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郎中眼见李羽进了里屋,这或许是骗苏环上床的最后机会了。等他把那边忙完一定会来把老夫人接走的,而那老夫人一旦接走了,他就没有再要挟苏环的任何手段了。
他垂涎这女子容貌,下了决心要把她弄上床的。
刁郎中见苏环身边没人,走上前,低声说着“苏姑娘,我刚才说了,你娘的病只有我能治,你除非跟我上床陪我睡一觉,不然我是不会出手给你娘医治的。
不要相信刚才那小子,他是骗你的,要想救你娘,唯一的一条路就是陪我睡觉,这是最后的警告”
苏环难以置信地望着刁郎中。
周围的病患和家属也都惊骇地望着他。
连萧太医也转身过来,阴沉着脸,一脸怒容的盯着刁郎中
“你说什么你居然真的威逼这姑娘陪你上床你才给她母亲医治好大的狗胆,你现在还有什么狡辩的”
刁郎中吓了一跳。
不会啊,刚才自己说话声音很低,萧太医他们怎么可能听得到
他赶紧说道“太医,我没有逼她跟我上床吧,我冤枉。”
萧太医一抬手,一耳光狠狠扇在刁郎中的脸上“你唯恐大家不知道,说话声音这么大,其他的所有的人都听到了,你当我们都是聋子吗”
其他的坐堂郎中也都点头说道“想不到你这么卑鄙,居然公然威胁病患女眷陪你上床,不然就不给她娘医治,还说这是最后的警告,真不要脸”
所有的站在不远处的病人和家属也都难以置信地盯着刁郎中。
刁郎中还想玩顽抗“没有,你们不可能听到的,我没有这么说的。”
他这话已经有些不打自招了,慌乱之下可不遮掩。
萧太医吼道“你说话这么大声干什么你以为说话大声有道理吗我们可都听得真真切切的。
你这人道德败坏,医术好又有什么用
你被解雇了立即清算工钱离开老朽医馆”
刁郎中面红耳赤,自己居然被解雇了,而且当众解雇,真丢人。
他突然发现,听小郎中的声音很轻,这是怎么回事
片刻他醒悟过来,难道自己听力出了问题导致自己刚才说话特别大,别人才听到的吗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顿时明白了,原来先前那小子揪着自己耳朵使劲摇晃的时候,不知使了什么招数,让自己的听力减弱了。
由于听力降低,他自己听到自己说话的声音很小,又想着这是能威逼苏环的最后机会,于是再次威胁。
他自己听着声音很小,其实声音却比较大,周围的人都听到了。
正在这时,李羽已经踱步从里屋出来了,说道“已经脱离危险了,我待会儿给他开个方子,再抓几副药就没问题了。”
萧太医惊喜的跨步进去。
李羽刚才在屋里面都已经听到刁郎中说话的声音了,他耳朵尖,即使隔着这么远也能听到了刁郎中对苏环的危胁。
刁郎中气急败坏,指着李羽“你有种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他让账房给他清算工钱,准备走人。
萧大江在两个伙计的搀扶下从里间出来,走到李羽面前躬身一礼
“李爷,对不起,我先前瞧不起你的医术,不让你给医治,早知道你医术这么高明,又何必这么折腾,当时你就救了我。”
他这话倒也是,如果当时就让李羽马上出手,他也不用经历这场危险,也不用受这么多罪了。
苏环此刻对李羽的医术已经充满信心,对萧太医说道“太医,我娘在哪里我要让李公子给我娘医治。”
萧太医赶紧让伙计将苏环的母亲抬了出来。
刁郎中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没用的,她这病只有我能医治。”
李羽只扫了一眼苏环的母亲,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他冷笑对刁郎中说“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只有你能治她的病了。因为你用一种诡异的针灸了封住了她的心脉,不解开她就必死无疑,真是好狠。”
苏环一听这话,立即恍然大悟
“我想起来了,当时我娘得了风寒,但并不厉害,只是有些咳嗽,怕冷,想到他这开副散热治风寒的药,他说要给我娘做针灸。
针灸完了之后,我娘回到家很快就发疾了,已经一下子就昏迷不醒,原来是他动的手脚”
刁郎中想不到李羽居然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把戏。
的确,他是用独门的阴损针法封住了苏环母亲的穴道。
穴道一封,只要再延迟个几天,老夫人必死无疑。
由于是独门针法,别人都看不出来,包括萧太医,之前也给这妇人看过,也觉得医治不了,没想到其中居然有这样的蹊跷。
萧太医更是怒气勃发,大声吩咐去报官,把这刁郎中送官府法办。 ,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