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意思是”芙蓉试探地问道。
“把他送上太子位。”卫夫人只是平静地说了句,仿佛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但芙蓉知道,这对整个花满楼来说就是下注了。
究竟是为什么会做到如此地步呢,难道夫人和大皇子芙蓉连忙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从脑海里舍去。
夫人眼高于顶,怎会看上大皇子这样的人。
“知道就将红绫收下吧,之后时间我都不会下来,除了各分舵情报和总督府的请柬外,其他事都交由你来处理。”卫夫人踉跄起身,笑着朝楼上走去。
芙蓉跪下叩首,接下那根红绫,绑在自己的发髻上。
回到总督府时天色已暗,因为赵卓又去忙了些事,丝商王家家主王松龄认罪,他自然也要认罪,甚至往这堆干柴上再加一把火。
为此,还特地把休息去相亲的张三儿给叫了回来。
臬司衙门,有总督府的玉佩傍身,赵卓和张三儿没怎么被人阻拦。
重回故地,张三儿五味杂陈,心里的不详之感越来越强。
果然没猜错,赵卓又把他安插回这里了,又回到这基本上不见天日的牢房中去了,只是职位不同了,他在这里只用等着鞭笞王松龄,然后将这消息传出去即可。
说到底,还是自己之前在赵卓面前太过显摆了,常年在大牢里任职,练得一手鞭子,什么伤皮不伤筋,伤筋不伤骨的鞭术那可是炉火纯青。
当然他接到的命令就是抽空气,最多在王松龄身上留下些血痕就够了。
这很简单,但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去,至少总督府住着舒坦。
总督府的侍女也很漂亮,虽然和大小姐和赵卓身边的那几个没法比。
不过对他来说也够了,或许这件事办的漂亮,也能让大皇子给自己做个媒,娶个漂亮的侍女回家去。
少有的,秦诗诗又来到赵卓房中,门外的火烧痕迹最终还是没有修。
她气鼓鼓地看着楚然,楚然则眼睛四处乱瞟,丝毫不想和秦诗诗为敌。
也不知道赵卓说那么多做什么,她本来还想将同骑一匹马的事给略过呢。
因为她还想再在马上感悟一下那颠簸的剑意,到时候还说不得还得麻烦赵卓。
“你若是喜欢,那干脆连楚然一起纳为侧室算了。”
秦诗诗看着赵卓努力吃饭隐瞒尴尬的样子,无奈道。
“我看楚然妹妹也没拒绝的意思。”
赵卓只是给秦诗诗碗里夹菜“诗诗消消气,我承认是我不该让诗诗担心,下次出去骑马,我带你去玩。”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秦诗诗这下被噎得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都快吃饭,要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赵卓连忙招呼楚然坐下吃饭。
楚然大大咧咧地坐下,也不再看秦诗诗的脸色,反正惹你生气,就多惹一点又如何,便将自己碗递到赵卓面前。
赵卓只能苦笑“别生事了,给你个大鸡腿吃。”
秦诗诗将筷子一放,便想离开,但还是辛夷拉住了她,轻声说了句“姐姐别置气了,像小孩子一样。”
秦诗诗这才落座,看着赵卓欲言又止,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是怪你,也不是没有容人之量,只是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什么欺瞒。”
赵卓用手轻轻拭去秦诗诗的眼泪“我知晓。”
只是听到一旁也传来呜呜的声音,赵卓无语地看着在一旁拱火的楚然。
楚大小姐啊,你可消停点吧。
秦诗诗看着她怎么都憋不出眼泪的样子,便嗤笑出声,然后便将此事揭过。
以有心去和无心的比,那输的永远是她。
吃过饭,秦诗诗才将袖中的请柬拿出交于赵卓“你看这请柬的样式如何”
接过请柬,上面还散发着某种花香,应当是用了香水。
请柬上的字迹清秀而端正,看上去赏心悦目,而且香味也沁人心脾,看完感官极好。
“诗诗做的事,我还是放心的。”赵卓将请柬还给秦诗诗。
秦诗诗接下,然后又拿出了一大张纸,上面是要邀请的名单。
前面大多是上次踏青时见过的,只是多带了她们的家人。
但这钱家、孙家之类,会不会和他今日所见的那份侵占军田地图上的是一家
应该是很大可能。
看着赵卓愁眉不展,秦诗诗关切地问道:“是何处有问题吗”
“有问题,也和这些女子无关。”赵卓只是平静地说了句。
秦诗诗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但既然赵卓没有说,她也没有刨根问底的深究。“你就先按这些人来邀请,反正是赚这些豪商的钱,不过请柬先不要这么快发出去,得等送来什么名贵器物之后整理一部分礼单,一并随着请柬发出。”
秦诗诗点了点头,利落的应下“好” ,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