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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宝[重生] 第7章

作者:拆字不闻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9-13 16:20:03 来源:就爱谈小说

接下来在储秀宫的几日,宫嬷嬷对贵子贵女们的礼仪教导越发严苛,除掉每日里让人疲惫不堪的练习,宫嬷嬷还安排了宫人随侍,目的在于监督她们的言行举止,仪容仪态。

相较于多数人的叫苦不迭,白果得益于之前桂嬷嬷跟平嬷嬷的悉心教导,应付起来倒也没有那么艰难。

而除了百果之外,宁国公之女宁安容、户部尚书之子陆止凉、当朝太傅之女李仙儿、威武将军之女薛雅茹等京内顶尖世家子嗣的代表则仿佛早已将礼仪规矩刻入了骨子里,一呼一吸间,尽是举止得体,仪容端庄,脾性气度皆在众贵子贵女中出类拔萃地很。

又几日过去,贵子贵女们之间的派系也渐渐变得分明起来,摩擦偶有,但都是些私下腌臜的小伎俩。但大晋宫人都是人精,只要不是什么出格的大事,他们便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时间,看似表面平静的储秀宫内,看不见的角落里尽是暗流涌动。

白果其实在这群贵子贵女中并不打眼,他虽是侯府公子,但因着寡言沉默,看起来性子慢又好拿捏,便也有那么一两个有歪心思的在暗地里将他盯上,并筹谋在众人一同练习走路步态时偷偷伸脚,欲让白果出丑。

在宫嬷嬷面前当众失仪,要是摔出个四脚朝天的难看模样,最严重是要被取消选秀资格。

白果对别人的恶意尚还一无所知,系统却早早在心底拉响了警报,许是针对白果的恶意太浓烈,那两人的腿脚还没蹭到白果鞋尖分毫,系统就自动开启了三级自卫模式,实现星际中独有的恶意反弹程序,在重力最作用下,压得两人一阵腿软,小腿抽了筋似的不听使唤,甚至抽搐不止。

“啊,好痛!”

“我的腿好痛呀!”

两人同时叫出声,抱着小腿痛到在地上打起了滚,什么世家子弟的形象皆无。

白果听到两人的痛呼,被吓了一跳,吃惊转过身,赶忙在心底问系统:“神仙,他们这是怎么了?!”

系统得意说:“两个想欺负你的坏胚子罢了,本仙方才小施一法,对他们略惩一二。”

白果不解,看向两人的目光满是复杂:“可我都不认识他们,他们为何要害我?”

系统:“就是觉得你好欺负呗,人类么,都喜欢拿软柿子捏。”

他们在脑海中对话时,储秀宫的众人也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自食恶果的两人身上,纷纷小声惊呼。

“停!”宫嬷嬷看出队伍里的骚动,拨开人群走到中间,惊诧问,“钱贵子跟刘贵女是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站在两人身边的贵女率先道:“嬷嬷,她们的腿似乎抽筋了。”

李仙儿的同伴曲华烟却在此时小声说:“可我怎么瞧着,这两人像是得了羊癫疯?”

宫嬷嬷耳朵灵敏,闻言厉声道:“曲贵女慎言!”

“可我以前见过别人犯那羊癫病,也是这种模样!”曲华烟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年前她从外与好友从郊外游玩归家,守门的门房却突然犯了病,四肢抽搐又口吐白沫地在地上打滚,她当时被吓住了,后来才从下人口中得知那病叫羊癫。

见她如此神态,偏殿里的贵子贵女们不由信了许多,纷纷捂起口鼻离钱、刘两人又远了些。

甚至有人小声去问曲华烟:“这病会不会传染人呀?”要知道前几日,她们可都是在一处同吃同住,若两人真的有病,那岂不是要害惨她们?!

宫嬷嬷神色冷厉,只得赶紧吩咐了几个宫人将钱、刘两人抬到软塌上,又另外安排脚程快的去唤太医来看。

白果站在人群中,见太医院御医前来为两人号脉,翻看眼皮舌苔等动作,小声在脑海担忧说:“神仙,你不会让他们真的得了曲姑娘说的羊癫病吧?那病好治吗?”

“羊癫病是不可能了。”系统仔细给他解释说,“防护系统只是反弹了他们的恶意,按照系统针对恶意程度的判级,这两人的腿疼之状三日后才能够渐渐恢复。”

白果抿唇:“这样啊。”一段话下来,他虽听明白了大概,却也不由心道神仙就是高深莫测,净又说一些他听不懂的神仙语了。

而长榻边,诊脉的太医替钱、刘两人虚虚探完脉,缓缓眉心蹙起,莫测道:“还劳烦诸位将这两位公子姑娘移入室内,方便老夫替他们施针一二,减缓痛楚。”

宫嬷嬷问:“大人可知钱贵子同赵贵女是得了什么病?”

太医捋捋下巴上的一撮胡须,闭眼摇头,摆手道:“不好说,不好说。”

待两人被宫人抬到室内,侧殿内等候的贵子贵女中则越发议论纷纷,有人觉得钱、刘二人是被人用计陷害,但像是曲华烟之类则坚定以为两人就是犯了羊癫之病。

但不论如何,钱、刘二人出了这事,肯定是不能继续留在宫中了。

果不其然,半盏茶后,宫嬷嬷便吩咐了宫人去宫外钱、刘两府上递话,只让家里人用马车来接。

众人唏嘘不已。

许是钱、刘两人被遣回宫外刺激了剩下的三十四位备选之人,后面两日,储秀宫倒陷入了真正的平静中,就连总是与宁安容针锋相对的李仙儿也偃旗息鼓,彻底消停下来。

到第九日,按大晋例,便到了贵子贵女们殿选的日子,也是决定去留与命运未来的最后一轮。概因当朝元后凤逝,后宫无主,所以此次大选,殿选便被安排在了太后的寿康宫中。

终于迎来这一日,贵子贵女们终于换下储秀宫中发放的统一选秀服,在忐忑与不安中换回符合皇宫规制的华美衣衫。而宫人这回也算体贴,特意给每间屋里送了上好的水粉胭脂。

贵女也就罢了,这是让贵子也一起用?

白果手足无措地托着手里散发着浓郁香气的香盒,捧给闻素书:“闻公子,你、你用吗?”

闻素书面色不变,脚下却浅浅退了一步:“……不必。”

白果抿唇,苦恼说:“我、我也没用过。”

“东西拿来!”谭青松从门外走进来,一把抢过白果手里的胭脂盒,毫不客气说,“你们既都不用,那就都给我好了!”

白果虽气他抢东西的动作粗鲁,但那胭脂盒自己也的确用不来,便随了谭青松去。

等众人在储秀宫的院子里集合时,白果这才惊奇地发现,除了贵女们盛装打扮过之外,有许多贵子也画上华丽精致的妆容,便是平日里只有七分好看的,此时也成了九分惊艳。

白果咽了咽嗓子,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

“不用觉得自己不如别人。”闻素书淡淡的声音响起,“你比他们好看。”

白果眨眨眼,小声羡慕说:“闻、闻公子才是真的、真的好看呢。”

闻素书看出白果是真心实意地称赞自己的容貌,露出一丝清浅微笑。

话又说了几句,之后两人便各自归入宫嬷嬷安排的位置,在宫人们的带领下,缓步往寿康宫的方向走去。

此时,寿康宫内。

“张贵君到!”

“荣妃娘娘到!”

“惠妃娘娘到!”

“丽嫔到!”

“今儿个哀家这里倒是热闹。”赵太后手里捏着一串佛珠,她虽年近花甲,但身体不错,经过细心保养的圆润面容上挂着佛爷般慈和的笑,“你们这几个小蹄子,平日连个请安都是懒散,今日一早倒是坐不住了。”

荣妃入了坐,不由捂嘴笑道:“太后娘娘莫要说笑,臣妾可没有,只不过是听说宁国公竟将府里的姑娘送进宫,这心里实在好奇罢了。”

“你好奇什么。”惠妃拿着茶盏,轻抿一口,“左右等她与咱们成了一家姐妹,你何时想看不成。”

丽嫔插嘴说:“嫔妾听说,宁家姑娘颇有文淑德皇后当年风姿。”

她口中的文淑德皇后即是先皇后,而在座诸位嫔妃听丽嫔一言,脸上虽笑意不变,却不免在心头嗤之以鼻。本来么,都是嫡亲亲的姐妹,哪有全然不相似的呢?

赵太后心底也跟明镜儿似的,只在这时转头看向张贵君,面带担忧道:“贵君身体可大好了?”

张贵君素来病弱,每日都需先服用一枚凝气丹后方可起床活动。往常时候太后怜惜,都是免了他的请安,但今日帝王选妃,张贵君身为如今宫妃第一人,却不好推辞不到场,于是这会儿气色看起来便颇为憔悴苍白。

张贵君轻咳了几声,面色透明一如白纸,低声说:“劳烦太后娘娘体恤,臣妾无事。”

赵太后不放心他,命身边嬷嬷端了一盏人参燕窝粥来,待张贵君喝下几口,看他脸色逐渐红润了才罢。

“皇上驾到!太子殿下到!豫王殿下到!静王殿下到!秦王殿下到!”

太监一长串的唱报传入寿康宫中,一众嫔妃起身,躬身相迎。

赵太后也站起身,往前迎了两步笑道:“陛下怎么这般早便来了?”

晋元帝正值壮年鼎盛,上前伸手扶住太后,坐上主位后示意宫妃起身,这才笑着说:“还不是老四等不及想看一眼他未来王妃的模样,催得朕耳朵生疼,才提前下朝好遂了他的意。”

赵太后摇摇头,无奈道:“秦王素来是个泼皮户,也就是皇帝你总爱惯着他。”

秦王谢诚不愿听了,忙开口说:“皇祖母,孙儿哪有你说的那般?”他面上一番紧张,模样像极了怕是被别人听去话笑话他,而几位宫妃则颇为配合地纷纷捂嘴轻笑,谢诚就更加愤懑了,“皇祖母您瞧几位娘娘,这就笑上了,若是待会儿贵女们来了,还指不定怎么看待孙儿呢!”

赵太后了然,无奈偏头同晋元帝说:“秦王这是怕自己名声不好娶不成媳妇了?”

晋元帝眯眼,哼笑一声,展开手中折扇,沉声道:“他可得了吧,老三那凶名在外的都不怕娶不到媳妇,怎么就轮到他来担心自个儿了?再说,朕的儿子各个出类拔萃,谁敢瞧不上?”

赵太后连说是是是,见人都到齐了,偏头去问一旁的内侍官:“贵子贵女们可到了?”

内侍官垂眸:“贵子贵女们皆在外等候多时。”

赵太后挥手:“那便宣进来吧。”

这时,等候在寿康宫外的贵子贵女皆被引入殿内,殿选也就正式开始了。

晋元帝坐在上首,内侍监呈着名册一一宣读,被读到名字的需站到最前排,供晋元帝与太后娘娘端视问询,若是晋元帝被看入眼,便赐玉牌,若是被指赐皇室子弟,则是赐下次一等的檀香木牌。

晋元帝对选秀一事并不上心,大多贵子贵女只是被他上前端看几眼,剩下的便由太后稍问几句,若有被几位王爷中意的,再由太后或是他们出面。

殿选开始,先被叫到的两轮贵女都不怎么显眼,十二人之中,最后也只被晋元帝留了一枚玉牌。来到第三次太监唱名,刚一出口,寿康宫的众人便都来了精神。

“宣宁国公之女宁安容,太傅李乾光之女李仙儿,威武大将军之女薛雅茹,户部尚书之子陆止凉,江州通判之子闻素书,吏部侍郎之妹曲华烟上前——觐见——!”

六人之中,偏属闻素书容貌最为出众,而其余五人则皆是此次选秀的大热人选。

“这是谁排的名册,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荣妃捂着嘴角,轻笑似地同身旁的惠妃说,“妹妹要不要猜猜看,这六人待会儿陛下要留几个?”

惠妃抬眸,看一眼殿前年轻貌美的少年少女,摸了摸头顶的发钗,状似随意说,“谁知道呢,只是说不准咱们日后要跪拜的新后妹妹正就站在里面呢。”

荣妃似笑非笑:“我看倒未必。”

宫妃之下暗流汹涌,各自心思,而被宣叫上前的六人,也是内心各自紧张。

晋元帝高居在上,在内侍监唱作时心中便有了数,但此时却还是叫六人一一抬起头来:“哪个是宁国公之女?”

宁安容稳住心神,区区一拜:“臣女宁安容,叩见陛下。”

晋元帝上下打量她一眼,帝王威仪尽显,沉稳宽厚的面孔浮出一丝笑意:“倒是颇有乃姐之风。”说罢抬了抬衣袖,内侍监忙上前将玉牌交由宁安容,便是中选了。

宁安容面色不变,再叩首:“臣女谢陛下。”

之后,陆止凉、薛雅茹、曲华烟皆被点到中选,六人中也只剩下李仙儿与闻素书两人。

“江州通判之子,倒是生的好模样。”晋元帝眉心不知为何浅浅皱起,神色间颇有些犹豫,看向诸王为首而坐的太子身上,“昭儿以为此子赐你做侧妃如何?”

太子谢昭生性温文,因前些日子太子妃刚因难产去世,一时间还颇为神思不属,这会儿被晋元帝点到,便下意识看向殿中央闻素书那张俊秀明艳的侧脸,沉默片刻,复又垂眸道:“……儿臣单凭父皇做主。”

晋元帝颔首。

闻素书被晋元帝钦定为太子侧妃,这让许多贵子贵女不由都露出些羡艳的目光,而白果彼时为闻素书掐了一手心汗,如今得到这个结果,倒是意外之喜。

“……太傅李乾光之女。”上方,晋元帝虚虚闭上眼,摆手。

这就是落选了。

李仙儿原本面容上的自信之色倏然退成一片无力的苍白,她正欲开口说什么,那厢诸王座上的秦王却摸着脑袋,红着脸地开了口:“父皇?”

晋元帝睁开眼,无奈道:“老四你又怎么了?”

秦王谢诚支吾,眼珠一转看向赵太后,眼中满是祈求。

赵太后素来喜爱秦王,而秦王生母丽嫔又是个分位低的不好开口,这会儿便一时心软替他说道:“诚儿府上还缺个帮他打理后院的贴心人,皇帝你看这李家姑娘合适不合适?”

晋元帝闻言,双眸微眯,思索片刻:“朕之前倒没想过,这老四倒是个眼尖的。”

秦王眼中满是委屈道:“儿臣对李姑娘乃是一见钟情。”

那边李仙儿却满目惊讶,被秦王这般直白的话说红了脸。

晋元帝见状,冷哼说:“罢了罢了,瞧你这点儿小家子气,哪有朕的半点气度,若是不同意你,你岂不是要还哭出来?”

秦王则笑嘻嘻道:“若是哭一哭便能得到佳人,那儿臣也是愿意的。”

晋元帝拿他没办法,只能允了他。而落选的李仙儿摇身一变,得了刻着“秦王”二字的檀香木牌,秦王妃的身份没跑了。

如此在几位王爷里,此时便只剩静王一人还未求取王妃。

而说起来,静王倒也挺沉得住气,一打进了这太后的寿康宫,这人连一个眼神儿都欠奉,只撑着手肘半阖着眼,仿佛这场大选与他没有半点儿关系。

“大理寺少卿之女裴青青,温婉贤淑,才貌双全,老三,你且睁开眼瞧瞧,此女如何?”又一轮选过去,晋元帝终于点了静王谢临。

而谢临还未开口,裴氏女就差些吓软了腿脚。

怎么就是这个煞星王爷了?

素闻,当朝皇帝四子中,太子贤德,豫王敦厚,秦王跳脱,唯有静王一人,生性乖戾暴虐,脾性不定,喜杀伐。

坊间有传言,静王曾帅兵马三千生生涂了南边的数万盗寇,一日内暴尸百里,生生吓疯了偶然路过的一支商队,以为撞进了十八层地狱。

静王因此一战成名,但其秉行暴戾却亦被人说道至今。

于是待他缓缓睁开眼,一双如墨般的冷眸看向殿中人时,裴氏之女已经忍不住抖起了双腿。

“父皇便是要次给我指这么一位王妃?”谢临抬起眼皮,玉石般的磁性嗓音嗤笑说,“只怕这位姑娘还未嫁入王府,便要被吓死过去。”

晋元帝没想到自己这儿子在外的凶名竟已到了如此地步,叹口气,摆手叫人把吓怕了的裴家姑娘扶下去,说了句选秀继续。

谢临半阖了眸子,又恢复之前作态,只不过他拇指上有意无意转动着的扳指,却被晋元帝看进了眼里。

虽然表面看着像是不在乎,但心底也还是想要求娶王妃不是?

晋元帝耐下心,一时决心要在剩下的人里给他这不省心的儿子挑个好的出来,便又打起十分精神,连问话都变得多了些。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此次选秀被选中者已十位有余,而接下来皇帝替自己选人的几率已经不大,只怕皆是奔着替静王相看静王妃去的。

如此以来,再被叫上前的贵子贵女们只能面甜心苦,内心的挣扎更是冰火双重天。她们一时惧怕于静王暴戾的脾性,贪生怕死,一时又以为能够成为静王妃,做个正室不比留在宫中强?

而众人之中,却唯独白果心思最为平静。

毕竟平嬷嬷曾跟他提起过静王——

“虽说静王殿下不比太子,却也是风仪之姿,清贵非凡,非常人所能及。”

“……待大公子日后进了宫中,便能亲见到静王风姿了。”

心底还回荡着平嬷嬷对静王的评价,白果对周围人眼底隐隐的惧意没有任何察觉,只是悄悄动了动站地有些僵硬的小腿,并趁着又一轮贵女贵子上前觐见的空隙里,人生第一次地大着胆子,偷偷奔着方才静王讲话的方向好奇地看。

而远处,谢临似有所觉。

他睁开如墨的双眼,眼底竟像是隐隐带着些笑。

诗经常说,“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白果心底莫名记起这句古人言,竟当立在场,悄悄红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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