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卿逐渐被脱去衣服,她的身体逐渐清晰地展现在王振清面前。
此时,她心中的那个断了线的风筝,已经离她越来越远。想到这一点时,她才感觉到自己的心,仿佛被线勒住似的,隐隐地疼。
王振清深情地注视着她,款款抚摸她光滑柔软的身体,并用那样一种眼神看着她。
他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妹,你就不知道你的身体有多好有多美你就这么轻易地让哥”
左少卿感觉到泪水正在涌出来,就像是从心里流出来的。
她抱住王振清的脖子,同样小声说“哥,已经许久了,妹子一直没人疼,只有哥疼我。妹子特别想让哥真的疼一回。”
王振清没有再说话,轻轻上来,压在她的身上。
左少卿很自然地提起膝盖,就像她当年迎合洪山奎一样,去迎合他。
当那个东西进入的时候,她明白,她对这种感觉已经陌生许久了。真如妹妹说的,特别好。她隐约明白的另一点是,她可能真的失去杜自远了
她在心里说“自远,我说过爱你,永远在心里”
在这样的一个时刻里,左少卿是给自己准备了许多理由的。
妹妹离开了,她的情感需要寄托;失去了亲人,她的痛苦需要释放;她最爱的那个人,正离她越来越远,她的失落需要补偿;她也需要被人爱,被人抚摸,被人轰地一下侵入。
她心里的最后一个理由是,只有这样,她才能在这里呆到天明
他们缠粘了许久,也真如妹妹说的,是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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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钟的时候,他们正准备矇眬入睡时,王振清的副官在门外轻轻敲门,小声说“师长,客人快来了。”
王振清抬起头,他怀里仍然搂着左少卿温热的身体,但头脑已渐渐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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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客人,蒋公子的重要幕僚、上海财经委员会主委熊大新,早就来了
他是夜里十二点在南京轮船码头下的船。两辆黑色轿车把他和他的随从接走了,一直送到国防部二厅厅长郑介民的办公室里。
在此之前,叶公瑾早已到了这里,和郑介民一起等着这位客人。
办公室里很安静。正在等待的郑介民和叶公瑾都喝着茶,不断地吸着烟。
郑介民轻声问“公瑾,槐树还是没找到”
这是最让叶公瑾痛苦的事情。他懊恼地摇摇头,“我们确定了两个目标,但不敢确定是其中的哪一个。”
“哪两个目标”郑介民问。
“一个是郭重木,一个是于志道。”叶公瑾忍不住咬紧了牙。
“公瑾,我认为应该是郭重木”郑介民轻描淡写地说。
叶公瑾却张大了嘴,“但是,我一直没有找到证据呀,不敢往上报呀”
郑介民点点头,“我理解你的苦衷。他跑不了,迟早的事。我也会注意他”
一点半时,一名军官敲门进来,报告说“郑厅长,客人来了。”
随后进来的,就是身材矮胖,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的熊大新。
他微笑着和郑介民、叶公瑾握手,说“有劳两位了,这么晚,还在等着我。”
郑介民请熊大新坐下来,并给他沏上茶,然后说“熊先生,这位是保密局二处处长叶公瑾。九十七师的情况就是他的。”
熊先生笑着说“听说了,听说了,叶处长辛苦。”
郑介民继续问“你这次来,上面是什么意见”
熊大新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像个学究似的要把郑介民看清楚。
但他说的话却简要明确,“两位,经国先生对这件事非常重视,立刻向委员长做了汇报”他说到这里,转向叶公瑾,“叶处长,经国先生汇报到最后,还特意说了一句,说,这一次保密局的情况很及时”
叶公瑾连忙笑着点头,心里真有桑榆东隅之感。
熊大新又严肃地说“但是,经国先生特别在意的一点是,”他注意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我们没有直接证据只有一些谣传是不是这样”
郑介民和叶公瑾都连连点头。
熊大新继续说“所以,经国先生的意思,是先文后武。”
他转向叶公瑾,眼镜片后面的眼睛闪着光芒,“叶处长,我会先到,和王师长谈一谈。我会尽我所能,做一做他的工作。请你一个小时后到。如果我和王师长谈崩了,叶处长,后面的事,就是你的了没有问题吧”
叶公瑾连忙点头,“请熊先生放心,我一定会做好这件事到时候,您只需给我一个眼神就可以了”
他心里很清楚这一点,这也是他要看着左少卿下班,并把柳秋月支走的原因
熊先生站起来,笑着说“那么,我就先去了。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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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王振清的卧室里很暗,还茵蕴着温暖的爱意。
副官敲门通报,让这一股爱意起了一些波动。
王振清款款翻身坐起来,伸手打开台灯,然后回头注视着身边的左少卿。他看着她那张粉红色的笑脸,抚摸着她柔软光滑的身体,依依不舍地亲吻她。
左少卿搂住他的脖子,轻声说“哥,是谁来呀,叫他走吧。”
王振清轻声说“妹子,没办法,是一个重要的客人,我必须见。不过,我会尽快和他谈完事,然后就回来。你呆在这里,不要动,好吗”
左少卿松开手,“好的,哥,我等着你。”
王振清翻身下床,很快地穿好衣服,仍是一身整齐的军装。
他的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床上的左少卿。临出门时,他把她亲了又亲。
看到王振清出了门,左少卿静静地躺在床上,还在体验着这一夜的温馨感受。
这样的感受,她已经很陌生了。曾经带给她这种感受的洪山奎,已经离开她许多年了。她觉得自己和妹妹一样,非常喜欢这样的经历和感受。
她慢慢地下了床,站在穿衣镜前,默默地审视着自己的身体,丰胸、细腰,还有圆圆的臀,两条长腿结实有力。
妹妹说的对,大哥也说的对,这样的好身体,应该是给最亲爱的人的
杜自远已经拥有了和这个一样的好身体,可惜不是自己。
左少卿安慰自己,大哥也算是她最亲爱的人,是她最信任的人
她希望大哥不要辜负她,白白得到她的好身体
她从床边的椅子上拿起小裤和胸罩,慢慢地穿在身上,然后在外面套了一件长睡衣,系上腰带。她从自己的提包里拿出手枪,放在身边,然后开始静静地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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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王振清已经出了卧室。
他站在客厅里等待的时候,看见有车灯扫过窗户,然后是发动机熄火的声音,和开关车门的声音。
片刻,他的副官引着矮胖的熊大新进了客厅。
他们是久别的老友,相互间热烈地握手和拥抱,客气地问候彼此的近况,然后才在沙发上坐下来。副官给他们沏上茶,悄悄地退出去。
王振清笑着说“熊公,前天就接到你的电话,说你要来,还说得那么郑重。是经国先生有事吗”
熊大新哈哈地笑着,“可不就是经国先生特意要我来这一趟”
王振清立刻问“不知经国先生有什么事”
熊大新的脸色已经严肃起来,语气也变得很沉重,他说“振清兄,眼下的局势你也看见了,很严重,很糟糕,长江以北,基本上已经是人家的地盘了”
王振清点点头,“是,这些我都知道。”
熊大新说“委员长顺从民意,宣告下野,至今也有两个月了吧。结果怎么样局势是越来越糟,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咱们那位李代总统,也是个好人,名声也很好,但他改变不了目前的局势国家每况愈下,上上下下都很焦虑,总想找出一个上策来,度过目前的危局”
王振清不住地点头,“熊公,我也如此,心里很焦虑。”
熊大新继续说“振清兄,经国先生为了这件事,也是茶饭不思,每日与各方磋商讨论。最近,经国先生得出一个结论,国家这个大局,还得请委员长出来执掌才行振清兄,你认为是否应该如此”
王振清有些惊讶地看着他,说“如果经国先生认为应该如此,那就是应该如此,我没有其他看法。”
熊大新笑了起来,“这太好了,经国先生果然没有看错你。”
王振清疑惑地看着熊大新,“熊公,你到南京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么一句话”
熊大新笑着说“振清兄,你在经国先生眼里,可是举足轻重呀按照经国先生的考虑,这件事就要借重你老兄了。”
王振清很惊讶,“我我又能怎么样”
熊大新点着头说“经国先生特意派我来与你面谈,就是建议你做两件事。”
“什么事”王振清此时已经警觉起来了。
熊大新声音不高,却很清晰地说“第一,请振清兄以**第九十七师师长的名义,发一个通电,要求委员长重归大位,引领国家走上正确方向。第二,请振清兄率部前往浙江,为委员长护驾” ,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