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xpt4 > 玄幻 > 今天的我依旧高不可攀[快穿] > 第35章 Act2·缚龙

今天的我依旧高不可攀[快穿] 第35章 Act2·缚龙

作者:怀凛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9-13 18:25:40 来源:就爱谈小说

6

皇帝用手指撬开了他的牙关, 抵住了唇上的伤口。

阿鸩已经痛的不能自已,他茫然的看着皇帝的面容, 有那么一小会儿以为皇帝会狠狠地顺着唇瓣的破口压下。想象中的暴行令他畏惧, 可终究皇帝只是低下了头,轻轻舔舐过他的伤口, 将血珠卷入了自己口内。

阿鸩记不清自己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多少次, 意识陷入了昏沉的境地里。仿佛间听到了无数人来来去去、匆匆行走的声音,又听到了皇帝愤怒的暴喝。一只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不知是在做什么,有人撬开了他的牙关, 将苦涩至极的药物度入。他想要躲避,温热的药汁顺着下颔脖颈流了下去, 忽然被人扣住,以唇舌抵入,逼迫得他不得吐出。

眼前一片朦胧的昏暗,终于醒过来的时候,似乎捕捉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大概是被他所惊动, 那个人转过了身来。

皇帝其实生的极好,是那种教人叹服的英挺俊美, 却又不过分刚硬。双目狭长, 不怒自威,自有一种雍容的气势在内。

阿鸩曾经十分向往过这样的容貌, 在他看来, 世间美男子莫不如是了, 比他这样过分的柔和清媚不知好了有多少倍。可如今看着,却只生出了一种畏惧与惶恐,只想要远远躲开。

“陛下”阿鸩颤声道,“您是天下之主,想要什么人都有,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皇帝轻轻地抚过了他的面颊,心中所想却并不能诉诸于口。手指停在少年憔悴干裂的唇瓣上,心口一动,搪塞了一个理由“朕从未见过有如此姝色。”

阿鸩眼睫剧烈颤抖起来,无助而又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皇帝被他那样绝望的神色给骇住了,一时间心中竟有些后悔,然而以他的脾性,想要做什么,从来都不会如实告知。

他迟疑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般,柔声道“阿鸩,朕心悦于你。”

话音落地,他竟然生出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期冀着可以得到回应。

阿鸩仍旧闭着眼睛,锦被下的手已然捏的死紧,指节发白。

“以色侍君王,能得几时好。”

皇帝凝望着他苍白憔悴的面容,听着这颤抖却坚定的话语,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无力感。

他何尝知道阿鸩不愿

皇帝淡淡的,没有说话,忽然道“朕若是腻味了你,岂不正合了你心意”

阿鸩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声音嘶哑“陛下什么时候才会腻味呢”

那话语入耳,皇帝心中竟有些闷痛。

这天下谁不乞求着他的垂怜与恩宠,曲意奉承柔媚惑主他已经司空见惯,偏偏到了眼前人,却恨不得自己能够立刻厌弃。

他定了定心神,抛下诱饵“你若是乖乖的,让朕高兴些,朕指不定很快就腻味了。”

阿鸩的眼眸亮了一瞬“陛下当真”

自然是

不当真的。

但是皇帝不想要再看着他那样死气沉沉下去,是以抛出了一个诱饵。他原本还有些迟疑这个诱饵是否有那么大的力量,看着阿鸩的反应后终于定下心。

可越是如此,心中就越是觉得不甘。

他知道阿鸩两情相悦的是谁,只想要知道他此刻那么想要逃离自己是不是为了那个人。但是以他的身份,这种话终究是问不出口。

内侍将煎好的药送来,皇帝用小匙搅动着,亲自送阿鸩喝下。

阿鸩原本想要拒绝的,可是看着皇帝的面容,终究是没有说得出来。他的口腔里一直都弥漫着一股苦味,想到昏迷之时唇上那种柔软的触感,究竟是何人如此作为几乎是不言而喻。

一碗煎的浓浓的药汁被他喝下,阿鸩不免有一些昏昏欲睡。他只觉得眼前一暗,皇帝俯下身来,抱住了他的身体,将他翻了过去。原本是平躺着的还好,这样一来,立刻牵动了身体后部隐秘处的伤势。阿鸩下意识要惊呼,却咬着唇,不肯泄出来一句。

皇帝居高临下,将他的这个样子尽数收入了眼底,一时间,说不清楚心中究竟是什么情绪。

有心想要让他吃一番苦头,可终究还是狠不下心。

行走之声不绝于耳,应当是有什么被搁在了桌上。阿鸩本不过随意瞥了一眼,却又见着了那些林林总总、奇形怪状的暖玉物事,那些东西用于何处他早就知晓,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这些暖玉雕做的男形是早已经在药汁里泡过的,宫中自有一番秘方,被找了出来献给皇帝,此刻伸手触之,温温热热。

皇帝声音仍旧是冷的“放松,受伤了吃苦的可是你自己。”

实在是他昨夜太过于狂浪,以至于一时间没有忍得住,将阿鸩做的受了伤。褪下衣物后,那处已经变得红肿不堪,更有几道细碎的伤口,稍稍碰着,便害怕的轻轻颤着。皇帝目光落在此处,心中不免生出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也不知此处如此紧致窄小,究竟是如何将自己纳入。他有心想要调笑几句,可想着阿鸩那性子,原本脸皮就极薄,恐怕自己再说出这些话便会羞愤欲绝了吧,终究是存在了心里。

他取出来了在药汁里温养着的暖玉,用巾子擦拭干净了上面淋漓的药汁,轻轻碰了碰阿鸩颤抖的那处。这样子上药实在是太过于煎熬,待得皇帝终于将温热的暖玉玉势推进去后,阿鸩的额头已经时汗水涔涔。身后传来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古怪,令他有几分不适。

他手指轻轻蜷曲着,身体想要动一动,却被皇帝按住“忍着。”

扶着他起来,却根本不许他取出身体里的那物。

阿鸩羞耻欲绝,恨不得此刻继续待在床上,说什么都不肯起来。皇帝也未曾强迫他,只坐在一旁,凝望着他的面颊。那眼神里有些翻涌着的情绪,阿鸩不明白是什么,也不想要明白。

他等着哪一天皇帝能够将他厌倦,恨不得下一刻皇帝就会将他厌倦。

然而事与愿违。

皇帝时常招他入宫,一谈就是一整夜。旁人不明所以,满眼都是惊叹羡艳,直说叶家虽然人丁单薄,但皇帝依旧不曾减了恩宠,却不知晓那恩宠并不在别处,悉数都在龙床之上。

阿鸩苦苦煎熬着,宿于含光殿内的时分甚至比永宁侯府上还要多。一日里,他看着镜子中的那张脸,都说不出的茫然疑惑。

素来雪白的面颊上,晕着两抹淡淡的嫣红,连漆黑的眼眸里都藏着迷蒙的雾气,如水盈盈。嘴唇被人吸吮得有一些发肿,镜子里的人说不出的柔媚,一看就是被疼爱过度的模样,哪里还像昔日的少年将军

不能够再这样下去了。

阿鸩想要瞒住所有人,但天下根本没有不透风的墙。

永宁侯老夫人精神不济,并未曾发现其中的古怪,可他的亲卫叶邢看在眼中,已然察觉了不对劲。

阿鸩原本是想要避开叶邢的,但终究有所疏忽。一次沐浴后,因皇帝做的太狠,精神恍惚,没有留神绊倒了一旁的木架,还未曾说话,叶邢已经从屋外抢入。

“世子”

余下的话语没有来得及说出,叶邢看着他身上斑驳的红痕,满目震惊。

阿鸩头脑空白,断喝道“出去”

叶邢手脚僵硬,沉默的退出去了,守在屋外。许久之后,终于见得阿鸩出来,白衣轻束,几乎遮掩至脖颈,脑中明晃晃的产生了一个猜测。

世子这些天以来,自从回京以后,就时常留宿于宫中。而以着世子的身手,想要令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受,这世上恐怕还没有生出来。

除非从其他地方给予压迫。

那么那个人是谁,已经呼之欲出。

叶邢哑声道“世子,是陛下吗”

阿鸩脸色发白,嘴唇抿的死紧,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有些事情,不该问的就别问。”

叶邢被他呵斥,沉默了一瞬,终于退下去。

阿鸩自嘲的笑了声,却不知道,以后还能够瞒着谁

明亮的银镜里照出了他的面容,他身上的印记退下去的极慢,难以遮掩,这一次,终究暴露在人眼前。高高束起的衣领下,依稀可以看到连串的吻痕,甚至还有皇帝留在肩膀上的那个牙印,仿佛某种记号一般。

屋外忽然响起了芦笛,呜呜咽咽,七零八散,不知是吹着什么曲子。

那其实很是凄清萧瑟的,阿鸩却不自觉的跟着哼唱起来,曲调被串联起的刹那,他忽的心中一震,不敢置信的抬头,推开门后,只见着叶邢定定的看着他。

漆黑的身影几乎要隐没入了夜色中,叶邢收起了简陋的芦笛,单膝跪倒在他身前。

那是一个誓死效忠的姿态。

皇帝只觉得阿鸩最近乖顺了不少,虽然仍旧不太情愿,但多少没有再做抵抗。不管是因为威胁,还是因为名为“厌弃”的诱饵,但总归没再发什么脾性。

那看上去就像是认命了一般,皇帝有几分心疼,但这原本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因此倒也默认了。只想着日后再多多做一些补偿,至于当下,却是不行的。

日日被翻红浪,皇帝几乎要沉醉在温柔乡里。

这一夜他将人按在榻上,纵情施展,好好的享用了一番,又抱入了池中,翻云覆雨,说不出的餍足。

水雾蒸腾里迷蒙了两人的面容,阿鸩靠在他的怀中,似是倦倦欲睡,连声音都几分模糊“陛下,臣有一事想要请您恩准。”

皇帝此时心情甚好,当下问道“何事”

还不待得阿鸩回答,便又补充道“若是说你想要去漠北,就不用再提了,朕不会答应的。”

阿鸩眼睫颤了颤。

兵部准备粮草终于完毕,不日将要开赴漠北,送给前线将士。一开始阿鸩返京时就想过,跟着这支队伍前行,可皇帝像是知道他念头一般,径直堵住了这条口子。

阿鸩轻声说“不是臣,是臣府上的一名侍卫,他想要出去谋个功名。”

皇帝根本不甚在意“这等小事,你自己安排也就罢了永宁侯府做不到么”

阿鸩笑了笑,在水汽里模糊不清。

皇帝以为这是他对自己表示柔顺臣服的意思,心中很是满意,当下便答应了。的确这件事微不足道,根本不用教他知晓,可阿鸩向他请求要回府与侍卫叙一叙情谊。皇帝原本并不想要放他的,不久后就要去行宫小住,可看着阿鸩十分可怜,终于是应允了。

阿鸩走出了皇宫,叶邢已经在宫门等候,扶他进入了马车。

车轱粼粼的响了一路,繁华声热闹的做了一路,他的心绪仍旧久久的未曾停歇。回到府中,与叶邢对视,阿鸩的目光中浮起了几分复杂,但是叶邢面容坚毅,没有半点退缩与犹豫。

庭院里静悄悄的,什么人也没有,天光明媚的照下,撒下斑驳的光影。

阿鸩忽然间叹了一口气“我觉着还是太过于危险了。”

叶邢面容绷紧“世子,慎言。”

阿鸩笑了笑,目光中几分怅惘。

他其实听得出来,这个时候庭院里并没有人。皇帝派了一名暗卫跟着他,但大概并不知晓,那名暗卫的武功,其实并不如他高超,来的第一天就暴露了。

若是阿鸩不管不顾,拼的鱼死网破,皇帝也奈何不了他。

可偏偏他没有办法鱼死网破。

永宁侯府上这次跟随从军的只有叶邢一位,亦是阿鸩最为信重的一位,他自然是十分关心的。

阿鸩道“那你都收拾好了么”

叶邢点了点头。

便那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庭院外又出现了那道绵密而悠长的呼吸,阿鸩没有点明,心知是皇帝的那名暗卫来了,便转了话头。

阿鸩上一次前往漠北的时候,根本没有告诉永宁侯府里的任何人,即使叶邢身为他的亲卫,也同样一无所知。他十分机巧的扮作了虞洛阳的亲卫混出了京城,连皇帝最初都没有察觉到。

叶邢并没有去过漠北,阿鸩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讲着漠北的风土人情,尤其是两军交战间,一些特别要注意的地方。那都是他亲身的经历,自然十分可靠。渐渐地,也没有什么可以再讲。

天光渐渐暗淡了,阿鸩沉吟了许久,终于再度开口“桌上有一封信,你拿着,若是遇到了难以决断的地方便将那封信拿出来吧。”

叶邢站立在他身后,无声的望着他的背影,良久,终于点头。

他的嘴唇动了动,悄无声息的做出了一个口型。

一路顺风。

第二日天才蒙蒙亮,但应召的军士必须前往军营集合。

屋内床上还躺着一个身影,仿佛还在沉睡着,然而同一时刻,已经另外有人即将出发。

阿鸩静悄悄的离开了永宁侯府,谁也没惊动,出现在了宽阔的大街之上。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寻常的少年,满心都是建功立业的愿望,而这个时候,叶邢正代替他,躺在床上。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皇帝这时候已经去往了三十里外的西山行宫,根本不会出现在京中,阿鸩那一日刻意提起要为亲卫送行,为的就是这一刻。

只要瞒天过海,瞒过暗卫,出了京城,那便进入了自由的境地,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叶家满门忠烈,永宁侯老夫人年事已高,他想皇帝不会那样心狠,大动干戈。

或许有些冒险,可也不过是赌一赌罢了

阿鸩成功了应了点名,混迹在了大军之中,他有永宁侯府的信物,自然别人敬畏三分,不会多做为难。他的脸上、手上都涂满了黄姜的汁水,令他的颜色看上去十分暗沉,如此一来,混在人群,倒也看不出什么区别了。

很快就要开拨,阿鸩跟随着大军,缓缓地靠近了城门。这一次其实是押送粮草,要求并不像之前那么高。

高高的城门就在眼前,他的心中已经紧张到了极致,竭力使自己平缓下来。

只要离开了京城,那便有无数的法子远遁

长长的队伍如同龙蛇,终于到了京城门外。

阿鸩心中松缓了一口气,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应当如何行动,或许快马加鞭一路奔赴漠北,到时候再要如何自然是任凭自己施为。

就在这时候,远方“嘚嘚”的响起了马蹄声,一抹火红的神骏从远方奔来,身后更有一队精锐轻骑。他忽然听到了众人山呼万岁,齐齐拜倒下去,阿鸩心中一震,立时也跟着跪拜在地。

皇帝明明已经去了西山行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返回,竟然来到了城外。将领精细非常,连忙迎上去,却发现皇帝脸色沉沉,分明是暴风雨将来的前兆。

只听得皇帝冷冷道“叶邢何在”

将领一愣,不知道皇帝是找的谁。军中将士众多,同名同姓者也不在少数。

皇帝目光从眼前一片乌压压的人头扫过,声音低沉到了极致。

“就是永宁侯府上送来的那个”

“叶邢何在”

“叶邢何在”

“叶邢何在”

遥遥的声音传过了天际,一双军靴停在了阿鸩眼前,他跟着来人站起身体,朝着队伍外走去,心中何止掀起了惊涛骇浪

阿鸩的耳力甚好,加之众人静默,鸦雀无声,隔得那么远,也将皇帝的话尽收耳底。从皇帝此刻忽然现身就已经觉得不妙,再听到皇帝唤出了叶邢的名字,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暴露了

皇帝知道了他的谋划,居然亲自追了来。

那一瞬间阿鸩甚至产生了落荒而逃的冲动,立刻将这大军远远地甩在身后,可他终究是脚步僵硬的来到了那一匹火红的神骏跟前。

火流星响亮的打了一个喷嚏,似是想要上前亲昵。

见状,皇帝的眸色更是深了一分,暗暗沉沉,似有风暴在其中盘旋。

“叶邢”皇帝冷笑了一声,忽然喝道,“抬头”

阿鸩缓缓抬头,正对上皇帝暴怒之极的眼眸,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所遁形。

“给他一匹马”

立时就有人牵了一匹雪白的骏马来,听到唏律声的一刹,阿鸩难以控制的双手发颤。

皇帝冷冷的看过他一眼,吐出两字,不再看他,策马回身,已经朝着来路奔去。阿鸩僵硬的跪在那里,忽然听到一声叹息。

李霜行无奈道“叶小将军,你这是何苦呢”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