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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仓鼠的佛系穿书日常 第40章 040(二合一)

作者:插柳成荫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13 18:00:43 来源:就爱谈小说

杨清微立马被送到了医院。

医院人满为患, 梁渊动用了梁家在医院的人脉, 给杨清微做了检查。最后的结果不是很好,是粉碎性骨折,需要手术治疗。

杨清微疼得一张脸煞白, 这会不是装的了, 而是真的疼。

杨若柔匆匆赶来,看到杨清微坐在轮椅上的样子, 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清微,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很疼?医生怎么说?”

梁渊站在旁边, 把刚刚医生说的和杨若柔说了一遍。

杨若柔也能大概猜到梁渊的身份,阮旭东经常会在她耳边提起, 说这梁渊是梁家独子, 如果能和杨清微在一起的话,可是一件好事情。

杨若柔留了点心眼, 温声与梁渊道谢:“这位同学, 真是谢谢你了,麻烦你把清微送到医院。”

杨若柔气质温婉, 杨清微的长相和杨若柔有几分相似。梁渊看着心里顿生好感, 恭敬道:“阿姨,我也是举手之劳。医生说最好这几天就动手术。”

杨若柔听到这里, 看向杨清微,更觉得心疼了:“清微,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是运动会的时候受伤了吗?”

杨清微的眼里带了几分恶毒, 她拉着杨若柔的手:“妈,是我在学校门口等车的时候,有人故意踩到的!”

踩她脚的那两个人,学校保安已经报案了,可到现在为止还没找到人,没有任何结果。她其实怀疑是阮迎银下的手,否则那两个人为什么直直冲她而来?

可是梁渊还在这里,没有证据她这般说出来,梁渊定然会为阮迎银鸣不平!

梁渊到现在,还对阮迎银有些好感,以为阮迎银是个善良漂亮的女生!杨清微捏着拳头,心想阮迎银可比她能装多了!

没过多久,接到电话的阮旭东赶到了医院。他这几天因为阮迎银的事情,已经非常烦躁了。

上次他带着杨清微出去参加宴会,被阮迎银和江邢远当面质问了一通。这个消息传到了阮氏一个重要的合作方耳里。

那合作方的老婆和李妲关系情同姐妹,先前之所以选择和阮氏合作,也是看在李妲的面上。

前几天,那合作方给阮旭东打了个电话:“阮总,我夫人好久没见银银那孩子了,这几天有空的话,你带着孩子来我们家,大家一起吃顿饭,你看怎么样?”

这个邀请背后代表的意思不言而喻,这合作方是个惧内的,为了自家夫人,换个合作方的事情,完全干的出来。

阮旭东只能应下。聚餐时间就在几天后,他还得去找阮迎银。阮迎银还在学校上课,要找到她不难,但要阮迎银同意和他一起,并且在外人面前展示一下父女俩的融洽,就难了。

阮旭东可不想对着自己的女儿低声下气,所以这几天他的脾气都不是很好。

结果在这时候,杨若柔又给他打电话,说是杨清微腿受伤了需要手术治疗,催他赶紧到医院来。

糟心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阮旭东很难有好脸色。他是沉着脸进的病房,结果看到陪在一旁的梁渊,他愣了一下,换上了个好脸色。

阮旭东先问了一下杨清微的情况,安抚了一下女儿,然后便有意无意和梁渊聊了几句。

期间医生来了几拨,最后商量的结果,把手术定在了明天。

有平日玩得好的同学给梁渊发消息:你来了没?我们已经吃完饭在去KTV的路上了!

阮旭东和杨若柔此时不在病房,病房里只有梁渊和杨清微两个人。

梁渊看着病床上躺着的杨清微,她面色柔弱,眉头微皱,看起来十分不舒服。

察觉到梁渊的视线,杨清微虚弱地笑了笑,善解人意道:“是同学让你去参加庆功宴了吗?你去吧,我没关系的。”一边说着,她还疼得抽了几口凉气。

听到这里,梁渊立即摇头道:“没事,我在这里陪你一会儿。”

然后低头回复了几句。

阮迎银一帮人已经进了包厢。

她刚刚晚饭吃的很饱,一边跟着众人,一边好奇地打量。

没穿书之前,她就算在人类社会生活了几十年,也从来不会来这种地方。她虽然美肤水的生意做的火热,但她却没有什么朋友。基本都是宅在自己家里,吃吃喝喝,看看视频。

再不济去游乐场坐坐摩天轮,或者跟着旅游团去旅游。

KTV这种地方,她从未踏入过,只在视频里见过几次。

包厢里开了灯,但还是有点暗。这种暗暗的幽闭环境,阮迎银很喜欢。

有几个同学兴高采烈地立马去点了歌,虽然有点吵,但比之前江邢远强行带她去的酒吧要好多了。

阮迎银还是很能接受的。

崔晴烟拉着她,两个人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平日和梁渊关系不错的男生拿着手机走了进来。

有人问他:“梁渊怎么说?在来的路上了吗?说是送杨清微,怎么一送这么久?”

那人回道:“出了点事情,杨清微在校门口遇到了两流.氓,逃走的时候把杨清微推倒在地,慌乱中踩了杨清微的伤腿,现在人在医院,说是粉碎性骨折,要手术治疗!”

“我去!这么惨!”有人咂舌道。

“那杨清微得好几个月不能来学校了吧?骨折手术还好,关键是后头的恢复期,又长又痛苦。”

大家都因为这事情显得有几分唏嘘,毕竟身边的同学发生意外,他们心里听到的时候还是会有点不舒服的。杨清微平日关系维持得很好,班里大多数同学对杨清微印象还成。

阮迎银也听到了,不过她没什么感觉。杨清微如何与她无关,她更在意的是,刚刚在前台点好的零食,什么时候端上来。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打开了。

阮迎银以为是服务员,立马看了过去,结果迎上了江邢远淡淡的眼神。

他没和大家一起去吃晚饭,而是回了趟家,洗了个澡,找医生重新包扎了一下伤口。

随意洗了个澡的江邢远没吹头发,一路而来,他头发还有点湿,贴在他额边,弥漫着一股水汽。他罕见地穿了见白色衬衫,脸上表情有点淡,比平日气势强势的样子柔和得多,整个人看起来宛如刚刚走过三月春雨绵绵的江南小镇。

看到他的时候,整个包厢的人难得安静了片刻。

杨同与看了过去:“远哥,你来了!快进来。”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叫了一声。

江邢远双手插着口袋,视线在阮迎银身上停留了一会,然后径直走了过去。

他停在崔晴烟面前,微低着头,居高临下,神情高高在上的模样:“让开。”

崔晴烟有些慌乱,她看看阮迎银,又看看江邢远,最后偏头和阮迎银快速说了句:“我去个卫生间。”就立马溜了。

江邢远于是悠悠然在崔晴烟的位置坐下。

阮迎银本就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她旁边就是墙。江邢远坐下来的时候,她觉得四面八方都变得拥挤了起来。

她被挤得贴紧了墙,但依旧和江邢远的半边身子贴在了一起。

江邢远身上洗发水的味道,夹带着点中草药味,迎面而来。

阮迎银觉得相当的不舒服,她以为江邢远不会来的!

她想起刚刚崔晴烟的借口,立马就站了起来,道:“我也要去个卫生间……”

江邢远腿一伸,挡住阮迎银的路,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回了位置上,冷声道:“好好坐着。”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的移开了视线。

阮迎银看着江邢远:“我真的要去个卫生间……”

“憋着。”江邢远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上,偏过头打量着她,恶劣道,“憋不住大不了就地解决,我还可以帮你把把风。”

阮迎银不敢置信的看着江邢远,她张了张嘴巴,半晌默默的挪了挪身子,尽量离他远一些,整个人更加贴近了墙壁。

可是到底是没有用的,给她的空间也就那么一点。

很快,零食、瓜果、卤味、饮料之类的食物被送了上来,一一摆在桌上。

阮迎银朝这些零食看了一眼,可没有第一时间伸手去拿。因为江邢远就坐在她旁边。

他来之后,除了坐在阮迎银身边,也没做什么,更没有去唱歌,就拿着手机在飞快打字。

其他人也没有去打扰他。

包厢的氛围渐渐热烈了起来,桌子上的零食瓜果被吃的零七八落。

阮迎银看着心里十分不舒服。她看了看旁边坐着的江邢远,他似乎正用手机看一份word文稿,神情认真,眉头微皱。

阮迎银于是弯着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划拉了一盘开心果过来。

开心果被同学抓得这里一点,那里一点,盘子里甚至还混入了几颗花生和瓜子!

阮迎银将那几颗花生和瓜子抓了起来,四处看了一眼,见没人察觉,手很自然地捏成拳头,然后放进了自己口袋。

然后她把开心果一颗一颗摆好,摆的整整齐齐,过程中再悄悄拿几颗塞自己口袋里。

她十分满意地看着那盘开心果,把开心果推回了原先的位置上,然后划拉过来一盘水果。

水果送来之前已经切块,摆成一个圆形。但四周都有同学,于是那个圆形这里缺一个角,那里缺一个角。

阮迎银拿着根牙签,推着水果切块,把缺口给补齐了,然后变成一个半圆。

送回去前,她用牙签给自己插了片西瓜,放进了嘴里。

很甜,她笑得眼睛眯眯的,然后继续如法炮制。

江邢远拿着手机,屏幕里是投标书的文件,然而他的视线已经不在上头。

他的视线在阮迎银身上。她做得偷偷摸摸的,包厢里又暗,热闹的那几个在前头嗨歌

其他人几个人窝在角落里打牌,或者聊天,没注意到阮迎银的举动。

可他就在她旁边坐着,一举一动都落在他眼皮底下。

这幅偷偷摸摸藏东西吃的样子,实在很像他小时候养过的那只仓鼠。

仓鼠?江邢远皱了皱眉,电闪火光之间似乎抓住了一点什么。

爱藏东西,爱打洞穴,怕光怕热,怕猫,这些习惯是绝大多数仓鼠的习惯。他当年养仓鼠的时候还特地去问过卖仓鼠的摊贩。

这辈子阮迎银身上的习惯,似乎很像仓鼠啊。

而且他还想起来了阮迎银那篇满分作文,写的就是仓鼠的故事。

所以这个阮迎银,身上的秘密和仓鼠有什么关系吗?

江邢远皱眉沉思。

李彤高歌了一首,把手中麦克风给了下一位同学,然后朝阮迎银走来:“银银,你可是我们这次运动会的大功臣!你要不要来唱一首!”

阮迎银下意识就把手中的卤味给推了回去,立马坐直,两只手乖乖放在腿上,垂下的手肘刚好遮住了微鼓的口袋。

她摇头道:“不要了,我不会唱歌。”

“你真不会?”李彤无视阮迎银旁边的江邢远,语气有点不相信。她现在已经不相信阮迎银口中的‘我不会’了。

阮迎银点点头:“嗯,我五音不全,唱的不好听的。”她自己有时候会在家里小哼几曲,听起来确实不怎么好听。

现在这里这么多人,她才不要当着众人的面唱呢。

李彤没有为难阮迎银:“行吧,那你多吃点东西……”

杨同与激动跑了过来:“彤哥,大家伙都想喝酒,你怎么看?!”

李彤眼睛一亮:“来喝啊!反正明天周末!你去点酒!”

杨同与比了个‘OK’的手势,飞出了包厢门。

阮迎银眼睛睁大,她嘴唇微动:“班主任不是说不能喝酒吗?”

“嘘。”李彤对阮迎银眨眨眼睛,“不要告诉班主任哦,少喝点没关系的。银银,你要不要喝?喝一杯不会醉的……”

“我不要!”阮迎银立马拒绝,反应有些大。

江邢远一边低头装作看手机的模样,一边将阮迎银和李彤的对话听在耳里。

‘我不要’这三个字里夹杂的抵抗意味有点浓厚,他下意识偏头扫了阮迎银一眼。

阮迎银的侧脸绷得很紧,唇紧紧抿着,手下意识抠着自己的指甲,也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过了,于是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不喝了,我喝果汁就可以。”

江邢远眉眼一动,想起了国庆假期的事情。那次他也问过阮迎银要不要来一杯,她的反应也有些激烈。

她似乎对喝酒有种超乎想象的抗拒和忌惮?

酒很快就上来了,啤酒和红酒都有。

沁中学生都是土豪,手里不缺钱。

暗红的酒液倒入玻璃杯中,微微的酒香气味散出。江邢远接过一杯,似笑非笑地顺手递给阮迎银:“真不来一杯?”

阮迎银闻着淡淡的酒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紧张得有些结巴:“不不不用了,江同学,你自己喝吧。”

这里到处都是酒,让阮迎银觉得很危险,她站了起来:“江同学,你让一下。我真的要去趟卫生间。”

江邢远慢斯条理的抿了口红酒,看着她轻轻笑了一下,然后让开了。

阮迎银松了一口气,连忙离开了包厢。

江邢远看着她的背影,想到什么,笑了起来。

阮迎银没去卫生间,直接到了楼下,站在一颗大树下,给崔晴烟发消息。

阮迎银:晴烟,晴烟,你能帮我个忙吗?

崔晴烟很快就回复了她。

崔晴烟:银银,你说

阮迎银:我在楼下,今天白天跑太多了,有点累,我打算先回去了。你能把我的书包送下来吗?

崔晴烟看着远处角落里坐着的江邢远,有点害怕。

崔晴烟:可是江邢远在……

阮迎银:你就说我在卫生间,包里有我需要的东西,给我送包。

崔晴烟:好,那我去试试

阮迎银:晴烟,谢谢你,千万不要说漏嘴哦!

阮迎银吐出一口气,站在大树下,捏着手机,有些紧张的看着大门口,等待着崔晴烟的身影。

然而五分钟之后,她没等来崔晴烟,等来了江邢远。

江邢远一只手拎着她的书包,一只手拿着杯红酒,似笑非笑的走了出来。

阮迎银站在树下,心慌了一阵,下意识就绕到了树后,躲着。

怎么会是江邢远?!难道晴烟被发现了吗!

阮迎银心里又急又怕,咬着手指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江邢远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树底下站着的阮迎银。

这个KTV会所比较高级,位于景区之中,周围环境幽雅静谧。里这十几米外,还有个湖泊。

他朝阮迎银走了过去,眼里透着点笑:“怎么,不是在卫生间吗?怎么会在这里站着?你在这里上卫生间?”

阮迎银咬着唇。藏已经没用了,她索性站了出来,没有理会江邢远挖苦的话。她伸出手:“你把书包给我吧,我要先回去了。”

江邢远晃了晃手中的书包。别说,阮迎银的书包还有点重,一晃沙沙响。

多半应该是零食,江邢远猜测道。

他把书包一甩,抵在自己肩后,抬脚往延伸至小湖泊的鹅卵石小道走去:“想要书包的话,就跟过来。”

江邢远走的时候,书包就在他身后晃动着,仿佛在对阮迎银招手。

她咬着唇,跺了剁脚,然后垂头丧气的跟了过去。

湖面在月光下水波粼粼,周围十分安静幽暗,风吹过,有桂花香袭来。

两人在的位置四周没有人。

江邢远将阮迎银的书包随意一甩。

书包被甩在了公园椅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他转向阮迎银,开门见山问道:“你到底是谁?”语气仿佛夹带着冬日寒霜,让人无故心头一寒。

阮迎银倏然抬起了头,眼里划过一道惊疑,下意识退后了一步。

昏暗的路灯洒在阮迎银身上,江邢远刚好隐在黑暗之中,显现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阮迎银在黑暗中的视线很好,她能看清江邢远此刻的神色。

沉如水,眼如刀,浑身散发着戾气。

他刚刚的问话,让阮迎银现在十分害怕。她勉强稳住心神,露出茫然的神色:“我是阮迎银啊……江同学,你是喝醉了吗?”

江邢远嗤笑了一声,弯下腰,将那杯满的红酒置于公园椅上。

酒液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着。

他朝阮迎银走了过去:“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说,要么我来寻找答案。”

阮迎银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涉及到自己身份的秘密,她连书包都不想要了,转身就要逃。

然而她才逃了没几步,就被江邢远一把抓住了手臂。

阮迎银惊慌失措:“江同学,你干什么!你喝醉了,你别这样,你这样我要喊人了!”

“你喊啊。”江邢远根本不在乎,就算周围有人听到动静,过来也需要时间。那时候,他早就做完想做的事情了。

他环着她纤细的腰肢,连带着她挣扎的两只手,把她圈在自己身侧,然后带着她朝放了红酒杯的公园椅拖去。

腰间的手坚硬地仿佛牢笼,阮迎银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她觉得自己此刻就是砧板上的仓鼠,只能任人宰割。但她还是不死心地坚持着:“江同学,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就是阮迎银啊……”

江邢远将书包扔到一旁,强行扣着阮迎银坐下。

她的腿在扑腾着,江邢远压住。

他单手将她两只手反剪到身后,然后拿过旁边的红酒杯,朝恐惧的她笑了一下:“别怕,只是喂你喝点红酒而已。”

江邢远一边说,一边还晃了晃酒杯。

暗红的酒液在阮迎银眼里仿佛如同毒.药,她紧紧抿着唇,两只眼睛瞬间湿润。

“怎么都吓哭了呢?”江邢远叹了一句,“酒有这么可怕吗?所以你到底是谁?”

阮迎银闭上眼睛,几乎自暴自弃了。她微微哽咽着,反正喝完酒后也会被知道身份,索性她自己说出来:“我是……”

然而已经晚了,就在她张开嘴巴要说话的时候,江邢远眼疾手快地将红酒悉数倒入了阮迎银口中。

阮迎银被酒液呛得猛咳不止,还有不少酒液洒了出来,落在两人衣服上。

江邢远扔了红酒杯,伸手掐住阮迎银的腮帮子。

酒液被强制吞了下去。

他低着头打量阮迎银的神色。

阮迎银一张脸通红,脸上表情有几分痛苦,而且身子微微抖着。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异样。

江邢远等了一会儿,皱着眉放下腿,松开她的手,只下意识抓住她左手手腕。

看来是他想岔了,他以为是有东西占据了阮迎银的身体,灌下酒后,那东西就会被逼出身体外。

他本来想看看那东西是什么,结果并没有。

江邢远就要松开阮迎银的左手,然而就在此刻,手中的质感变了。

原本是细腻柔滑的皮肤,结果现在变成了嫩嫩的软软的东西,非常小,仿佛捏一下就要捏碎。

不仅如此,他身上的重量也变了。阮迎银不重,但也有九十多斤。可现在,身上的重量瞬间全部消失。

他定睛一看,唇微微张开,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他的手中抓着一只……

通体雪白的仓鼠。

而原先的阮迎银……

消失了。

江邢远僵在了原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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