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州是北汉的一个州府,距离晋阳不远。
韩匡嗣不明白耶律修哥他们躲到宪州去是要干什么
没等他想明白,他儿子韩德让已经风尘仆仆的进入了晋阳。
他径直来到了王爷府。
他已经知道父亲到了晋阳,也知道父亲被李羽当众殴打的事情,他是个孝子,听说之后气得整个人都要发狂了。
见到韩匡嗣之后,急声问道“父亲,那李羽抓起来没有”
韩匡嗣跺脚说道“他在耶律修哥、耶律锦三万三千大军护卫下,借着护送萧总管的机会离开晋阳,现在他们躲到宪州去了,显然是怕了咱们了。”
韩德让怒道“那三万大军是我统领的,他耶律修哥凭什么带到宪州去”
韩匡嗣点头说道“正是如此,你马上带人前往宪州去把兵权接手回来。”
韩德让忙答应了,又说道“我听说宇文财伤了父亲,如今可以把他们全家拿下治罪了。”
韩匡嗣苦笑摇头“那李羽走的时候把整个宇文家所有人都带走了,包括他们家所有金银细软也全部带走。”
这倒是实情,虽然宇文老太一家人十分的恶毒,但李羽不会把他们交给韩匡嗣来处置,毕竟他们是宇文霸的家人。
如何处置应该交给宇文霸,不能让他们落在别人手中受辱,所以李羽这次把他们也带走了。
韩德让让北汉皇帝刘继元派一万北汉军队护送他前往宪州,向耶律修哥要回兵权。
刘继元当即答应,并且派太子率领一万北汉军队护送韩德让前往宪州。
这一万人马浩浩荡荡来到宪州城外。
宪州城。
吊桥高高拉起,城门紧闭,韩德让让兵士大声叫城。
李羽带着耶律修哥、耶律锦出现在了城楼之上。
他手里摇着鹅毛扇,俨然诸葛孔明,云淡风轻的样子。
瞧着下面暴跳如雷的韩德让,李羽说道“韩将军一路辛苦,天山派掌门人的书信可拿到了吗”
韩德让气得大骂“李羽,你成心消遣老子,哪有什么天山派
我在天山转了一个月,上下都问遍了,压根就没有人在天山开山立派,哪来的天山派纯粹胡说八道,害我白白跑了这一趟。”
李羽立刻便沉着脸说道
“蠢货,别人说没有就没有吗天山派明明就在天山,天山这么大你肯定没找完,我告诉你韩德让,愿赌服输。
你没有拿到天山派掌门的书信,你就没有兑现我们的承诺,现在你马上返回天山再仔细的搜索。
天山掌门跟我是至交,如何会欺骗我我告诉你,天山地处遥远,人员稀少,所以门下弟子并不多,宗派也不大,你仔细找是一定能找到的,快去吧。”
“去个屁根本就没有,你纯粹消遣老子的,我不会再去了。”
韩德让的马鞭子把向耶律修哥“耶律修哥将军,我已经回来了,请你按照皇上的圣旨,把三万大军交给我统领,这是皇上的圣旨,你不会想抗命吧”
耶律修哥摇头说道“抱歉,韩将军,你走之前给皇上上书,说你有急事要赶往天山,因此并没有让传旨太监传旨。
你别忘了,太监是你让回去的。所以我还没有接到圣旨,在没有接到圣旨之前,我就依旧有统领三万驻扎晋阳的辽军的权利。
你要想接管,那得让皇上重新颁发圣旨,我接到圣旨立刻便会把大军交在你手中。”
韩德让一听这话就傻眼了。
因为耶律修哥说的没错,当时他让传旨太监回去的,的确,没收到圣旨之前,兵权在耶律修哥手中,不能交给他。
可是现在他要去上京讨回圣旨,一来一回又得差不多一个月,他现在可不想等这么久,可是没有圣旨又如何强迫耶律修哥把兵权交给他
思及此,他竟一时之间傻在当场。
李羽手摇折扇望着韩德让说道“韩将军,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件事没做呢。”
韩德让没好气的说道“我当然记得,快说吧,让我做什么首先声明,去天山除外”
韩德让赌品还行,愿赌服输,不然他也不会跑天山一趟。
不过这一次他不会让李羽再把他派到天山去了,所以先把话说到前头。
“我在天山的确把每处有人家的村寨都走完了,的确找不到什么天山派,所以你不要想再让我去趟天山,我不会再去了。”
李羽微笑“当然不是让你去天山,因为这件事你没完成,得继续做,那是第一件事。
我要你做的第二件事,绝对跟你的职责非常吻合,也是我心中的愿望,你应该能做到。”
“说来听听。”
“我要你帮助刘继元镇守晋阳,人在城在,你要想尽一切办法保住晋阳城,除非你死,否则绝不允许晋阳落在宋军手中,你能做到吗” ,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