“行了,行了,不提这事儿了,你们还是继续看综艺吧。”
池恩摆了摆手
他压根儿就不相信何错就是无名这件事情,所以对于他们的言论他便觉得很搞笑。
晚上的时候,嘉宾自然是要睡在一起的,而容珵盯着画面切到何错那里的时候,攥着杯子的手都微微收紧。
“容小叔,又不是一个床,你干嘛这么紧张更何况何错还天天和乐遂睡在一个屋檐下呢。”
邵哲修在那边笑着。
而周声拿着手中的银针就向容珵而去。
容珵摊开了右手臂,周声将一根很细的银针扎在容珵的脉搏处。
揉捻了两下后,将银针拔了下来,仔细观看银针上面有无颜色变化。
“容小叔,何错的药不错啊,你身体里的毒确实减轻了不少,他给你什么药了让我也看看。”
“他没给我药,只给了家里老爷子。”
“没给药不可能啊,你身体里这毒与容爷爷相似,容爷爷虽然比你严重,可是如果没有药的话,你也是不行的。”
“他就是解药。”
“容小叔,我好好的给你看病,不要跟我讲这些肉麻的话。”
周声知道何错很得容小叔的喜欢。
“我只是搂着他睡过几次。”
见容小叔这么认真,周声也认真起来。
“他一次解药都没给过你吗只是搂着他睡觉”
“恩。”
容珵盯着周声看,周声收了手中的银针,而后坐到另一边一句话也没有说。
此时画面上的何错。
因为何错被一众女粉丝喜爱,所以节目组那边也给他们切了许多的镜头,就导致何恩与那个模特那里镜头很少。
何恩本以为自己的风头能盖过袁柯,可没想到事情竟然反转。
“还好我早有准备”
晚上睡觉的时候,屋子里的摄像头自然是要被遮住的。
而节目录制的地方是在一个偏远的小镇上,他们刚来也没几天,所以摄像也并不是无死角。
夜半的时候,何错睁开眼睛看那边袁柯在床上熟睡着。
何错吸了吸鼻子,只觉得闻到一股柴油的味道。
她轻声的下床,透过窗子向外看了看,一些白色的粉末围着屋子边,而旁边还放着两个油桶。
何错拍了拍袁柯。
“错哥,不是睡觉吗,怎么了”
“有人要烧死我们,走,我们换个屋睡。”
“烧死我们谁呀咱们不是录节目吗谁会烧死我们”
“你得罪谁了不知道再加上我来了,今天节目组给你切了多少镜头”
袁柯也闻到了一股柴油的味道,他坐起身子认真起来,随着何错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屋子。
“别怪我啊,别怪我袁柯,你也算是一个冤枉鬼,要怪就怪何错,谁让他不是我何家的人,还妄想着与我挣何家的家产,你既然是他的朋友,自然要有难同当”
一根燃着的火柴被丢到地上,瞬间那火随着白色的粉燃烧起来。
小镇上是临时搭建的小木屋,所以若是烧着了,结果可想而知,住在里面的人自然很难跑出来。
因为此时正值半夜,纵然火光很亮,可是小镇上的人稀少。
也没有人发现这里着了火,更没有人呼救。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与来参加的一众嘉宾都睡得很沉。 ,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