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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权臣是病美人[穿越] 第350章 脱单

作者:百里牧烟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9-13 18:09:05 来源:就爱谈小说

两百多字的诏书,皇帝毫不留情地严词指责了北宫达枉顾圣恩行悖逆之事,袭击都城,劫掠圣驾,屠杀朝臣,残害士人。所作所为,骇人听闻,海内震动。

该制书洋洋洒洒,文辞斐然,而且还特意指出北宫氏七代公卿,世蒙圣眷,受朝廷俸禄,北宫达却不思报效,反而倒行逆施,图谋不轨,辱没先祖的贤名,令北宫氏门楣蒙尘,为天下士人所不齿。

这就不仅是骂了,还是捎带上祖宗一块儿骂,简直是双重暴击。

北宫达自恃世代公卿,高门望族,势倾海内,从来没受到这样的斥责。诏书上的每句话都似乎鞭挞在北宫达的脸上,火辣辣地疼。他额头青筋隐隐跳动,嘴角肌肉连连抽搐。

关键是这份诏书不仅是发给北宫达的,还是抄送给各州郡,昭告天下,那就是对北宫达的公开处刑了

单凭这傀儡皇帝他怎么敢北宫达立即想到,这多半是萧暥让皇帝下达的诏书,借着皇帝之口骂他。

这是一份官方的文件,有权威性的。

萧暥充分利用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优势。借天子之口公开训斥他,北宫达吃了个闷亏,简直憋出内伤。

北宫达向来看重名声,这比让他战场上吃一场败仗更为难堪。

数日前,柳尚书设计攥云渊进宫,让杨覆等发难中书台时,谢映之就请云渊在进宫面圣之时,顺便讨一纸诏书。

这份诏书由颜翊起草,行文流畅,词章考究,有理有据,义正言辞。

而这份诏书仅仅是斥责吗当然不是,它的杀伤力在于,首先,对铁鹞卫袭击大梁,并屠杀仙逸弈阁之事做一个盖棺定论,昭告天下。重重打击了北宫达的声望和名誉,让他再不能翻案。

其次,北宫达善于作秀。十年如一日地经营着宽厚待人,求贤若渴,礼贤下士的人设。使得海内士人纷纷投靠。

而这份诏书一颁布,北宫达多年经营的人设崩了。

北宫达吃了一记闷亏,拉扯着嘴边的肌肉,只能切齿道“谨遵陛下教诲。”

在皇使面前,他勉为其难摆出一副宽肃端谨的姿态“还请贵使先到馆舍休息,我这就向陛下陈情请罪。”

绣衣使者离开,北宫达手中玉琥当即在廊柱上砸了个粉碎,“竖子可恨”

谋士们也不知道他骂的是皇帝还是萧暥,都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只有东方冉不以为意“主公,这左右不过是傀儡皇帝的一份诏书,主公不用在意,目前当务之急是立即出兵雍州,在萧暥羽翼丰满之前歼灭之,绝不能给他做大的机会”

“先生不必再说。”北宫达烦躁地一震衣袖。

天子刚刚下诏斥责他,他立即出兵攻打雍州,天下人会怎么看他

那不明摆着是恼羞成怒,忤逆犯上,等于是默认了天子诏书中所说,他北宫达岂不是成了和萧暥一样的乱臣贼子

他话音刚落,一名侍者躬身上前默默开了门。

东方冉明白,这是要逐客了。遂叹息一声颓然走向大门。

厅堂外,风雪扑面而来,掀起他衣袍飘扬。

东方冉走后,北宫达沉默半响,才面色阴郁地环顾四周“如今,概当如何啊”

众谋士跟了他那么久,自然都明白他的心思,还谈什么出兵,当务之急,是怎么维护住主公的名声和人设。

谋士钟纬道“这道诏书虽然是萧暥的意思,却是陛下御笔亲发,并抄往各地,这就使得我们目前的处境非常被动,我以为对雍州的军事行动须立即搁置,否则天下人会认为主公在被天子斥责后心怀不满,乃至于兴兵犯境,坐实了乱臣贼子的骂名。”

北宫达深以为然,道“发兵攻打决然不行。但是本公就这样被萧暥小儿白白骂了一顿吗”

钟纬道“主公所言及是,我们也不能就这样看着萧暥发展壮大。”

北宫达问“先生有何妙计”

钟纬道“要对付萧暥未必要动兵,主公可以暗中派人前往雍州,贿赂杨覆柳曦等人,资以金钱,让他们在雍州活动,从内部阻挠萧暥推行新政。”

北宫达道“这倒是容易,大梁城里还有铁鹞卫的暗桩据点,可以交给他们去办。”

钟纬道“再者,天子这里,主公要陈情,要解释。”

简单来说,就是要洗白,适当地卖个惨也可以。

钟纬道“主公就要遣使进京,向天子陈说,此事乃是郢青遥等明华宗余孽为复仇所为。铁鹞卫是被利用的,主公从头到尾具不知情。”

北宫达有点冤枉,气恼道“本公本来就不知情”

钟纬道“还要将妖人东方冉押解进京。”

东方冉独行在雪地里。

他走的很慢,一边走一边想,想他的出路。

北宫达外宽内忌,好大喜功,极重颜面,此番皇帝公开斥责北宫达,北宫达必迁怒于他,不会再听他的任何谏言,而且皇帝还在诏书里称他为狂徒妖人,北宫达也绝对不会再用他了。

不但是北宫达,经此一事,他也算扬名诸侯了,今后无论是虞策、赵崇、还是张繇之辈,谁还会用他

他仰头望着阴沉的天空落下纷纷扬扬的碎雪,九州之大,已没有他可以投靠的人,也没有他施展抱负之处

谢映之这一手算得上是釜底抽薪。轻飘飘的一份诏书,就把他所有的路给堵死了

“谢玄首,总是能料事在先啊”东方冉低头阴测测地笑了,又尖又长的指甲掐进了手掌,刺出暗红的血,“没想到千里之外你还惦记着我,真是让师兄我感动。”

“东方先生”风雪中有一个人影急急赶上来,正是嵇平,他顿足道,“先生怎么还不走,钟先生谏言主公将你拿下押送京城,先生快跑吧”

“哦”东方冉脚步微微一顿,他回头望向那片森严的府城,似乎停下想了想,然后又继续向前迈步,“主公不会将我押送京城。”

嵇平道“先生怎么如此有把握”

“因为这样的话,就会使天下所有想投奔主公的人望而却步。主公不会因为一个东方冉,而堵了招才纳士之路。”

“而且,主公坐拥幽燕之地,也无需向萧暥和那个傀儡皇帝示弱至此,反倒被天下诸侯嘲笑。”他一边说一边盘算,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城门口。

嵇平以为东方冉口上说无妨,脚步还是很诚实地开溜跑路。他正以为这位神秘的东方先生就要这样飘然出城而去,从此不知所踪时,忽然城门口传来一阵人声马嘶的喧闹。

凛冽的风雪中,一名身着雀金裘斗篷的青年,正跨在马上扬起鞭子狠命抽打着一名门吏。

“让你不长眼”“狗眼不要就给我挖出来,挂城墙上,来人”

那门吏在地上抱头打滚“小人有眼无珠,世子饶命啊”

“先生,这边。”嵇平趋避道。

东方冉见他如避瘟神,问道“那是谁”

嵇平小声道“那是主公的长子,世子北宫皓。”

东方冉瞥了眼,“戾气不小。”

嵇平连连摇头,“这些年世子心里有怨怼,拿下人出气是常有的事,那个门吏只能自认倒霉罢了。先生还是不要招惹他。”

东方冉道“世子如今处境尴尬。”

嵇平叹气“先生也知道了”

东方冉道“坊间小儿都知,主公这废立世子之心,恐怕是存在已久吧”

嵇平道“自从两年多前的秋狩,世子被萧暥削了发后,沦为诸侯笑谈,主公便有了废立之心,而且曲夫人生的幼子北宫熙聪敏好学,深得主公喜爱,俞珪等人投其所好频频劝谏,又有夫人吹风,主公一再想换掉世子,但是又因为世子毕竟是嫡子,于心不忍,且燕州系的元老如钟纬等都反对废长立幼,所以迟迟下不了决心。”

东方冉心想,北宫达优柔寡断,像废立这种事,一旦决定了,就快刀斩乱麻,以风雷之势把事情办了。像他这样拖泥带水,拖到了全燕州都知道他想废长立幼,偏他还没动手。

说得好是谨慎持重,说得不好,就是好谋无断。取乱之道啊。

东方冉干冷地笑了声“头发割了可以长回来,面子丢了怎么捡又不是都像我这样。”

城门口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嵇平汗毛都竖起来了,似不忍闻。

东方冉却阴测测地笑了,割发之耻,北宫皓必深恨萧暥。

“嵇公,现在还能跟俞先生搭上线吗”

嵇平摇头道“俞先生确贪好财货,但是东方先生你都已经被主公驱逐,即使再去找俞先生疏通,也无济于事,不过徒然费了钱财。”

东方冉道“我只想托嵇公给俞先生带一句话。”

城下突遭横祸的门吏满面是血,在雪地里痛苦地翻滚哀嚎,北宫皓扬长而去。

东方冉站在风雪中遥望他纵马而去的背影。

他想要翻盘,机会就在此人身上。这个北宫皓,至少是够狠。

“东方冉就相当于被封杀了”萧暥问。

谢映之点头,像提及到了什么令人厌弃之物,不愿多谈,转而道“北宫达收到诏书后,便会派出使者前来大梁陈情,我们也要收拾好屋子待客了。”

可大梁还在封城中。

萧暥道“阖城大索快到收尾阶段了,但那两名铁鹞卫还没抓到。”

“满城都找不到,就只剩一个地方了。”

萧暥心念一闪“皇宫”

但总不能搜皇宫吧。原主也不带那么跋扈的

不,好像有过一次。京城流血夜那晚。原主率兵进宫抓捕郑皇后及郑图的党羽。但也就这次的黑历史,让他背了多少年的黑锅。

谢映之道“搜宫当然不可行,而且,目前也只是推测而已。”

若因此搜查皇宫,不仅会冲撞皇帝,破坏和皇帝之间难得的和平共处,而且,若搜出了铁鹞卫还好说,若搜不出来,盛京系那些人肯定会抓住机会,群起而攻讦,掀起风浪,破坏眼下稳定发展的局面。

谢映之漫不经心斟茶,似随口提及“听说最近容绪先生荐了一位佳人给陛下,深得圣心。”

萧暥下巴差点掉了啥连桓帝都脱单了

谢映之道“陛下想要皇子,正寻访名医,我倒可以进宫看一看。也许可以为君上分忧。”

萧暥等等,这信息量有点大啊。

这桓帝不是某些功能不行吗怎么现在又可以了还有谢先生连不孕不育的问题也能治疗吗

谢映之似笑非笑“主公也有困扰”

萧暥一惊,坚决道“没有。”

他连试都没试过。他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危机四伏,虎狼环伺,饱暖都做不到,哪有工夫思那啥。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试过。

在北狄草原,他就被阿迦罗强压着撸了几下,但阿迦罗那手劲,简直要当场废了他。萧暥痛得差点背过气去。

事后阿迦罗看他没有兴奋挺立,还非要给他找巫医瞧瞧,硬说他某方面不行。阿迦罗那厮的手劲有多大,他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萧暥气得想砍人,他又不是变态,他对着个男人,还是一个猛兽一样的壮汉兴奋个毛线啊而且找巫医做什么,要找个媳妇才行

但乱世里姑娘太少,加上他名声又差,导致他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条,整天和一群大老粗在一起,他都快要无欲无求了。乃至于单身得久了,看个木头都觉得楚楚动人的赶紧打住自己的念头,他这个趋势不大对。

他脑子里各种念头此起彼伏,脸色阴晴不定,都被谢映之尽收眼底。

谢映之莞尔,“午后我要进宫,晚上再替你看看。”

萧暥愣了下,什么意思要看什么

等他反应过来,谢映之已经起身飘然出门了。

“不用了,谢先生,我没事”

萧暥站在院里,脑阔疼算了,他又不是真不行,他只是没机会实践。

以前他太忙了,不是在搞事情,就是在去搞事情的路上。

不过现在,大梁一应事务都有谢先生和中书台他好像成了个闲人了

机会是要自己争取的嗷

片刻后,云越进屋的时候,蓦然怔了怔“主公,你要去哪里”

萧暥揽镜自顾,答非所问“谢先生把活都干完了,我也没啥事干,正好脱个单。”

云越一愣“你要脱什么”

“脱单。”萧暥自信满满,

“谢先生说,容绪先生给陛下介绍了一个媳妇。”

云越顿时明白了,谢映之言者无心,某人倒是听者有意了。

谢映之既然不让他管事,那他就脱个单。

为此萧暥还特意打扮了一下,虽然品味就不评价了,也不知道他用了啥香薰,身上还有一股暗昧的幽香,扰人心绪。

云越蹙眉道“最近香料又涨价了,你省着点用。”

再看他那件锦袍,虽然是玄色的,但还飞着两只金丝雨燕,一上一下,缠缠绵绵,骚到不行。生怕人不知道他的企图似的。那纯黑色的锦袍将他修长俊逸的身段勾勒得极为出众,让人恨不得照着最纤细处掐一把。

他还想穿着这一身去朱璧居这算是送货上门吗

云越挑了挑眉,话中带刺“主公这是去讨好老丈人吗”

萧暥正忙着打扮,黑袍金绣配上殷红的腰带,他生了副好模样,穿什么都是风流倜傥,眉眼流动间明媚飞扬之色,让人恨得牙痒。

“容绪先生堆金积玉,就算真是老丈人,你主公我也不吃亏。”

这话混账地很,还贪图对方家财,云越气极“恐怕你把他当老丈人,他却把你当做是”

萧暥回头“当什么”

“当做”云越还是没敢把那几个字说出来,改口道“他把你当劫匪。忘了你最近一直在抢他商会的财货”

萧暥“怎么能说抢我这是劫富济贫。”

云越

他随手挑了个鎏金小冠,“我也不会空手去,我会送容绪先生一份大礼。”

云越眼神示意你那么穷,还送大礼

萧暥道“我这人最讲义气,我劫了他一车,就还他十车,这份大礼不仅足以弥补他的所有损失,还能返还几十倍的红利。他绝对没法拒绝。”

云越不信真有这么丰厚的利润,你自己怎么不做

为了避人耳目,萧暥坐得是马车。

这一年,既然谢先生让他养病,他现在就是病号。

一上车他就懒唧唧地靠在一堆软垫里,手里还把玩着一柄碧玉折扇,就是上次潜龙局上谢映之送他的,他一直藏着。

“备战这一年,我把媳妇娶了,一年后说不定娃都有了,”大冷天他手里的扇子有一搭没一搭扇着小风,装逼装得连云越都看不下去。

“云越啊,以后我去打仗,你帮我带娃吧”

云越被他邪火都要扇出来了,不屑道“朱璧居里不是歌伎就是舞姬。”你也真不挑食。

萧暥纠正“那叫做文艺工作者。”

这段时间云越也习惯了谢先生经常和萧暥说一些似懂非懂的名词,他短暂地愣了一下,撇嘴道“主公不怕文艺工作的经验太丰富吗”

萧暥浑不在意“那就是艺术家。”

云越不冷不热道“能在容绪先生这里营业,也得是老艺术家了。”

萧暥陡然嘶了口气这孩子怎么这么刻薄,忽然觉得下不了嘴了

他语重心长做工作“云越啊,封建思想要不得,工作怎么能分高低贵贱呢你这孩子,抱着这种思想觉悟是娶不到媳妇的。”

云越幽幽道“我也没说要娶啊。”

结果一路上,萧暥本来就是嘴欠装个逼,他也不知道哪里招惹了这小子,只要他说一句,云越就怼一句,还透着股意味不明的酸味儿,差点没把他给酸死。

最后他无可忍地表示,你就不能祝福一下你主公吗

云越不情不愿,毫无诚意,说得颇为敷衍“属下祝主公娶个老艺术家。”

萧暥算了算了,已经被他搞得没兴致了。

最后连碧玉扇都扔在车上懒得拿了。

他这次去朱璧居其实是办正事儿的。他要去给容绪送温暖。

此刻朱璧居里,王戎和容绪还在商讨王氏将来的站队立场问题。

王戎道“北宫达坐拥百万之众,兵精粮足,士人归附。且东北土地辽阔,气候寒冷,萧暥北伐极为困难,入冬一场大雪后,他的士兵只能冻死在途中,而北宫达若要南下,如果得我王氏接应,盛京门户大开,则可势如破竹。”

容绪沉吟“北宫达此人重虚名而不务实,好谋而无断,非成大事之人,萧暥未必没有胜算,且北宫达外宽内忌,不念故旧,我王氏若支持了北宫达,他拿下中原后,又如何对待盟友,也是未知。”

王戎冷哼道“北宫达会如何对待盟友,确实不知道,此番试试不就知道了,但至少,萧暥是如何对待盟友,我想二弟心里应该是很清楚了吧。”

容绪面色一沉。

王戎颇为惋惜地看了看案上流光溢彩的华服和十几颗宝珠“恐怕你把他当做明珠美玉,他却将你当做任意支取的钱庄,随意劫掠。”

容绪的手指微微抽动了下。

但是,如果北宫达赢了,萧暥就是一败涂地,生死难料,即使他还活着,绝大可能是会被押往东北,此后就要被关在笼子里了。

容绪不由想到,在冰天雪地里森冷的监狱,萧暥身体又畏寒,他那么怕冷的一个人,怎么受得了。

以往到了冬天,小狐狸最喜欢窝在他送的柔如软云般的锦垫里嗑零嘴了。监狱里肯定是没有干果蜜饯可以嗑了,更何况他还贪一口小酒吃。

萧暥身体还不好,就算娇养着都病恹恹的,如果败了,他恐怕都撑不了多久。这小狐狸既可恨又可怜。让容绪一时间不知道拿他怎么办

他确实想让萧暥平时吃点苦头,栽个跟头,别太嚣张跋扈,但他又不想看萧暥一败涂地,永无翻身之日。

再往下想,萧暥穷,所以很愿意和他合作经商,发展商业赚钱。但北宫达本来就实力雄厚,根本不需要仰仗王氏的财富。那么他的盛京商会命运又会如何

而且北宫达自恃名门望族世代公卿,向来重士人而轻商贾,视经商为贱业。到时候,王氏因为是国戚,北宫达还会与王戎虚与委蛇,但是他的商会呢

这些都是他在站队前需要衡量考虑的,无论是情感,还是利益,容绪都要经过仔细的评估,才能最终决定。

“兄长,我们先别急着站队,看看情况再定。”

王戎一副怒其不争之色,再看什么还是舍不得那只打劫的小狐狸。

就在这时,管家来报,萧暥已经到府门前了。

王戎浓眉一簇“他倒是嗅觉灵敏。”

容绪见王戎面色不善,对管家道“告诉他,我身体不适,卧病修养。今日不见客。”

管家道“萧将军还说,他知道容绪先生最近因商会遇到些不顺心的事,所以他带了一份大礼来。”

王戎眉头紧拧“又要搞什么花样”

瑶华宫的殿角上停着一只浑身漆黑的渡鸦,它在早春的寒风里,雕塑般一动不动,和周围的脊兽几乎难以分辨。

秘术书写的信纸,一旦阅毕,就腾起一簇幽绿色的火焰,将纸张吞没。

“紫湄,你想当皇后”郢青遥蹙眉道。

贺紫湄从初入宫就有一个计划,既然萧暥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她也可以后闱操纵前朝。

首先她要当上皇后,但她是容绪送进宫的,身份等同朱璧居的歌伎舞姬,是当不上皇后的,所以她要母凭子贵。

因为皇帝无能,她一方面告诉皇帝,她在容绪先生之处学得了增补益阳之妙法,这一点皇帝深信不疑。

因为容绪精通炼丹用药,才驻颜有方,精力充沛,风流放纵,皇帝一直暗恼容绪不肯分享他驻颜壮阳的秘方。

每一回皇帝歇在她宫里度夜,贺紫湄先假意给皇帝进丹,然后点上照影香,让皇帝在照影香的幻境春\梦中雄风大振。对贺紫湄更是宠幸有加。还答应了贺紫湄,只要她将来生下皇子,就册立她为皇后。

至于皇子哪里来,贺紫湄也有计划,上策是苍冥秘术中有移花接木之法,她想借大夏皇族的血脉精魄,生下一个苍冥族的皇子,她顺利当上皇后,而这个拥有大夏皇族血脉和秘术天赋的孩子,成为大雍朝名正言顺的天子。

但如今大夏皇族寥落,除了主君,就只有已入玄门的魏瑄可能有大夏血统,所以这个计划很可能行不通。

下策就是找一个适龄的婴儿,扶植为傀儡。

但是主君丝毫不关心她这个计划,只让她尽心侍候好傀儡皇帝,取得皇帝信任即可。一句“勿做他想,”让她大失所望。

她不明白,主君将她放在大梁皇宫,九州局棋中心,这么关键的位置上,却又让她除了守着个愚蠢的皇帝,无所事事。

等着所有人都这皇帝蠢死

就在这时,宦官曾贤已到了宫前,“陛下请夫人移步懿祥阁。”

贺紫湄正心绪烦乱,有些不耐问“陛下是何事”

曾贤道“去年陛下请谢玄首设计修缮的新宫殿已经快完工了,今日谢先生进宫,陛下想借此机会让先生替夫人诊看脉象。”

贺紫湄心中猛地一沉,谢映之进宫了

“知道了,容我换身衣裳便去。” ,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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