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xpt4 > 其他 > 大限将至 > 放弃努力的三十四天:

大限将至 放弃努力的三十四天:

作者:雾十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9-13 16:20:23 来源:就爱谈小说

亲完额头, 戚一斐不信邪,又主动亲了一次脸。

寿命还是没有涨。

“渣受”戚一斐认命后, 就带着一脸不知来由的嫌弃,对闻罪表示:“嗯,还完啦。”

闻罪:“???”

要不是顾及面子,闻罪都想摇着戚一斐单薄的小肩膀, 撕心裂肺的吼一通,难道是我不好亲吗?你这个小妖精怎么说变就变?这就是你的肉偿?!

但脸色几经阴晴,闻罪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决定秋后一起算总账。

无为殿总算是到了。

曾经这里寂静的犹如坟墓,每一个负责伺候天和帝的宫人, 都很害怕自己有天被摄政王迁怒, 所以行事上总是尽可能的降低着存在感, 连走路说话的声音, 都不自觉变得越小越好, 直至最后基本没什么人说话,走路就犹如贴地滑行的在鬼飘。

如今,这里真的成了一座坟墓,停放着正在等待下葬的先帝。

一群宫人,围着黄纱龙床,跪了一圈, 正在低声啜泣。他们拿不准摄政王的心思, 总觉得哭太伤心了不好,但不太上心好像也不好。就只能这样, 进退都有说法的假哭。

戚一斐与闻罪到时,特意绕了几圈远路的朝臣们,差不多也前后脚的到了。

特别活泼的傅大人,忍不住看向戚一斐,用一脸“你们特么刚刚到底干什么了”,来充分诠释了此时此刻每一位在场大人的内心戏。

但只要脸皮够厚,就可以假装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戚一斐这样安慰自己。

御医们,则排着队,从殿内鱼贯而出,给出了有关于天和帝最后一次的请脉结果:“陛下,龙驭宾天了,还请殿下节哀。”

大臣们瞬间就乌洋洋的跪倒了一片,也开始跟着宫人假哭了。

傅里准备了一路的话,则是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他一字从跪着的大臣里迈步而出,走到空旷之地,再次“哐”的一声跪下,演了今日重中之重的戏份:“兵不可一日无帅,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陛下早登大宝,以安民心!”

这种时候,最重要的当然是登基啦。

恭请新皇登基这种托儿一样的活,傅里作为心腹,是最合适的。

戚老爷子紧跟傅里,再次叩首,这回的意思就不是托儿,而是代表了文武百官,承认了闻罪这个新皇:“还请陛下登基。”

群臣跟着一起磕头高呼。

宗室这边却反而僵持住了,藩王世子们,有些真懵,也有出于种种原因不愿意开口的。虽然大局已定,闻罪都是摄政王了,他们好像也没什么好挣扎的了。但只要一天,皇位没定,他们就一天还有希望。这一刻真的让他们叫了,日后再有什么小动作,那就名不正也言不顺了。但尴尬的是,他们已经因为先帝的死,而跪下了,这个头磕不磕都好像没什么意义了。

戚一斐突然福至心灵,代表宗室开了口。

他和闻罪学来的标准礼仪示范,到了这一刻才算是真正有了用武之地,行云流水的动作,赏心悦目的低头,一切都仿佛是那么自然又水到渠成。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郡王都磕了,哪怕是个异姓的,其他人宗室自然也没有办法再僵持,哪怕动作磨蹭,也稀稀落落的悉数弯腰,在天下共主的面前低了头。

这一头磕下去,就再没有摄政王,有的只是新帝了。

先立帝,再殓尸。

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倒也不会显得闻罪这边有多心急。

这一夜之后,闻罪在早就商量好的折子上,圈下了自己的年号。

广善。

不过今年还是叫天和,从明年一月开始,才是广善元年。

新皇登基,百废待兴。

正应该是闻罪最忙的时候,但戚一斐却神奇的被直接留在了宫里。

“我留下来能干什么啊?”这是来自当事人的困惑,戚一斐发出了心灵的呐喊。

“我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新帝闻罪,郑重其事又神神秘秘的,在四下无人时,凑到戚一斐的耳边道。

大概是闻罪的表情太过正经,让戚一斐真信了是有什么大任要交给他。

他聚精会神的端坐,一脸严肃的点头:“你说。”

“陪着我。”

“……”

闻罪忍笑,一本正经的开始卖惨:“父皇在死前咒我,早晚有天会变成他那样的孤家寡人,甚至也许还不如他。我不想变成他那样,所以,我需要你来陪伴我。这对于我来说,真的是一件特别重要的事。重要到,我要是心情不好,有可能会罢工。”

戚一斐很不得体的给皇帝陛下翻了个白眼,他已经完全不怕闻罪了。

“信你才鬼。”戚一斐直言,他又不是没有见过闻罪的工作状态,再不会有比闻罪更敬业、更工作狂的人了,好吗?

要不是怕吓到闻罪,戚一斐都想给闻罪讲讲有关于雍正帝的故事了。

虽然历史上对于雍正的死,有过种种猜测,类似于毒杀啊什么的意外。

但戚一斐却坚信,雍正是过劳死。毕竟是发明了军机处,这种把封建集权发挥到极致,所有人和事都要插上一手、百忙之中还不忘谈恋爱的皇帝啊。心肌脑梗,才是元凶!

而这个前辈的先例,对于闻罪来说,简直就是鬼故事级别了好吗?戚一斐在心里劝自己善良,还是不要说出来吓人了。

“我想当个明君,不是因为我喜欢工作。”闻罪不得不带戚一斐走出一个误区。

好比,闻罪真不是那种“工作能使他快乐”的性格。

闻罪只是憋了一口气,想着自己一定要比天和帝做的好,做的强。证明给天下看,他闻罪,并不是一个灾星,相反,他会成就一段佳话,成为千古流传的盛世明君。

这思路虽然听起来有点奇怪,但对于普通人来说,结果是好的,他们得到了一个冉冉升起的明君。

“所以,你真的要罢工?”戚一斐表示,既然已经说到这里了,他也有个深藏多年的秘密该告诉闻罪了,“我也并不是那种忧国忧民的性格。”

在外人眼里,他阿爷说不定还是个只知道谄上的大奸臣呢。而他,就是奸臣的孙子,自己还会搞封建迷信祸主,姐夫是枭雄,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

闻罪罢不罢工,戚一斐还真的不太在乎。

“正好,我也不是好人。”闻罪笑了。

他就像个变色龙,在意识到忧国忧民的套路并不适合戚一斐后,就迅速改变了策略,继续了他柔弱的人设。

先是咳了几声,然后就真的控制不住的咳了起来,直至,这回真的又咳出血了。

咳到雪帕上后,闻罪就迅速合住了,不想让戚一斐看到。

但戚一斐眼睛多尖啊,一下子就慌了。

“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没怎么啊。”闻罪这回反倒是像没事人一样,恨不能站起来给戚一斐表演一个,什么叫身体健康,“我没事。这血是余毒,排完了,就好了。都是小事。”

“毒???”哪里来的毒?朋友?你就活的这么水深火热吗?

见到闻罪真的要站起来,戚一斐赶忙喊到:“你给我坐下!”

闻罪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一动不敢再动。

戚一斐可不觉得毒是小事,他上前,小心翼翼的扶住了闻罪,然后,强行把闻罪按到了床上。奶凶郡王时隔多年,重出江湖,他觉得企现在谁说话都不好使,他有自己的脑子,能判断。所以首先,把御医叫过来给闻罪看看!

在御医们诊脉的时候,戚一斐还不忘找来丁公公,去屏风后面询问情况。

丁公公看了看闻罪,又看了看戚一斐,左右为难,小声道:“我的郡王爷,您行行好,老奴要是告诉您这个,陛下一定会打死奴婢的呀。”

“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戚一斐却不信这一套。

丁公公看了眼随处都在的暗卫,心里悟了,郡王爷这是真的还不知道,他平日里身后跟了多少尾巴。

但这事吧,不能直说,只能暗示,丁公公道:“这里看上去只有几人,实则……”

“有很多鬼?”戚一斐自此张珍之后,就总觉得全世界到处都充满了他看不到的鬼。

“……”丁公公突然觉得脑仁疼,他只能揉着太阳穴,豁出去给戚一斐解释,“陛下身体里残留着一些余毒,都是当年,嗯,您懂得,种种原因吧,留下来的。就医不及时,毒素沉淀多年。但只要清干净了,就没什么大碍。”

闻罪当年在生死之间的徘徊,很多都留下了长远的影响。

戚一斐思路很清奇,听了丁公公的欲言又止后,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意思是,还有可能清不干净?”

“应该,能吧?”丁公公被戚一斐这么一咋呼,也有点懵,甚至开始了自我质疑。

摄政王之前一直吐血,但中间已经停了,本以为这是好了的预兆,如今又开始吐了,不会真的碰上什么庸医了吧?

御医:“……”

趁着戚一斐不在,御医和闻罪小声交流:“您已经好几天,都忘喝药了。”

闻罪点点头,最近事情太多,他又感觉自己已经没什么事了,就把喝药这个事给彻底忘了。其实他现在已经不需要天天喝药了,每一副也都在逐渐减少计量。喝不喝吧。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贵在坚持啊,陛下。”御医的医德在支撑着他,和当今的陛下说了这么一大通。

“如果朕一直不喝药,会怎么样?”闻罪眼睛一转,便计上心头。

“会……很难好。”御医实话实话,很想要恐吓病人。

“但是死不了?”闻病人却很会钻空子。

“……臣建议您,如果需要,不妨装病,也不要真病。”御医只能这样委婉。为了治好闻罪,他连医德都不要了,“臣可以帮您演戏,但请您一定牙口喝药。”

闻罪想了想,点头答应了,喝药什么的,都是小事,他最不怕的就是苦。

于是……

闻陛下就在这天之后,得到了一个尽心尽力的姓戚的男护士。

戚一斐被御医的那些似是而非、自己根本听不懂的话,吓的不轻。自觉担任起了,每天定点定时监督闻罪喝药的重任。

“太苦。”闻罪却反而矫情了起来。

丁公公也只敢腹诽,当初喝药根本不眨眼,一边批奏折,一边嗑中药的那个您,难道是假的不成?

“我准备了蜜饯。”戚一斐耐心的就像是在照顾小朋友,“可甜了。”

“我不喜欢吃果脯。”闻罪是真不喜欢,也理解不了别人为什么会喜欢这种糖渍腌出来的东西,奇奇怪怪的味道,奇奇怪怪的口感。甜到齁腻,还黏糊唧唧的。

“我还准备了糖。”戚一斐很细心,他阿爷也不喜欢吃果脯。

“我也不喜欢吃糖。”闻罪又挑剔道,他从没有这么难伺候过,仿佛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我就是不想吃药”。

“那你喜欢什么?”戚一斐终于还是暴露了小郡王暴躁的本来面目,学起了他阿姊当年对他的“贴心”照顾,扬了扬自己的一只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白玉似的,就像是一件艺术品,“巴掌喜欢吗?!给我喝!别废话!”

全世界,大概就只有,戚一斐敢这么对陛下吼了。

但偏偏,闻罪这位陛下,特别的没有出息,不仅反而乖乖喝了,看上去还有点美滋滋。等喝完了,闻罪再一次仰起了头,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里,写满了——我这么听话又勇敢,是不是应该得到一些夸奖?

“哇,你真的好厉害啊!”戏精戚,分分钟上线了,满意的夸奖,就跟不要钱似的,一股脑的涌了上来。

“那我可不可以顺便得些奖励?”闻罪得寸进尺,步步为营。

“好比?”戚一斐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以闻罪今时今日的地位,还有什么是他所得不到的。戚一斐甚至想起了一个特别老的笑话——若有天闻罪捡到可以许愿的神灯,他说不定会反过来给神灯实现一个愿望。

想着想着,戚一斐就自己笑起来了,他至今还是很怀念现代的一切。

闻罪挑眉:“好比亲……”

他还没说完,很不会看眼色,准能在最不适合时机出现的有琴师,就进宫了。

有琴师是西北大营的人,哪怕闻罪如今贵为天子了,他也还是要卖司徒戟一些面子,至少他不可能向对待傅里那样,去对待有琴师。有琴师来报,说是有重要的事情禀报,他就得见他。

“咦?大白天就喝补药?”有琴师一进门,就用他比狗都要灵的鼻子,戳破了真相。

闻罪:“……”快闭嘴吧你!

戚一斐:“???”有人送错药了吗?故意的?陷害的?还是就是应该先喝补药,再喝其他?御医给闻罪开的药,是按照饭来计算的,一天三顿,偶尔还要加一餐夜宵。特别可怜。戚一斐也就搞不清楚这么多药,到底都是用来治什么的。但戚一斐底子差,旧病多,喝补药好像也没什么逻辑上的毛病。

“有事?”闻罪对有琴师,开门见山道,转移了戚一斐的注意力。

“臣破获了一桩大案!广寒宫骗银案!”有琴师至今还难掩激动。他之前连中秋宴、天和帝的死都没出现,就是去追踪这个案子了。等了好几天,终于搓手等到了恶人落网!他怎么就这么聪明呢!把别人都比成了傻子,惭愧惭愧。

戚一斐有听没有懂:“你、不是去,查二公主的事情了吗?”

“……”有琴师诡异的沉默了。在查案的路上,总能发生很多奇奇怪怪的意外,这种本来是要查甲的,却查出了乙,也是很常见的操作嘛,哈,哈。

“并不常见。”戚一斐特别会拆台。

有琴师恼羞成怒,发来预警:“你这种人就该活的艰难一点,你知道吗?!”

戚一斐一言难尽:“你知道这话最初,是我教会我阿姊的吗?”

“我其实是从少将军口里听来的。”有琴师一愣。

两人同时陷入了沉思,顿悟了一种流行语,在小集团内部的传播速度与广度。

“广寒宫?”闻罪真的受不了戚一斐和有琴师这种默契,随时随地,他们仿佛都能接上彼此的话,并进行一看就很亲密的互怼。闻罪觉得他现在就像个醋坛子成精,浑身往外冒着酸气,并且不打算悔改。

“哦,对,广寒宫,”有琴师犹如大梦初醒,继续嘚嘚的说了起来,“徽王世子的事情,不知道陛下可曾清楚?不了解的话,臣可以……”

“我!知!道!”闻罪的每一个字几乎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说!重!点!”

重点就是,前些天,有琴师去了一趟北里。

北里是一种从之前的几个朝代传下来的说法,最初指代地名,后来就引申成了……红灯区。因为在前面几朝,京城妓子聚集之地在平康里,平康里又位于北门下,遮遮掩掩的说一句北里,是个男人都会会心一笑。

再后来,哪怕大家不去真正的北门下了,也会约定俗成管那种地方叫北里。

有琴师去北里,倒不是为了解决什么原始的冲动。而是去看朋友的。他这个朋友当年全家犯了事,没被冤枉,就是挺大的罪,主犯死了,家人跟着受牵连。当时朝廷给了两个选择,要么去海南吃槟榔,要么留在京城教音乐。

说白了,就是流放和官妓。

有琴师的这个朋友,当年在雍畿有个据说是宗室的情郎,信心满满为了对方选择了留京,充入云韶。

云韶,听起来挺诗情画意的,其实就是教坊司的老称,也就是官办的合法妓院,属礼部,名义上是一个主管乐舞戏曲的地方,但歌妓舞妓什么的,也是由此开始。

有琴师的这个朋友,在进入教坊司没多久,就再也没提起过他有什么情郎。

充入教坊司的,都是戴罪之身,是没有办法赎出来的。而有琴师远在西北,唯一能为自己这个朋友做的,就是托京中的关系,想办法对他的朋友多照拂一二。如今天和帝新丧,举国服衰,教坊司的人终于能够歇一歇了。

有琴师这才选了这么一个对方会显得体面些的日子登门。

顺便的,有琴师也是想和对方商量一下,现在一朝天子一朝臣,是不是可以借着马上就要来到的天下大赦,进行一波操作,设法把对方救出来。至少是不要再进行那些他并不想进行的事情。

结果,就在两人说话时,隔壁突然传来了吵闹之声,他们闻讯前去八卦,却发现是锦衣卫拿人办事。

国丧期间,有道士□□,被举报了。

教坊司附近就是一些青楼楚馆了,在这样的日子里,明面上每家都是安安静静的闭门停业的,但私下里会不会做些什么就不太好说了。至少夜里总能看到有些不守规矩的,后院亮着明灯。教坊司这边基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他们并没有那个闲心管别人要不要躺下挣钱。

被人点草到锦衣卫,那就只有等死了。

锦衣卫来的人,正巧有琴师是认识的,就是那日他被闻罪整了,重新整理过去已经整理过一遍资料时,站在门外陪了他一夜的“战友”。

有琴师这个人,为人处世的原则就是,广交朋友,很少得罪。

只那么一夜的感情,有琴师就在锦衣卫里也有了朋友,他的好朋友姓刘,和诏狱的刘大人有那么一点亲戚关系。

于是,有琴师就不只八卦,还上前去围观了。

围观着,围观着,就围观出问题了。有琴师看着搜出来的嫖资银两,“咦”了好大一声。

“你猜怎么着?”有琴师对戚一斐道,

“需要我提醒你,你是来汇报的,不是来说书的吗?”闻罪阴阳怪气的道了一句。

“臣惶恐。”有琴师嘴上这么说着,面上却一点怕的表情都没有,只是转而意简言赅道,“臣发现那道士用的银两,并不是官银,并且有很多奇异的花纹。”

被锦衣卫带回去一顿严刑拷打,小道士终于受不住,说出了实情。这银子是他师兄给他的,而他师兄则是从一个武当山的道士那里低价换来的。据说有个道士神通广大,用戏法哄骗了徽王世子,得到了大量的金银。但这些金银都有特殊的花纹,与官银有异,那道士怕东窗事发,就决定折价兑换。

有人贪钱,就拿去换了,大多也用在了青楼赌坊这样的地方,他们可不会管你的银子是不是官银。

“我就奇怪了,为什么那骗了恶人道士非要官银呢?他大可以直接用骗来的银子,像其他道士这样花嘛。于是乎……”

有琴师有了个大胆的想法,追查下去,结果喜人。

“那些被兑换来的金银,分两批,一批被运到了外省,一批又流回了京城。”兵家讲究,兵马未动,粮草先行。需要一下子用到这样大量金银又掩人耳目的,只可能是被用于一件事。

“有人要造反。”闻罪冷笑,摔了手里的茶杯。

是谁,有琴师还是没查到,但至少他已经抓到了最初的骗子,离对方招供,不过是早晚的事情。他先来给闻罪提个醒,最近要注意安全了,希望闻罪能保护好自己和重要的东西。

天和帝一死,就是逼着对方狗急跳墙。

“朕知道了。”闻罪说完,就打发走了有琴师,但并没有让有琴师来把戚一斐也带走。

“没听到千五说吗?最近外面很危险,要保护好重要的东西。”

戚一斐:“???”是你危险吧?

“他们一定会拿你来威胁我。”闻罪看着戚一斐,“因为你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

龙有逆鳞,一触,则天下灾。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