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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我依旧高不可攀[快穿] 第39章 Act2·缚龙

作者:怀凛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9-13 18:25:40 来源:就爱谈小说

10

夜风清冷。

脚尖踏在冰冷的砖石上, 仿佛踏在锋锐的刀尖。向前行走的每一步,那刀锋就扎得愈深了一分, 愈多了一分。待得他跟随青衣的内侍终于走到府门, 双脚仿佛已经鲜血淋漓,再没有一丝完好的地方。

他只不过披了一件薄薄的披风而已, 在这样气冷的夜色中几乎聊胜于无, 没有任何作用。他知道这个时候虞洛阳还在他的申瓯,或许还潜伏在房梁上,无声的看着他走远。

可阿鸩连说一句话都不能够。

府门外不远处,寂静的夜色里, 停着一辆并不起眼的马车。隐隐约约间能够见到几个内侍站在一旁,阿鸩知道那是候着自己的。

他艰难的迈步出去, 走向了那一辆马车,每一步仿佛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内侍搁了小凳在马车下。

便在那个时候,夜风吹过,凄清萧瑟,阿鸩无法控制的回头, 朝着来处望去。深深的侯门内,只看得见几点零星的灯火, 摇摇曳曳, 仿佛下一刻就要熄灭。

他再也看不见自己的居住,也看不见虞洛阳的影子。

是以, 他也不知道, 虞洛阳目视着他远去的身形, 直到最后一点都消失在了视线里后,按住胸口,忽然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来。

马车的帘幕忽然被挑开,露出了一张熟悉无比的面容来,皇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忽然用力。

阿鸩在刚刚踩了上去,无力支撑,就跌倒在了皇帝的怀中。他疼的咬住了舌尖,可皇帝却是笑起来,贴住了他的耳廓语气幽幽“怎么样,阿鸩,这一天你过的还开心吗”

阿鸩闭着眼睛,他根本没有再回答皇帝任何话,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

皇帝也不以为意,只是手潜入了宽大的披风,顺着背脊渐渐滑落,一路兴风作浪。阿鸩死死地咬住了嘴唇,直至神经紧绷处终于被拨动。修长的手指贴了上去,轻轻的按压着,试探着入内,却碰到了一小截光滑的玉质。

这使得他当真笑起来,连剑眉都舒展开“乖,原来你当真这么听话,朕一定要好好奖励你。”

阿鸩眼睫闭着,因着皇帝的动作剧烈颤抖起来。然而无论身体反应如何,他的心中都一片冰冷。所有的热度都散去后,化作了一片荒原,在荒原之下,有深深的恨意燃烧。他死死地咬住了牙,不漏出任何一点声音,指甲掐入了自己的掌心,直到血肉模糊。

除却刚开始的时候,他很少再做出这样的抵抗,然而眼下却根本忍耐不住,即便知晓这样并不明智。

“你是故意的”他声音微微颤着说,连敬语都忘了,近乎于凄厉,“你是故意这样做的是不是,你早知道师兄今夜会潜入,你故意让人来要我我”

那些个羞耻到了极点的字眼,他终究是说不下去。

皇帝凝望着他,仍旧笑着,瞳眸幽深,笑意却是一片幽冷,更有几分势在必得“自然喜欢这份礼物呢”

阿鸩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

皇帝一番设计,悉数按照他想的那样行走,大获成功,笑意吟吟“你乖些,阿鸩,眼下我们可是在大街上,你这样是想让所有人都听到你的声音么朕倒是不介意。”

论没羞没耻不要脸皮,十个阿鸩都比不上很下心的皇帝。

他恨恨的看着眼前的皇帝,心中无数情绪翻滚咆哮,忽然间,再也按捺不住,一口恶狠狠的咬在了皇帝肩膀上

“嘶”

皇帝痛的抽了一口气,感觉到了尖利的牙齿已经没入了皮肉,或许留下无法消去的疤痕。可是皇帝却一点都不在意,动作反而更加凶狠。他爱怜的捋起了阿鸩垂落的鬓发,手指落在了阿鸩的后颈上,轻轻地摩挲着那一小块柔软的皮肉。有那么一小会儿,他都想要自己也效仿着,留下那么个牙印,可想着少年平日里还要出去见人,终归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怀抱着少年柔韧的身躯,几乎是沉迷的享受着其中的温暖紧致,溺于其中,根本就不愿意醒。

有谁能够说他对阿鸩不好若他当真是那般惑于美色的昏君,恐怕早就将少年彻底囚禁在宫内,打上自己的印记,不允许他出去见任何人了。

皇帝贴着阿鸩雪白的耳廓,嗓子里溢出了低沉的笑声“咬够了么,累了么要不要朕再换一边给你咬”

粼粼的车轮转动声响在朱雀大街上,缓缓地驶向了它的目的地,帝国的中心,皇帝的禁庭。

阿鸩醒来的时候,眼前出现的,又是他熟悉的那一方景物。

玉钩丹纱垂落了下来,遮蔽了帐内的风光,也隔绝了外界一切视线,唯有龙涎香馥郁的气息,无孔不入。

身下干洁而清爽,微微动了动,却察觉到了异样。身后隐秘处里,玉质的那物依旧是埋着的。原本就觉得不适,过了这么久也没有被皇帝调教好,更不要说如今,心中更是厌恶。

可怔怔的盯着头顶的丹纱,终究化作了一片无以为继的空茫。

师兄已经回来了。

他还要怎么才能够面对他呢

想来这个时候,大军应该已经进城了吧

阿鸩知道自己错过了,他没有办法去看这一场盛宴,他只有待在这一方狭小而逼仄的空间里,做皇帝随意发泄的娈宠。牙尖上仿佛还有一点点鲜血的气息,是他昨夜狠狠地咬了高高在上的帝王。可这么一点儿反抗,根本与隔靴搔痒无异。

他也就只能动一动这样的小手段了,根本就无伤大局,其他的事情,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怔愣了许久,一直盯着头顶的丹纱与鲛帐,仿佛那一刻的静谧,是他最后的一点祈求。

可终究是连这也没有办法留下来。

沉沉的帐外,响起来了虚浮的脚步声,李霜行轻轻的拂开了帘子,终于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世子,您可终于醒了。”

阿鸩识得这是皇帝身旁的心腹内监,他侧过了头去,看着李霜行。这位内侍公公一向行事细致妥帖,只可惜,全部都是代表了皇帝的意志。

“李公公。”阿鸩嘶哑的说,“现在什么时候了,大军进城了吗”

李霜行叹了一口气,小心的说“昨儿个就已经进城了呢世子,您已经睡了一整天了。”

阿鸩低低地“啊”了一声,他一直都待在昏暗的帐内,昏昏欲睡的躺着,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原来连大军进城都已经错过了,原来已经是又一天了。

李霜行道“陛下吩咐了奴婢过来照顾您,世子,您觉得好些了吗”

阿鸩侧着头看着他,似乎并不明白,李霜行说了什么。

李霜行心中微微叹气,面上却并不表露出来分毫,只小心翼翼的告了一声“那就得罪世子了”,便伸出手去,贴住了阿鸩的额头。

空气里渐渐又弥漫起了清苦的药味,只是一开始被龙涎香的气息压下,阿鸩竟没有察觉得出来。

“谢天谢地,世子,您昨儿个夜里有些发热,陛下当时就给吓住了总算现在退下去了。”

阿鸩听着李霜行说着皇帝的好话,扯了扯嘴角,漠不关心的闭上了眼睛。

见状,李霜行也有几分叹气。

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可陛下是天下的至尊,他要强要了谁,有谁能够反抗至于这位叶小世子,那是直接被皇帝放在了心坎儿上,换个人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可偏偏这叶小世子,如今那百炼钢,依旧还是冷硬如铁,根本不见得化作绕指柔啊。

皇帝当真要宠起一个人来,那真是可以把人给宠到天上去,要星星给摘星星,要月亮给摘月亮。悄悄分拨给叶小世子的那座宫殿,奇珍异宝像流水一样的送了进去,可偏偏小世子,也没有半点动心。

左右李霜行也看出了症结来,阿鸩心里已经有了人。而如今,那症结也已经回了京。

怀化大将军亦是国之栋梁,想想前儿个夜里发生的那件事,李霜行只觉得有几分忧虑。可是帝王执意如此,他们这些做奴婢的,除了竭力效忠,还能够怎么样呢

阿鸩这一病就是好些时候,来来回回,烧了又退。御医院的老熟人都不知道来了多少回,就只差住在含光殿了。

皇帝不放心阿鸩回去休养,径直让阿鸩住在了自己的寝宫,即便与礼制不合可不合礼制的东西多了去了,皇帝从前也不是没有违反过,轻描淡写的压下那些弹劾,也不见得有几分麻烦。

混混沌沌里阿鸩意识消沉,根本不想要去管外界发生的事,也根本不想要去听。他依旧照常喝药,但喝了也没有什么效果,皇帝贴着他的耳廓,冷冷的威胁,若是他再敢不配合,便任由那些大臣们弹劾虞洛阳,他这才打起精神,振作起来。

刚刚好了没多久的时候,皇帝招他去了勤思殿。

那里是皇帝招人议事的地方,阿鸩已经很久都没有去过了。最初的时候,他还作为深受恩宠的永宁侯世子出现在其中,可到了后来,他迟迟不曾出宫,那些人看他的目光未免显得异样。阿鸩何其敏感,自此以后心中也不愿,皇帝又关着他,两两相合,竟是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去过。

金碧辉煌的大殿内,皇帝坐在最高的御座上,瞧着他进来,免了他的礼节,令他上到跟旁来。

阿鸩缓缓地迈上台阶,被皇帝一把握住了手。宽厚的手掌不住摩挲着,皇帝皱了皱眉“手怎的这样凉”

是当真有些冷了。

明明屋内还烧着地暖,可阿鸩的指尖,依旧有化不去的凉意。

从前并不是这般的,阿鸩是习武之人,内里游走于周身,即便是三九严寒,只要不遭受严重伤势,身体依旧火热温暖。然而如今,恐怕比平常人都不如。

殿内并没有人,皇帝将他抱到了自己腿上坐着,双手煨着他的手,悄无声息将内力度入。如果阿鸩体内还有内息,说不得要反抗几分,但是如今,只能够默默地承受。

皇帝的内力游走过了一个周天,阿鸩的手指终于渐渐地暖和起来。见状,皇帝面上不由得掠过了几分笑意,轻轻摩挲着,不由得心猿意马,心旌荡漾。原本并没有这样的打算,可临时起意,偏生越烧越旺,终于忍耐不住,潜入了衣衫,挑开了交叠的衣襟。

阿鸩眼睫低低垂着,从头到尾都沉默,不给予半分回应。灵魂仿佛漂移出去,只留下干涩而僵硬的躯壳。这个样子其实极能败坏人兴致,偏偏皇帝熟知他的身体,手指轻挑,刻意碾磨。渐渐地,微弱的热流升起。阿鸩闭着眼睛,只觉得人间悲哀,莫不如是。分明他没有任何想法,可身体却根本不听掌控,诚实的绽开。

皇帝衣袍依旧整整齐齐,若是从殿下遥望去,根本猜不出任何不对劲。阿鸩被迫坐在了皇帝的怀中,只觉得腰肢双腿,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般。

忽然间,偌大的勤思殿内有了脚步声,李霜行快步走来,轻轻地道“陛下,怀化大将军来了。”

几乎是一刹那,阿鸩的身体寸寸僵硬了起来。

即便从前已经有了许多次,但他也不想要任何人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更何况,他的注意力全部都落到了李霜行的话语上。

怀化大将军。

虞洛阳

他僵硬在了那里,仍旧攀附着皇帝,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即便自己已经有了极为不堪的一幕被虞洛阳瞧见,可他也不想虞洛阳走进来,看到眼下这样的场景,目睹他被另一个人压在身下。

皇帝闷哼了一声,却是笑了起来,半点也不在意似的,吟吟道“阿鸩,你说朕是宣,还是不宣”

他刻意用了几分力,凝望着阿鸩苍白的面容“你猜猜,你这好师兄进来若是见到你这般会是什么个反应”

阿鸩面上,所有的血色都褪去了,无限的惊恐与害怕攫住了他,教他死死的抱住皇帝肩膀。在他未曾察觉的时候,眼里已经流露出了不自觉的哀求。

可皇帝根本不为所动,看上去下一刻就要宣召。

一片巨大的阴影笼罩了阿鸩,他终于低下了头颅,再一次击碎了仅存的自尊“陛下,求求您算我求您了”

他连放大声音说话都不敢,唯恐被在外等待的虞洛阳听到,满眼的惶恐与哀求,只得看向这个主掌他生死的人。

皇帝微微笑了一瞬,柔声道“求人就该要有求人的样子是朕平日里太宠你了么,你连这个都不知晓”

他的目光凝视着阿鸩屈辱的面容,看着那两瓣淡色的嘴唇开开阖阖,心中有一个未曾实现的念头,猫抓虫爬一样,挠的他直痒痒。

皇帝执着阿鸩的手下移,少年触碰到的一瞬立刻退缩,他却死死地握着,不肯放。

“眼下正是得趣儿的时候,若是帮了你,总不能教朕自己委屈吧”

阿鸩哆哆嗦嗦的,只觉得自己的手指都在发烫,他颤抖着道“陛下要怎么样”

皇帝执着他的手抬了起来,落在了他丰润的唇珠上,倏尔,低低一笑。

那声音柔和极了,却要将人打入深渊中去“你还有嘴。”

“宣怀化大将军觐见”

内侍尖细的声音响彻了整座大殿,少顷,虞洛阳起身,朝着勤思殿内走去。

身为下臣,他不可直视君王,是以一撩下摆,直直跪在了地上。

“臣,虞洛阳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完之后,却久久的没有得到回答,皇帝似乎是刻意想要晾着他一般,好一会儿了,才终于道“起来吧。”

那声音有一些懒散,更有一些说不出的慵倦。虞洛阳听着,只觉得有一些不对劲,但究竟不对劲在哪里,他却说不出来。

皇帝看着他,目光中有几分幽深的意味,可惜,谁也不曾瞧见。

皇帝笑了起来“爱卿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话音一落,殿内似乎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动静,虞洛阳疑惑不已,但还是答道“回陛下,已经好多了。”

皇帝看着他,意有所指“爱卿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怎么的不说养好了才回来这一路的奔波,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岂不是教朕痛失一员大将”

那话听上去像是关心的,但实际上根本不是那么个意思。虞洛阳不语,慢慢的斟酌着答了,却只觉得自己又听到了那股窸窸窣窣的动静。

他心中疑惑更深。

按理来说,此刻殿内,只有三人。李霜行已经是老人了,断不会犯其他的内侍那样的错误,那怎么会一直有窸窣声,就像是衣物摩擦的声音

皇帝问起来了漠北战事,虞洛阳亦是一一的回答,那些原本就在他脑海里,烂熟于心,已经是过了很多次的,此刻不假思索就说出来。一问一答间,先前的杂念都摈去了。他诚然有些疑惑,但是他身份里更重要的是边关大将,没有什么比家国更加重要的事情。

两人说了一会儿,虞洛阳渐渐将漠北的情况汇报的七七八八,便在这个时候,他听到皇帝笑起来,沉沉的,似乎还蕴含了一分浓重的鼻音。

“朕接到了一封虞老夫人递上来的折子,倒很是起了几分做媒的兴致爱卿,听闻你家中有一位表妹,名唤傅听音的,生的花容月貌,国色天香”

刹那间,虞洛阳惊愕非常,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居然会添乱,更想不到,皇帝会在这一刻提起他的终身大事。

同一时刻,殿内似乎传来了一声闷响,仿佛有什么东西撞到了别的地方。

皇帝面色不变,喉咙里却低低的“唔”了一声。

空气里原本弥漫着的是馥郁的龙涎香,此刻,却像是有另一种味道压了过来。

虞洛阳刹那间收紧手指,他哪里还不明白的,皇帝跟前那一方密不透风的御案下,不知道藏了哪一位妃嫔娈宠,正作唇舌嬉弄之事。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行如此苟且之事

真是荒唐

虞洛阳神情不变,但心中却浮起了不喜,一时间产生冲动,竟然想要直言劝谏。

便在那一刻,他忽然听到了一声浅浅的闷哼,明明极微弱的,却被他清楚的捕捉到。

那声音如此熟悉。虞洛阳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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