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纵然如此,我们这群人过去,定然还会吸引别人注意的。”
有人无奈地开口,他们这群人虽然不常在外行走,但也是盛名在外,特别是在有心人眼中,所以这瞒不住多久。
“此事你们大可放心,这拍卖行,我会让它在十日内,名声响彻江南省。”
赵卓自信地说道,他在前些日构想英雄纪念碑时,也想着要搞一个大剧院,而且是官方的大剧院,养一个自己的戏班。
把诸如梁祝之类的戏剧给拿出来,然后雇些人,把自己写的武侠小说拿出去讲书,也能充分利用这地方。
在楼上再开几个包间,把特权服务发挥到最大,到了拍卖的时候,下面拍卖些名人的真迹,和一些古玩稀有物,上面则在暗地里招标。
这样的掩饰,怕是寻常人很难发现。
在场除了秦诗诗外,都不知道赵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倒是听赵卓讲过这些规划,只是她不懂这些。
不过,赵卓给她讲的那个梁祝的故事是真的很悲情,也让她难受了好久。
有时候她也想知道,若是他两人身份真的差的很多,赵卓会不会对自己也这么上心
不过辛夷的存在倒是打消了她的疑虑,赵卓若是喜欢一个女子,确实不在乎对方的身份地位。
但自己呢
若是赵卓一开始只是一个穷困的才子,自己会看上他吗
或许会吧,赵卓的才情,天下估计也就这么独一份,那几首诗词,放出去都是能名留千古的。
特别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更是深得自己的心。
那自己会不会抛下一切去跟随赵卓呢
她不知道
或许就如祝英台那般,自己根本没有权利去改变自己的一生。
“到时候来的人多了,你们随之而来,也顶多算得上附庸风雅,不会惹得他人在意,”赵卓又说了一番,“只是这些钱,还要你们来出。”
这是其中一个大的花销,总督府目前还承担不起,他早已派张三儿出去看好了地皮,只是价格没谈拢。
因为免不得要大刀阔斧的搞建设,这都需要大量的银子,所以一开始压价就压得很低,饶是如此,总督府也拿不出几万两银子。
众人并不在意这些,这些都是小钱,他们一二十家,每家拿出几千两银子花销也不是大事,像是钱家这样的大家族,手里的流动资金就有几十万两。
其实最让他们担心的是,陈家的商铺他们敢不敢和能不能吃的下去
因为,据说陈家事情,再往上就牵扯到宫里了,听说还和陛下某位妃子有关系。
若是赵卓不出面,他们免不得遭受打压。
“我知道你们有很多想谈的,你们也别互相使眼色了,我在此你们也放不开,便给你们一刻钟时间讨论,茶点都在,你们随意。”说罢,赵卓将秦诗诗拉出大堂,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大堂虽然是通风的,但是人多,各种气味交杂在一起,还是让人很不舒服。
只是这时,郭之清也跟了过来,朝着赵卓深深一拜“殿下,卑职可否问一个问题”
“何事”赵卓本来还想与秦诗诗牵手散会步呢,为啥有人这么不长眼。
“殿下是要将千户元洪和他的手下编成军伍吗”郭之清坦率地问道。
“是。”赵卓坦言,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殿下手中可有兵部的文书”郭之清追问。
大夏对军队的建设极为严谨,包括亲王藩属都不能拥有自己的军队,所有的军队都是归朝廷管的,所以要成立新军必须要走兵部。
“父皇的诏书你要看吗只是还在元洪手里,不然那般执拗的人,我怎么指挥的动。”赵卓摊手,他不是没找过,实在是元洪那个倔牛非要一码事算一码事。
恩是恩,过是过。
去王家解救他们是赵卓对他们有恩,但北伐的过,赵卓还得背着,他们不会任由赵卓指挥,做一些助纣为虐的事情。
这次让他派人出动,还是以这些家族中有人侵占军田的事为由的。
不过赵卓倒是不讨厌这种执拗,军人就是要这样,不能是穿了身官袍的匪。心存家国大义恪守忠诚,然后有自己的思想,这样的军队,赵卓确实很想要,也很想将这些人培养成这样。
这下倒是让郭之清哑口无言了,他只得悻悻地再拜“是卑职唐突了。”
“无妨,有疑问就提是好习惯。你既然知晓了,我也不再瞒你,这支军队是父皇让我用作保护军器局的,你择日在太平府附近寻一处驻军之处,他们会进驻那里日常练兵,然后这军中的花销,皆由我来支付。”
赵卓抬眸,认真地说着。
郭之清别的都没怎么认真听,但最后一句话却极为清晰。
作为聪明人,也听出了其中的意味,陛下这是在平衡夺嫡双方的实力,或者说已经开始看好这位大皇子了,这对他们来说自然算是一个好消息。
赵卓和秦诗诗十指紧扣的手,预示着他们早已是命运共同体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诺。”郭之清施礼后离开。
正如张三儿所说的那般,他其实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成了,总督府内有锦衣卫,这些人到了之后必然掀不起什么风波,自己来此也只是为了消除一个疑问罢了。 ,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