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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pt4 > 科幻 > 心机受穿成天真美人后 > 第35章 第35章我也不后悔(双更)…

章节35

景彧晚上几乎是一夜未眠, 等白锦扶走了之,一个人仅穿着单衣站在院子里吹了大半个时辰的冷风,身体里的的躁动才稍稍平息了下去,被酒精扰乱的头脑也慢慢恢复了冷静。

若不是刚刚最凭着最一丝自制力让白锦扶离开, 他真的不敢保证面会发生什么让头名个人都悔莫及的事。

骤冷骤热地闹了大半宿, 躺回床上迷迷糊糊眯了一会, 一觉醒来, 已是天光大亮。

起床换衣服推开门出去,只见陆棠和几个平时在这院子里伺候的小厮跪了一地, 看见景彧从房里出来, 几个人忙伏地磕头,中说着请罪的话“侯爷,小的们粗心大意, 中了歹人的奸计,幸侯爷洪福齐天没有让歹人奸计逞, 否则小的们万死莫赎,小的们该死,请侯爷降罪”

景彧冷冷问“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们去了哪”

陆棠抬起头回答道“回侯爷,昨晚小的服侍您睡下, 本来在院子外头守着, 可忽太夫人身边的林管事来说库房那边走了水,让我们几个一起过去帮忙救火, 我们也没想到其中会有诈, 跟着林管事去了,可了库房,林管事把我们反锁在了里面, 直到今天早上才把我们放出来。”

陆棠从小跟在景彧身边,对景彧向来是忠心耿耿,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景彧也差不多料到了他一定是被人给诓走了,才让汪巧盈有机会到他这院子里来。

不过这件事虽不全是陆棠他们的错,但若不罚,不能引起其他人的警惕,于是道“下去一人领二十鞭,若下次还这么容易上当受骗,不用在我这伺候了。”

陆棠和其他小厮忙磕头领罪谢恩。

景彧心里记挂着白锦扶马上要启程离开侯府,还想在白锦扶走之前见他一面,便让其他人都退下,出了院子先往白锦扶的住处过去,陆棠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跟上去伺候。

景彧边走边问“汪氏是否已经离府”

陆棠回答道“回侯爷,人昨个夜里已经送走了,本来还哭闹着不肯走,来被太夫人找了个粗壮的仆妇,直接把人绑了拿布堵住了嘴推上的马车,您放心,从门走的,不知鬼不觉,没一个人瞧见。”

居是杨氏亲手送汪巧盈离开的侯府,定是知道东窗事发,急于和汪巧盈撇清关系才会故意这么做给人看的罢了。

不过他这边急于安顿白锦扶,待会去杨氏那里请安,看杨氏还能演出什么戏来。

不消片刻,便已经走到了白锦扶的院子里。

院子里十分安静,卧房门紧闭,从院门到房门,不过几步路的功夫,景彧却生出了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驻足在院门旁,迟迟朝前迈不出步。

发生了昨晚上的事,待会见了面要怎么说

景彧心中一片忐忑与茫,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经历过昨晚,他想送白锦扶离开京城的心已经不似之前坚定。

虽不确定是什么原,但他内心一点都不想让白锦扶走。

先把人送去城外的庄子上安顿,等到七皇子的风波平息了,这件事也不会危害到白锦扶的时候,把人接回来,至于人接回来之要怎么做景彧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眼闪烁了下,等那时说吧。

陆棠见景彧了白锦扶的院子,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出,迟迟没有往前走的意思,忍不住开询问“侯爷,您怎么了不去吗”

景彧回过,瞥了陆棠一眼,“没什么,在这等我。”

独自走上前敲门。

“咚咚咚”,轻轻敲了下里面无人回应,景彧加大力道又敲了几下,开道“阿扶,是我,开门。”

而,屋里还是安静无声无息。

景彧眉头蹙了一下,感觉出有些不对劲,试探地伸手推了一下房门,没想到房门轻而易举地被推开了,走房里一看,里面空无一人,到处不见白锦扶的身影。

景彧立即转身问陆棠,“公子离开了”

陆棠摇摇头,“没有啊,马车还停在门没走呢,没有侯爷您的吩咐,小的们哪里敢擅自做主让公子离开。”

景彧紧锁着眉头,在白锦扶房里四处找了一圈,床上的被子被叠的的放在那,不知道是早上起床叠的还是一晚上没睡,炕上摆着收拾的行李包袱,却一样都没被拿走,桌上的鱼缸里,条金鱼在里面悠哉悠哉地游着,水已经有些浑浊了,应该是几天没换过水了。

屋子里的痕迹,似乎都佐证了白锦扶已经很久没回来的事实,让景彧心头不由感到阵阵发慌。

人不在自己院子里,还能去了哪

景彧走回屋外,色冷峻地吩咐陆棠道“去找言瑞言寿过来问话,派人去府里各处找公子,不要声张,找到立即带人回来。”

陆棠应了声,马上转身跑出去找人,言瑞言寿兄弟俩也很快赶过来见景彧,但问了之发他们个也不知道白锦扶去了哪里,据他们自己说,人早上来过一次,本来是想伺候白锦扶起居,可来了没见到白锦扶人,还以为白锦扶昨晚是歇在景彧那,便离开去干其他的活去了。

也是说,自昨晚之,言瑞言寿没见过白锦扶。

陆棠召集了人手,在侯府里秘密地开始地毯上搜索寻找白锦扶,可几乎每个院子里每个犄角旮旯都找过去了,仍不见白锦扶的踪影,最找了一圈,终于从一个负责看守院的老仆的中探查到消息,说是半夜起夜的时候像看到过一个身影像是白锦扶的人,从院的小门出去离开了府里,那老仆纪大了眼不还以为自己花了眼,加上晚上又冷急着回被窝睡觉,当时没声张。

陆棠马上回去将消息禀告给景彧,白锦扶很有可能是昨天半夜独自一个人离开了侯府。

景彧听完,心脏像被刀子剜了个缺,悔恨交加之余又觉空空落落,像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一样。

一定是昨晚他为怕事情发展下去会一错错,所以对白锦扶的态度疏离冷淡了些,让白锦扶以为自己讨厌他,伤心失意之下所以才会想要离开。

景彧啊景彧,真是愚蠢至极,怎么能伤害一个最不想伤害的人

从来没有过的巨大恐慌不断涌上心头,景彧努力压抑着快要失控的情绪,以保持面上看起来平静如常,不让人发他的异样,同时立即着手派人出去寻找白锦扶的下落,但又为白锦扶身份特殊,怕报了官会引起太多人注意,只能将找人的事秘密行。

不管白锦扶去了哪里,哪怕把整个京城翻过来找,他也一定要把人找到。

刚安排人手出去找人,杨氏院子里的人忽来和景彧禀报,说是太夫人病了。

早不病晚不病,偏挑这时候病,景彧本来一心都悬在白锦扶的事上,都快把要给杨氏请安这事给忘了,这下杨氏算是撞在了他枪上,继母病了,他作为孝子怎么能不去探望,于是从白锦扶院子里出来直接去了杨氏那里。

陆棠一直陪在景彧身边等候差遣,不知为何,他总感觉知道白公子离家出走,原本谦谦君子一般的侯爷身上忽被一股煞气笼罩了,他有预感,应该马上有人要遭殃了。

景彧了杨氏房里,杨氏正背靠在临床的炕上,歪斜着身子枕着一个大红色的凤凰引枕,脑门上戴着貂皮抹额,一副提不起精病恹恹的样子,一看到景彧来,眼泛红,拿帕子抹泪,边叹气边道“大郎啊,是我对不住,没想到我带在身边这么多的外甥女,竟是这么个下贱胚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下作手段,竟敢打着我的名瞒着我做出这等丑事我昨晚知道的时候可把我吓坏了,幸没有酿成大错,大郎,是我老眼昏花识人不明,放心,我已经让人送她家去了,从此也不会和汪家来往,可千万不要怪母亲啊”

景彧看着杨氏演戏,脸上没什么表情地道“丑事母亲这话我怎么有点听不懂了,汪氏不过是去我院里送醒酒汤,谈上是什么丑事难不成她还做了其他什么事”

杨氏闻言脸色一僵,讪讪道“没、没,说的对,是送醒酒汤”

景彧冷眼看着杨氏演戏,眼里露出讥讽,冷声继续道“汪氏居能瞒着您,唤了府里那么多下人帮她打掩护,说明那些人肯定都从汪氏那里拿过处,您是对待下人太心慈手软,才纵容他们越发没了规矩,既您病了,在管家一事上难免会力不从心,不如以放下管家的担子,免过度操劳累坏了身体。”

“不让我管家那让谁管”杨氏一愣,不甘心管家大权这么移交出去,忙找理由道,“我这是小病,不碍事的,又没娶妻,平日里公务已经够忙的了,难不成还让一个做大事的爷管家里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景彧不紧不慢地道“此事简单,我会请淑妃娘娘从宫里指派一个女官过来帮我打理中馈,直到我娶妻为止,母亲不用操心了。”

杨氏脸色霎时难看无比,不让她管家,这不等于架空了她在侯府里的权力,虽说等景彧成了亲,这中馈大权迟早也要交到下一任宁安侯夫人的手里,可景彧还没娶妻呢,她也还没死呢,在要剥夺她的掌家之权,还要请个女官过来打理中馈,若是此事传了出去,让她以还怎么在京中贵妇官眷中抬起头来

杨氏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朝景彧伸出手,哀切地乞求道“大郎,我真没事,何必还要惊动淑妃娘娘”

景彧侧身避开了杨氏的触碰,冷漠地道“我意已决,母亲不必说了。另外,昨晚所有与汪氏有关的仆人都已经被关了起来,我会让人仔细审问,看看到底还跟着汪氏一起做过什么见不人的事,母亲都不用管了,安心养病吧。”

说完便从容地转过身离开了杨氏房里,等景彧一走,杨氏立即抽出身下靠的引枕用力掼在地上,目光含着满满的怨毒盯着景彧离开的背影,可她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泄愤,随便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靠背上,双眼无,毫无生气,仿佛大势已去。

宁安侯府派出去的人在外面找了整整一天,把所有白锦扶平日里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可还是不见白锦扶的踪影。

景彧一整天都在府里等消息,他身为宁安侯,京城里有太多人认识他,怕打草惊蛇所以不公抛头露面出去找人,只能等在府里干着急,一直等到晚上,陆续听完所有出去找人的下人的禀报,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不过他判断白锦扶在京中举目无亲,没有可以投靠的人,而且身上也没带多少盘缠,所以大概率此时人还在京城。

不对,景彧脑子忽冒出一个念头,白锦扶在京中并非完全举目无亲,有一个人,白锦扶很有可能会去找他。

可惜夜已深,外面已经开始实行宵禁,算迫不及待地想去找那个人询问白锦扶的下落,也只能等到明天天亮说。

又是一晚上的彻夜难眠,翌日一早,景彧便让人套车直奔江府而去。

到了江府门,景彧坐在马车上等,让陆棠拿了宁安侯府的名帖去找江府的下人说明来意,江府下人拿了名帖立即去向江叔衡通报,不一会便出来,恭恭敬敬地将景彧请入了府中。

江府的下人将景彧带到正厅请他上座,又殷勤地奉茶上点心,看似招待十分周到,可景彧都喝完一盏茶了还迟迟没见江叔衡出来,便问一个下人“们家将军在何处为何不来见我”

下人笑着回道“启禀宁安侯,我家将军在院还有点事要处理,还请您在此稍坐片刻,他一会会过来。”

说完,又给景彧奉上了一杯热茶。

虽明知道江叔衡是有意在刁难他,但怎奈有求于人,还不能翻脸走人,景彧按捺着性子,继续一边喝茶一边等着江叔衡出来见客。

这茶一喝喝到快日上三竿,江叔衡这才露了头,走正厅,先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大摇大摆地在景彧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漫不经心地问“是宁安侯啊,什么风把给吹来了”说完转头瞪了旁边的下人一眼,“宁安侯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让人家白白等了这么长时,如此怠慢贵客,们到底怎么做事的”

下人苦着脸道“将军,小的们早向您通禀了啊,可您那时候还在睡觉,说有什么事都等您睡醒了说,小的们不敢催了。”

江叔衡挥挥手,让下人退下,笑嘻嘻地道“不意思啊,我这人有点起床气,没睡够会乱发脾气,所以他们也不敢叫醒我,让久等了,多海涵。”

景彧看着江叔衡那张玩世不恭的脸,哪里不知他这声道歉根本毫无诚意,淡道“无妨,我也没等多久。”

江叔衡翘起二郎腿,端起茶盏,揭开杯盖拨弄着浮在上面的茶叶,悠悠地问“对了,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阿扶是不是在这里。”景彧说的很直接,几乎是肯定的语气,说完便开始留心观察江叔衡的反应。

“说小白”江叔衡放下杯盖,抬起头,奇怪地看向景彧,问,“他为什么会在我这什么意思”

江叔衡的目光看起来很坦荡,眼里流露出的疑惑也不像是假的,让景彧一时分辨不清他是不是在演戏。

景彧注视着江叔衡的眼睛,沉声又问了一遍“到底有没有见过他”

“究竟什么意思”江叔衡把手里的茶盏放回桌上,表情也随之变着急起来,连珠炮似的问,“把话给我说清楚,小白他怎么了他不是一直住在府上吗那为什么会到我这里来找他我自从那晚上元灯会上见过他一次之没见过他啊,那晚不也在”

看江叔衡似乎真的不知情的样子,景彧不由感到一阵失望,他倒是宁愿白锦扶来找过江叔衡,这样他起码可以确认白锦扶在是安全的,不会像在这样提心吊胆。

景彧嘴唇翕合了一下,垂下眸缓缓道“前天夜里,我和他之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所以他离开了宁安侯府,不知所踪,这天我一直在找他。”

江叔衡放下二郎腿,蹭地站了起来,走到景彧面前指着他冷笑道“景彧,真有的,这么大一个活人都能给弄丢了。对小白做了什么,他为什么要躲是不是为一直对他指手画脚,管东管西,让他受不了了我早说了,他是人不是养的猫猫狗狗凭什么按的想法来规定他该怎么做啊”

“不是想的这样。”景彧双手撑着椅子站起来,负手在脊背挺直,平静地看着江叔衡,“既没见过他,那恕我打扰了,告辞。”

江叔衡没拦景彧,只在景彧身冷冷地道“我也会派人出去找小白的下落,但是景彧我告诉,要是被我先找到了他,我以绝不会让靠近他根本不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只是想把他变成想让他变成的样子,所以不配当他的兄长”

景彧停下脚步,没有转过身,背对着江叔衡幽幽地道“若找到了他,麻烦帮我转告他一句话,那晚的事不怪他,我也不悔。”

说完没多言,离开了江府。

江叔衡看着景彧清冷孑的背影慢慢走远,抱着手臂不屑冷哼“我凭什么帮转告,莫名其妙。”

离开正厅,了院,站在院子里,对着一房门敞开的屋子喊道“出来吧,人已经走了。”

很快,白锦扶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打量着江叔衡怀疑地问“没露馅吧”

江叔衡嗤笑一声,双手叉腰趾高气扬地道“开什么玩笑,我是谁堂堂武大将军不,兵不厌诈懂不懂我怎么可能露馅景彧对我是深信不疑,他真以为我没见过哈哈哈还状元呢,读多有什么用,还不是被老子耍团团转。”

白锦扶甩他一个白眼,“兵不厌诈是这么用的吗”

“管我怎么用。”江叔衡不以为地撇撇嘴,手摸着下巴思考道,“不过看他那样子,像真的挺着急找的,我故意把他晾在那里那么久,他居都能忍了。”

白锦扶决定离开宁安侯府的时候,已经做了今要和景彧形同陌路的打算,这样不管对他对景彧都,于是嗤之以鼻故意装作不屑地道“家要是养了猫猫狗狗,丢了不着急找”

江叔衡耸耸肩,“我不知道,为我没养猫也没养狗。”

白锦扶横他一眼“那假如的乌云踏雪丢了,会不会着急找”

“不可能”江叔衡咧开嘴露出一白牙,十分自信地道,“乌云踏雪随我南征北战这么多,算把它扔到千里之外,它也能找到回家的路信不信”

白锦扶有些悔跑江叔衡家来了,跟这么一个情商为负数的人说话,完全是在对牛弹琴嘛

白锦扶无力地扯起嘴角,“信,我信,可真是牛。”

江叔衡意地笑了笑,忽想起什么,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之色,不过还是说出了“对了,景彧让我转告给一句话。”

“什么话”白锦扶表面淡定如水,心里却在波涛汹涌。

“他让我告诉,那晚的事不怪,他也不悔。”江叔衡挠了挠头,奇地看着白锦扶问,“什么不怪不悔的,那晚上俩之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说他不悔白锦扶心头重重跳了一下,不悔的意思是什么那是不讨厌还是喜欢

他知道自己不该弥足深陷下去,应该在感情还没到完全压制不住的时候快刀斩乱麻,可他明知道不该却还是忍不住想揣测景彧的想法。

江叔衡见白锦扶一直在发呆,伸手到白锦扶眼前挥了挥,不满地道“喂,想什么呢和他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没什么,”白锦扶回过,瞟了江叔衡一眼,轻描淡写地道,“那天晚上我们都喝多了,话不投机一时脑热动起了手,事我觉不意思留下走了,反正迟早都是要离开的,也不在乎早晚。”

江叔衡瞪大眼,愤填膺地道“什么动手了,他还敢打没吃亏吧不早说,我帮打回来啊真是岂有此理,还救过他的命呢他居和动手这不是恩将仇报”

白锦扶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晚的情形,咳嗽了一声,不自地道“没,其实只有我一个人动了手,咳咳”

“那行。”江叔衡放心地拍了拍白锦扶的肩膀,安慰他道,“没吃亏,下次动手之前,要不要我先教招,包管一下把他给撂倒。”

白锦扶敷衍地扯起边嘴角,皮笑肉不笑地道“谢谢,很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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