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xpt4 > 玄幻 > 豪门模范夫妻[穿书] > 第 56 章

豪门模范夫妻[穿书] 第 56 章

作者:笛野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9-13 17:38:47 来源:就爱谈小说

“医生说你都吐血了, 到这个地步你还想瞒着我,等病好后再回家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虞亭用手拭去眼角的泪, 看着江求川, 等待他的回答。

江求川拉住她的手, 往日的温热被渐凉的触感取代, 他混不在意的笑说:“这年头, 身上没点三病两痛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当总裁的人。”

虞亭看着他眼里冒火:“你连这种事也要去跟风拔尖不成?!”

江求川低头玩她的手指, 一节一节往上数指节:“没有,我就随口一说。”

虞亭看着他不正经的模样, 心里又难受、又窝火,她抽出手指,冷着脸起身离开:“别碰我。”

她在担惊受怕, 他表现得像个没事的人一样。

两人洗漱完后, 虞亭关上灯,在旁边专门给家属准备的陪床上睡下。

一片漆黑中,江求川喊了她几声, 虞亭斥道:“闭嘴,你不睡别人还要睡。”

江求川委屈巴巴的“哦”了声,乖巧的没有再出声。

两人都没再说话,病房里, 只有从外边传来的蝉鸣声嗡嗡绕绕在叫嚣着。

虞亭烦躁地在床上翻身, 她今天第N次为自己的行为在后悔。

刚刚是两人坐下谈清楚的最好时机, 把一切都推心置腹说开了,这一页就算揭过。她不该发脾气浪费掉这个机会, 弄得现在这么尴尬。

可是她真的忍不住,理智像是被脑中窜出的无名火一把烧了个干净,什么夫妻相处之道都是狗屁。

旁边床彻底安静了下来,听话的没有再吱声。

虞亭人躺在床上,但她的灵魂已经出窍,虚无的灵魂翻身下床一把抓住江求川的病服将他摇醒,面目扭曲,一双眼睛气得通红:“怎么这个时候就这么听话了,让你闭嘴就闭嘴,你要是再多喊两句,我就应了啊!”

窗外的蝉鸣声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歇,一声又一声的叫唤着,惹人心烦。

身旁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已然是进入了沉沉的梦中。

虞亭闷闷的用枕头盖住耳朵,与蝉鸣声对抗,艰难的入睡。

虞亭第二天醒来时阳光照满了病房,她眨了好几下才睁开眼,阳光被一团阴影完全遮挡住。

“早上好。”江求川弓腰凑在她面前。

“……”,别以为过了一夜她就忘记了,他们还在吵架这件事。

虞亭翻身躲开江求川,冷着脸从床头柜拿手机看时间,她看了眼,按黑锁屏,又看了眼,不敢相信:“已经九点了?”

江求川悠然的看着她:“我看你还在睡,没忍心叫醒你,打电话给肖总帮你请假了。”

“你怎么能这么自作主张?从来都不问问我的想法。”虞亭生气的提高了声音,事已成定局,她抓了把头发长叹一声,转而纠结起了其他点。她暴躁说:“你怎么直接打给肖总了,肖总再告诉我们组长,我怎么去解释!”

江求川抱歉说:“我不知道你们组长的号码。”

他半垂眼睑,抿着唇,脸上没了之前那份悠然。

“……”,虞亭心软了,她翻身下床:“算了。”

在洗手间简单的收拾了自己,虞亭擦干净手上的水走出去,江求川坐在沙发边,他勾唇笑:“我让杨肯打包了你喜欢的早茶。”

桌上被竹笼装的早茶摆满,都是她平时吃的。江求川的早饭依旧是白米粥,虞亭心里又软了半分,她嘟囔:“给我买这么多,你又光看不能吃。”

江求川勺子抵着碗底,看向她的眼眸中带着三分笑意:“秀色可餐,听过吗?”

她心中告诉自己,她还在生气,得绷着:“这么高端的词语,我耳朵都不敢听。”

江求川伸手拍拍自己的大腿,笑:“坐这来,本总裁念给你听。”

这……是《霸道总裁和小娇妻》的剧本?

江影帝真是业界良心,生个病都不荒废自己的演技,业精于勤。

虞亭憋住没笑,看他一眼,又看向他的白米粥,冷冷说:“食不言寝不语。”

蒋龄和江胜带着江豆豆来看江求川是在上午他输液的时候。江胜说了几句“事业重要,身体更重要”之类的话,蒋龄深知儿子秉性,气红了眼睛,一边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边把他数落了一通。

江豆豆想要和爸爸闹,被虞亭抱到椅子上坐下,她平视着儿子:“爸爸现在身体不舒服,不能和豆豆一起玩玩,等爸爸病好了,我们一起玩。”

江豆豆似懂非懂的点头,他对生病有些概念,医生叔叔会把尖尖的针头扎进屁股上,可痛了,还要喝奇奇怪怪的药,又臭又苦。

爸爸好惨啊。

江豆豆用低头,用肉嘟嘟的脸蹭江求川的手背,他不知道从哪变出一颗巧克力,塞进了爸爸手里。他小脸上满是正经:“文文老师说,甜甜的巧克力有魔法,小朋友吃一颗就什么痛痛都飞走了,但是不能多吃,一天只能吃一块。”

他五官团在一起,有些纠结:“爸爸是大朋友,吃两块应该没关系。”

江豆豆说完,又掏了一块塞进爸爸手里。

江求川摸摸儿子的头:“谢谢豆豆。”

场面一度被父慈子孝包围着。

虞亭走到江豆豆身边:“豆豆,陪妈妈去给爷爷奶奶洗水果吗?”

江豆豆跳下椅子,他是保护妈妈的大英雄:“妈妈,走!”

母子俩走出病房,蒋龄纳闷:“房间里不是可以洗吗,出去做什么?”

江求川手指合拢,掌心中两块巧克力外包装摩擦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笑出声:“教育儿子,得见缝插针。”

去洗水果的路上,虞亭轻而易举的套出了无知幼崽的话。江豆豆一共抓了七块巧克力,送给江求川两块,自己还剩下五块。

回来时候,虞亭问:“那剩下的巧克力呢?”

江豆豆毫无城府的笑嘻嘻说:“待会吃。”

“自己吃吗?”

他说:“爷爷奶奶不喜欢吃,如果妈妈喜欢吃,豆豆可以给妈妈也吃两块。”

他还剩下三块。

虞亭目不转睛的看着儿子:“江豆豆,你一天吃这么多巧克力,这就是你答应妈妈的少吃零食?”

江豆豆步子顿了顿,开始口不择言的找借口:“妈妈,豆豆没有……豆豆只是,只是看这些巧克力好可怜,孤零零的躺在桌子上都没人吃。”

“嗯?”

江豆豆不开心的噘着嘴,眼见快要走到病房,他加快步子往前跑,想要获得爷爷奶奶的帮助。

虞亭在他身后:“江豆豆。”

江豆豆小小的身子像被定住,片刻,蔫了似的,他脑袋里高速运转着还怎么处理眼前的情况。

江求川旁边的病房,一位头发花白的老爷子坐在轮椅上被护工推了出来,他膝盖顶了顶腿上的毯子,嫌弃说:“这毯子也太丑了,谁买的?”

护工好脾气说:“这是您前两天在网上买的。”

自己买的?老爷子捂着胃叫唤:“哎哟,你说什么?我胃痛,听不见。”

护工笑笑没说话,早已习惯了他的脾气。

痛?站在不远处的江豆豆马上捕捉到了这个字,他迈着两条短腿跑到老爷子面前,掏了三块巧克力递到他面前,眼睛滴溜溜的闪着光:“爷爷,吃。我们幼儿园老师说,吃了巧克力,痛痛会飞飞哦。”

老爷子意外的半天没说出话来,他看了眼江豆豆,这小男孩眼睛比钻石还亮。

江豆豆将巧克力小心的放在他的毯子上,咧嘴笑:“爷爷,这个是我奶奶让人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买回来的,特别好吃。”

“但是一天只能吃一块,吃多了,会长胖,”说到这,他小心翼翼地偷看虞亭,用手拦着嘴小声说:“我妈妈是这么说的。”

老爷子被他逗笑,他爽朗说:“小朋友,爷爷谢谢你的巧克力。”

江豆豆点头,他挥手和老爷子再见,跑到虞亭身边拉着她的手,似乎有小尾巴在他身后摇啊摇:“妈妈,豆豆给你留了一块,自己吃一块,行吗?”

虞亭抬头,她和那老爷子目光交错,她低下头捏捏儿子肉嘟嘟的脸:“行,就这么办。”

母子俩手拉手走进了病房。

轮椅上,老爷子将巧克力全都给护工:“帮我收好。”

“这是国外的牌子,”护工喃喃:“老爷子,你不能吃巧克力。”

“我知道,”老爷子强调:“你帮我收好,国外的巧克力,我留着给我孙子吃,他过两天回来了。”

护工将巧克力收好,没再说什么,老爷子的孙子在外面读大学,一年就回来两次,今年在外面实习,比往年回来得晚。

中午快到吃中饭时虞亭送走了祖孙三人,她和江求川之间还是不冷不热,两人吃完中饭,躺在各自床上午休,下午还要去医生那做检查。

午休起床,江求川觍着脸往虞亭身上凑:“我胃痛,脚也痛,如果你不扶着我,我就走不动路了。”

虞亭躲开他:“我去找个轮椅来。”

江求川拉住她:“你扶着就行,我没这么娇气,用轮椅、拐杖那些的,浪费医疗资源。”

虞亭:“……你高尚,你伟大,你有本事自己走。”

江求川摇头:“我没本事。”

虞亭被他气笑,嘴上怼了两句,身体还是很诚实的扶着他往前走。

办公室门前,未见其人,先听见了轮椅滚地的声音。是上午江豆豆送巧克力那个老爷子。

“是你?”老爷子见虞亭,乐呵问。

虞亭笑着点头,转头跟江求川解释了一遍上午的来龙去脉。

“我叫虞亭,这是我老公江求川。”虞亭礼貌的自我介绍,这个老爷子住在江求川的隔壁病房,人看起来十分和气。

“这巧了么不是,”老爷子笑了,他一拍大腿,笑声爽朗:“我叫肖顺海,比你老公的川要大。”

虞亭被他逗笑,陌生的距离在三两句话间拉进了不少。

护士在办公室里喊江求川的名字,肖顺海扬扬手,做了个调皮的表情,像个老小孩:“快进去在小李面前听训吧。”

他用“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目光看向江求川,嘴里念叨:“我刚才被他训了半个小时出来。”

护工推着他往前走,为李医生辩解:“李医生都是为了您好,先生交代了-->>

他要多关注你。”

肖顺海发白的嘴唇抿着,转头骂道:“那臭小子就会指挥别人做这做那,自己又不亲自来。”

护工说:“先生要赚钱养家,您才能天天住在高档病房呀,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护工刚来那两天,还顺着肖顺海的话跟着说两句,后来摸清这老小孩的脾气,只准自己说儿子不好,别人说半点都不行。

办公室里。

李医生问了江求川一些身体状况,结合他说的,李医生仔细分析了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劳累过度、饮食不规律,本就有胃病,急性胃出血后更加堪忧,他让江求川在医院住一段时间,当观察、也当修养。

临走前,医生笑似非笑的语气中带着半分唏嘘:“刚走的肖老爷子,好几年前就查出胃有毛病了,不肯来医院住,拖着拖着,现在胃癌晚期。”

癌症晚期,似乎在触摸死亡的界限。

虞亭想到肖顺海脸上的笑,噤了声。

#

江求川今天三餐都喝白粥,晚饭送来,比中午喝的稍稠了些。

虞亭难得的在他脸上看到了惆怅的表情,她今晚的晚饭是湘菜,香辣开胃。

两人正吃着饭,肖顺海的轮椅声近了,他嗅着门前的香气进来:“农家炒肉和剁椒鱼头。”

虞亭给他竖起大拇指:“答对了。”

肖顺海轮椅推到江求川身边,清汤寡水一片,他点头:“这玩意真的太难吃了。”

肖顺海是吃着湘菜长大的,他看着虞亭碗里的菜,吞了两口口水,嘟哝:“这还是不地道,城北那边有一家做的特别好吃。”

他的表情似乎有些回味:“那家店从来不做微辣。”

虞亭被他逗笑:“这吃微辣也没意思。”

肖顺海点头:“终于遇到个明事理的了,我儿子他们每次都要微辣,给我气得!”

说到湘菜,像是打开了肖顺海的话匣子,他将匣子倒翻过来,一股脑儿往外倒:“我来这找工作那会儿是坐的火车硬座,屁股都麻了。”

他双手比了个圆,灰白的脸上迸发出生机,眼睛亮着:“我母亲给我做了一碗瘦肉米粉让我在路上吃,撒了一层油辣椒和剁辣椒在上面,特别香,我记得当时整个车厢的人都咽口水看着我。”

故乡的味道,母亲的味道,现在想起来都还回味无穷。

他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当时的感受,以及家乡的各种美味,绘声绘色,十分有意思。他力荐虞亭以后一定要去一趟他的家乡,如果实在不行,城北那家店也勉强凑合。

虞亭被他逗笑,江求川也唇角含笑听着他在说。

虞亭注意到肖顺海原本两只手在比划,说着,一只手悄然盖在了胃部。她起身给肖顺海倒了杯热水:“喝杯水吧。”

肖顺海仰头喝完一杯水,他迫不及待地放下水杯,还藏着一肚子无处倾诉的话想说。

门口,护工拿着手机走了进来:“老爷子,孙子给你打电话了。”

护工的话马上转移了肖顺海的注意力,他伸着手够手机:“我的大孙子给我打电话了。”

微信电话接通,肖顺海喊了个名字,他孙子的声音十分年轻:“爷爷,最近身体怎么样了?等我放假回家了就来医院看你。”

肖顺海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推着轮椅往外走,他笑:“没事,爷爷这都好,你学业重要,来不了也没关系的。”

肖顺海出了病房,护工抱歉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老爷子平时也没个说话的人,实在是憋不住了。”

“没事,老爷子说话很有意思,”虞亭笑。

护工将肖顺海刚刚用过的杯子拿去洗,她说:“前一段时间老爷子病情很严重,他儿子答应过段时间送他回老家,他才好了点,人老了嘛,就想着落叶归。最近老爷子儿子、儿媳妇和孙子都在外面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空送他,他在医院整天盼望着呢。”

护工将杯子给虞亭,语气轻了不少:“如果老爷子来这儿麻烦你们了,你们告诉我就行,我就推着他出去晒晒太阳。”

护工说了几句后走了,病房里又恢复到两个人的冷清。

江求川主动要收桌上的碗筷,被虞亭拦住:“你是病号,现在不是你殷勤的时候。”

收好碗筷,虞亭坐在沙发上看杂志,江求川隔三差五喊她两声,她被叫得烦了就应一声。

“我胃痛,有点难受。”

虞亭没反应。

“好难受。”

虞亭依旧没反应。

“特别难受。”

虞亭忍无可忍的看他一眼:“你闭不闭嘴?”

江求川幽幽看着她:“你爱不爱我?”

虞亭:“……”

窗外树叶被大风吹得沙沙作响,虞亭起身走过去关窗户,夜色如墨,她嘟囔:“感觉要降温了。”

“来我怀里,恒温。”江求川说。

虞亭:“……”

昨晚的遗留问题还没解决,江求川今天没提这事,虞亭也犟着不说。

要关灯前,江求川躺在床上难受得呻’吟:“好痛。”

他强调:“要窒息了。”

虞亭停下关灯的步子,转而走到病床边,她沉着脸想教训折腾了一晚的江求川,简直比江豆豆还要幼稚。

“别生气了。”江求川勾勾虞亭的手。

这话说得,从头到尾像是她一个人在胡搅蛮缠。

虞亭甩开他的手,冷笑说:“江求川,我是在生气,我气你自作主张的大男子主义!你总是打着‘为我好’的幌子,擅自替我做主。你说你瞒着我是怕我难受,你就知道我不想承担这份难受了?”

“我爸的事你瞒着,公司出问题的事你瞒着,你之前胃出问题的事也瞒着,这次你住院如果不是杨肯给我打电话,你是不是还想瞒着?”说到后面,她的话音又急又气,隐隐带上了哭腔:“我不需要你在什么事上都‘为我好’,我不是你的附庸,遇到问题,我也想像一个正常的妻子那样为你分忧!”

江求川久久注视着她的眸子缓慢移开,静默着没说话。

虞亭胡乱擦去脸上的泪,她转身去关灯:“我就说这么多,睡了。”

空荡的黑暗中,江求川坐在床上姿势未变,虞亭背对着他,偷偷拿被子擦眼泪,静默无声。

时间滴滴答答流逝,一秒一秒成为过去,空气中的静成了灼心的火,烧得人无法入眠。

首先打破寂静的是掀开被子的声音,接着,是光脚踩在瓷砖上的声音。

虞亭枕边一沉,她甚至能感受到江求川身上的热度。

“江太太,睡了吗?”他哑着嗓子问。

“……”,虞亭默了片刻,还是张嘴:“睡了,别来烦她。”

他轻笑:“睡前故事还没听,得走流程才能睡。”

虞亭:“……”

他自顾说起了睡前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个老男人,弄丢了他藏在金屋里精心浇灌的玫瑰,他到处找,怎么都找不到,只能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虞亭:“不知道,没看见。”

信男人一张嘴,不如信世界上有鬼。

江求川继续说:“老男人总想将玫瑰尽力保护在自己为她打造的保护罩里,他想在她面前永远当一个常胜将军,所向披靡。可是,老男人老了,他只要一想到自己在玫瑰面前日渐迟暮,就会恼羞成怒。后来有一天,玫瑰对他说,别怕,我有刺,那是我的武器,我也能保护你。他真的很高兴。”

“可是玫瑰被他弄丢了,你能帮他找找吗?”

虞亭没有说话,半晌,她烦躁的踹了脚被子。这老男人一上来就这么煽情,谁抵得住!

虞亭重重地“哼”了声:“老男人,我该说些什么好?”

说完,她就后悔了,她不该理他。

虞亭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的妥协,一边告诉自己:世界上真的有鬼。

江求川笑,他不确定说:“你这个小坏坏,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虞亭被他气笑了,她伸手想拍他,又想起他还病着,转而轻推一把:“正经点。”

“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打着‘为你好’的旗号私自做决定。”江求川扣着虞亭的手认错。

“不瞒着我了?”

“我错了。”

虞亭从床上坐起来,她借着窗外黯淡的路灯看江求川的脸,似乎瘦了不少。

“在公司的大事上我确实帮不了你,但是,照顾好你的胃至少是我力所能及的范围。”

他凑过去,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好。”

“真的不瞒我了?”虞亭重复问了一遍。

江求川点头:“不瞒了。”

两人隔得很近,他覆上她的唇,浅吮了一下。他笑:“玫瑰味。”

虞亭看着他没说话,他也看向她,两人对视中,一触即燃。

江求川的吻从来不是温和的、礼貌的,狂风骤雨般攫取才是他的本性。

他攻破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她被节节击退,让出城池,他却不如她愿,穷追猛打。

江求川坐在床边,满是凉意的手从衣角下滑入,触及温热的肌肤,引起阵阵颤栗。

手往前走,一路向上,兵临城下却被铜墙铁壁拦住。

虞亭象征性地推了他一把,丝毫没有起任何作用。

正要攻城之际,江求川猛地咳嗽起来,两人唇齿还未分离,虞亭满嘴都是血腥味。

她紧张的抽了张纸给江求川:“你怎么了?”

江求川漆黑的脸色融入夜色中:“胃出血,咳血。”

虞亭没忍住笑了声:“你说得对,真的是个体弱多病的老男人。”

江求川满嘴血腥在她唇上留下印记,他们几乎是贴在一起,说话时唇瓣的摩擦着对方:“闭嘴,说了我会恼羞成怒。”

虞亭推他一把:“快回去睡觉。”

“晚安,玫瑰。”江求川躺回床上,勾唇轻笑。

“快点睡吧老男人。”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