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木挺枪而来,文聘冷哼一声,催马上前,就和他斗在一起。
文聘外号金枪将又称荆州第一枪虽然这个称号有点水份,但是面对曹木这等无名小将的时候,那却是碾压式存在的,当下一条紫金勾镰枪舞开,就和曹木斗了十几个回合,把曹木逼得手忙脚乱,文聘却是不慌不忙,抓住一个破绽挑开曹木的枪,伸手过去,把曹木抓过马来。
曹木虽然被抓住了,但却仍是大声的叫着“冲啊,冲出去,不要让子和将军白为你们挡一回刘备”
虎豹骑的兵士一齐大吼,舞刀冲上来了,文聘不进而退,催马跑得远了才道“立”
一声断喝, 文聘身后的兵士立刻带马飞奔,他们马向前跑,马后的绳子就把一个立在地上,然后放倒的大木排给拉起来了,曹军的残兵都撞在木排上,撞得人仰马翻,有得马冲得太急了,直接就把脖子给撞断了。
文聘带马回头看着那些曹军,不由得微微长叹,他对丁利那古怪的脑袋当真不得不服,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竟然能想出这么一个古怪的挡马来,就这一下,就坑苦了虎豹骑了。
木排钉得并不是太牢靠,这会已经被撞碎了,后面的百来骑虎豹骑几乎是踏着同伴的身体冲出来的,文聘的人马要来阻挡,文聘摆枪道“只管拿倒下的,这些与了人吧”
他手下的兵士只得听令,就去把倒在地上的虎豹骑活着揪出来,伤得补刀,死得拖开,放那百来骑过去。
那百来骑只道能有一条活路,却没有想到,才走不到一里地,张南率一只人马冲了出来,其中还有赵云遣走的冯习等人,他们都胸中含着恨意,这会岂有不向前的道理,一下就把那百来骑虎豹骑的兵士给裹住了,散开的时候,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此时长坂坡并不宽的小道上,正面丁利、赵云、文鸳,左侧刘备、陈到、刘郃,右侧魏延、武安国,把曹纯给紧紧的围住了,原来刘备兵分三路,让武安国去接应魏延,张南去接应文聘,他和刘郃来接应陈到,只是武安国救了魏延,张南也监视住了文聘,不然文聘真能放水,让曹木走了,只有刘备一路,赶到捍候,陈到已经斩军杀将,打破阻挡了,所以刘备就一路跟着陈到过来了。
此时刘备催马向前,就对着曹纯道“曹子和,事已至此,你不下马受降,更待何时”
“我呸大耳贼,我是国家大将,岂能向你这乱臣贼子乞降”
“吾在金殿之上,由天子查族谱,定为大汉皇叔,又奉诏讨贼,何来乱臣贼子一说”刘备昂然而言,他两辈子除了在汉中战场上面对曹贼的时候,有过这样一次扬眉吐气的时候,再没有这样大声说出自己身份的时候。
“哼哼奉诏讨贼”曹纯不以为然的道“这天下若无我家明公,只怕不知有几人称帝,几人称王呢。”
“曹操南平袁术,灭妄言称帝之贼,此一大功也”
丁利突然向前,大声说道“北伐袁绍,去妄言废立之人,二大功也,可是这不是他应该做的吗他一个汉臣,这有什么可夸耀的就好像你们家乡来了强盗,你娘护住了你爷爷没死,这很正常,难道就因为这个有功了,她就可以给你找上几个野爹,都是对的了吗”
在场众人一起喷饭,刘备本来还听得认真,这会差点直接笑出来,只是丁利说得太过粗俗,笑出来不雅,只能是强忍着。
曹纯脸都气紫了,叫道“小贼胡言”
丁利冷笑一声道“你所谓的曹操,上不尊天子,许田射猎,妄取御用金弓,这就该死,又逼死贵妃,打杀皇子,哪个忠臣如此而为此为不忠,父死不丧,起兵遍屠千里,名曰为父报仇,实际上却是欲取徐州,故吕布窃兖,立刻率兵而回,也不谈为父报仇一事了,此为不孝,行军山东,无粮食人,诈言米肉,此为不仁,骗孔北海相投,借他名望,抚慰北海之地,得到孔氏一族的支持,然后寻机斩杀孔北海,此为不义,窃夺他人之妻,害死子侄大将,军兵无数,此为不知廉耻,就这么一个东西,也配汉相二字吗当真羞了萧何故去的名声。”
后世网上,捧曹派和贬曹派都多得是,捧曹的能捧出一堆曹操的英雄业绩,贬曹派也能找出一堆曹操的脏事,丁利对曹操本来没有那么大的意见,但是现在他是刘备阵营的了,自然就和曹操势不两立,所以把网上喷子的话找来,直骂得曹纯脸色如土,因为这些都是曹操倾尽黄河水也洗不净的污迹。
“你强词夺理我还是那话,若无我家明公,大汉早就亡了,此天命不再归汉,是我家明公与它在续命”
“哼”丁利冷笑一声,道“胡说八道,你爹让一群匪徒,捅了十七、八刀,注定是要死的了,那你是不是就可以上去加一刀,给你自己省点医药钱,也能早点拿到遗产啊。”
刘备干咳一声“利儿,不可胡言”这话虽然有劲,但是实在不雅,都没法拿出去说,当然;对曹纯的杀伤的确是大,他这会血向上涌,脸又给气得红了。
丁利不以为意的道“是,孩儿不再污人先人就是了,不过若是曹子和肯就这样认了,那他们曹家就算有理,曹操做个权臣也是对的了,必竟君臣父子相通吗。”
曹纯怎么可能承认啊,就咬牙切齿的道“匹夫,体逞口舌之利,却来与我战上几合”他恨极了丁利,暗下决心,只要丁利出马,他拼了一死,也要砸死这个小子。
丁利向着众人拱了拱手道“诸位,这曹纯和我有一天二地,三江四海之仇,还请诸位就把他让了给我吧”
刘备吓了一跳,急忙道“利儿,不要上当”他心道“曹纯乃是勇将,当年在徐州也曾战过吕布,绝不可小觑于他,这里大概也就子龙能稳胜于他了。”
丁利看出刘备关心,不由得略为感动,心道“总算我没白费心,这刘玄德的确是可依托的主公。”想到这里,就一笑道“岳父放心,我必杀此贼” ,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