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马甲掉了吗 第57章 第 57 章

第二天果然有媒体爆料钱白和陆茂的拥抱。

但没等他们两个的经纪人出手引导舆论, 陆茂的粉丝就激情澎湃的冲在了战斗第一线。

她们行动力超强的在每个发相关信息的微博下方疯狂控瓶, 力图让所有看到的路人都深刻的认识到陆茂和钱白是关系超好的朋友。

没人知道陆茂粉丝心里有多苦, 当初她们对自己偶像和钱白关系不错都难以接受, 但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像全世界证明这俩人就是好朋友, 他们之间只有纯洁到不行的友情！

钱白看了之后觉得粉丝也不容易, 叹了口气让高波注意不要让这件事上热搜。陆茂那边和他想的一样, 不过目的却是不想让钱白受伤害。

毕竟虽然流星们表面上咬死了他俩是朋友，但实际上心里呕的要死, 不少人都开小号或者直接在大号微博上不带关键字内涵钱白。

从小孙那里了解到这一情况之后，陆茂有想过再发个和钱白的合照，但想了想还是忍耐下来。马上他俩就要去旅行, 自然会有更多合照流出，不差这一会儿。

为了能和陆茂毫无后顾之忧的旅行, 钱白这几天进入了疯狂码字状态。

早上八点起床, 开始码字。中午十一点半吃饭午休，下午一点继续码字，晚上六点晚饭休息，八点继续码字, 晚上十点半洗漱睡觉。每天码字十一小时，键盘和语音码字双结合，根据灵感和状态, 字数三万到五万。

陆茂看得直心疼, 他觉得这太辛苦了。

即使有高波和小飞的照顾, 他也不放心, 亲自来到钱白家里，准备给他做饭照顾他。

当高波按照惯例十点半来到钱白家里准备给他做饭的时候，却看到厨房里已经有了一个忙碌的身影。他没有在意，以为是小飞，问道“小飞，你在做什么？泡咖啡吗？不能给小钱喝咖啡，喝了晚上睡不着觉，对身体不好。”

“啊？我没有啊，我正在帮钱哥打理阳台上的花。”小飞的声音从阳台传来。

高波定睛一看，厨房里站着的居然是陆茂！

“陆老师？您怎么来了？”高波走进厨房，他今天打算给钱白炖个鱼汤，补一补。

结果却发现陆茂正在杀鱼，表情淡定，动作娴熟，一看就是老手。

陆茂回头看他一样，淡声道“给小白炖个鱼汤。”

高波张了张嘴，看向自己手中拎着的刚从市场买回来的鱼，突然产生了极大的危机感。

虽然他不怎么喜欢做饭，但每次看到钱白满足的把他做的饭吃下去，总有一种老父亲般的成就感，这种成就感以后是不是就要被剥夺了？

“嗯？你也要来做饭吗？一起吧。”陆茂倒是很好说话，看到高波手中也拎着鱼，“可以暂时放到冰箱里，明天吃，我今天买的鱼挺重的，够咱们几个吃了。”

高波有些不服气，他可是厨师出身，难道此时此刻，钱白的厨房中，他不应该是那个主厨吗？

但陆茂周身的气势让高波不由得气弱，他动作麻利的把自己买的鱼简单处理了一下放进冰箱，然后就开始给陆茂打下手。边打下手边观察，看看对方的厨艺和自己比起来到底怎么样？

一顿饭做完，高波不得不承认，有的人就是厉害，不仅长得帅演技好，连做饭都那么好。

钱白并不知道这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他已经码字码得晕头转向，都没注意到陆茂来，直到坐在餐桌上，他才发现不对劲。

钱白瞪圆眼睛“你怎么进来的？”

问完他想起来自己早就把家门密码告诉了对方，况且就算没告诉，小飞也在可以帮他开门。

他抓了抓已经很乱的头发，调整座位坐到陆茂身边，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依赖的蹭了蹭，小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陆茂帮他顺了顺头发，柔声道“过来照顾你。”

钱白窝进陆茂怀里，只觉得连日来因为高强度思考的大脑得到了有效放松，瞌睡虫都找了上来。

陆茂轻轻捏了捏他的后劲，劝道“先吃饭，吃完饭再睡觉，我今天给你炖了鱼汤。”

“今天是你做的饭？”钱白打起精神，觉得十分惊喜。

陆茂说道“是的，高哥帮了我一点忙。”

钱白猛地抬起头，就看到高波和小飞两个人正默默低头数着碗里的米。

他有些尴尬，刚才怎么就没注意到这里还有其他人！

都怪陆茂，一下子就把他的目光吸引过去了。

钱白瞪了陆茂一眼，然后轻咳一声“那我必须好好尝尝，这可是两位大厨通力合作的美食。”

鱼汤十分好喝，其他的菜也很美味，钱白吃得心满意足，逐渐忘了刚才的尴尬。结果高波走的时候，看到他来送却说道“我以为你眼里只有你男朋友呢。”

钱白“……高哥，我错了。”

高波摆摆手“我也谈过恋爱，理解。就是有点心疼小飞，陆老师这几天是不是要住在这里？”

钱白耳根一下子红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他没说。”

高波瞥了他一眼，问道“假如他提出来想住，你会拒绝吗？”

钱白张了张嘴，十分犹豫。

高波拍拍他的肩膀，凑近他低声劝道“最近你要赶稿，马上就一起旅行了，把持住自己！”

说完转身推门离开。

钱白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他捧着通红的脸跑回书房继续码字，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于是打开《薄雾寒风》抛弃原本的大纲计划，激情澎湃的写了六千字暧昧纠缠，一口气全发布了出去。

最近这段时间依然有很多陆茂粉丝在他的这篇文下刷负，但钱白也凭借自己不俗的文笔，强大的故事节奏掌控力以及优秀的情节冲突设置，成功吸引了一批书粉。

这些并不怎么了解六块钱c的普通书粉，看着那些刷负十分心疼，纷纷劝这位单纯的白大大不要再写真人c文了。

“大大你文笔那么好，写原创吧，真人同人太可怕了！”

“心疼太太，撒花补分，要不咱们别写真人同人了。说实话除了名字一样，我真没看出来主角有原型……”

“我也没看出来，不怎么关注娱乐圈。看到陆茂这个名字只觉得眼熟，还是看了评论区才知道怎么回事:3」∠”

“一开始看到文名上的六块钱同人，我还在想这是什么作品叫六块钱，没想到居然是rs这篇文剧情文笔都那么好，怎么偏偏是同人呢？大大求你写原创吧！”

……

钱白面对这些评论不为所动，依旧勤奋的写着这篇文章，甚至还在专栏又开了好几个六块钱同人预收文。

这一举动把陆茂粉丝气得不行，不知道在微博单纯的白骂了多少次，结果却发现不知不觉间给《薄雾寒风》增加了很多热度，六块钱cf都变多了。

发现形势不对，立刻有大粉出面约束，于是文下刷负的人少了很多，书粉则逐渐多了起来。

网络上为数不多的六块钱cf们也发现自家有位神仙写文的太太，她们欣喜若狂，之前有了一位神仙画手太太，现在又有了写文太太，同时陆茂和钱白还发了糖，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们六块钱c的壮大指日可待！

此时此刻六块钱c的两位主人公，正在为分配房间而争论。

陆茂很坚持“我看着你睡，不然我怕你半夜爬起来写文。”

钱白“我没有那么爱写文，而且今天的任务量已经完成了。”

陆茂迅速换了一个理由“你不是怕黑吗？自己睡多害怕？”

钱白“……”

他是真的没想到当初搬起的石头居然能砸两回脚，而且看这个形势，以后还会有更多次的砸。

陆茂放软声音凑近他的耳朵说道“放心吧，我不会做什么的，就是想抱抱你。”

钱白耳朵十分敏感，陆茂说话的时候还十分心机的轻轻吹气，吹得他全身发麻，本来就使用过度的大脑更是一片空白，浑浑噩噩的就答应了下来。

当晚，钱白躺在陆茂身边，心跳如雷。

陆茂看他紧张的笑了，伸手强硬的把他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亲了一口说道“你要相信我的忍耐力，再有三天，咱们就去旅行了。”

钱白脸涨得通红，嗫嚅道“我没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我自己。”

后半句他的声音极小，但陆茂还是听到了，他把头埋在被子上闷笑了两声，抬起头按住钱白狠狠的亲了一顿说道“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可爱的钱白最后窝在陆茂怀里睡得特别好。

三天后，攒了一堆存稿的钱白和陆茂坐上了飞机，前往一处美丽的海岛。

两人刚上飞机，机场图就已经在网上各种飞。

陆茂粉丝一边生气一边疯狂控评，六块钱cf则是一片快乐过年的架势，明明她们人不多，但可能糖太多，过起年来气势如虹。

而在这种气势下，不少路人也被最近的连番发糖日进了坑。

“真的好甜，颜值好配啊！”

“所以他们这是一起出去玩？之前刚地下停车场拥抱，现在就一起出去玩，这就是在谈恋爱吧！”

“哇，我真的想磕这对了，有组织收留吗？”

……

六块钱cf壮大的同时，钱白那为数不多的粉丝则是一句话不敢说，默默的举报打卡，活得十分没有存在感。

也不是没有几个性格刚烈的粉丝，试图和那些内涵钱白的流星理论一番，但可惜人数太少，战斗力也比不上陆茂的一些战斗大粉，掐到最后只能自己憋气。

她们心里憋着气，互相打气等待《惊冽》的播出。

“我相信哥哥，他一定能表现好，不然为什么偏偏选他当主角？”

“我也相信小白，等《惊冽》播出，咱们人就多了，到那时就不怕那些人了！”

“对，最近我们忍一忍，大家坚持一下。”

……

钱白并不知道他的粉丝此时正在经历十分艰辛的忍耐，他正在跟着陆茂学冲浪。

虽然他曾经是个标准的懒宅男，但《惊冽》四个月的拍摄以及前期一个月的准备，让他的运动细胞成功被激活，没有太费力气就学会了基本的操作。

为了安全，陆茂强行给他穿上了救生衣，然后在一旁紧张的看着钱白趴在冲浪板上，双手顺着海浪的方向划水。

钱白努力的划水，感觉到身下的板子被海浪推动时，小心的站起身，回想陆茂刚才的指导，膝盖微微弯曲。感受着迎面而来的微风，他兴奋的朝陆茂看去，大喊“我成功了！”

然后就因为重心不稳落入了水中。

陆茂紧跟着就跳进海里，朝钱白游了过去，一把抱住他。

钱白不好意思的抹了抹脸上的水，咳嗽了两声，先发制人道“都怪你站在那里，不然我不能摔倒。”

陆茂好笑又好气，知道这人是不好意思了，所以才把锅扔到自己身上，他故意板着脸说道“那既然这样，我就回酒店了。”

“别，我错了。”钱白怂的飞快，“你不在旁边站着，我害怕。”

陆茂帮他擦了擦脸上的水，然后继续站在旁边看他冲浪。

一次次的努力，钱白终于掌握了一点诀窍，能稳定的滑行一段不小的距离。他兴奋的不行，想要和陆茂一起来一遍，却因为体力消耗巨大只能回到沙滩上休息。

“你快去，我想拍一段。”钱白催促道。

一直没下场的陆茂热了热身，拿着冲浪板给进入海中，他在这片瑰丽的大海中随着波浪上下起伏，身姿矫健，动作潇洒帅气。

钱白不由得就看愣了神，举着手机不停的录像，并在心中惋惜应该带更好的设备来，这样才能把陆茂的帅气更多更好的拍下来。

晚上回到酒店，钱白整理了一下手机中的照片和视频，最后选定一张陆茂站在浪尖的图准备发到微博上，而陆茂却选的是他趴在冲浪板上。

“这不行，你那么帅，我这么挫？你是不是故意在黑我？”钱白不爽道。

陆茂默默地把手机递给他，指着相册特别愧疚的说道“我照相技术不太好，所以……”

钱白接过手机翻了起来，然后就看到了那些奇形怪状，比他本人丑了不知道几万倍的照片。有一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居然只有一个头在照片的最上面，下方都是海浪。

他被陆茂深深的震撼了！

“我记得你以前发过一些拍的照片啊，都挺好的啊，这次怎么回事？”钱白还是无法接受。

陆茂抿抿嘴“好多都是许文拍的，我自己拍的少，再就是静态的还好，动态的有点把握不准。”

钱白“……”

这何止是不准，简直是灾难。

没办法，两人只能暂缓发微博的计划，在随后的旅行中找机会。后来他们找到了一位好心人，帮他们和冲浪板拍了一张照，当天发到了微博上。

陆茂

冲浪真好玩配图

钱白

冲浪有点累配图

两人微博一发，粉圈震动。

流星和六块钱cf同时大喊“oc”，但意思截然相反，一个表示愤怒一个表示惊喜。双方不可避免的发生了争吵掐架，最后流星凭借人数成功获得了胜利。

但六块钱cf再次壮大，人数疯狂增加，与没什么起色的钱白纯粉截然相反。

除了粉圈之外，还有一个人也看到这两条微博，他闭了闭眼睛，轻声说道“你们可真是过分。”

钱白和陆茂在海岛上疯玩了半个月，并在这期间也突破了身体接触的最后一步。

在酒店那张十分舒服的大床上，在陆茂极致的温柔中，钱白彻底打开自己，完完全全的和对方交融在一起。随后两个老处男一发不可收拾，最后的几天解锁了酒店所有可行的角落。

钱白被折腾得都不敢看陆茂的眼睛，怕自己一看就沦陷，然后再次陷入疯狂迷乱之中。

回去的路上，陆茂把玩着钱白的手，低声说道“后天我就要开始工作了，我舍不得你。”

钱白也有些失落“我也是，不过再过一个半月左右，《惊冽》就要进入宣传期了，咱们就能一起工作了。”

陆茂低着头，显得有点落寞“一个半月，太久了，我会特别特别想你的。”

钱白被他说得心里发烫，但也没办法，不能因为谈恋爱而不去工作啊。他只好安慰道“你忍一忍，这期间如果不忙咱俩就见一面。”

陆茂眼睛一亮，抬起头看他“明天就不忙，一会儿下飞机可以去你家吗？”

钱白点点头“当然。”

然后他就后悔了，这人明明马上就要去工作了，却把他按在沙发上狠狠的折腾了许久。

钱白眼角通红，喘着粗气说道“你来我家就是为了这个？”

“乖，吃口饭，咱们一会儿去床上？”陆茂温柔的说道。

钱白气得不想理他，并把他推出了门外。

很快，他手机震了震，陆茂给他发来长长的道歉信。大致总结一下就是刚开荤自制力比较差，下次还敢。

钱白给他发了一个白眼，自顾自的去洗澡，回床上睡觉。这几天，他真的累坏了。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之际，他掏出手机，给陆茂发了一条语音“晚安。”

第二天钱白醒来，发现厨房里有陆茂做好的早餐，十分丰盛。他一边吃，一边给陆茂发了一条“早安”。

之后的一个半月，陆茂确实非常忙，但和上次一样，还是天天看着他吃饭，并督促他不要熬夜码字，早点上床睡觉。钱白在这期间也不是天天待在家里忙着码字，在高波的安排下接受了几个采访，等《惊冽》开播就会放出来。

同时四海中文网那边今年的作者大会也要开始了，星越给他发来邀请。

星越“你去不去？”

钱白“暂时不确定。”

星越“咦？你以前都是直接拒绝，今年这是有戏？”

钱白含糊道“就比较有可能。”

星越“那我们宣传的时候能放出去点风吗？”

钱白犹豫“那假如我去不了呢？书粉会伤心的。”

星越“你说得对，那等你确定了告诉我。”

钱白感谢了一下星越，以前的作者大会他从来不去，这次之所以不确定确却是因为高波的建议。

“等你马甲揭开了，趁着热度去一趟作者大会我觉得比去其他公开活动更有热度，而且我相信四海中文网也会很喜欢这样的流量。”

钱白没什么意见，他以前不去是为了隐藏身份，没了这个顾虑，自然去不去都行，“不过我什么时候公开煤油钱这个身份？”

高波说道“我的想法是《惊冽》第一周的四集播完，大众对你的演技有了一定的认知，然后参加这个直播脱口秀。如果没播前就去，影响不太好。虽然你是作者，但演得不好，粉丝会更伤心，对你的新书《无涯之巅》也会起到很不好的影响。”

钱白点点头“我明白，那就这么定了。”

可惜事与愿违。

《惊冽》电视剧进入宣传期的第一天，刚在微博公布定档时间和播出平台，毕天阳的一个采访把钱白以及《惊冽》剧组卷入了轩然大波。

在那个采访中，毕天阳说道“是的，我也有参演《惊冽》，客串祝停。”

记者惊讶“那预告中怎么没看到你？”

毕天阳依然笑着，但那笑容看着就有些委屈，他说道“我也不清楚，或许剧组有其他的安排吧？”

这段采访一出，毕天阳的粉丝暴动了。

她们纷纷化身超级战士，涌到惊冽电视剧官方微博下方，疯狂为自家哥哥伸张正义，要求公平对待。

“请剧组一视同仁，解释一下为什么预告中没有毕天阳先生，并向他道歉。”

“客串就不是演员了？客串就没有姓名了？客串就活该被忽略吗？”

“毕天阳太可怜了吧，辛辛苦苦客串，结果无名无姓，要不是他自己主动说，你们剧组准备隐瞒到什么时候？毕天阳做错了什么！”

“毕天阳好惨一男的，还有半个月就播出了，电视剧官博上却没有他的一点信息，我们粉丝更是什么都不知道，这就是贵剧对待演员的态度吗？”

……

事情发展到这里，还算可控。

惊冽电视剧官方微博特地发微博解释了一下第一版预告只有几位主要演员，全体演员的预告需要等明天再放。

毕天阳粉丝的怒气勉强得到了控制，结果第二天，新预告刚发出来，按正常流程应该讨论讨论内容，研究研究这些演员的演技，琢磨琢磨服化道配乐等等这些事情，一条热搜却空降第一。

毕天阳洛星渊

点进热搜，大大小小的营销号统一文案，告诉众人一个惊人的消息，原来陆茂作为投资人，一开始是想让毕天阳饰演洛星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最后变成了钱白，而毕天阳也成为了客串。

网上一片哗然。

路人纷纷发出无数个问号，而粉丝们，尤其是毕天阳粉丝以及露天cf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将钱白撕成了碎片，陆茂则被骂成了渣男。

“好一朵白莲花，怪不得叫钱白，抢人角色还不行，居然还不让剧组宣传，真可笑。”

“钱白好恶毒啊，演技那么烂还抢毕天阳的角色，同时还和陆茂成为了朋友。陆茂怎么回事？没发现他的人品有多低劣吗？”

“我真是头一回见到这么恶心的艺人，靠着后台明目张胆的欺压无权无势的毕天阳，简直太嚣张了，心疼哥哥。”

“陆茂你个渣男，开开眼啊，看看站在你身边的那个人有多歹毒，你对天阳做了什么，你难道没发现吗？”

“太阳们振作起来，你们是哥哥最爱的小太阳还记得吗？哥哥只有我们了，所以我们必须坚强，继续为哥哥努力！”

……

太阳是毕天阳粉丝的名字，此时此刻她们齐心协力把微博头像的换成太阳，那头像上面还写着“光照世间驱逐黑暗”八个大字，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邪教。

虽然她们此时此刻对钱白和陆茂的疯狂辱骂已经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邪教。

毕天阳粉丝在热搜中疯狂控瓶，发誓不会给《惊冽》任何眼神，任何热度，就算有哥哥客串，她们也最多看个cut。同时她们也认为整个剧组都被钱白收买，即使预告剪的那么有吸引力，但本质就是烂剧。

这些粉丝行动力超强，《惊冽》还没播，就已经开始在评分网站上打一星，在大粉的暗示下，没一会儿就打了上千个一星。

除了粉丝的努力之外，之前发消息的营销号也提前盖章《惊冽》是烂剧。

于是在《惊冽》电视剧正式进入宣传期的第一天，剧还没播，刚发了一个正式的全员预告，惊冽烂剧上了热搜。

剧方找微博撤热搜却怎么也撤不掉，需要的费用堪称天价。

陆茂看到热搜的一瞬间，就给毕天阳打电话，但是对方手机却关机了。

给他经纪人打电话也联系不上，最后他直接给毕天则打了电话。

陆茂语气十分冲“管好你弟弟。”

毕天则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了？我先替他跟你道歉。”

陆茂态度很坚决“这次不行，他伤害了我爱人，还恶意对待自己的作品。我的工作室容不下他。”

毕天则一时间不知道该惊讶哪一条，但他很快把握住重点，问道“真的不能原谅了？”

陆茂摇头“这次不行，看你的面子也不行。”

毕天则长叹一声“我这个不省心的弟弟给你添麻烦了，我知道了。”

陆茂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让小孙开车载着他前往钱白家里，快到的时候突然收到钱白的信息“你别来了，我现在要去参加节目了。”

陆茂蹙眉“什么节目？”

钱白回道“直播脱口秀，你可以上网看我。”

当高波和小飞慌张的给他打电话说完热搜的事情之后，钱白就做出了这个决定，他要把上脱口秀的时间提前。

高波劝他“你现在上去会引起更多的非议。”

钱白说道“没关系，债多了不愁。”

一切就是那么巧，脱口秀一周一期，每天晚上八点准时直播，22点结束，整整两个小时，收视率非常高，而今天就是它播出的日子。

临时加人原本是不同意的，但一看来人是此时正处于风口浪尖的钱白，节目组为了热度立刻同意，甚至还跟台长申请延长了半小时的直播时间，并在距离播出前的最后一段时间内疯狂宣传钱白上节目的消息。

钱白在化妆间提前打好腹稿，并拒绝了节目组的指导，只等上台。

工作人员无法，看着他气势汹汹的样子，只好提醒道“因为是直播，说出去就没法改了，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你想好再说。”

钱白点点头，“谢谢，我明白。”

他当然想好了，高波和灵雨公司甚至他的编辑星越也都做好了准备，就等他一会儿的脱口秀。

排在他前面的是江荣书，《疾焰河》刚播完不久，网上关于他这个主演的讨论不少，也积攒了很多问题以及关于他和煤油钱之前的调侃。

因此，江荣书特地上这个节目做一个脱口秀回应大家，也顺便给自己维持一下热度。

此时他的脱口秀已经到了尾声“……至于说我和煤油钱的关系，说实话，整个娱乐圈里我相信肯定是我和他的关系最好，没酱c才是真的。至于所谓的没钱c，我想煤油钱大大听到了或许会问一句钱白是谁？”

在现场观众的哄笑声中，江荣书欠了欠身，走下了舞台，到旁边的嘉宾席就坐。

而钱白从后方走上了舞台，现场一片哗然，网站上的弹幕更是暴动起来。

“设计好的还是怎么回事？”

“我天！这脱口秀这么劲爆吗？”

“妈呀，钱白怎么上脱口秀了？会回应今天的热搜吗？”

“哟，白莲花洗白来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说！”

“可真会蹭热度，热搜刚上，就上节目洗白，恶心！”

……

钱白礼貌的鞠了一躬，对准话筒笑了一下“刚才江荣书先生说煤油钱不认识我，那我必须说他错了，煤油钱不仅认识我还和我关系匪浅。今天我就是来说一说，我和煤油钱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自从我参演《惊冽》以来，网上有关我的讨论以及各种猜测层出不穷，大家纷纷困惑为什么我这么一个十八线小透明却能够出演《惊冽》这种大i的主角，说实话其实我自己也不想的。”

“我想大家应该还记得之前《疾焰河》选的演员好多书粉不满意，没错，我指的就是江荣书先生。”说到这里他撇了一眼旁边的江荣书，笑了一下。

江荣书被他看得一愣，坐直了身体。心里有些不满这人突然cue自己，一个十八线，就算当了《惊冽》的主角，难道就和他同一咖位了？

况且，今天的热搜他都看到了，《惊冽》还没播就已经被盖章烂剧，基本废了，作为主演的钱白得罪了毕天阳，下场肯定会很惨。

江荣书在心里冷哼都这样了这人还敢在节目里调侃我，他以为他是谁？

钱白没去管江荣书的不满，他带着笑容继续说道“那些书粉纷纷说不如大大你来演，于是我就听从指挥，真的出演了，你们为什么还不满意？

“没错，我是钱白，有一个笔名叫煤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