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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反骨(快穿) 第95章 60年代硬核美食

作者:古钴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9-13 18:04:46 来源:就爱谈小说

顾凌霄被师祖扔去穿越了。

“仙女的姐姐们听到雷声也折返回来。她们发现牛郎欲对妹妹行不轨之事,各个抄起了刀枪剑戟。牛郎被狠狠地揍了一顿, 又被青脸肿地挂在了城头上示众。从此, 再也没有人敢偷仙女的羽衣啦。”

萧晋凡一边笑一边咽了葡萄, 见小馥郁对自己腰间那垂到塌下的玉佩玉环有兴趣, 便一手揽住身子前倾的小馥郁,一手把玉佩玉环提起来给她玩。

顾凌霄的故事原本是讲给小馥郁听的。现在是午睡时间了, 平时她都是把小馥郁放在自己腿上拍着讲几句故事, 小馥郁听上一会儿故事, 自然就会睡着。

现在可好,萧晋凡这个大孩子占了小馥郁的位置,他自己枕在顾凌霄腿上,把小馥郁塞自己怀里。他身上那些个环佩叮当的东西太多,小馥郁又正是好奇的时候,乌溜溜的大眼睛一见那些亮晶晶的东西就不会转了, 硬是要把每一件亮晶晶都拿到手里当玩具。

顾凌霄叹了一声:“县主不在,你这般是作戏是给谁看”

“总会有人看的。”

萧晋凡老神在在地回答。

他这般做派刚开始确实是为了拿来吓唬蓬莱县主的, 但前些日子手下的探子给他带回了消息,说皇帝和太子果然都清楚他和蓬莱县主的动向。现在他专好老太的.名声已经经由两者的幕僚传了出去, 成了京城世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早知道自己身边的人有别处派来的暗桩。暗桩有暗桩的用法, 与其拔了暗桩打草惊蛇,倒不如让暗桩把他想让别人知道的东西告诉给别人。

“再来一个。”

萧晋凡说罢张开了嘴。

“好好。”

耷拉眼皮下的双眸泛出母性的慈爱。顾凌霄剥了个葡萄又喂给萧晋凡,萧晋凡这才满意地又躺回她腿上。

啊,这种感觉……这就是养宠物的感觉吧。顾凌霄摸着自己的心口,直接将萧晋凡看成了个头特大又特别能吃, 张开了大嘴在窝里等着喂食的雏鸟。

萧晋凡舒舒服服地享受着顾凌霄的喂食,这位小侯爷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愿意没形象地过巨婴生活不仅是因为自己需要用这个形象来麻痹敌人,也是因为待在顾凌霄的身边实在是太舒服。

七个月后,顾凌霄所酿的“百里闻香”、“千山玉露”、“香梅雪”还有“一杯忘忧”相继熟成完毕。新的“百里闻香”开封之日刚进福临镇的旅人都能循着那极致的酒香找到秋家门前来,福临镇的街坊邻居与听闻顾凌霄要开封新“百里闻香”的武定村村人早早地就将秋家门前围了个水泄不通。

嗅着醉人的馥郁酒香,街坊邻居们都想去敲秋家的门问问这“百里闻香”要怎么卖。可谁都知道锦衣侯与蓬莱县主两位京城里的贵人都住在秋家又扩大了五、六倍的宅子里。怕惊扰到贵人,谁都不敢去带这个敲门的头。

就在众人小声议论的当儿,顾凌霄带着柳绿桃红还有秋宝山从秋家宅子里走了出来。

大伙儿一看,嘿呀好家伙!这田桂花竟然让人抬出一块用红绸包裹着的匾。

暗红色的酸枝木从红绸里露出个角来,隐约可见上面用金漆描了刻字。那字虽然只露出一点儿,亦能窥见这提字之人必是书法大家——不过一竖,磅礴气势已收敛其中,可想而知红绸后面将是一副多么霸道的字!

众人议论纷纷,都不知道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因此大伙儿都更兴奋了。等那酸枝木的牌匾被稳稳当当地挂在秋家大门上,鞭炮铜锣与唢呐齐响,还有舞龙舞狮从两边跳出,人群里顿时一阵欢腾。

顾凌霄含着笑,在唢呐吹到最高.潮时揭下了红绸。

牌匾上书“闻香酒坊”四个大字。字型张扬不羁,字态随意洒脱,整幅字笔走龙蛇酣畅淋漓,如银钩,如铁画。果真霸道如斯。

“今日,我闻香酒坊正式开业。一来要让天下皆闻我酒香,二来要开宗立派传我之佳酿,三来——”

“要我之酒魂不灭!”

如此桀骜之语要是出自他人之口只怕会招来谩骂。然而此时四周酒香弥漫,众人像是连血液与魂魄都被浸泡在了“百里闻香”之中。不但口齿生津喉头连连滚动,更是不及接过柳绿桃红等人送上的试饮已心魂俱醉。

如此佳酿就在眼前,再是酿酒世家也是拍马莫及。又有谁敢说顾凌霄是妄自尊大、大言不惭

萧晋凡与蓬莱县主身份尊贵,自然不会到闻香酒坊门前去凑热闹。早在秋家宅子开始动土扩建的时候萧晋凡便买下秋家对面的土地,此时这片土地上已无家宅,而是新立了一家酒楼。

萧晋凡与蓬莱县主就坐在这家还未开张的酒楼的三楼雅间之中,姨甥各自以“香梅雪”、“千山玉露”干了一杯,饮罢相视而笑。

说来也是奇事,大凡酒类只要味道混杂在一起就会令人不快,酒香统统变成酒臭。然而顾凌霄酿出的酒放到一块儿却是依旧各有各的香,谁都夺不走谁特有的味道,谁都不会污染谁的香气。

只是可惜顾凌霄的酒没法与其他人酿的就放一起——顾凌霄所酿的酒香得太过极致、甘甜凛冽得太过入骨,其他人酿的酒放在她的酒面前就和水似的,不但失了香气,连滋味都寡淡至极。

“没想到这田桂花也是个聪明人,竟想到与你我联手。”

萧晋凡听见姨姨的话,忍不住哼笑一声,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哼笑声中包含着怎样的骄傲自豪:“怀璧其罪的道理她都懂,她只是说不出来罢了。”

蓬莱县主心头一突,生怕外甥下一句话又是:“所以姨姨你愿意让我娶桂花了么”连忙转移了话题:“不说这个了,端亲王府那边——”

秋家不是乡绅不是巨富,家里一个做官的都没有。秋宝山如今已经完全放弃了科举之路,专心钻营酿酒之道,也就不用指望他还能做个秀才举人什么的罩着家里了。

秋家光凭一个“百里闻香”就赚了如此多的银子,怎能不叫人眼红更何况在“千山玉露”、“香梅雪”、“一杯忘忧”还不是顾凌霄的极限,她还打算推出更多品种的佳酿。

顾凌霄有“判官眼”和“阎王口”,但人的恶意哪里是一双眼睛一张嘴就能防住的所以顾凌霄请萧晋凡与蓬莱县主入了股,闻香酒坊今后便是背靠端亲王府这棵大树。

不过就算不搬出端亲王的.名字来,光是锦衣侯与蓬莱县主的.名号也足以吓退任何宵小了。而只要端亲王不倒,凭着端亲王府的人脉,顾凌霄那一番“要让天下皆闻我酒香,要开宗立派传我之佳酿,要我之酒魂不灭”的话还真不是什么好高骛远。

至于端亲王府……

翌年九月,端亲王率众攻入宫中——昏君无道,与太子父子相残。匈奴见大齐内乱,趁势攻入边关,无数百姓一夕之间家破人亡。

再放任天家父子争斗只会置大齐于死地。听闻太子被昏君囚于冷宫,端亲王下令前去营救。

入宫后端亲王一行势如破竹,因在冷宫内找不到太子,转而向昏君寝宫出发,不出半日已至昏君寝宫之前。昏君旋即自刎于寝宫,太子被成功救出,却是只剩下半口气,不出十日便薨了。

皇帝与储君先后逝去并没有让大齐陷入更大的动乱,端亲王亲自临朝,为摄政王。前尚书令张沉翳再度入京,官拜丞相。

而锦衣侯萧晋凡点兵三十万,欲往边关迎击匈奴——

都说知子莫若母,秋家是知母莫若子。每次田桂花狠下心肠想罚秋宝山,秋宝山只管闹个肚子受个凉,露出痛苦的模样再哭上两场,田桂花马上就会屈服于他的苦肉计,不管他犯下天大的错误都为他兜着。

秋宝山自知老娘这次是动了真怒,便也不去求老娘开恩,只是在院子里不停地呻.吟喊疼。二狗蛋子请回来的大夫要给他看看他还不乐意,直把人家大夫气得跟着赌坊的人走了——昏迷过去的王五生死不知,这时候也确实需要大夫看着顾着。

二狗蛋子被他爹老李头揪着耳朵领着来福回去了。来福到底是狼,即便是老李头也不敢随便凶它打它,就怕更激出来福的凶性来。只是来福今晚肯定是没吃喝了。当然这对于熟练老猎手的来福来说也不是个事儿。它去后山走一圈儿,有得是吃喝。

柳绿在院子里打扫王五留下的血迹,看都没看正卖苦肉计卖得如火如荼的秋宝山。顾凌霄让桃红把张家的铜盆捡了回来,仔仔细细地擦洗干净了。然而王五的脸在铜盆上留下的凹陷有些明显,顾凌霄便又让桃红把盆送去村头铁匠家重新敲敲。

张倚翠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光景。她本后悔自己怎么没听爹爹的话,明日再来,柳绿却是已经瞧见了她。

再避是避不过了,张倚翠只能向柳绿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又被柳绿引着进了秋家的正堂,等着去铁匠那儿的桃红回来。

秋家的正堂不大,局促地坐在里边儿,张倚翠惴惴不安。她家是来武定村避祸的,因着怕泄露了身份,与武定村的村人接触不多。田桂花这为了维护独儿子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的暴躁老太婆名声不大好,张倚翠以往见了都是绕着走的。

这会儿坐在顶着田桂花刻薄名声的顾凌霄面前,张倚翠很是有些害怕。然而她家教良好,面对再不喜欢的人都能忍耐,这会儿也只是悄悄地揉皱了自己的袖口。

顾凌霄只看了张倚翠一眼就窥破了天机,犹如找到了拼图中心缺了的那一块儿。

顾凌霄究竟窥破了何种天机暂且不表,毕竟天道自然,在时机到来之前天机不可泄露,时机到了,事情自会发生。此时只说顾凌霄已经看明白了张倚翠的福祸运道。

张倚翠身上的运道乃是大吉大凶,吉凶各自掺半。她若是遇祸,那便是家破人亡的灭顶大祸。但此祸若是能避过去,等待着张倚翠的就是凤凰于飞的泼天富贵。

如此矛盾的大吉大凶很难出现在一个农女身上。且衣饰易改,姿态难变。张倚翠虽然作农女打扮,可她一站一坐一颦一笑之间都流露着高门出身的气质。顾凌霄即便看不见张倚翠的运道也能看出她的出身非同一般,又因窥见了张倚翠的命运,已经拿定了主意要如何钦定张倚翠的福祸运道。

“丫头,”

被顾凌霄喊了一声的张倚翠浑身都紧绷了起来,然而她印象中十分可怕的暴躁老太太只是从一旁的碟子里抓了一捧炒黄豆塞进了张倚翠的手里。

乡下人哪里能吃什么好零嘴秋家还能吃点儿炒黄豆已经很不错了。张倚翠望着自己手里这捧以前喂她家马儿都嫌寒碜、现在自己吃却觉得很香的黄豆,又被顾凌霄拍了拍脑袋。

“放心吧,你爹爹没事的。他的身体会好起来,你们家也会好起来。”

张倚翠浑身一震。这秋家老太太是怎么知道她爹爹身体抱恙的她可没告诉过任何人爹爹生病的事!

……对了,因为爹爹生病,她每三天去镇上的药铺抓一次药,次次都要抓够三天的药量才回来。武定村离镇上那么远,她这一来一回少不得要蹭村里人的驴车坐。她已经在武定村和镇上来回了好几个月,村里人哪怕没见着她在镇上的药铺里抓药,肯定也看见她坐驴车抱着药回来。张家现在就只剩自己和爹爹了,药不是自己吃,自然只能给爹爹吃。

张倚翠自己说服了自己,时时紧绷的情绪顿时像绷过头断了弦的弓一般松弛了下来。她眼圈一红,鼻头一酸,没想到自己还能在别人嘴巴里听见安慰,连忙低下了头去。

自打母亲去了张倚翠就不敢在爹爹面前掉泪,生怕牵出爹爹的悲思来。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从给爹爹煎个药煎得瓦罐里的水全熬干了,到现在荤菜素菜都能做熟、好歹能吃,可以说是进步巨大。

只是压在心底的那些怕、那些痛、那些苦闷总是在夜深人静时折磨着她。她不敢跟人倾诉,怕自己大嘴巴暴露了爹爹的身份,又为爹爹引来追杀。也不敢软弱,怕自己撑不住了连爹爹都要离自己而去。更不敢去怀念以前的生活,想念已逝的娘亲,希冀叔叔伯伯与哥哥们能找到自己与爹爹……她不敢对渺茫的前途抱有任何希望。

用细弱的肩头扛起只有两个人的张家,就连张倚翠自己都忘了自己是个十三岁的孩子。直到顾凌霄那只粗糙如鸡爪的手一下一下地揉着她的头顶,她的眼底才渐渐潮湿起来,泪水如开了闸一般泉涌而出。

顾凌霄慈爱地替张倚翠抹了抹脸颊上的眼泪,看着这小丫头身上的吉凶运道渐渐改变。

所谓福祸运道其实都离不开一个“缘”字。一个人做下的事情是“因”,能影响这件事情结果的就是“缘”。每个人都在背负着自己的“因”织成的“缘”,而“缘”是连接“因”与“果”之间的纽带。

用数学的话来说,“因”是基数,“缘”是变量。不管基数和变量之间的关系是加减还是乘除,结果必定是基于基数和变量进行计算的结果。

寻常的逆天改命是强行重写结果,这种不与基数、变量匹配的结果因为“因”与“缘”的排斥几乎不会生效,偶有生效的也只能维持很短的时间。且“因”与“缘”的排斥会报应在强行改命的人身上,也就是所谓的“遭天谴”。

然而顾凌霄有的不仅是一张能决定结果的嘴巴,还有一双能看到“缘”这个变量的眼睛。她不用强行为人重写命运的结果,只需要说出这人会有的命运,这个命运便会实现。

换句话说,顾凌霄钦定他人命运不但不会遭天谴,一旦她令善恶各有报还能顺应天道积下功德。田桂花灯枯油尽已是无寿之相,但顾凌霄积下的功德能替命还能转运。顾凌霄在田桂花的身体里只会越过越好,田桂花这已成怨魂的原主也能重新投胎做人。

要是张倚翠能看见自己身上的运道变化,她一定会诧异于自己运道里那一层浓雾般的血色凶煞正如潮水般快速地褪.去。而受了她运道改变的影响,她父亲张沉翳笼罩在一片漆黑中的运道也悄悄生出一丝亮光。

张倚翠声嘶力竭地哭了一场,眼睛都肿成了两个桃子,吓得刚回来的桃红以为自家娘亲又为难人了。等看见顾凌霄拿着浸了井水的毛巾给张倚翠冰敷眼睛手法温柔,知道自己误解了娘亲的桃红又有些不是滋味——她长这么大,便是高烧到快死了的那次母亲都没守在她身边过。

张倚翠不知这些,只是因顾凌霄的温柔对待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她险些又要在顾凌霄怀中泪崩,抱着顾凌霄直抽鼻子。一边想着爹爹说得对,人言果然不可轻信!万事都应该用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去辨别。村人说秋家老太特别偏心特别坏,那都是假的!秋……不,田婶子人可好了!

顾凌霄见打扫完院子回来的柳绿一脸见鬼,桃红也是眼露复杂。等送走了张倚翠便朝着两个便宜女儿招了招手,示意她们过来。

柳绿桃红不明所以,刚过来就被老母亲抱了个满怀。她们只听老母亲不无感慨地道:“是娘错了,不应只顾着家里的小子,忘了女儿也是人。”

纵使对娘亲有百般怒千般怨,柳绿和桃红被冰封的心也在此刻融化。两人嗫喏着,竟是连句假惺惺的“女儿怎会怨娘亲呢”都说不出口。只有委屈从她们的眼睛里冒出来,又顺着眼泪全流走了。

原来这么多年,她们想从母亲这里得到的不过是一句承认自己错了的道歉,不过是一句将她们也视作为人的话语。

学着田桂花在女儿们刚出生时轻拍襁褓的手法,顾凌霄拍着便宜女儿们的背,更是直惹得柳绿桃红又哭又笑。

柳绿小的时候秋家二房还很穷,秋铁柱总是在二弟秋铁栓的面前“赔钱货”、“赔钱货”地叫柳绿,后来还直接把柳绿送去镇上的汤家当了丫鬟。

柳绿与汤家后院的几位公子小姐年纪相仿,她在汤家待了足足九年,十五岁的时候被汤家的五少爷收作了通房。

五少爷与柳绿从小玩到大,他爱柳绿温柔的性子,更爱柳绿娇艳的外貌。柳绿怀孕后便被五少爷当心肝宝贝抬进了门。然而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汤家前院一地王八,后院满是妖风,阖家上下都不是安生的。

五少爷只迷恋柳绿也算得上是不染淤泥了,然而他只是个在家族里没什么份量的庶子。他这辈子做过最叛逆的事情就是迎娶了柳绿。但就这么一件事也足够让他被长辈们厌弃。

柳绿不知道是被殃及池鱼还是被人故意暗害,总之是被害得落了孩子,之后她被大夫断言终生不会有孕。

五少爷待柳绿再真柳绿也没法在汤家待下去了。她自请下堂,回了秋家。可二房这时候已经有了秋宝山这个宝贝疙瘩,不是善茬的大房和三房又日日拿她说嘴。柳绿脸皮薄,很快离了家到镇上找了个绣娘的活计做,没事不会从绣坊里出来。

后来桃红遭夫家休弃,还是柳绿收留的妹妹。桃红原本的夫家向桃红狮子大开口要五百两银子才把女儿给她,姐妹两个便没日没夜的做工,眼睛都快熬瞎了。

要不是秋宝山气得自家老娘一命呜呼,柳绿和桃红现在肯定还在绣坊里做工。

这会儿汤家人找上门来,柳绿就跟脸上挨了几个耳光似的,火.辣辣的疼。那些她不愿回首的过往就跟长了手脚似的,一边往她身上爬,一边缠住她整个人,令她呼吸困难、动弹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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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下一章本世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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