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妩媚天成 第30章 为配

作者:青木源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9-13 18:11:17 来源:就爱谈小说

玲珑敏锐的感觉到, 今日压住自己的这个男人和往日有些不一样。

身上的人,不说是个循规滔距的礼法人,但也不是放浪形骸, 随心所欲的浪荡子。她几次出手撩拨, 哪怕是被她逼得急了, 想要教训她一顿, 结果还是被她给反客为主,没有丝毫招架的能力。

可是今夜, 他似乎有些不一样。

他呼吸深深浅浅的喷涌在她的耳朵上,那地方不管男女都是敏感之处,她还格外敏感些,呼出的热气吹拂耳洞, 她整个人都忍不住轻颤。那地方她从来没有让他碰过,他也矜持守礼,从来没有接触过。

如今误打误撞的, 让玲珑有些受不了。

不过比身体上的颤抖更让她不解的是,他干嘛要把自己拖到这里来说是怕人看见, 可是看见了又能如何, 最多外面传一个无伤大雅的绯闻。

对于她来说, 这个根本就不算什么。她也不在乎。

“道长”玲珑才来得及低声喊他, 结果就被他的手指给摁住了唇。

他在她耳边轻声道,“不要出声。”

玲珑眼眸眨了眨, 这边没有灯火, 她手里的那盏提灯也不知道被他拉扯里丢到哪里去了, 在一片昏暗中,只能听到他的呼吸,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碎发落在她脸颊上滑动而起的微痒。

手指压在她的唇上,明明动作很轻,却真的让她成功噤声。

玲珑眼眸看向中庭,脚步从那边的过廊里响起,开始还算平稳,可到后来就越发急促,玲珑躲在那里都能听出脚步里的迫不及待。

对方的身影在中庭的篝火里显现出来,是个十几岁的俊俏少年。一身的锦衣华服,头上戴冠,站在中庭翘首以盼,也不知道到底在等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玲珑的错觉,那少年出现的时候,身上的人贴的更紧了些。

她原本放在他胸膛上的手此刻也管不上什么用了,施加在她腰上的力道,比往昔她把他逼急了的时候更甚,她玩玩闹闹,可是力气真的不是元泓的对手,他稍微使力,她连半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整个人都被迫往他怀里送。

那迫近的感觉,和她平常和他调笑完全不同,玲珑心底难得的冒出了几分慌张。

手抵在他胸脯上,可惜这点力气,根本就无济于事,她整个都被拢入怀里,那如烟的柏木香此刻将她浑身环绕,几乎整个密不透风。

那触感简直比当初在山上两人独处的时候更甚,玲珑对于这事向来是游刃有余,那些男子对她只能远观,不能近身。生怕得了她的厌烦,只要她没说话,什么都不敢做。哪里和现在似得,话也说不得,只能被整个抱住。

玲珑见着那少年有些眼熟,应该是在哪里见过,可是到底是在何处见过,她也不记得了。

她整个都在元泓怀抱里,手臂环绕过她的身子,透过他的肩膀,她只能勉强见着那个少年在那里等了好会。

玲珑知道那个应该就是给她送信的人了。

“道”玲珑还想再说,让她出去把人家送给她的扳指送回去,这东西她留着不合适,要是让人误会她默许了,到时候还指不定要闹出多少风波来。

压在她唇上的手指力道比之前更重了些,玲珑说不出话了。

那少年在那里等了好会,迟迟没有看到她的身影,过了好会,垂头丧气的走了。

等到玲珑瞧着人的背影彻底消失之后,她才道,“道长,人走了,可以放开我了。”

可是人却没动,腰上环住的手臂也没有丝毫挪开的迹象。

“你还记得他吗”他问。

玲珑道,“像是在哪里见过,但”

还没来得及说完,又听到他问,“那你知道他是谁吗”

玲珑脸都快要皱起来了,不明白为何元泓会问她这个,她之前知道给自己送东西的事个宗室,她也觉得那个少年有些面善,但到底在哪里见过,完全想不起来。既然不记得了,那就不记得了,何必还要追问。

元泓低头,死死的盯着她,怀中人满脸疑惑不解。

瞬间元泓心头的凉意散开稍许,散开只有又莫名的有些悲凉。

她的性子,其实说起来无情的很。看似妩媚风情,可是他也不知道,到底怎样,才能在她的心里能留下一笔。

玲珑没听他回答,仰起头来,“道长,人都走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她笑容里满是狡黠,“刚才不是说怕人看见么,现在人都走了,道长也应该放开了。难道说”她拉长了语调,“道长舍不得放了”

结果玲珑等到的回应是一片沉默。

玲珑奇怪了,以往她这么说,他早该慌慌张张的把她松开。

终于腰上的手动了动,似乎有要松开的趋势,玲珑正要松口气,谁知腰上被施加的力道根本没有半点放松。

原本压在她唇上的手指,在她唇瓣上滑动。手指指腹间都是薄茧,在唇上滑过的时候,有些许疼痛。

“道长”玲珑不解开口,坐实了心中的想法。今夜的人和平常的他,果然是大有不同。

昏暗中,元泓终于开口了,“有甚么人曾经到你的心里去”

玲珑不知他问这个要干甚么,“道长你觉得呢,你觉得我会让谁到我心里”

玲珑一面说,一面轻轻向外推了推他。

元泓的个头比她高大,平常的时候还不显,现在两人贴在一块,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环抱住,哪怕她微微挣扎,也没有半点用处。

“我不知道。”元泓垂首在她耳边轻轻道。

元泓真的不知道,谁能有那个本事在这只狡黠小狐狸的心里留下一席之地。他不知道,但如果那人不是他的话。

如果不是他的话

元泓脑海里莫名的浮现起,她这段时日的冷落。怀里的这个人永远这样,嘴里说着如蜜一样的话,可是她心里如何谁也不知道。

她可以甜言蜜语,同样也可以将人放在那里一别十几日,不闻不问。

她到底在想什么

他的手指下滑到她的脸颊上,未及又滑落到她的脖颈。

脖子被触碰,玲珑顿时就有些不敢动了。那地方敏感,但也是要命的地方,那力道很轻,但玲珑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在想甚么”玲珑听到他问。

“道长觉得,我心里想甚么”玲珑调笑一句。

此言不说还好,一说对面的人顿时陷入沉默里,玲珑敏锐的觉得不好,然而她已经无路可逃了。

他的怀抱紧紧的禁锢住她,就算是挣扎也逃不出去。

他低头下来,笔挺的鼻梁在她面颊上轻蹭着。玲珑见他只是这样,心里松了口气。

然而还没这一口气还没彻底放下来,炙热的唇就贴了上来。

元泓除去她之外,并没有和其他女子有过什么亲密交往,不过之前玲珑半是玩闹半是挑逗,无意之中,倒是教会了他不少从未知道的东西。

他低头下来,如同猎食的野兽将她整个圈住,不给她有任何翻身逃走的机会。

那些她曾经对他做过。她总是娇娇媚媚的亲吻他,一面亲吻,一面嘲笑他的手脚无措。他学着那日她的做法,加深这个吻。

以前都是他被打的措手不及,但是现在攻守易型了。

舌头的吸啜,都是出自她的授教。她曾经何时就是这么对他,现在这些都一五一十全部还给她。

玲珑算是领教到,什么叫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她那日的一吻,调笑的意味更多些。知道他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女子,好奇心和想给他留下个印记的猎奇心作祟。谁知那么久之前的,还只有一次,他竟然学的这么通透。

原本放在他胸口的手,失却了力道,软软的下滑。

她可以占尽先机,可是几乎是压倒性的体力下,她此刻也不剩下什么。

玲珑想逃,却无处可去。这似乎是她自己造下的孽,可怎么突然之间人变成了这样,玲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她溃不成军,连战败求饶的机会都没有,手掌垂死一样在他手臂上握了握,想要他放开,可惜他不为所动。

玲珑鼻息里发出些许哭音。

而后不管不顾的,直接往他怀里一躺。

她呜咽间,朦胧睁眼,望见了中庭里那一片月色。原本夜色浓厚,还以为是浓黑一片,这个时候竟然出了月光。

朦胧的月色越过了屋檐,照在元泓的身上。

他听得她轻声的啜泣,但娇嫩的声音并没有让他停下手来,反而越发肆虐的掠夺。这些时日来患得患失的内心,终于得了些许平静。

怀里的身子一软,彻底失去了力气,他手往臀下一托抱,轻而易举的把她抱住。

耳边似乎听到什么细碎的脚步声,元泓终于放开她。玲珑双唇滚烫,新鲜空气终于得以吸入身体,绵软无力的躯体软软的靠在他的身上。

她张开口喘息,可是靠着的人,竟然只是稍稍吸了几口气。

元泓突然想笑,他这段时日,在府中等她过来。还不如现在将她主动圈在怀里,她那里都不去,也都去不了。

这愉快在心底腾出,将多日以来的阴郁一扫而光。

“这都是当初你用在我身上的,今日还给你了。”元泓缓缓吐纳。

月光之下,她气息不稳,眼眸闭着,深深浅浅的喘气。

玲珑浑身的上下都在之前唇齿间的激缠里,耗费的差不多了。她虽然自小习骑射,但男女天生的体力差距,不是她那点骑射就能弥补的。

那话语里似乎有报复过后的畅快,玲珑抬头,“差远了”

这逞凶斗狠的话,偏偏说出来,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她之前的力气和精力都被他给折腾的差不多了,现在还没回复过来。就连从口中说出的话,都是软绵绵的,与其说斗嘴,还不如说娇嗔来的更为贴切。

元泓听后,先是一愣,而后笑出声,“那麻烦小娘子多多指教了。”

玲珑顿时瞪圆了眼,和见到鬼似得,上下打量元泓。

“道长你”

“我今日并没有穿道袍,也不是以道士的身份出现在这里,你可以不称呼我为道长。”

玲珑低头,好半会都没有声音,元泓伸手去触碰她的面颊,她面颊滚烫,“怎了”

“你喝假酒了”怀里传出个声音。

玲珑说完,抬头看着他,现在月光比之前要更甚,足够她把人给看个清楚。

他今日没有穿道袍,而是常见的绯色常服。不过绯色常服倒是比道袍更衬托他的肤色如雪。

他深深浅浅的呼吸在她面颊上如流水延展。

“你怎么了”玲珑开口。

“我无事,除去寿宴上的一杯酒之外,再无饮酒。”

他低头,“只是想通一件事罢了。”

玲珑伸手整理了一下发髻,幸好他之前只是紧紧环住她的腰,没有出手揉她的头发,不然这时候她都不好找地方打理。

玲珑一手整理头发,眼前人的手指又揩在她的脸庞上。

他手指修长,之前曾经压在她的唇上,现在又在她的脸颊上游弋。玲珑一愣,伸手去抓,却再次被他揽在怀里。

“道长、道长你怎么了”玲珑垂眸,见着他的手指在自己面颊上滑过。

“将你以前的对我做的,还给你。”元泓道。

元泓知道,自己也只能嘴上这么一说罢了,手指滑落而下,在她纤细的咽喉间轻轻一勾,细腻触感,从指尖处在浑身上下飞窜,眼前炸开一片月光。

“道长”玲珑神色古怪,她看着今夜完全和之前不一样的元泓,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会成了这样。

“道长是不是累了”她问。

元泓摇头。

“那我该回去了,我走了好会,恐怕阿娘会找我的。”玲珑才说完,腰上的力道猛然大了许多,她一下整个人又扑到他的怀里。

“你知道刚刚等你的人是谁”元泓圈住她的要,柔韧纤细的腰身,一如记忆里的模样,他已经有许久都没有见过她了,之前的肌肤厮磨,只是将心底的焦躁稍稍抚平,当她一提出要走的时候,原本心里抚平的焦躁,又破土而出。

相思之苦,明明不是什么病症,却比病症更折磨人。偏偏不管他做什么,都无法消除那蚀骨的感觉。

他不愿意她离去,甚至连她离开那么小会都不愿意。

“道长,道长怎么了”玲珑不会和他硬来,两人你来我往这么久,动粗根本没必要,而且就算动粗了,她也没有什么胜算。

玲珑察觉到他情绪的不对,伸手捧在他的面颊上,“道长”

柔嫩的掌心触碰在他的脸颊上,摩挲间生出无限缱绻。元泓眼睫眨动了下,而后回头过去,唇蹭在她的掌心里。

玲珑只觉得掌心里痒痒的,颇为不适应,她想收回去,可是为时已晚。元泓抢先一步,握住她欲抽走的手。

“你是故意的,是吗”他握住她的手,唇已经再次贴上了她的掌心。

她自小娇生惯养,掌心里也是一片柔软,他的唇落在上面,越发沉醉。

“你是故意撩拨我的,搅乱我的心绪。让我不得安宁的,对吗”他侧首吻她的掌心,她的手掌被他大手紧紧握住,别说抽出来,就连动一动都十分艰难。

月光朦胧,已经越过了屋檐,直接洒了进来,落在他身上。身上绯袍都被泠泠月光映照的发冷。

他眼眸朦胧,竟然有几分如易碎的琉璃。

玲珑不太明白,不过就是一段时日没见,他竟然就大变样。似乎除了这张脸之外,其他的整个人都变了。

她唇齿微张,刚想说话,他靠近过来,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别说话。”

说罢,他的唇在她的嘴角轻轻碰了碰。

“之前你说考验我的道心,现在觉得我的道心如何”

玲珑闻到他身上的柏木香,“道长、道心坚弥”

她的声音不自觉的软了下来,鲜艳欲滴。

元泓神色不明的低笑,“胡说。”

他的道心在遇上她的时候,就已经如同倾塌的房舍,原先不过是苦苦支撑,在那一场漫长的等待中早已经坍塌了个干净。

玲珑的不说话了,也没有和往日一样,说那些暧昧的话语,做那些令他无所适从的举动。她乖巧的被他抱在怀里。

难得,这个妖精也有安静的时候。

“我的道心已经被你弄塌了,我也不知道甚么时候,能再建起来,或许一会,又或许再也不能了”

他说着,言辞里,没有多少遗憾的意味,他的手掌和她背脊上的那一道弧线紧密贴合。

“你说要怎么办”

他贴着她的脸颊轻声问。

元泓此刻言语没了以往对人的冷淡,仔细听,甚至还有笑意在其中。玲珑这会觉得,自己恐怕就算是装傻也糊弄不过去了。

“道长要如何”玲珑躲不开,也避不掉。原本以为还要相互牵扯那么一段时日,没想到竟然他这么快反击了。

元泓笑了一声,笑声很轻,像是羽毛扫在心头上。

月下看美人,是一件极其惑人心智的事。

一不小心,整个心神都会跌入进去。

“你说我想如何”他俯身,在她耳畔道。

他的确是极其有天赋,学东西不管是什么,都极快。

她自然是他想要什么,但不可能真的直接从她嘴里说出来,不然到时候被占了便宜,都还是她自己的错。

“我不知道,还请道长说明。”

元泓察觉到她的狡猾,只是一笑,手掌稍稍使劲,她就低呼一声。

她想笑还得憋着。早知道他会有一日忍不住,但是没料想到,他竟然这么快,而且进步的一日千里了。

“你们”

两人正抱着,听到身侧有人说话。

玲珑看向元泓,见元泓面色如常,他耳聪目明,而且此刻这么安静,稍微有些动静,不可能还能躲过他的双耳。

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的。之前还把她拉进来,说怕被别人看到,说不清楚。现在两个这么抱着,难道就说的清楚了

“九娘”来者是清河王,清河王和沈氏年轻的时候,有过一段交往,苏远又在尚书省为官,彼此之间都有往来,对玲珑也是极为熟悉。

见到玲珑和一个后辈抱在一块,清河王好会都没能说一个字来。

“你、你”清河王看向元泓,“你”

元泓这才斯条慢理的把手从玲珑的后腰上放下来,对清河王见礼,“见过阿叔。”

“”玲珑转过去,“阿、阿叔”

她看向元泓,她知道清河王是谁,也知道也不是谁都能叫清河王一声阿叔的。

清河王在玲珑和元泓之间看了一圈,“九娘,怎么了”

玲珑指了指元泓,笑道,“这位是”

清河王的脸色一下严肃起来,“九娘不知道这位是谁那怎么难道他轻薄你”

说完,清河王自己都觉得不对,这个堂侄自小修道,最近才回洛阳,以前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在女色上有过孟浪之举,看这样子也不是酒后乱来。

“”玲珑也顾不上清河王着急的询问,“这位郎君是谁呀”

清河王满脸古怪,既然身份都不知道,为何还亲密的抱在一块

心中不解,清河王还是替她解惑了,“这位是平原王长子,渤海公泓。”

玲珑双目圆瞪,她一直以为他是贺若家的人,竟然,竟然就是前段日子在洛阳里闹得沸沸扬扬的渤海县开国公。

玲珑头疼的厉害,她转向元泓,维持着面上的平和,“渤海公,有礼了。”

清河王在一边越看越不对劲,“你们”

“大王多虑了,甚么都没有。”玲珑一句惹来元泓一瞥。

玲珑察觉到他的目光在身上,和箭似得,弄得她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我要回去了,阿娘这时候恐怕在找我呢。”说罢,她再向两人行礼,向女眷们所在的后院慢慢而去。

“天黑路黑,侄儿还是去送送她吧。”说罢,元泓抬手向清河王一礼,快走几步到玲珑身旁。

玲珑见是他,没好气的瞥他一眼,等到离清河王远了,她才开口,“为何不告诉我你是宗室。”

“你也未曾问过我,何况我是宗室,也没有甚么关系。”

每一句话都在理,她的确是没有问过。等着他自己说,可谁知道竟然会是这样。

说着,他转头过来,“如今你知道我是谁,可堪为配”出错了,请刷新重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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