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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病美人只想当咸鱼(穿书) 第26章 2合一

作者:说与山鬼听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16 14:25:23 来源:就爱谈小说

江上夜并不如何宁静,更深露重,偶有江潮翻涌水声隐隐传来,游轮随之轻轻晃动摇曳,起伏不定。

如此听着感受着,难免让人觉得心中荒芜,有点寒凉孤寂意味。

馥橙是怕水,他听着潮声,单手抵在俞寒洲心口,缓缓将自己往被子里埋了埋。

男人并未完全睡熟,察觉到他细微动作便适时将他搂得更紧,贴着耳畔含糊地哑声低哄:“不怕了,乖乖睡。”

“俞寒洲有水声。”馥橙之前一个人听习惯了,没想到会得到安慰,一时揪紧了男人衣襟,额头贴着对方胸膛。

男人闻声微睁了眼,小心地将被子拉高裹住两人,又腾出手捂了馥橙耳朵,轻吻少年脸颊。

“没事,我在这里护你,给你捂着就听不到了。”

馥橙白腻耳朵被捂得热乎乎,这才消停了些,放松下来,整个身子都深深融进男人怀抱。

他通身皮肉着实绵软如云,抱着像是会融化,俞寒洲给他捂了一会儿耳朵,等人睡着了,方重新将馥橙禁锢着护在臂弯里。

馥橙迷迷糊糊地睡,身前是宽厚胸膛,背上是坚实手臂和温暖锦被,一切冷意和恐慌都慢慢离他而去。

他睡得很舒服,只是架不住有心事没能解决,卦象一催他就揉着眸子醒了。

不走命运线就会离开这里转世投胎,馥橙没有爱上俞寒洲,怎么都应该欣然接受,等待命运线终止那一日。

可事实上,他并没有多开心和期待。

俞寒洲太顺着他了,把他当宝贝一样供着。

父母曾经、此刻以及未来都不能给予他温柔抚慰,俞寒洲都捧给了他。

馥橙自然是更爱父母,可他也已经长大了,知道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父母已经离开他许多年,上一世成为被子妖时候他就已经寻找过了,知道父母早已转世投胎,不再可能与他相见。

他没有可能再回到父母身边,那么能给他安全感、将同样甚至加倍温柔呵护给他,就只剩下一个俞寒洲。

馥橙不得不承认,他贪恋这种庇护,眷恋俞寒洲纵容和温柔。

倘若他真被送走,原主被换回来

馥橙很肯定,他不会高兴。

他不会说自己是为了不让俞寒洲伤心,是为了俞寒洲着想,不,不是这样,馥橙不自恋,也不觉得自己是什么拯救俞寒洲角色。

之前那样求着俞寒洲杀了他,是因为在良心上,他不想害死俞寒洲。

可后来知道俞寒洲想法,馥橙便不再执着于殉葬那件事。

他不是容易纠结人,俞寒洲不后悔,他也不会自己想很多,做那种非要牺牲自己救俞寒洲蠢事。

就好比他忍着疼不告诉父母,只会让父母更难过心疼,而当他知道诉苦、知道依赖父母时候,父母反而会好过一些。

这世上从来不需要自以为是“为你好”。

所以馥橙不再执着于离开,他选择了坦诚,承认自己需要俞寒洲保护。

他想要自私,想要任性、娇纵、无忧无虑、无法无天,而俞寒洲都能包容他。

很简单一件事。

卦象无法探知馥橙想法,它还以为馥橙爱上了俞寒洲,所以选择配合,答应继续走命运线。

勾引俞寒洲,无论以什么形态。

馥橙躺在俞寒洲身边,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复读机一样卦象,没有理会。

他默默盯着自己手,想着上一世自己怎么变被子

好像就是觉得很累,又不想见人,睡了一觉

闭着眼憋了半天,馥橙颤着眼睫睁开眸,就见熟悉被子角冒了出来。

他瞅着微微泛起粉色光晕小被子角,眨了眨眼,将自己更深地藏进俞寒洲怀里,小心翼翼地把柔软被子角贴到俞寒洲心口上,摸了一下

“怎么样完成了吗”

卦象接收到少年娇纵询问,沉默不语,好一会儿才做出判断。

单纯抚摸并不能撩拨**。勾引进度110

“”馥橙咻得将小被子角收回来,塞在绵软肚皮上,不满地心道,“他睡着了,我怎么撩,1又是什么”

今日投怀送抱,进度1。

馥橙觉得有些为难,这被子角又不是他手,去摸俞寒洲怎么可能有用呢

俞寒洲又不是那种随随便便人,怎么会对被子妖有感觉

而且真有感觉话,俞寒洲肯定醒了吧,不可能还在睡。

男人在梦中反应也很诚实。

“你不许说话。”馥橙不听,立刻将占星术关了,不让卦象再看着他。

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变回一张完整被子,苦恼地琢磨了一会儿,想起之前俞寒洲教过他东西,微微红了脸

想了想,馥橙还是试探地将小被子角贴到俞寒洲腹部上,隔着衣物慢吞吞地来回蹭了蹭,揉得衣摆杂乱无章。

见男人依旧熟睡,似乎并没有发现他在捣乱,他又掀开衣摆,往下挪,停在触感温热腹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

男人平稳呼吸似乎有点沉了,下意识将他搂紧,按到怀里,无意识地喃喃:“乖一些”

馥橙感受着那处微微热度,疑惑地抬眸瞅了瞅对方神色,却见俞寒洲依旧阖着眼,似乎睡得很熟。

馥橙不由开心地弯着眸笑了一下,觉得有些好玩。

他又用被子角在那处戳了戳,还慢吞吞地画几个圈。

许是身子放松了下来,随着他若有若无撩拨人动作,馥橙裸露在外肌肤也盈盈泛起了极浅光晕,衬得那乌发红唇、雪肤明眸愈发旖旎动人,纯真糜丽,恍若专门吸人精气美艳妖精。

俞寒洲搂着人手越收越紧,掌中软腰却仿佛已然融化了,熨帖在怀,触碰着私密之处举止依旧若即若离,时轻时重,戳几下,画两个圈,又轻轻地揉,甚至很随意地拍了拍,更像是在故意玩闹。

习武之人何其警觉,哪里会真睡得人事不省

起码,俞寒洲这会儿被撩得比谁都精神。

可小被子半夜三更不睡觉,在怀里扭来扭去磨磨蹭蹭,还偷摸俞寒洲腹肌

怎么看怎么“图谋不轨”,实在可爱诱人得很。

俞寒洲舍不得醒,怕吓跑了难得调皮馥橙。

低沉呼吸并不能使馥橙警惕起来,他玩得高兴,戳完了那处又不给个痛快,也不肯使劲去揉,就好奇地转了地方,改成揉摸男人坚实腹肌。

俞寒洲身体强健,腹肌自然也坚实性感,摸着很是干燥炽热。

馥橙不太敢光明正大地摩挲,就摸一下挪一下,完了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似乎在发光

他低头掀开衣摆,瞅了瞅透软白皙肚皮,那里正泛着浅浅光晕。

恍惚之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馥橙忙闭上眼,努力把自己缩到俞寒洲怀里,埋着头,不露出一根发丝。

他努力说服自己不要慌,以至于,连俞寒洲何时睁开眼凝视着他,也没有发现。

少年紧张地瑟瑟发抖,依旧无法自控地在俞寒洲无声注视下,缓缓被一团乳白色光裹住,化为了一张有些熟悉粉色小薄被

暖暖,软绵绵,轻飘飘,还很香正贴在男人怀里。

俞寒洲幽深眸色似乎放空了一瞬,有那么片刻空白。

然而下一刻,那狭长眸却如烈火燎原,迸发出了极为炽热情意。

浓烈厚重情感汹涌如潮,仿佛沙漠中跋涉许久旅人终于找到了曾经邂逅过绿洲,又好似带着无法排解怀念和痛惜。

天寒地冻,窝棚里即将病死小孩,突然发热小被子,第二日抱着被子康复如初沉默孩童。

大雪苍茫,跪在雪地里濒死少年,扑进怀里取暖软乎乎小妖怪。

从那一日醒来,俞寒洲被子便不见了。

以往小被子虽然不会说话不能变人,却很是乖巧,可以长久地陪伴在身侧,每日醒来必定能在怀中找到。

可自从小被子变了人,救了俞寒洲,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俞寒洲几乎以为他为了救自己法力耗尽,死了。

否则妖精怎么会无缘无故消失无踪

他找了他很多年。

不清楚他出现原因,不知道他去向,更不确定怀中人是否会再次消失,变回只爱慕太子“馥橙”。

俞寒洲缓缓闭了闭眼,半晌方极为小心地收紧手臂,将心爱小被子塞进怀里,又再次阖了眼,仿佛毫无所觉。

馥橙隐约感觉到自己变了,慢吞吞地扭了扭,才睁开眼去偷觑俞寒洲

嗯,没醒。

馥橙又瞅了瞅自己。

这被子未免太粉嫩了,给俞寒洲这种男人盖着真是违和。

馥橙不太满意,试探地蹬了蹬脚丫,那小被子便轻轻抖了抖。

还行,起码这被子原型体积很小,比较好控制。

馥橙想着自己目,便尝试着掌握好力度,软绵绵地靠到俞寒洲宽厚胸膛上,缓缓磨蹭起来。

先蹭胸膛,再蹭腹肌,电视里那些妖精不都如此

男人身强体健,并不怕冷,平日里外出也就披一件鹤氅,在屋内都是着一件劲装和寻常秋冬穿着里衣。

此刻就寝,俞寒洲脱了外袍,那里衣适才被馥橙蹭来蹭去,衣摆早就变得凌乱,露出厚实分明腹肌。

小被子一蹭上去,就感觉到了丝绸般柔韧触感。

他专心致志地贴贴蹭蹭,试图让俞寒洲“热”起来。

可不知为何,刚才用被子角揉腹肌揉,俞寒洲都有点反应,可这会儿小被子不管怎么蹭蹭,俞寒洲都非常平静。

馥橙气恼地用被子角拍了一下俞寒洲胸膛,拍完又反应过来,忙吓得收了回去,小心地观察了一会儿对方,唯恐人给他直接拍醒了。

俞寒洲几乎被小被子拍笑了,可到底满腔柔情宠爱盖过了一切,男人很是沉稳地忍着,没有“醒过来”拆穿馥橙。

小被子再是可爱,本质也是小被子,俞寒洲喜爱他,却也是个正常男人,没有恋物癖,自然不会有反应。

何况馥橙那举止,慢悠悠娇滴滴好像在挠痒痒,蹭累了还用被子角拍俞寒洲。

这外头天寒地冻,屋内即便烧了地笼,温暖如春,可任谁被小被子扇风似啪啪拍腹肌,也是一身凉飕飕,哪里能兴起欲念

俞寒洲耐心地阖着眸,由着小被子赖在怀里作妖,只圈得很紧,不让逃。

馥橙见男人没反应,蔫巴巴地趴到俞寒洲身上歇着。

他打开了占星术,冷淡道:“你瞧,我勾引了,他对着被子起不来,是个男人也对被子不行啊。”

卦象:

竟无法反驳。

馥橙懒洋洋地用被子角去戳俞寒洲心口,戳了两下见卦象没有反应,不由得意地轻哼一声。

让你教我做事

好一会儿,卦象方再次变幻起来。

然而馥橙已经预料到它要说什么,很快就关了占星术,直接让那些话憋了回去。

左不过就是要他变人勾引。

可今夜馥橙已经玩累了,谁都不能阻止他睡觉。

小被子在俞寒洲怀里扭了几下,又啪嗒躺平不动。

俞寒洲等他没了动静,方睁开眼。

浅色双眸缓缓扫过透着粉色光晕锦被,一寸一寸碾过去,仿佛要将所有细节都记在心里。

男人缓缓伸出手,拢住了其中一只微微翘起来被子角,握在掌心里摩挲了一遍。

哪想小被子很快轻轻颤了颤,还发出一声极细呜咽

俞寒洲一时双眸危险地眯起,又轻轻揉了一遍。

“呜”

果不其然,那软乎乎叫声就是从怀里传来。

可这被子妖没有口耳鼻,如果发声

俞寒洲微微挑了挑眉,温热手掌顺着小被子纹路往下顺,仿佛试图摸到馥橙区别于普通被子地方。

可哪怕男人揉得睡梦中被子妖呜呜咽咽,也未能发现馥橙和常见锦被有何区别

除了会发光,体型小得不像被子

说起来,曾经小被子也是孩童专属,只有三四岁孩子用,才不至于太小。

若非那被子是俞寒洲母亲亲手做,恐怕在幼年俞寒洲稍微长大时候,被子就会被弃用或者拆了重制。

连变成被子妖都不知道变得大一些保命,什么法术都不会,为人取暖也是拼了命才做成,丝毫不考虑后路。

“小废物。”俞寒洲低斥了一句。

只是那微阖眼里,倒映着皆是一片粉色,短短三个字也似乎带了未尽叹息,是不得诉诸于口心疼和遗憾。

许是被男人摸得舒服,小被子扭了扭,又缓缓被白光笼罩,变回了昳丽少年。

馥橙睡着时候双眉微蹙,总有种不可名状忧愁和纯真。

仿佛有什么化不开愁绪萦绕心头,以至于睡着了依旧无法释怀,需要人呵护。

他长得艳丽,神态却清纯,一看便是未经人事模样,等着人为他染上独有色彩,几乎是所有骨子里强势蛮横男人最为致命弱点。

俞寒洲将人搂紧,粗糙指腹缓缓抚过少年眉眼,试图抚平轻蹙眉心。

只是缓缓抚平了,没一会儿又微微敛起。

男人深深注视着馥橙,片刻后垂首,轻吻蹙起眉心。

馥橙被亲得发出呓语。

俞寒洲凑近了听,就只闻少年黏糊糊撒娇。

“要坐”

“做”俞寒洲敛起眉,低声哄,“做什么”

馥橙仍是说梦话,好一会儿方含含糊糊地嘀咕了两句。

“坐坐肚子”

“”俞寒洲垂眸审视着少年,倏而笑着捏了捏馥橙下巴,“就你骄矜。你若肯开这个口,本相哪里不让坐”

馥橙蹭了蹭脑袋,迷迷糊糊地又被男人搂着喂了几口汤,才继续安稳地睡着。

这一夜,俞寒洲始终不错眼地盯着他。

有时候会给少年揉捏关节疏通筋骨,有时候又仅仅是看着,什么也不做。

仿佛寻回来这一个宝贝已经耗尽了全部心力,若不盯着就有可能再次不翼而飞,始终放不开手,挪不开眼,见之难舍,沉沦不忘。

馥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有了俞寒洲强势庇护,他身上不再难受,夜里也不惊梦不咳血,很是安稳。

甚至,晨起俞寒洲起身去上早朝,将外袍留着让他抱在怀里安睡,也没有惊醒他。

俞寒洲有些担忧馥橙睡晚了不愿起来用膳,一大早便搂着人,哄着喝了些滋补汤,确保馥橙不会饿着,才出了门。

重重纱帐缓缓垂落,珠帘摇曳,里头卧伏美人便看不清了。

及至下了朝,冷清京城东街又堵了些许精致华贵车架。

昨夜宰相未回府,也未曾流连烟花之地,不知宿在了哪个美人府上。贵人们愁了一夜,总是不甘心。

总要借机瞧个明白才好。

俞寒洲像是早已知晓,不过刚刚辞了老皇帝,便命人改道走了两仪门,抄小路赶回江边。

于是,本是等着堵住人问个究竟华宜郡主再次扑了个空,当即哭得撕碎了好几条帕子。

高值得知这个消息,便禀告了俞寒洲。

见男人无动于衷模样,同在马车里工部尚书轻咳了一声,道:“这华宜郡主倒是天生神力,上回将小厮扇了一耳光,直接把人扇得聋了,这回又手撕帕子。荣恩侯不过是个文人,如何生出这般闺女”

俞寒洲闻言,手中奏折一扔,淡淡看了眼工部尚书。

工部尚书顿时讪讪摸了摸鼻子,道:“宰相大人可知其中缘由”

俞寒洲不耐烦应付这般明知故问试探,却也知眼前人忠心,笑了笑,道:“偷天换日,乞儿都能摇身一变成郡主,何况男儿作女儿养,有何稀奇”

老皇帝用了俞寒洲药延缓衰老,荣华长公主又是他唯一亲人,起码是皇帝自以为唯一在乎他亲人,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荣华长公主先他老死,所以早在发现俞寒洲药有用之后,皇帝便偷偷给荣华长公主用了。

哪知荣华长公主惦记着自己丈夫荣恩侯,发现神药有用,又给荣恩侯偷偷用了。

皇帝知晓之后大失所望,清楚荣华长公主到底不是个可靠,终究留了一手,只告诉荣华长公主那是修道神药,没说从哪里来。

因着心虚,老皇帝又将此事告知了俞寒洲,又立下诏书赠予了俞寒洲,承诺一旦荣华长公主说出神药事,便将荣华长公主同荣恩侯一家悉数诛杀,以此藏住秘密。

谁知,荣恩侯和荣华长公主哪怕延缓了衰老,依旧多年无所出,府中妾室同样肚子不争气,无奈,只得遵了老皇帝旨意,领养了来自民间华宜郡主,对外只称是老来得女。

当然,华宜郡主是男儿身这件事,老皇帝并不知晓。

工部尚书对此事早有察觉,只是俞寒洲替皇帝做事素来谨慎,愣是没被抓到把柄,以至于旁人就算怀疑,也查不出什么。

这会儿猜想得到确认,工部尚书瞬间舒了口气,朗声笑起来,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道:“还是宰相大人信任于某,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不像那起子定北侯。”

“荣恩侯早有谋逆之心,一个伪装成郡主继子不过是幌子,背地里腌臜事多是。”俞寒洲像是随口一提。

工部尚书却肃了神色,道:“荣华长公主深受帝王宠爱,何必如此”

“自然有利可图。”俞寒洲不欲多说。

能让荣华长公主和荣恩侯造反,自然就是老皇帝藏起来神药。

毕竟他们生不出孩子,可不得活久一点否则两人一死,荣恩侯府后继无人,便彻底没落了。

工部尚书不知此事,加上长公主一向对外称自己保养有方,熟知养生之道,倒也未曾怀疑到药上面去。

权衡片刻,青年起身作揖,道:“大人放心,某定早日查明。”

说罢,工部尚书便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俞寒洲不过是给心腹找点事做,顺便监视一下荣恩侯,见状也未曾说什么,径直回了游轮。

馥橙已经梳洗完了,正抱着被子倚靠在床头发呆。

哪想俞寒洲进来时候无声无息,连那珠帘撩起都未曾发出声响。

等到馥橙察觉眼前落了个挺拔人影,仰头去看时,却被连人带被一把抱起

随即,一阵天旋地转,他竟是跨坐到了俞寒洲腹部上,正好紧贴着昨夜戳过腹肌

馥橙握着拳头抵在心口,无辜地看人。

俞寒洲却勾了唇,拉着他手按到腹部上,暧昧地带着摩挲了一下,道:“不是梦里要坐本相腹肌如你所愿。”

馥橙臊得立刻抽回了手,背到身后,心虚道:“我才没做这种梦。”

腹肌有什么好坐一定是俞寒洲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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