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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后我成了大佬 第167章 第一百六十七章

作者:静舟小妖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16 01:04:10 来源:就爱谈小说

第一百六十七章

小孩儿的眼珠子瞪得溜圆,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树干上,无意识的紧紧捏着,除了惊恐地看着越来越近的余乐一群人,一点点地缩小,缩小,缩小

余乐走过去,一伸手,像提拎着一只猫似的,将章晓从树后面提了出来,一言不发的就往回走。

章晓看看余乐身后的人,又看看余乐,连挣扎都没挣扎一下,耸眉耷眼的就跟着走了。

一群人来过,又离开,留下的“杀机”,被晨风一吹,在那一点点点亮的金色朦光里,又逐渐散去,留下一片静谧。

柴明穿着一套运动服,慢悠悠地跑过来,跑远去。

在凌乱的脚步里,章晓被余乐丢进了屋里,然后余乐转身看向身后一群人,脸上一点儿笑都没有,压着声音说“我想和章晓谈谈,谢谢大家了。”

程文海看余乐这脸色,知道他是真生气了,小声说“这也我屋,再说”我进去还能护着你点儿。

白一鸣“直球”,“我进去。”

石河和周晓阳倒是也想进去,但都不是脸皮厚的性格,张开嘴又闭上了。

余乐见只有程文海和白一鸣要进来,就点了头。

何宇齐却说“既然和老柴有关系,我得进去。”

孙毅抿着嘴“那我就不去了。”

最后人群散了,屋里就剩下余乐、章晓、程文海、白一鸣和何宇齐五个人。

门关上的时候,章晓应该也是缓过来,耷拉着脸也敢和人对视了,最后看向余乐,用公鸭嗓问“你啥意思啊”

余乐从章晓手里拽出他一直捏着的绿色编织袋,晃了晃。

章晓歪头,“怎么,有什么问题我睡不着出去走走,捡屎行不行。”

余乐都想给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小孩儿,一拳头了。

都这样了,还在嘴硬。

余乐想想,从兜里拿出手机,也不看章晓“那行,报警。”

章晓一下就慌了,他这岁数不怕挨顿揍,还真就最怕警察叔叔,当时就嚷嚷了起来“你凭什么啊我做什么了我都说我捡屎了,你还想咋的”

余乐眉梢一扬,已经按下了“110”,就差一个拨出键,才对章晓说“也不是吓唬你,从你买麻袋,到你出去蹲点儿,只要调了监控,就知道你形迹可疑,调查下来总是要你交代点儿什么。我就这么说吧,老柴的身体不好,天天跑医院,脑袋缺那么一块儿你也能看见,估计挨几下人就没了,往大了说,你就是蓄意谋杀。”

“屁”章晓吭哧半天,就挤出这么一句话,眼神透露一切,慌的一批。

余乐放下手机了,看了一眼何宇齐,才说“你要揍温喜德我都不拦你,老柴不行,不管你是因为什么恨他,都憋着。”

章晓抿着嘴不说话。

余乐就把脸靠近他,看他的眼睛“所以你是因为什么讨厌他的”

“预定有罪论”,余乐没什么话术技巧,但引导一个青春期的小孩还是没问题,盯着看了几秒,章晓不“捡屎”了,憋出来一句“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去揍温喜德”

“嗯,所以就是要去揍人的呗,套麻袋,揍人。”

章晓被诈出来一部分实话,后悔莫及,憋红了脸。

何宇齐叹气“老柴身体是挺不好的,本来是脑子容易晕,最近药吃太多,胃也不好了,我昨天就看见他带去食堂的药里有胃药。”

程文海点头“对,瘦不少。要换个教练,或者换个其他人,什么工作都行,就那伤估计得养一年多,才缓过来一点儿,他天天从早到晚带训练,去的还都是冷的地方,再好的身体也不抗造。”

“重伤不下火线。”何宇齐说,“奥运会压力大,队里什么事都离不开他,他都是撑着在坚持。”

程文海冷冷地看章晓“甭管你和老柴多大的仇怨,只要有我们在,你就不能动他。”

章晓被说的羞愧,但男孩儿就是倔,梗着脖子反问“你们倒是喜欢他,这队里就是他的一言堂,心情不好就骂人,看顺不顺眼就骂人,又不是受虐狂。”

“有问题吗”程文海反问他,“骂我们管你什么事儿我们喜欢。”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戳到了章晓,他看着余乐,眼眶就红了,那眼神又凶又恶,但又可怜巴巴的,狼狈的像下雨天冲着人嗷嗷叫的小狗。

余乐叹了一口气,把手里的麻袋往地上一扔“行了,今天既然拦下来就不说你了,你回去吧。”

所有人都在看余乐,没想到余乐就这样轻拿轻放,程文海袖子都撸起来了,就这

章晓也很惊讶,他欲言又止地看着余乐,继而一转身,拉开门就走了。

门就那么敞着,章晓的脚步声渐远,程文海小声问余乐“不是谈一下吗谈什么了”

余乐说“都快吓尿了,还能谈什么,等缓一缓再谈吧,现在不是好时候。”

“可是”程文海不嫌事儿大,很不甘心。

何宇齐却赞同“也行,再等一等,反正明天就走了,今天闹这么一出,估计他什么也不敢再干,那我走了。”

余乐谢了何宇齐,很真心地感谢。

何宇齐真是又丧又佛,一点作为运动员的朝气都没有,但在一开始以为是他要被套麻袋的时候,却立场清晰,始终站在保护者的位置上,一改脾气地关注着。

能被师兄这样照顾着,真的很窝心。

何宇齐摆摆手,离开的时候打着哈欠,说“今天少睡一个小时,困死,走了。”

何宇齐离开,屋里就剩下白一鸣和程文海,说话又自在了一点。

程文海关了门,说“他真能死心”

余乐摇头“我梳洗一下,先去老柴那边儿,别让他落单了,先盯着点儿,还有,别让老柴知道。”

程文海点头。

余乐快速洗漱,再出去的时候,白一鸣也跟着,余乐想起之前,虽然一直没说话,但唯一说出口的一句话,却成了解开谜题的关键。

所以余乐问白一鸣“你怎么猜到他是去找柴明的”

白一鸣垂眸跟在余乐身边儿,大概是长相的原因,虽说何宇齐也爱做这个表情,但白一鸣脸上看不见慵懒的气质,随时随地都像一根葱翠的苍竹,是一种向上挺拔生长的干净气息。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一开始就不觉得他的目标是你。”

余乐扬眉,然后白一鸣又不说了。

就是这一点不好,太不爱说话,跟多说一个字都要花钱似的。

“为什么”

“不像。”

“怎么不像”

“觉得。”

“怎么觉得”

“”

“说一下,好奇呢。”

白一鸣站定脚,嘴角抿紧出一种不情愿的弧度,继而挤出了一句话,“他不可能讨厌你,你很好。”

余乐扬眉,笑了。

大概是说出口了这样有点儿煽情的话,白一鸣的话匣子被“撬开”了一点点,所以就多说了一句“如果你亲近他,他会很高兴,我见他总是观察你。”

白一鸣这样的人要是去夸一个人,那就是真的,也是他真的喜欢这么一个人,章晓究竟有多喜欢余乐,余乐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在白一鸣心里什么样子。

有点儿害羞啊。

余乐就玩笑地打趣“所以我就是个万人迷呗。”

白一鸣不说话了。

不过这样一来,白一鸣的逻辑,就和余乐的方向一样了。

章晓提前做那些事儿,肯定是有目的,目标既然不是余乐,那他肯定是有别的目标。那个时间那个地点,再去想想谁曾经和章晓结仇,结果就很明显。

余乐之所以一开始没有想到,是因为他被身边儿的声音误导,始终认为去年章晓被开除,不是因为他,就是因为白一鸣,因而一开始没有想到,那小子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告的状,仅仅是因为柴明训他,又开他,仇恨就简单地锁定在了柴明身上。

果然就是半大小子的思维模式,只看表面,兴起而至,不计后果,把所有的热血都用错了地方。

余乐他们下去的时候,柴明已经去了食堂,这时间也就比平时早一点,看见余乐和白一鸣这时候过来吃早餐,柴明也没多想。

只是招手让两人坐他身边儿,问“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余乐点头,想起何宇齐说的,便问道“您吃药吃的胃都坏了就没有什么特效药”

柴明眉梢一扬“我的事儿你别管,我这是受伤后遗症,又不是生病,得慢慢养。”

“要不这次你别去南非了,留下来好好养一个月,后面更累”

“行了,吃饭。”

柴明压根不和余乐聊这件事,他要不聊,谁还能逼他,余乐只能低头吃饭。

明天出发,今天上午却还有半天训练,吃过饭后,余乐上了通勤车,一直到发车,都没看见章晓。

其他人也发现了,问身边人“那小子呢”

“估计是害怕,不敢来了吧。”

“怂。”

“呵呵。”

余乐也这么想,但训练没多久,就被温喜德给叫住了。

那时候余乐正从坡上滑下来,很顺利的完成了偏轴翻腾的三周动作,正寻摸着接下来是继续练偏轴,还是练练右边儿的动作,温喜德就在护栏外面喊“余乐,余乐,你过来一下。”

余乐走了过去。

温喜德问“你们今天找章晓麻烦了”

余乐眉心一蹙,那小子不会是恶人先告状了吧

温喜德心细,看出余乐脸色,解释说“章晓今天找到我说要退出,我和他聊了一会儿,他倒是没说什么,是其他人告诉我。”

顿了顿,温喜德又说“余乐,你知道吗他很喜欢你。”

温喜德趴在护栏上,对余乐笑着,目光慈祥“他告诉我,去年的时候,看见你们在加训,他其实很想加入进去,可是白一鸣教的是你们,他没有资格听,所以就经常躲在窗户下面听你们在聊什么。

今年他一来就寻找志同道合的朋友,占了训练房,虽然他没有说,但我想他是希望像你们一样努力,成为国家队员,参加国际比赛,像你们一样这么耀眼吧。”

余乐听完,就想起了那个每逢夜晚,训练房里都会亮起的灯,想到了才回来那天,从训练房里走出来的几个孩子,顶着湿漉漉的头发,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

有些事没有人说,就永远不知道,一旦说了,才会恍然大悟,啊,原来如此。

所以,自己从未在章晓身上感受到强烈的敌意,是正确的。

就连今天早上,那小孩儿也是一副又怕又怒,但又委屈坏了的表情。

余乐问温喜德“现在呢留下来没”

温喜德深深地看着余乐“要不你联系他试试”

“行啊。”余乐很干脆,他确实想找机会和那小孩儿谈谈。

只是温喜德的电话再打过去的时候,章晓的手机关机了,让训练基地的人去宿舍找,说是敲不开门。

从滑雪馆回宿舍要大半个小时,温喜德也就没亲自回去,结果等中午再回去的时候,才发现章晓根本不在宿舍里,连行李都带走了。

这下,队里彻底乱了起来。

路未方开车,和温喜德去飞机场和火车站找人,柴明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后就一直黑着脸,最后把余乐他们叫过去详细询问了一遍,这下余乐也兜不住,章晓做的那些错事全部摊开出来。

柴明的脸都气紫了。

等到了下午三点,午休后起床的余乐才又得到章晓的消息。

这小孩儿在回老家的火车上,被乘警找到了,至于会不会回来,余乐不清楚,但人还好好的就行。

“简直就是个齐天大圣般的人物啊。”就连程文海都这样感慨,“我觉得我这人就够淘气的了,没想到这世界果然之大,一山还比一山高,我输了。”

余乐看一眼嬉皮笑脸的程文海,叹气“确实是超出了极限的淘。”

“那现在怎么办”程文海在床上翻了个个儿,看向正拿着手机看群消息的余乐。

明天出发去往南非,今天下午停训半天,让他们收拾行李,所以现在已经三点过了,他们还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看。

程文海这么一问,也把余乐问住了。

总不能因为章晓尊敬他,他就大包大办的把事儿都揽到自己身上吧会做出这种任性举动的可是章晓自己,充分说明了他的心智一点儿都不成熟,甚至比一些懂事的儿童都不如。这样脾气的小子,把他叫回来又有什么用,反而还会助长他的嚣张气焰。

余乐沉默没有回答,程文海看看他,也就不问了,坐起来身来,转口说道“你也是有过滑夏雪经验的人,快说说,夏天滑雪要带什么东西”

“现在就收拾啊也行,你冬天要用什么就带什么呗,哦,对了,我和你说过我新买了一套竞速类的滑雪服了没有超级帅的,我拿给你看”

章晓退出集训队的事儿,在国家队员们中间并没有造成更多的影响,他们中有部分人,如果不是因为章晓“套麻袋”,甚至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少年总会有种自己是“世界中心”的误会,只是大海里的一条小鱼,哪怕倾尽全力,连一丝风浪都没有掀起。

只有余乐,在闲下来之后,会认真的去想想章晓的事儿,想想这孩子以后怎么办,那么多年的努力,真的就眼睁睁地看着被国家队,拒之门外吗

再一转眼,他们就上了飞往南非的飞机。

记忆里只要和非洲有关,那一定就是热度爆炸,地表干裂的画面。

黢黑的非洲人,穿梭的荒漠上狩猎,当然也有些现代化、工业化的国家,但大多和“热”离不开关系。

然而,南非例外。

南非位于非洲高原最南边的位置,这里也四季分明,夏季酷热,冬季落雪,而且还是非洲第二大的经济体,国民拥有很高的生活水平。

就在北半球最热的时候,这里却迎来冬天,虽然南非适合滑雪的雪季较短,只有68,三个月,但对于职业运动员而言,夏季能有一个标准的户外训练场,本就是一件难得的事,更不要说今年是奥运年。

冬奥会的滑雪比赛。

参加奥运会的运动员,需要足够的积分,才能拿到名额,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自由式滑雪项目的总资格,一个国家最多只有16个,男8个,女8个。

奥运资格需得参加当年由世界雪联举办的比赛,并且获得50以上积分的选手,才能获得资格。

50分而已。

只是50分而已。

一个“世界杯分站赛”的冠军就是100分,一个“洲际杯”的冠军也是100分,上个赛季约拿最后以1680分赢了盖伦,就连余乐都拿了200多的赛季积分。

50的积分,也太简单了。

然而“冬奥积分”和“世界杯”的积分不一样。

如果说“世界杯”是一个低门槛,高上限的比赛,那么“冬奥会”就是一个高门槛,更高上限的比赛,是绝对的“精英比赛”,世界含金量最高的赛场。

在奥运会这一年里,选手需要积极地参与到大大小小的比赛当中,必须参加一场“世界杯分站赛”,必须排在世界雪联排名前三十,必须够50积分。包括世界杯分站赛,包括洲际赛,这些比赛都是获得积分的关键。

只是国际雪联对奥运积分有一套自己的算法,是根据比赛的规模大小,选手的实力水平,以及在那场比赛上,选手所发挥出的平均水平,在赛后进行数据统计,最终运用特殊公式进行计算后得出的分数。

“世界杯分站赛”的一个冠军,可能一场比赛下来就可以拿到十五六分的奥运积分,但也有可能只有四五分。

“洲际杯”更少,经常会出现一个“洲际杯”的冠军拿到的分数不足1分,最后强行凑整到1分。

但即便如此,“洲际杯”也是很多选手,必须选择,并且竞争排名的比赛。

话再说回南非。

南非作为南半球的国家,他们的冬季就是在其他大部分国家的夏季,不能因为这些国家的气温和其他国家截然相反,就无视他们作为地球众多国家之一的事实。

因而在南半球的国家落下第一朵雪花的时候,新赛季的“前置赛”就已经打响了,包括余乐才离开不久的,利智国劳恩的雪场,在八月份也会举办一场南美洲的“洲际杯”滑雪比赛。

南非国家,作为非洲唯一下雪的国家,也有着重要的,举办“洲际杯”比赛的使命。

因此,据说训练场是人满为患,很多“独狼”都选择在南非这样的赛场竞争一些积分,还有些训练队,与华国训练队打着同样的主意,让队员在夏季能滑雪,减少疲倦感,顺便再参加个“洲际杯”,以战养战。

要不是华国队今年得了赞助,荷包里有钱,早早的就和南非的滑雪场签下了合同,估计到了地方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就算是华国队队员,也必须住进十人一间的通铺大屋。

“放心,我戴了耳塞,保证你们打呼噜吵不到我。”

“还没住过十人的屋子,虽然条件不好,但想想很带感啊,我可以从床的这边,翻到床的那边。”

“我就想知道,有人放屁怎么办屋里那味儿”

“捂被里,自己吸干净”

“哈哈哈哈”

笑声一直持续到漂亮的空姐走进来,温柔地提醒他们“请勿喧哗”,方才安静下来。

但是关于睡十人通铺这种事,还是给了国家队员们很大的期待。

国家自由式滑雪队的队员,在过去那么多年,夏季从来没有全员去南半球滑过雪。

当然其他滑雪项目的队员,也没有过。

拉扯这么大的队伍去国外训练,花费相当地大,要不是自由式滑雪队今年“鸟枪换炮”,也不敢这么浪。

去没去过的国家,就连何宇齐都兴奋地加入到讨论中,聊着到时候怎么分房间才好。

去年,余乐还在跳水队的时候,自由式滑雪队的“人丁”可以说是稀薄。

记录在档的有队员总数只有23人。

男队11人,女队12人。

后来余乐他们来了,总数增加到29人。

男队15人,女队14人。

今年组建了障碍追逐项目,又加入准队员8人,总数达到了37人。

男队新加入5人,总人数为20人。

女队新加入3人,总人数为17人。

其中,还有一个没有记录在国家队名单里,但今年奥运说什么都要算他一个的白一鸣。

这样一来,男生这边儿就21人了。

再加上男教练柴明、路未方、贺川、以及另1名助教,理疗师张老师和斐清河。

男性人数就达到了31人。

人要怎么分

谁和谁住进一个屋里

有没有人愿意去和教练们挤一个屋

一番商量下来,大概除了余乐和白一鸣不在乎以外,谁都不想去和教练们住一个屋里吧。

只是余乐和白一鸣没有开口,大家便默认想法一致,那毫无疑问,去和教练挤一个屋子的,必须是新来的那些人啊

以叶玺为首的,高山滑雪队转项过来的那三个人最是不好接触,独来独往,连眼神的接触都没有兴趣。

剩下一个原本滑单板的敦实队员,也理所当然地抱紧,更熟悉的,叶玺等人的“大腿”。

也就只有王云龙,因为余乐的原因,轻易就被自由式滑雪队的队员接纳,被放在了自己的一边里。

“一会儿到了宾馆,你和我走近一点,别到时候进来了没位置。”程文海还不忘记巴拉前面的座椅靠背,在王云龙的耳边小声叮嘱。

王云龙就点头,“知道,好的,我一定跟紧了。”

余乐觉得不至于,人要是多了,他就去和柴爸爸住一个屋就好了,上个赛季在国外比赛,他就经常和柴爸爸住一起,还挺习惯的。

不过看见王云龙和程文海说话,余乐突然想起一件事,将安全带解开后,一溜烟儿地跑到了机舱的最后面。

柴明正闭着眼睛休息。

睫毛在眼睑下留下一道浓黑的痕迹,与黑黑的黑眼圈融合在一起,尽显疲态。

柴明的头部受伤,即便术后的治愈效果还不错,但依旧不能过于兴奋激动,在过于寒冷和高空上,也会让他感觉不适。

偏偏柴明从事的就是这么一个,处处都让他不舒服,就连生气都必须克制的工作。

在雪上训练还好,至少可以穿厚一点,注意保暖,大体上没有什么问题,但一坐飞机就是最难受的时候,有时候柴明甚至会吃止痛药和安眠药,一路睡到地方。

余乐过去的时候,柴明才吃了安眠药,正努力地睡着,感觉有影子靠近,他警觉地张开眼,就看见了余乐放大的脸。

又放松了下来。

“嗯。”用鼻子哼出一个音,刚刚队员吵的厉害,他睡不着,现在总算有了一点困意。

余乐就矮下身子,小声问柴明“听说我和白一鸣过去,还要滑障碍追逐”

“嗯。”

“您觉得有必要”

“嗯。”

“为什么”

柴明睁开眼,看着余乐,困倦让他的目光有点散,说话的气息也不足,难得带着一点慵懒地说“教狼群怎么合作,这事儿你别管,我来操作。”

“啊”余乐没明白。

“困了,让我睡一会儿。”柴明重新闭上眼,一副不谈了的模样。

余乐用一个疑问换来了一肚子的疑问,最后只能纠结的给柴明盖上被子,一脸迷茫地回了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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