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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pt4 > 科幻 > 心机受穿成天真美人后 > 第28章 第28章又不是第一次来了 双更…

章节28

见过淑妃, 景彧也没着急送锦扶回去,他刚才要应酬脱不开身,心里却也在记挂锦扶在这里没有朋友,一个人肯定无聊, 于是抽空陪他在场外散了会儿步。

刚闲聊了两句, 锦扶注意不远处, 长乐郡正在一众官家小姐的簇拥下打捶丸, 她今日的打扮是一身明亮的鹅黄直身袄裙,领口前襟袖扣处缀了狐狸毛, 像朵娇艳的迎春花, 在人群中很是瞩目。

出身高贵,从小锦衣玉食地娇养长大,要风得风, 要雨得雨,谁见了不要叹一句命好。

锦扶收回视线, 淡淡问身旁的景彧“侯爷不去陪长乐郡吗”

景彧都没转一下去看长乐郡人在哪儿,目视前方平静地反问“为何这说。”

锦扶开玩笑地道“好事都快定下来了,不培养培养感情”

景彧微微偏扫了锦扶一, “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

“外面都在传啊,况且今日这阵仗还不能说明问题吗”锦扶故轻松地笑道, “连淑妃娘娘的凤驾都亲临长公府了, 两家关系如此亲密,你还打算瞒我”

景彧无奈地轻哂了声, 道“人云亦云, 完是子虚乌有。”

锦扶有些奇怪,看东阳长公那架势,几乎已经是认定了景彧这个乘龙快婿了, 为何景彧却说根本没这回事

锦扶忍不住好奇心,问道“可侯爷不是同我说过,你的婚事已经请人在说了还说快定下了,难道不是长乐郡是其他人”

景彧薄唇往下抿了抿,好像对这个话题不太感兴趣,轻描淡写地解释“只是在说,还未定下,你别信了旁人的胡言乱语。东阳长公的确有意将长乐郡许配给我,但我早就和姑母禀明了不想要这桩婚事的态度。”

锦扶诧异地挑了下眉,追问“侯爷是觉得长乐郡不好吗”

景彧漫不经心地道“郡很好。”

“那你为不喜欢”锦扶皱着眉,忽然想起件事儿,恍然大悟地看着景彧道,“难不成你心里已经另有其人了那既然有了喜欢的人,为何不说出来难道还有是你宁安侯得不的人”一边说,一边脑中闪过无数种猜测,“该不会她是有妇之夫,或者是风尘子,所以你们才不能在一起”

说完还一脸惋惜地摇了摇,“是一段相爱却不能相守,不被世俗认可,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

景彧听锦扶在那里满口胡诌,是好气好笑,趁锦扶没设防,抬起手就在他额上弹了一下,“你这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乱七八糟的话本看太多,中了邪”

锦扶揉了揉额,不服气地道“那你倒是说说,要是没有喜欢的人,为不想娶长乐郡”

景彧望着锦扶嘴唇微张,平时能将锦绣文章信口拈来的嘴,这个时候却莫名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只是移开视线,幽幽地道“我也不明我自己。”

“那就换个简单的问题,你喜欢的子”锦扶化身情感导师,打定意今非要将景彧择偶标准掰扯明不可,毕竟他马上就要离开宁安侯府了,要是临走前不能把景彧的终身大事给落实位,他走了也不放心。

景彧听完沉默地思考了一会儿,忽然转过身去,面朝锦扶逼得人停了下来,沉声反问“你喜欢的子”

锦扶猝不及防撞进男人深邃幽暗的眸光里,有种灵魂一角被那两汪漩涡吸进去的感觉,呼吸窒了一窒,在景彧的注视下,他好像无从遁形,不不觉就将心里话给说了出来,“我没有喜欢的子,因为我不喜欢人。”

景彧闻言瞳孔一震,神情怔住,“、”

锦扶回过神来,也没有因为将心里话说出来而惊慌,反而有种终于解脱的感觉,望着景彧的睛大方而诚恳地承认道“对,我喜欢男子,一直都是。”

景彧嘴唇翕合了一下,脑子里突然打了结,乱糟糟的一片,还没想要如何回应,忽然一个小厮急匆匆地从他们身旁经过,不怎地,不小心撞了锦扶身上。

景彧早在余光瞥见有人撞过来的一瞬间,手已经自动揽住锦扶的肩膀将人带向自己身旁躲避,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那小厮手里端着酒水,酒壶倾倒顿时泼了锦扶一身的酒水,从腰部以下好一大块儿都湿了,连衣衫里面的裤子都遭了殃。

景彧低下看了看锦扶湿哒哒往下不停滴着酒水的衣衫,拧眉道“没事吧”

方才被景彧紧张护在身边的那一刻,锦扶感觉自己的心好像颤了两下,等平静下来,不着痕迹地从景彧手下抽回肩膀,小声道“没事。”

撞人的小厮也道自己犯了错,吓得连忙跪下给锦扶磕请罪“公子恕罪,是小的没长睛冲撞了公子,小的该死,请公子恕罪”

锦扶不习惯有人给自己磕,只是弄脏了衣服而已,没大不了的,赶紧对那不停磕的小厮道“无妨,你先起来,我不怪你。”

小厮从地上爬起来,感激涕零地道“多谢公子恕罪,小的是长公府的家仆,公子的衣服脏了,不如让小的带您去把脏衣服换了吧”

锦扶刚才脑子一热就跟景彧出柜了,但还没想好要怎面对景彧接下来的盘问,巴不得找借口遁离景彧身边,于是对小厮说了声“好”,看了景彧道“侯爷,那我去换衣服。”

景彧点点错开了和锦扶对视的目光,“去吧。”

锦扶转过身背对着景彧暗暗吁了口气,由小厮领着,去前面一座搭好的帐篷里换衣服,进了帐篷没多久,小厮很快便给他拿来了一身合身的衣服,还打来了一盆热水让锦扶擦洗身子,然后就去了外面帮锦扶守着门。

锦扶拿着干净衣服,走一扇屏风后面,脱下脏衣服先清洗了下身上被酒水沾染的地方。

他拿着湿毛巾机械地擦着身子,满脑子都是刚才景彧道他喜欢男人后的反应,根本没有注意背后有双睛正透过帐篷的缝隙观察着里面的他

东阳长公举办的马球会结束的第日,淑妃忽然派内官宁安侯府上急传景彧进宫。

昨日才见过,景彧不道淑妃突然找他有事,不明所以地跟着内官进了宫,淑妃一等他就屏退左右,命人关闭殿门,只在殿里留下景彧和她两个人。

景彧甚少见淑妃有这表情严肃的时候,好像发生了十严重的事一般,不解地问“姑母,您急召我入宫,是发生了何事”

淑妃端坐在位上,突然抬起手在桌上拍了一下,尾指上戴的银雕花镂空嵌翡翠护甲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伯斐,你可有事瞒着本宫”

景彧莫名地看着淑妃,“姑母为何这问”

淑妃见景彧一脸坦然,目光镇定,不像是在说谎的子,柳眉轻挑了下,怀疑地问“你那个现在侯府的救命恩人,你难道不道他是谁”

景彧听淑妃突然提起锦扶,眉心不自觉敛起,“姑母是说阿扶昨日不是说过了,他是宿州人,父母双亡从小被家收养,这些我都已经在宿州亲自核实过,还有何问题”

淑妃清楚自己这个侄子的为人,为人光明磊落,从不屑做那等欺上瞒下、阳奉阴违之事,既然他说没事瞒她,就一定没事瞒她,于是冷肃的神情慢慢柔和下来,叹了口气,“罢了,本宫相信你是真的不情。”

淑妃今的举动实在反常,事关锦扶,景彧心中陡然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追问道“姑母您底想说”

淑妃眉间流露出忧色,低声对景彧道“他不能再留在侯府了,你必须尽快把他送出京城,送得离京城越远越好。”

“这是为何”景彧不赞同道,“阿扶他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一个人孤苦无依,他于我有救命之恩,我已经答应过要照顾他,做人不能背信弃义,请姑母恕我不能从命。”

淑妃急得拍了下桌子,发髻间的步摇晃个不停,“你糊涂要报答救命之恩,你给他一笔足够让他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银子不就好了”

景彧垂眸略略思忖,淑妃向来对人宽厚,后宫中都对她盛赞有惠元皇后的遗风,不可能毫无理由偏偏要和锦扶过不去,于是走上前看着淑妃的睛,肃然沉声问“姑母,您底为何突然针对起阿扶还请您说清楚。”

淑妃看着自己过于正直都有些顽固不化的大侄子,长叹了一口气,“罢了,你这死脑筋,不跟你说实话你肯定也不会罢休,那本宫就告诉你,”淑妃说这里忽然停下,抬在宫殿里左右望了望,像怕被人听见了似的,压低了嗓子道,“你那个救命恩人,就是你一直在找的七皇子。”

景彧瞳孔骤缩,满脸的不敢置信,“这怎可能”

淑妃转过冷笑,“你难道觉得姑母会用这种事来和你开玩笑昨日在马球会上第一看见那个孩子,本宫便将他认了出来,因为他长得实在和他的生母莲舒夫人很像。莲舒夫人已经死了十年,宫里记得她的人已经少之少,但本宫永远都不会忘记她那张脸,她曾是这后宫里,长得最美的人。”

景彧还是有些无法接受真相,默然片刻道“可世上的人千千万,万一就有长得相似的”

淑妃抬起手打断他,“所以后来本宫安排了人故意用酒水弄脏他的衣服,趁他换衣服的时候查看他身上有没有胎记,结果可以确认他就是七皇子无疑,你若还不相信,大可现在就回府去看看那孩子身上是不是有和七皇子一的胎记”

淑妃说得如此言之凿凿,景彧心里已经信了八、九,不不觉往后退了两步,因为真相过于令人震惊,目光里一片茫然,喃喃自语道“怎会,这怎可能”

淑妃看他这,叹了口气,“我道你这孩子重情重义,可是我让你送他离开,也是为了他好。他和都是可怜之人,对我景家有救命之恩,本宫也不想看他卷入这皇族的纷争中,做了皇权斗争的牺牲品,所以你还是尽快送他离开吧,再也不要回来京城这个是非之地”

从皇宫出来,回宁安侯府的路上,景彧坐在马车里,一路上都在想锦扶竟然就是他要找的七皇子的事,那他会不会已经道了自己的身份

不,不可能,他是那般胸无城府,心里有点事都会写在脸上,定然还不道这一噩耗,也是那胎记长得位置太过刁钻,除非有人告诉他,或者特意照镜子,否则一般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注意自己身后有印记。

景彧手放在膝盖上,一点点攥紧,姑母说的没错,若锦扶真的是七皇子,那的确应该尽快离开京城,不仅如此,未防他身份暴露,所有与他有关的人或事,也都要一并剪除,这才能彻底掩盖住他的身份。

景彧心神不宁地回府里,一回去便把自己关进了书房,了傍晚时才出来,一出来便往锦扶住的院子过去,没想还没走半路就碰上了准备出门的锦扶。

景彧远远看锦扶的身影,喊人停下,走过去询问“你这是要去哪儿”

经过昨的事,锦扶现在看见景彧还有些尴尬,低着道“我无聊想去外面逛逛。”

自日里道了锦扶的真实身份,景彧现在恨不能把锦扶时时刻刻放在皮子底下盯紧人,就怕他出事,于是道“都快黑了,明日再去。”

锦扶无语道“黑有要紧,街上处都是灯,我这大个人还能走丢吗”

可惜景彧现在是油盐不进的状态,不为所动地道“不许去。”

锦扶抬起,费解地看着这个突然不讲道理起来的男人,“为”

景彧道“晚上外面不安,你要想出去玩,明日里我陪你出去。”

锦扶呆呆地看着景彧“”这人是怎了怎突然奇奇怪怪的。

景彧被他盯得不自在,皱皱眉低看看自己身上,“干嘛这副神看我”

“侯爷,”锦扶把挨近景彧,轻声道,“我昨日跟你说的话你是不是忘了”

景彧一时没反应过来,“话”

锦扶仰起,勾了下唇,呵气如兰地道“我喜欢男人。”

景彧“”

锦扶无辜地眨眨,“所以你这,会让我误会的。”

景彧喉结艰难地滚了滚,“误会”

“我去哪儿你就要跟着去哪儿,还不放心这不放心那,”锦扶理直气壮地道,“你说我会误会”

景彧听懂了锦扶的意思,清俊的脸上立刻飞过两道诡异的红霞,板起脸道“胡闹”

锦扶本来只是两句玩笑话,没想把正经人还给调侃脸红了,顿时没忍住从唇缝间漏出一声“扑哧”,忍俊不禁的表情成功让景彧恼羞成怒,男人冷着脸瞪了他一,拂袖转身离去。

锦扶看着景彧离开的背影,扭了扭脖子,嗐,直男就是不禁逗,才两句话就受不了了,话说回来,景彧这个钢铁直男不会恐同吧

锦扶暗暗决定下次尽量注意不会跟景彧开这种玩笑了,要是把人惹毛了可不好,这次他也是迫不得已,他昨和江叔衡约好了,今晚上要碰面共商大计,谁想碰上景彧非拦着他不出门,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锦扶摸摸鼻子,准备出门,可还没走两步,就被追上来的陆棠给拦下了。

陆棠拦在锦扶面前,先笑嘻嘻地对锦扶行了个礼,“公子,侯爷说今晚府里设门禁,谁也不许出府,您还是回去吧。”

锦扶感觉不可思议,“门禁府里时候设过门禁了”景彧底在抽风啊

陆棠笑道“这是侯爷的决定,小的也不敢过问,侯爷特意命小的来送公子回屋,您可千万别为难小的。”

锦扶无话可说“”真是见了鬼了。

有陆棠盯着,锦扶想偷偷溜出府都不行,他总不能去找景彧一哭闹要出门,只能无奈地暂时先回住处,再做打算。

等陆棠一走,锦扶立即出了房门打算开溜,可言瑞言寿这时候拦了上来,两个人都苦着脸道“公子,侯爷说了,今晚上您不能出门,要是您一定要出门,小的们也只能去告诉侯爷,不然就得挨板子。”

锦扶实在无法理解今景彧脑子里在想些,简直不可理喻嘛难道就是为了刚刚他说的那两句玩笑话,生气了不让他出门

锦扶气不过地转身踹了脚房门,“侯爷侯爷侯爷我底是他的恩人,还是他的犯人啊限制公人身自由是违法的不道”

言瑞言寿也听不懂锦扶在说也不敢搭话,兄弟俩互相对视了一,开站在房门两边,尽忠职守地充当起门神。

锦扶“啪”地一声摔门进屋,看来今景彧是真不打算放他出门了,现在只能希望江叔衡那个脑简单的家伙,别因为被放了鸽子生他的气。

等了晚上夜深的时候,言瑞言寿觉得已经都这晚了,锦扶总不会在这个时辰出门了,便离开了院子回下人房休息。

锦扶也洗漱完准备躺下,刚走床前还没来得及坐下,忽然听外面有人敲门。

锦扶本能地问了句“谁啊”

“我。”敲门的人将嗓子压得很低,锦扶一时没听出是谁的声音,紧接着听他道,“江叔衡”

“”锦扶忙快步走过去打开门,一看外面站的人果然是江叔衡,还是和上次他来时穿的那身一模一的夜行衣,锦扶的眉差点皱成了八字,失声道,“你怎来了你是不是爬墙爬上瘾了”

江叔衡打量了锦扶,见他外衣都脱了看子是准备上床睡觉,于是不客气地推了下锦扶的肩膀,走进屋内,冷笑道“你说我干嘛来了你倒是能睡得着,子在那里等了你一晚上你是不是忘了你昨和我说了”

谨慎起见,锦扶先把门关上,然后转过身举起手做赌誓状,“当然不是我不是故意放你鸽子了,实在是事出有因。”

“能有原因”江叔衡找了张椅子大喇喇坐下,拍了拍椅子扶手,不相信地嗤笑道,“难不成还有人绑着你不让你出门”

锦扶想原因,角抽了抽,“差不多。”

江叔衡抬冲房梁翻了个,“少跟我故弄玄虚,你昨说的联手底是怎给联手法,你今给我把话说清楚。”

锦扶张口刚想说话,突然门外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仿佛平地一声惊雷,差点没把他吓得跳起来。

“阿扶,你睡没睡我好像听见你在和谁说话,谁在你房里”

说话的人当然是景彧,他晚上回去后想想,觉得自己今对锦扶的态度有些不好,也是因为骤然得了这令人震惊的真相,心里装了太多事,所以才会对锦扶关心则乱,躺床上歇下后翻来覆去难以成眠,便索性过来找锦扶道歉。

没想走卧房门口尚未敲门,隐隐约约好像听见了锦扶在里面和谁说话。

锦扶登时一个两个大,这他妈特殊的缘,是不是只要江叔衡一爬墙过来找他,就会同时触发景彧深夜来访的bug

救命啊,他就一颗小心脏,可经不起这折腾,他还想活一百岁呢

“没、没谁”锦扶一边回景彧的话,一边挤眉弄示意江叔衡去地方藏好。

可这次江叔衡却不配合了起来,抬起下巴不屑地道“休想,我堂堂一顶立地的男儿,今绝对不可能再藏床底下”

锦扶拼命眨那要是被景彧发现了你怎解释

江叔衡一脸无所谓,“发现就发现了呗,我会怕他”

江叔衡说话毫不避忌外面的景彧,景彧也已经清楚地听见了他的声音,用拍了两下门,“阿扶谁在你房里开门。”

既然已经被撞破了,锦扶也没辙,干脆破罐子破摔,转身打开房门放景彧进来。

景彧走进来,一就看了坐在里面翘着郎腿的江叔衡,目光惊疑不定,“江叔衡这晚了,你怎会这里你是怎进来的”

江叔衡满不在乎地举起手晃了晃,“晚上好啊宁安侯,太晚了怕你睡了就没通你我自己就进来了,别见怪啊。”

景彧看了就差把埋胸口的锦扶,拉过锦扶的手臂把人藏道自己身后,神色冷若冰霜,语气不善地质问江叔衡道“你来找阿扶做”

江叔衡扯大嘴角笑得极为嚣张放肆,抖了抖郎腿,混不吝地道“深更半夜,两个大男人,你说来做别大惊小怪的,我不是第一次来了。”

“”锦扶在景彧背后气想给自己掐人中,忙把伸出来对着江叔衡狂翻,嘴巴不会用可以不用,你丫的能不能少说两句啊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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