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卓看着楚然钻进自己房间里,他试着轻推了下房门,却没推开,轻笑一声后,便来到旁边辛夷的房间。
内里的辛夷见状,刚要起身,赵卓急忙上前“你安心躺着休息吧。”
辛夷脸上还红着,便朝着床榻内侧躺了躺,给赵卓留够了足够的空间。
见此邀请,赵卓哪还能忍,便爬上辛夷的榻上,顿时辛夷便如八爪鱼般抱紧赵卓。
有此温存,赵卓也不免想的深远,不过他没忘自己过来的事“那位医师给你开了一些补药,这次你必须全部喝掉,你身子弱,这次不能再使性子了。”
“嗯。”辛夷的回复还是这么简单。
“我准备给你找几个贴身侍女,你是想从总督府的侍女中挑几位,还是从花满楼的姐妹里挑几位。”
辛夷美眸看向赵卓,似乎也是在想着后事那般若是殿下想要通房丫头,那倒是可以从花满楼姐妹里选一个。
“妾身也不需要那么多侍女,那我便给花满楼写封信,看看哪位姐妹愿意来吧。”辛夷贴心的表示一个就够,如今秦诗诗也才一个贴身侍女,她也不能逾矩。
“也行,不过写信就太麻烦了,我就传个话过去,看谁愿意来吧。”
“殿下若是发出邀请,那愿意来的人自然很多。”辛夷调侃道。
“就你嘴甜。”赵卓笑着回应道。
辛夷只是咯咯笑着,两人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而边上房间李无闻写好信,这才关好门窗,褪下楚然的外衣。
“姑娘身上的伤口恢复的很好,但是之前清理的有问题,可能会留下疤痕,我就帮姑娘清理一下,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忍。”李无闻道。
“你是何时发现我是女子的”楚然饶有兴致地问道。
“我可是医师,男女之别,只看了看眉眼便知晓了。而且姑娘以后要假扮男子,最好带上假的胡须,方可更加逼真。”
“可是胡子很麻烦,我当年出来的时候也戴了,但是吃饭时总是沾上饭食,索性就扔了,而且我看赵卓他胡须就不多啊,还有白面书生不就是形容没有胡子的男人嘛。”楚然有点不服。
“男子蓄须本就不是为了取悦女子,而且白面书生,也不是一个褒义词汇。至于殿下,我倒是不知道什么原因。”
楚然倒是能想到大概的原因,比如亲嘴的时候有个大胡子总觉得会不舒服之类的,当然她总不能将这个理由说出去。
“姑娘莫非是在想着殿下”李无闻将伤口清理好,重新包扎后看到楚然还是那般模样,便笑问。
“谁会想他那个色胚呢。”楚然嘟着嘴,穿好衣服。
李无闻也不说明白,只是痴痴地笑着。
“你在府中若要有什么事尽可以报我的名讳,而且若是和治疗瘟疫有关的要求,你都可以提,我给你撑腰。”见李无闻不信,她转而说起瘟疫的事情来。
而在大堂,秦诗诗冷漠地看着下面的慌乱。
“秦姑娘莫非是真以为我们这几家好欺吗”几家夫人聚在下面怒斥着秦诗诗,那些家中的小姐都有些战战兢兢。
她们怎么都没想到赵卓真敢把他们关起来,而之前还有说有笑的诗诗姐,此刻却冷漠的像是陌生人。
有些聪慧的如钱淑,早就知道此举代表着大皇子、总督府与他们这些世家豪强彻底撕破脸面了。
“若是想回去,那就写信给各位叔伯,之前不是说各位在家中地位低微都不管事嘛,现在怎么都说可以管事了呢。”秦诗诗冷冷地笑着。
众人的脸色当即变的极为愤怒,真的没想到,美名远扬的秦诗诗竟会设下鸿门宴来,可她们最终还只能咽下这个亏。
因为她们将来说出事实,也不一定有人信,而且将来也不一定能说出来。
关键这百万两银子,估计也抽干这些人手里的钱财了。
“好,那我写。”钱家夫人冷漠地转身,刚想将买下的玉珠砸了,想到这还值点钱,便仔细揣好。
在其带头下,这三十余家的夫人写好的信,尽数堆在秦诗诗面前。
“小翠,安排人去送信。”秦诗诗笑着喝了口茶。
“是,大小姐。”小翠带上几个侍女抱着这些信离开。
不多时,三十余家的家主带着家奴气势汹汹地来到总督府外围,正在忙着隔离外人的郭之清听闻慌忙赶来,却发现此处街巷早已堵满了人。
他奋进全力挤进内部,却发现三十家的家主早已进入总督府中。
然而坐在这些家主面前的却是张三儿,会客之处也不在正院,而是在入门口,那些隶属于下人的厢房中,不过这里已经被简单打扫过了。
“这就是总督府和大皇子的待客之道”
“我们需要看到妻女是否安全”
“让管事的人出来”
乱糟糟的场面让张三儿也有些紧张,他努力镇定“殿下召你们前来是有个生意要和你们谈。”
“谈生意此情此景下,这就是你们做生意的诚意” ,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