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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后听说我结婚了? 第44章 你脑子在想什么

作者:脆枣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9-13 18:27:15 来源:就爱谈小说

简单已经被吓傻了。

他的手上都是血, 浓厚的血腥味充斥鼻翼间,怀里的人紧闭双眼,额头殷红的血缓缓溢出流淌而下,清秀的脸上惨白无血色。

有人急促的跑了过来, 简单看到阮寒武的面露慌张,蹲下身后一双眸子死死的定着薛米叶看, 额前几缕碎发落下来, 略显凌厉的脸满是怒火和狠戾。

阮寒武的声音低寒,犹如从地狱里面探出来索命的厉鬼“不要碰他, 放他平躺。”

车祸造成的伤口有多严重犹未可知,这个时候动伤者的身体是不明智的。

阮寒武在盛怒之下竟是理智犹存。

简单听懂了, 他脸上全是眼泪,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动作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在地上平躺。

路边的路人这会儿是反应过来了,围了一圈拿手机录视频拍照。

“这是不是明星啊, 好像是叫什么简单的。”

“快快拍视频发抖音, 发朋友圈, 我要火了。”

“真的是简单吗, 我天, 可不可以上去要个签名”

简单半跪在地上,心寒意冷,耳边是嘈杂的声音, 这些声音仿若一个隐形的牢笼, 把人压的喘不过气来。

有人鼓气勇气走上前来“你是简单吗, 你可不可以跟我合个影”

简单浑身都是血腥, 甚至脸上也有,那张白皙的脸染上了星点的斑驳,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充满了怒气,因为刚刚哭过还红着眼眶,火气挤压到一定程度的人人低吼了一声“滚。”

人群传来轰动,有人还在录像开直播。

大明星居然骂人,果然传言非虚啊,耍大牌实锤。

有黑衣保镖从四处奔来,形成一圈推开了围着的人,保镖们身形健硕,身手了得,普通市民根本不是对手。

阮寒武从刚刚起一直没说话,他握着小米的手,一言不发。

周围的人声鼎沸,小米身下的血还是流,昏迷的人眉头不自觉微皱起,似乎格外痛苦。

这一细小的动作像是根刺扎醒了陷入魔怔里的人,阮寒武撩起眼皮环视了一圈四周的人,沉声道“所有人立刻把手机内视频和照片全部删掉,包括已经散播出去的,一律删除,否则傅氏将会采取法律手段依法追究到底你们侵犯公民肖像权以及**侵犯罪。”

话音落,人群神色各异,都有点被吓住了。

有人当然是不服气的“凭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是明星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们这么多人,我不信你”

阮寒武视若未闻,他从不做多余的解释,更不愿再无意义的争执上浪费时间。

救护车来的飞快,只是这次一带就带了两个人,到了医院后,急救室的红灯亮起,坐在外面长椅上人并没有如热锅上的蚂蚁而是各自坐着自己的事情。

阮寒武在联系人查那辆车,把各项指令传达下去,他拿着笔记本电脑坐在急救室外的椅子上,蓝牙耳机没有关过,修长的指在键盘上健步如飞,一副井然有序,有条不紊丝毫不慌乱的模样,如果不是面上的阴沉和焦躁暴露了他的内心,任谁从动作上都看不出这个人在爆发的边缘。

而池宴安也在联系池家的势力在查,直到被出来的医生找到。

主治医生穿着深蓝色的手术服,面上戴着口罩,是个中年女人,她的面色凝重“池先生,您的太太现在情况很不好,有出血的迹象,我们医院的rh阴性血存量不足,现在正在联系其他医院,也试着这rh阴性血联盟取得联系,但最快也要几个小时后,您知道,时间是不能拖的”

很多年以前。

苏佩文产子的时候,也血崩过一次,那次医院的血库也是不足,情况万分凶险,如果留下这个孩子,大人肯定就没了。

医生已经给出选择,保大还是保小,池宴安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保大。

池宴安脸色极差,作为池家的当家人,他是气压一般人是承受不来的,医生也有不小的压力,她正要说什么的时候一旁的简单站起来“是rh阴性血吗,我是,我可以献血。”

一旁的阮寒武皱起眉“简单。”

就在昨天,简单才因为贫血住了院,身体还虚的没补好,这个时候再鲜血,傅楼归要是知道了怕是心疼的发疯。

简单挤出抹微笑来“我年轻,没事的,需要多少血抽我的。”

明明是不轻不重的两句话,池宴安看简单的目光却变了,那是一种深沉的,掺杂着太多情绪的目光,看的简单心里有点难受。

池宴安拍了拍简单的肩膀“好孩子。”

世间因果,不过一个轮回,种什么因结什么果,当年妻子为了这个孩子鬼门关走个几回,现在这个孩子尽全力来救妻子的命。

简单对池宴安又敬重又有些亲近,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拥抱了下池先生,出口安慰“您放心,苏先生会没事的。”

池宴安身形一僵,忽如其来的拥抱让他微怔,血脉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他能感受到简单内心的惶恐不安,这种羁绊让人心生温柔。

拍了拍孩子的背,池宴安却依旧是教导简单“不要害怕,不论如何尽力而为便好,我和佩文为你骄傲。”

这话乍一听没问题,细细品来似乎有点问题。

但简单要进去了,也没空去想,感激的点点头便跟着医生走了。

医生松了口气,他道“请跟我进来。”

苏佩文的心脏不好,心脏的手术牵一发动全身,需要大量的血来保证他的生命安全,进入手术室看到台上的人那一刻,简单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静。

血袋一包一包的被装满,医生迟疑道“还可以吗”

手术需要的血包超乎想象,简单百年不达标的演技发挥到了极致“可以,我很好。”

他的皮肤本就白皙,因为失血过度而导致的苍白倒是不易被发现,急促的呼吸被极力的掩饰,简单的血压开始急速的下降。

整个手术室的医生都围着两个生病垂危的人团团转,这种生死关头容不得片刻分神,简单独自忍受一波一波的心悸,冷汗从额间冒出来。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渡过,当手术的红灯暗下去后,无论是手术室内的医生还是外面等待的人都仿佛渡了场劫。

薛米叶被送出来的时候直接送往重症监护室,苏佩文则是因为有了简单的输血,整个手术过程都非常顺利,已经移动到普通病房了。

两位主治医生出来后都是松了一口气。

薛米叶的主治医生来到阮寒武的面前“病人的运气不错,脑部有轻微的脑震荡,左腿和右手骨折,需要静养,只要恢复的好,没有生命危险。”

阮寒武浑身的紧绷松懈下来,他冷静了不少“大概多久会醒。”

“轻则三四天,久的话还需要观察。”医生也看出来了,这些人的身份非富即贵,得罪不起“经过抢救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应该不会有大碍。”

阮寒武脸上好看了一些,又和医生问了几句注意事项。

医院的电梯响开,有人大步流行的朝手术室走,傅楼归身穿着军装,外披着浅灰色大衣,身上还穿着未来得及换下的戏服,精瘦的腰肢和修长的腿,高挺的身躯英气十足,一路走来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如果不是这位戴墨镜的帅哥看起来像是要杀人一样。

急救室内的护士有些担忧的望着简单“你没事吧我扶着你去输液。”

简单的头疼的厉害,他甚至有些听不清楚护士说了什么,精神恍惚的厉害,但还是硬撑着一口气,握着座椅的手因为用力而发白,他站起身“我没事,苏先生和小米怎么样”

护士连忙安抚他“没事,他们都脱离危险了。”

没事

简单看出了这个口型,他往外走,呼了口气“我去看看他们。”

坐的久了再站起身来,一瞬间的大脑贫血导致头晕眼黑,他踉跄的扶住桌子,护士赶紧过来“你怎么样”

急救室的门被人推开,光芒落进来,傅楼归的走路就像是带着风,大衣的衣摆随着人的动作而动,军装笔直而禁欲,他的目光笔直的盯住了身形微颤的简单。

简单感觉有人进来了,他眯了眯眼朝门口望去“傅哥”

傅楼归迈开步伐朝人走过来,边走边将墨镜拿下来,离得近了,更能看得清简单现在的状态。

脸色惨白的跟鬼一样,他身上带血的t恤还没有换掉,整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

傅楼归站定在简单面前,一贯是优雅的假面褪去,遗下的只是令人畏惧的强势“你告诉我你的脑子都在在想什么献个血准备把自己抽成人干吗”

护士站在一边,她捂住嘴,觉得自己知道的太多了。

简单往前走两步,想拉他的手“想,想你。”

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难受到极点的时候,想的都是他,只要和他在一起,所有的回忆就都是甜的。

饮鸩止渴,苦苦坚持。

没走两步,简单的腿却一软眼看就要倒在地上,傅楼归眼疾手快的接住人,怀里的人轻都没几两肉了,他气的快要发疯,却还是要保持面上的平静。

护士最算回神了,身为医者该有的职业素质还是有的,连忙推床过来,喊医生回来急救,刚刚做完大手术的急救室再次陷入了忙碌。

待一切都结束后已经是深夜,重症病室内躺着人,高级病房内两个昏迷不醒的人并肩躺着。

医院20层病房外被全面禁严,两个病房外24小时有保镖轮岗,薛家的人虽然没到,但专机送来的国外专家已经到了,第一时间接手了薛米叶的所有治疗事宜,声势浩大。

一开始消息传到薛家的时候,薛万空还带着大儿子在国外谈生意,老薛家几代都是生意人,算不上人中龙凤,但也在生意圈也个个都能算个人物。

老话说,物极必反,但到了小儿子这里,是反的太彻底了。

薛米叶从小就是个普通的小孩,爱哭爱闹贪吃贪玩,要不是因为薛米叶长得跟老薛太像,薛总都怀疑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薛引峰雷厉风行的推掉了所有的行程,订了私人飞机当天返程,有好事者凑上来“薛总,您何必走的这么急,我这边还给您安排了其他的行程呢,保证您玩的开心。”

薛引峰冷笑一声“你知道真正玩的开心的,除了孩子还有什么人吗”

高管笑容一僵,讪讪道“什么人”

“死人。”

“”

高管闭嘴了,他已经看出来了,薛总心情非常不好,想杀人的那种。

b市的一家小出租房间里面,夜色阑珊,车水马龙。

简康刚进门就被屋内的景色一震,僵在门口说不出话来,不大的房间里面四面八方站着黑衣保镖,简母被禁锢在椅子上,瑟瑟发抖。

领头的黑衣人上前一步“简总,劳烦您配合,傅哥请您走一趟。”

这个阵仗很大,可以说是来者不善。

简康做了那么久的生意,也不是没见过大场面,强行冷静下来“傅总请我这个老丈人还需要这么大阵仗是不是有点不妥当”

黑衣人无动于衷“请您配合。”

简康讪笑了下,他还站在门口,见屋内的人没得商量了,猛地甩上门就往外跑,这里是一楼,外面就是楼梯口,他冲到了门口,却被硬生生的逼了回来,楼梯口围了一圈人,傅家的家徽皆挂在肩头。

能戴上这种肩章的都是傅家的私人保镖,能动用到这些人,可见这次的事着实触怒那位。

身后传来人下楼的声音,领头的黑衣人身高挺拔,手里把玩着枪“简总,请您配合我们,如果您执意要这么调皮,傅哥吩咐了,只要活的就行。”

言下之意,只要留着口气,任凭处置。

“你你们”大夏天的,简康的背上出了一层的汗,他吞吐道“你们疯了吗,这里可是民用住宅,你们还敢开枪”

话音落,一道清脆的枪响起,落在了扶手的栏杆上,擦着简康的腿划过去。

领头的保镖抚摸了下枪口“太太可是您的儿子,您不也很敢开车吗”

简康的脸变得煞白,他吓的腿哆嗦,更令他心颤的是,这里离保安室那么近,枪声那么响,但保安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整栋楼的人也没有一个探出头的。

他一愣,嘴巴微张“你说什么,儿子出车祸了什么时候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开车不开车的”

保镖不欲跟他讲废话,对着后面的人使了个眼色,直接打晕带走。

天气炎热的很,天空中隐隐有雷鸣轰动,沉闷的夜色下几辆面包车飞逝而过停在一座别墅前。

别墅大厅里面,暖黄的落地灯照亮屋内,水晶帘子后,池宴安侧着身子和对面的傅楼归下棋。

沙发上,阮寒武看着手中的电脑录像,面色冷峻。

厅内,池旦被捆起来按在地上,两名戴着傅家徽章的保镖站在他的身后,一言不发。

外面的面包车人下来了,领头的保镖下了车走进厅内“傅哥,人我带来了。”

黑棋子落下,棋盘上的黑白棋子互相博弈,不分仲伯,有来有往的棋局看似平和,实则波涛汹涌。

傅楼归优雅的面上一派从容,他收回手“久闻池先生棋艺高超,技不如人,愿赌服输。”

这话说的进退有度,落落大方,一场岳父和女婿的暗潮拉锯开始。

但池宴安却不愿意这么接受好意,他沉着道“不必谦虚,你的棋艺也不错,看来学到不少傅老爷子的真传。”

傅楼归不卑不亢“爷爷常夸赞您棋艺超凡,有幸和您会一局受教万分。”

奈何池宴安并不吃这一套,面上也没有多少满意,三言两语就把话题带过,明显对女婿还是有所考量。

傅楼归也不急,他可以慢慢来。

外面的保镖还在等着,傅楼归见差不多了,便道“如果池先生不介意,我先带人下去审问审问”

池宴安看了一眼厅内的池旦,沉声道“你带下去吧,我在这里等池宴宁。”

这声音并不算低,厅中的人可以听的一清二楚,池旦惊讶的抬头,奈何嘴巴被堵住,只能激动的扭动身体,看着像是有很多话要说。

傅楼归嘴角勾起一抹寒笑,这座别墅是他的私人领土,保镖也都是懂事的,直接把人带到地下私人审讯室了。

早年傅家小公子行事乖张,性格又叛逆,作恶多端都不为过,加之傅家的大哥又宠着这个弟弟,养成了傅楼归极端的性格,不过后来进了娱乐圈后,这位才有所收敛而已。

地下室已经被捆着两个,墙角还缩着一个,简康和简母被安置在椅子上,惊恐的望着门被打开,傅楼归率先走进来,阮寒武紧随其后,二人身后跟着保镖和被圧进来的人。

干净整洁的地下室,傅楼归随手拿了把小刀,问身后的经纪人“简单醒了吗”

“没有。”阮寒武一直和医院有联系,那边的一举一动每十分钟汇报一次,确保任何情况都会被第一时间知晓。

傅楼归一想到医院的妻子,心情更差了,他慢慢踱步到池旦的面前“猜猜,墙角的那个是谁。”

池旦循着他的话瞧过去,就看到了缩在哪里的中年男人,那是今天中午开车的人。

明明已经安排好了,飞往国外的机票不过二个小时的差距,傅家就算再快也不可能拦的了。

“怕了”傅楼归优雅从容的笑容渐渐变淡,他将刀扎进池旦的手背,看着鲜血溢出来,缓缓收回手“简单今天献了不少血,需要补补,你是他的大师兄,就先贡献一点吧。”

因为嘴巴被堵住,池旦说不出话来,但面色通红,青筋暴涨,忍痛到了极点。

傅楼归撩起眼皮看着他“池旦,你可一点没学到池宴宁的半点聪慧,有你这么个蠢货,就是他们最大的败笔。”

身后,被绑起来的简氏夫妻眼露惊恐。

阮寒武带着平板来的,他将里面的视频放了出来,这是一个多年前被医院剪掉的视频,涉及到了池家当年的内乱。

接生的医生是被安排的,幼小的孩子生下来就被换走,有些模糊的影像看不清人,但医生的身形和眉眼还是可以分辨出来。

那个换人医生,就是简母王然。

池家当年,算的上大户人家,大儿子池宴宁经商,小儿子池宴安爱戏,池宴安在戏曲这块很有天赋,加之年少成名,也算是有些名气。

两个兄弟感情算不上深厚,但相处的也算是融洽。

直到

苏佩文出现了,池宴宁在梨园的戏台下,一眼就相中了明艳动京城的苏佩文。

苏佩文是孤儿但很有本领,人也生的美,池宴宁家底丰厚,按照道理说,这应该是一段才子佳话,但偏偏事与愿违,苏佩文看上了池宴安,一个天性冷淡古板,又没有任何情趣的男人。

爱而不得,由爱生恨。

池宴宁的性格偏激,他憎恶弟弟,觉得是弟弟搅了自己的姻缘,恶气难消,他安排了人准备扼杀了他和苏佩文的孩子,他要让苏佩文养自己的孩子,这辈子都别想摆脱自己。

怀就坏在,动手的医生阳奉阴违,偷偷留下了孩子,换成了医院里其他的死婴瞒天过海。

简氏夫妻做事还是很隐蔽的,这件事情如果不是池旦发现了,截止今日都不会揭开。

安排联系他们加以威胁的是池宴宁,安排撞人的也是池宴宁。

从头到尾,池旦和简氏夫妻不过是控的棋子罢了。

池宴宁是一个疯子,一个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也不当回事,一心只有苏佩文的疯子。

傅楼归气定神闲的看着室内神色各异的三个人,血腥味在室内蔓延,他走到面色惨白的简氏夫妻跟前,微微弯下腰,嘴角勾笑“听闻简总收了我太太六百万”

简康抖的像个筛子,哆嗦道“我,我都还给他,你绕我一命。”

“这怎么行。”傅楼归挑眉“毕竟这是他的一片心意,我擅自拿回来算个什么事”

“”

王然忍着恐惧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傅楼归笑意加深“虽然你们该死,但也照顾了我太太二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看在这个份上我可以饶你一命。”

简氏夫妻松了一口气。

慢条斯理的话接着传来“但是”

简氏夫妻一口气还没松下去又提了上来。

为什么有人说话要大喘气

太夭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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