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万五千五百三十六个人想日他这未免也太可怕了一点吧
“我已经尽我最大的努力提示你了, 可你非不听。”管理员的声音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好像下一秒就要笑出来似的。
沈初“”我还能说什么呢
“小思归怎么了”谢饮歌回头一看,发现沈初站在后边白着一张脸。
“谢将军。”沈初吞了一口口水尽量淡定的问, “下边训练场上一共有多少人”
“大约五万多人,怎么了”谢饮歌回答道。
那就是这五万多人都想日他了沈初感觉到自己的心拔凉拔凉的。
直到从训练场回来沈初也一直处于出神的状态, 让谢饮歌都怀疑是不是他刺激的太过了。好在沈初慢慢缓过来之后便正常了起来, 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萧煜交代。
谢饮歌处理公务的地方在训练场的南边, 军营里的文职不多,所以都在同一个院子里。本来沈初应该分到另一个屋子里, 不知道为什么谢饮歌没让他去别的屋子。
等到沈初看到萧煜坐在屋子最东边的桌子旁, 这才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怕是从一开始安排,萧煜便已经想到了这一步。先是把他安排到兵部, 再以借调的借口把他拉到军营来。萧煜可能早就知道他要到军营处理事务, 所以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就是不知道萧煜为什么这么安排。这样费尽周折的安排对他也没有好处, 最可怕的是让他的被日光环又升了两级。沈初一想起这两级光环,心里堵着气。
“殿下安好。”沈初很是敷衍的行礼。
“思归坐吧, 今后你便在此处处理事务。”萧煜指了指他身边的书案,他抬起头看到沈初的时候微微一怔, 露出一种诧异的表情。
“今日的思归看起来甚是好看。”等沈初坐下的时候萧煜淡淡的补了一句。
是啊, 能不显得好看吗光环又多了两级,还多了五万多人想日他。沈初苦着脸望着他身前的桌案。
“殿下是提前安排好的吗”沈初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他总觉得是被萧煜下了套, 但是把他安排在身边似乎也没什么好处。
“思归不喜欢吗”萧煜一边批改着折子一边反问道。
“自然不是。”能和萧煜待在一起自然是没什么不愿意的。
“那便不必说什么了。”萧煜低声回复, 手上把折子换了一面。“今日我已经同父皇说了, 把淑贵妃送来的侍妾退回去。”
“之前让思归久等了。淑贵妃的面子不好直接驳回, 舅舅派人去那两个宫女的家里好好吹捧了一番,那宫女的家人以为自家攀了高枝便开始为非作歹。此事传到父皇那里,自然直接把侍妾退了回去。”
沈初已经开始誊写书案上的东西,听到这里手上顿了顿。他看了看系统消息,发现任务确实已经完成,可能是之前光环的提示声让他忽略了。
恭喜您支线任务一阻止男主萧煜房里收侍妾已完成,获得10积分
您现在总积分为390积分
主线任务待激活
沈初看着新出现的未激活的主线任务愣了一下。
“思归不高兴”萧煜用余光偷偷望着沈初,却发现沈初一直在发愣。
“什么高兴,高兴。”沈初没听清萧煜说的是什么,下意识的重复了一下最后两个字。
萧煜一挑眉,心里一甜,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又继续认真处理政务。
沈初退出系统界面的时候正看到萧煜在旁边认认真真的处理公务,脸上还挂着笑容。有什么事这么值得高兴吗他尽量回忆之前的对话,好像是说过什么高兴不高兴的事,但是他想不起来说的是什么。
沈初翻了翻书案上的折子,发现有好几本是参吴王卖官鬻爵这件事的。而且主管此事的杜大人已经列举了好几条罪证,吴王这一次怕是要栽跟斗。
可能萧煜是在为这个高兴
沈初想了想也确实挺值得高兴的,萧煜离皇位又近了一步,他也能早点归隐田园,于是他脸上也带了笑容。
就这样两个人都挺高兴,但是高兴的内容完全不同。
自从有了官职之后,沈初在沈家便觉得宽松了许多,至少不必再看沈家人的眼色行事。
虽然沈初从穿过来就没怎么看过沈家人的眼色。总之就是有了地位有了官职就不必再受气。
况且最近沈家人也没空同他纠缠。沈家毕竟是侯府,地位摆在这里,就算是沈秋池做出来不合理法的事情,肃王也只能咬着牙硬把这口恶心东西咽下去。
沈秋池如愿嫁入肃王府,做了肃王的侧室,这个月月末便完婚。肃王不上心,皇帝也不喜这个做派,只能简简单单的准备婚礼,仓促的嫁出去。
既然沈秋池乐意,谁都不会再多嘴。就是老侯爷生了五六日的闷气,见谁都觉得不痛快。
沈侯爷不痛快便没有插手婚礼,只有沈夫人一直美滋滋的以为自己女儿嫁进了好地方,每天乐乐呵呵的去准备。
唯一让她担心的就是沈秋庭。沈秋庭得了一种怪病,全身发热,四肢无力浑身酸软,身上起了许多红色的疹子,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在外边请了寻常的郎中来看却什么都瞧不出来,郎中换了十来个没有一位能瞧明白的。
不过是病了五六日,人已经气息奄奄几乎要去了。
这时候沈夫人才慌了神,连忙让沈侯爷递牌子去请太医来看,然而太医瞧出来了是什么病,开了方子吃药还是不见好。
如今沈夫人也没有兴致替沈秋池置办什么,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沈秋庭身上。毕竟儿子才是他真正坐稳侯府夫人的法宝,没有儿子,将来的侯府也不会是他的。
“据说是花柳病呢。”既明站着替沈初束冠,用一种说不来是高兴还是幸灾乐祸的语气说道。“夫人为此快急死了,然而大少爷的病就是不见好转。”
他手里拿着梳子,轻轻的把沈初的长发收拢在一起,挑选了一支简单的玉簪把头发束起。他的手很巧,束的规整又大方。
“是吗”沈初笑了笑,点点头示意清楚了。
“少爷不是之前还要我关注着些大少爷听那边传过来的消息,大少爷怕是快不行了。”既明已经利落的束好冠,让沈初在镜子里观察一下有没有歪。
天际已经出了一丝曦光,微微透着亮显示太阳即将升起。淡淡的光透过窗户,撒在沈初的脸上。
镜子里的人皮肤白皙,鬓边留着细碎的头发显得很有活力。精致的五官看久了有一种勾人魂魄的错觉。眼睛像是一泓秋水,表面透着光亮,实则深不见底。
“既然如此,那也该去见一见兄长才是。”沈初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裳。这个时间沈侯爷应该已经去上朝,沈夫人因为沈秋庭的病几乎哭,沈秋庭的院子里应该没人才是。
“是,少爷。”既明替沈初从身后理了理衣裳,领着沈初望沈秋庭的院子走。
时间尚早,沈府里还处于一种静谧的状态之中。天边微亮,另一边却还处于灰暗中。沈秋庭的院子里没几个人,只有几个守夜的还在沈秋庭的房门外。
“二少爷安好,不知二少爷来次可是有事”守门的下人兢兢业业,一见到沈初过来连忙行礼,仍然敬业的把沈初拦在门外。
“我过来看看兄长罢了。”沈初淡然开口,仿佛在说什么不相干的话,平静得让下人摸不着头脑。
毕竟大少爷和二少爷不合是整个沈府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二少爷这个时候过来看望大少爷,下人自然不敢直接放进去。
“我可什么都不曾带过来。”沈初笑了笑,“只是看望一下兄长罢了,按现在的情况,我做与不做什么沈秋庭恐怕都会”
接下来的话沈初没有说完,但是他知道面前的人会好好思量。沈秋庭如今什么情况有目共睹,沈初若是想对他不利,什么多余的动作都不必做,直接等他死就是了。
然而如今阻止二少爷进去,死了的人可不会保护他,到时候二少爷若是为难他便不好了。思量至此,守门的人往旁边让开,推开门让沈初进去。
沈初挥了挥手道“既明,你在外边守着。”
既明点了点头,停下脚步在外边候着。
沈秋庭的屋子里点着味道浓重的熏香,沈初一进门先是被呛了一下,咳嗽两声才适应了屋里的味道。
沈秋庭算是嫡长子,又有母亲照拂,屋子比沈初的要大上许多,里边的摆设也十分精巧。桌椅书案都是名贵的红木,具体是什么倒是不知道。床头摆着一个小桌子,上边摆着点心茶水和一个用过的碗,看起来应该是刚吃过药。
床前拉着一层半透明的帷幔,沈初隔着帷幔看不清沈秋庭的脸。他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沈秋庭的床前,拉开了帷幔。
沈秋庭确实病的很严重。脸色苍白发青,嘴唇上起了一层白色的皮。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十分颓废。
最可怕的是沈秋庭的身上出满了红色的疹子,这些疹子密密麻麻的长在他身上,很多都鼓起了包,甚至有很多已经化脓,流出黄色的脓水,发出腥臭的味道。
这些疹子分布在他的身体各处,越是私密的地方长的越多。花柳病,花柳病,那里疹子最多不言而喻。
怪不得屋里熏香的味道这样浓,原来是在掩盖腥臭的味道。
沈初坐到床边望着躺在床上的沈秋庭,他知道沈秋庭已经醒了过来,但是他没有主动说话。
屋子里安静到能听到细微的呼吸声。
床上的人呼吸明显有些急促,显示着他已经醒了。他试图等着观望沈初有什么企图,但是他没有等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沈秋庭睁开眼睛,沈初就坐在他的面前,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
“你到底想做什么”沈秋庭的声音沙哑而无力。他的脸色很憔悴,双目无神,仿佛再拖一会儿便会驾鹤西去。
沈初歪了一下头,打量着面前的人,目光里有一丝隐忍的怒气。
“我要做什么,你不知道吗”沈初的声音阴沉了许多。
“你那日在花月楼外是不是逼迫了一位长的很像我的小倌”
“那那是你的人”沈秋庭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沈初。他马上回想有关那个小倌的一切,却发现什么都想不出来。“是你害了我”
他的声音震惊中带着恐惧,下意识的往床铺里缩了缩。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