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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师在七零 第83章 83

作者:醉该玩死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13 18:56:30 来源:就爱谈小说

“别说, 你这形容得倒是挺贴切。”

锅里闷着热水,文泽才一边打水准备洗澡一边笑道。

田秀芬给他准备好的换洗衣服拿出来,“咱们后院小菜地的菜能吃了,明儿我给秦婶子送些过去。”

“成, ”文泽才接过衣服,提着热水去洗澡了。

第二天文泽才刚开院门, 就看见正好从小路过来的袁卫国, 他高声道,“昨儿晚上回来的”

袁卫国点头。

文泽才冲着灶房的赵大飞叫道, “大飞,添一副碗筷阿南师傅来了。”

袁卫国也没拒绝, 他眉宇间带着清闲,看样子该找的东西一件也没落下。

“东西齐了。”

果然,他这么说。

文泽才点头, “还有两天就能办了, 钟然的进食开始几天了”

钟然的改命可不是一般人的那种改命, 她的比较麻烦, 改命前必须吃喝清淡至少半个月。

“从我们结婚后开始一直到现在, ”说起来袁卫国还有些心疼,毕竟钟然就那么几个爱好,其中吃喝便是其中之一, 可跟了他后还硬生生地逼着喝粥, 可以说钟然忍得很难过了。

文泽才挑眉, “这也太久了。”

袁卫国的唇抿成一条线, “这也是为了改命不出差池。”

倒也是,准备得越好,改命的把握就越大。

“师傅,您以后还走吗”

吃过饭,阿南站在袁卫国的身边眼巴巴地问着。

袁卫国也知道这些日子有些亏待小徒弟,于是伸出手揉了一把对方的脑袋,“这说不准,不过等你师娘的事情办好后,我教你一些拳脚功夫,你可得好好学。”

人太小了,所以袁卫国教命术也会慢慢来。

阿南连连点头。

袁卫国走了后,文泽才也没有立刻去铺子,而是带着昨天那装满煞虫的瓶子去找章全了。

可他找到对方的时候,这人有点惨。

屋里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好不容易在文泽才的帮助下年轻了十几岁模样的章全捂住大腿上的伤,躺在地上直喘气。

文泽才将瓶子放在一旁,然后将人扶到穿上,再找出剪刀和纱布以及章全放在床下的伤药给对方处理伤口。

“下手这么狠,是你那个好徒弟吧”

文泽才说着手下也使了点劲,疼得章全满头大汗,“哎哟轻点儿。”

文泽才笑了笑,“你这伤啊,还是得去医院看看,这天热,万一化脓了可就麻烦了。”

焉哒哒的章全点了点头,半晌后才叹气道,“我真是没防备,他买了点米过来,说是给我打扫打扫房间,我在外面准备做早饭,结果他从后面掐住我的脖子质问我之前写下的术册在那里。”

“什么术册啊,”章全呸了一口,“那些早就记在我的脑子里了,怎么可能在册子上,正当我准备下术弄他小子,他直接就给了我一刀”

“之前你不是还一直维护这个好徒弟吗我怎么劝,你都说那是他不小心走错了路。”

“他可不就是走错路了,”章全颓然地垂下头,本就不怎么年轻的脸现在好像又老了几分。

“行了,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章全闻言抬起头看过去,只见文泽才将一罐子泥土放在他的面前,“干嘛让我吃土啊”

文泽才有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要不怎么说你一辈子都是个闲散术师呢,这可是三暗虫里面的煞虫又叫幻虫,能迷惑人的心智,找到合适的身体它们还能寄生在对方身上。”

“煞虫”

刚才还有些萎的章全猛地坐起身,就算牵扯到伤口他也没搭理,小心翼翼地拿过罐子,章全垂下头看着里面,“这玩意儿可是稀罕玩意儿,你哪里得到的”

“山里。”

文泽才递过去一杯酒。

章全连忙拧开罐子,将酒倒进去。

没多久那泥便成了一股一股的泥虫模样,发出阵阵怪声。

“好好好,这东西好”

文泽才又递过去一杯水,章全有些不舍的倒下去,看着煞虫又成了泥土模样。

“你运气咋这么好呢,”想着上次文泽才带过来的黑虫以及面前的煞虫,章全有些羡慕,也有些嫉妒文泽才的好运气。

文泽才坐在一旁翘起二郎腿,“我的运气岂是你们凡夫俗子能比得上的”

“呸,你就美吧赶紧送我去医院”

章全说着还让文泽才把黑虫和煞虫都带走,万一被宋文明拿走了,他该多心疼。

“看我不好好地收拾那个小子”

临走前,章全在房里周围下了术,“他那性子一定会回来看我是死是活,只要他踏进院子一步,哼”

文泽才将其扶下山,送进了医院。

等章全处理好伤,在打点滴的时候,文泽才摸了摸口袋,“你身上有钱吗”

章全一脸惊讶,“你没有吗”

文泽才一脸严肃,“大老爷们身上怎么可能没钱我可不像你”

章全眯起双眼看向文泽才的口袋,“你翻出来我看看”

文泽才直接转身走了,“我出去走走。”

“喂你记得交钱啊不然医生可会把我扔出去的”毫不掩饰自己是个穷逼的章全连忙叫道。

他旁边的病友看了看文泽才的背影,又看了看五十多岁模样的章全,最后问道,“同志,那是你儿子啊”

章全一愣,最后笑眯眯地点头,“是啊,我儿子,那个不孝顺的,气死人了。”

刚走出医院大楼的文泽才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眼中带着疑惑,“难道我媳妇想我了”

身上没钱的文泽才并没有回铺子找田秀芬拿钱,他是个好男人,要学会勤俭持家,既然是宋文明干出来的事儿,那就找宋家拿钱就是了。

今儿也没有鸡皮在身上,文泽才只能用一个小术将自己的脸弄得难看一些,然后拿出罗盘顺着方向走过去。

宋文明正在喝酒,他心里烦得很,也怕得很,也不知道那个老头死了没有要是死了,警察查到他怎么办

毕竟只有他常往那山上跑,山下难免住着人家,万一被人瞧见了,他不就暴露了

不行,得回去看看,要是有人发现了,他就躲在旁边看情况,要是没人发现

宋文明露出狰狞的笑容,那就别怪他毁尸灭迹了

“兄弟,我看你印堂发黑,恐有牢狱之灾啊。”

文泽才笑眯眯的坐在宋文明的对面看着他道。

宋文明啪地放下手里的酒碗,怒视着文泽才,“你胡说什么呢哪里来的骗子,快走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文泽才也不走,“我好心提醒你,你还轰我走,罢了,你啊这辈子就待在大牢里过吧。”

说着,文泽才便起身准备离开。

心里慌得一笔的宋文明眼珠子转了转,最后拉住文泽才,“哎哟,我就是心里烦,脾气有点大,这位呃师傅请坐请坐。”

文泽才坐下了,他看了眼宋文明面前的酒菜,宋文明赶忙叫道,“三哥再来两盘下酒菜大师你想喝什么酒”

“我不喝酒,给我来两碗饭吧。”

文泽才道。

宋文明也没生疑,他们这种人大多数都有自己的禁忌,比如他那个便宜师傅不就只吃素食不吃荤腥吗

“师傅,你刚才说我有牢狱之灾,这个怎么说”

宋文明有心试探文泽才,于是他压低声音问道。

文泽才看了夹了一筷子菜,闻言看了他一眼,“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这什么意思

宋文明脸色一变,难道说这人知道自己干的事儿了

等他再问时,文泽才已经开始吃饭,不准备回他了。

宋文明见此心中郁闷,他又喝了一杯酒,脑袋有些发晕了,可心里的烦闷就一点也没减少。

对面的文泽才也吃饱了,他拿出纸擦了擦嘴,然后看向双眼发愣的宋文明,“我可以给你支一个招。”

脑子越来越迷糊的宋文明连连点头。

他都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只是看见文泽才的嘴皮子在动,也不知道怎么的,他掏出钱袋子,将里面的钱都递了过去。

文泽才数了数一共有三百多块钱,这小子还挺富裕。

小饭馆的三哥刚给客人炒完菜,就见宋文明傻愣愣地把钱全给了对面那个丑乎乎的男人,他还纳闷那人是谁能让宋文明给钱的时候,对方便已经不见了。

三哥看了眼呆呆的宋文明,再看了眼对方空空的钱包以及那桌子上面的菜,连忙出来推了宋文明一把,“宋兄弟,一共三块钱,给钱啊”

宋文明被这么一推,整个人都清醒了

他看着自己的空钱包,大叫一声,“干他娘的丑骗子”

真他娘的背,就喝个酒都能被忽悠走钱真是倒霉

文泽才几乎是转身那一刻脸上便恢复到本来的模样,这个小术撑不了多久,不然他还能多忽悠一下宋文明。

“文泽才你来这做什么”

文泽才看过去,只见文泽勇一脸警惕的看着自己。

“聊城是你开的只能你走,不能我走德性”

文泽才冲着对方翻了个白眼,气得文泽勇大骂。

快到医院的时候,文泽才突然想起文泽勇站的位置好像离以前他忽悠对方的地儿不远,难道是又有钱了,所以来找他

不过仔细想想,自打上次整了宋文明后,他好像一直没去那地儿了,难怪文泽勇还在那边转悠。

文泽才立马决定给钟然改完命后,便去“爱护”一下文泽勇,充实一下自己的钱袋子。

“是啊,都说养儿为防老,我这命苦哟”

刚到病房门口,文泽才便听见章全那刻意拉长显示凄惨的声音,他挑了挑眉,站在外面没进去。

“他怎么能这么对你,你好歹是他爹啊”

“可不,要是以前,我拿根树杈子给打过去了,”章全又是一叹,“可我就这么一个儿子,现在人也老了,哎,还等着他给我养老送终呢。”

病友听完后也深有同感,他看着章全的腿,“这腿是怎么伤的”

“这腿是”

正当章全还要给病友形容一下自己那个“不孝顺的儿子”时,文泽才便进来了,他接过话,“这腿是他找村头寡妇被人打了的。”

病友

章全脸一僵,正要“狡辩”就被文泽才拿出的钱包给封住了嘴。

文泽才一边翻着钱,一边对那病友道,“这位大叔你是不知道啊,我这爹年轻的时候就喜欢吃喝嫖赌,那都是样样在行,我娘就是被他喝酒打跑了,我小时候也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为啥呢还不是因为我这爹四处浪也不归家。”

文泽才说着便里面的钱全拿出来放在章全的枕头边上,“我小时候也恨他,可今儿我回村的时候听村里人说他被打了腿,我的心又软了,再怎么混账,再怎么不是人,那都是我亲爹啊。”

病友闻言看向章全的眼神也变了,“原来是这样的。”

文泽才指了指那些钱,对章全道,“爹,这是我这些年攒下来的钱,都给你看病,医生说除了腿伤外,你这脑子也有点问题了,有病咱们就得治千万别在乎钱,儿子就是吃糠咽菜,也得把你这脑子给治好了”

病友满脸感动,还一个劲儿地劝章全一定要好好对待这么好的儿子。

章全想要解释,可文泽才却指着那钱,“要吗”

章全连忙将钱抱住,“要,治脑子都给我治脑子”

文泽才满意了,笑道,“这才好嘛,我先去忙了,待会儿医生来你记得交钱。”

“儿砸再见”

有了钱的章全大声道。

文泽才嘴角的笑意加深,回过头看着章全,“对了,我觉得还是的得让医生给你看看那玩意儿,虽然说五十多岁了,可性福也不能少啊。”

说完便丢下满脸好奇的病友和脸色发黑的章全离开了。

敢叫他儿子

文泽才冷哼一声,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深夜,文泽才带着金钱和黄骨浆纸来到袁家。

袁卫国已经将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

文泽才一一看过去,“都没错,而且东西还挺好。”

闻言,钟叔和袁卫国都松了口气。

文泽才看向钟叔,“钟叔,得把弟妹眼睛的封印先解开。”

钟叔闻言点了点头,之前文泽才就说过需要解开封印,所以他早有准备。

钟然有些害怕,她能感觉到钟叔拿出来的东西,袁卫国伸出手稳住她的肩膀,“放轻松,很快的。”

话音刚落,钟叔便将盒子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放在钟然的眼睛上面,冰冷的触感让钟然的身体有些发颤。

文泽才也没闲着,他将黄骨浆纸拿出来,用袁卫国备好的朱砂在纸上写下钟然的生辰八字,再用另一张黄骨浆纸写上改命后的生辰八字,生辰八字一改,钟然身上的阴气就会少一半。

“好了,你睁眼看看。”

钟叔收回东西,让钟然睁开眼,她咽了咽口水,想起小时候看见的那些东西,有些害怕。

“卫国哥哥”

袁卫国揽住她的肩膀,柔声道,“没事儿的,就算看见了也不敢害咱们,阴间有阴间的规矩。”

钟然听到这话更害怕了,一旁的袁叔听得一愣一愣的。

“快点,万一赶不上时间就白费功夫了”钟叔厉声道。

钟然也不敢再耽搁,她睁开眼睛便发出一声大叫,随即转过身紧紧地抱住袁卫国,“怎么了”

“好多人,好多人”

除了钟叔,在场的其他人都明白钟然所说的“人”到底是什么。

文泽才拿出金钱,咬破手指点在金钱上,然后将黄骨浆纸包裹住金钱,再递给钟然,“弟妹,拿着。”

钟然抽了抽鼻子,垂着眼睛接过东西,她只觉得手心发烫,等她抬起眼的时候,发现原本在院子里的“人”都往院子外飘走了。

“它们走了”

钟然露出微笑,然后看向袁卫国,“你变了好多。”

袁卫国摸了摸自己的脸,文泽才接过话,“他那是猪脸,等事情解决后,就能恢复本来的脸了。”

袁卫国

改命也是技术活,文泽才从凌晨四点四十四分忙到清晨六点十六分才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指着那堆东西对袁卫国道,“撒上草木灰,烧了,烧到最后将这张八字扔进去。”

袁卫国接过那张黄骨浆纸,可不就是钟然的原本的八字。

尚阳周家。

周七叔半夜惊醒后便没有睡意,他房里的觅阴盘不停地转动的,周七叔瞪大眼,顿时大吼道,“来人启盘”

随着这一声响,周家的灯都亮了起来,周管家进门时手里拿着一根勾绳,他将绳子勾在那觅阴盘上,然后一用力,觅阴盘便被放平在地上。

周七叔一抬头,周管家便让人带上来几个孩子,孩子最大的也只有两岁,他们哭闹的声音让周七叔不怒反笑,“都是健壮的孩子。”

站在院子里的周家子弟中,有好几对夫妇面露哀色,只因为那抱进去的孩子是他们的亲生骨肉

每次觅阴盘开启的时候,都需要周家幼孩的鲜血,虽然不至死,可孩子这么小就放出那么多血,身体弱的还真说不准会出什么事。

可即便这样,他们也不敢反抗,因为那是周七叔啊,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周七叔啊。

“七叔,在南方。”

觅阴盘的追阴针最后落在一个方向。

周七叔舔了舔唇,“这个阴女乃正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二十年前她出生的时候我便感应到了,可你们这些废物,追了几年也没追到后面更是了无踪迹,我也失去了对她的感应,不想今天她的气息又出现了。”

周家子弟垂着头,不敢说话。

“有人一定知道我在找她,所以封住了她的阴眼和阴生,”周七叔深深地吸了口气,脸上的褶子一层一层的,看着可怖极了,“这一次,我不会让她逃出我的手掌心通知其他分族,全部往南追寻,谁先找到那个阴”

话还没说完,周七叔的脸色就大变,他双眼赤红使劲儿的在四方嗅,“人呢怎么没味了”

周家子弟纷纷对视一眼,眼底带着惊异,却没人敢问。

啪嗒

只听这么一声响,周管家抖着身体从屋内走出,“追、追阴、针针断了”

“什么”

周七叔爆出一声怒吼,一把推开周管家进了屋子,只见那觅阴盘上的追阴针居然碎成了两半,盘中的童子血却只剩下血迹,那是被追阴针吸干的。

“到底是谁给我查查”

“是”

周管家看着盛怒的周七叔,小心道,“七老爷,会不会是平阳那边的分族做的”

周家族人中,只有他们尚阳周家和平阳周家才有两个传奇人物,周七叔与周八叔。

周七叔眯起双眼,“老八”

周管家见他收了怒气,也松了口气,“毕竟除了咱们周家人外,没有什么邪术师有这等本事。”

“老八已经五十多年没有出现了,”周七叔坐下身,“他就是出现,也有探子回话才是,更何况这么大的动静,他要是真做了,我们安在平阳的人也会察觉的。”

“七老爷,”周管家的声音压得极低,“就是因为八老爷神出鬼没的,咱们才不得不防啊。”

周七叔脸色一变,“老八”

天亮的时候,钟然拉着袁卫国在院子外面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她的阴命被改,现在也不是正阴女,自然也不会出现阴眼。

钟叔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大哭了一场,然后拉着文泽才喝酒,袁叔也不管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反正看样子是好事,所以他亲自下厨做了好几个菜。

这大清早的就吃得这么丰富,文泽才简直哭笑不得。

不过他也没有扰大伙儿的兴。

“周家一定会有动静,我怕他们找上你。”

钟叔喝了一口酒后,看向文泽才。

文泽才笑了笑,“那周七叔极其自大,绝对不会想到是我做的,他会把怀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族人。”

这开枝散叶开得太大了,也不是件好事。

钟叔想到周七叔那老家伙的性子也觉得文泽才说得有理,他们人偶师与周家也算是有过渊源,“那周七叔怪得很,至少活了两百年,也不知道练了什么邪术,他为了长生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钟然去找田秀芬她们了,所以袁卫国便进了院子,他听见这话点了点头,“他确实有问题,所住的地方也是阴气十足。”

文泽才抬起眼,“采阴补阳。”

钟叔闻言清咳道,“他也没抓女人。”

文泽才轻笑,“钟叔,采阴补阳并非是男女交合,我想那周七叔要的是阴气,所以吸阴绳才会出现,不管是男是女,只要身上有阴,就是他的猎物。”

袁卫国点头,“我在周家也待了几年,他忽老忽年轻,但是周家子弟却不觉得奇怪,反而引以为荣,因为周七叔是整个周家家族最有威严的人。”

“不,”钟叔端起酒,“还有一个人能和他抗衡,只不过那人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文泽才有些好奇,“也活了两百年”

“对,”钟叔点头,“我父亲曾经对我提起过那人,他是周七叔的同母异父的弟弟,也就是周家人嘴里的周八叔。”

“他”袁卫国皱起眉头,“我倒是听周管家提过一次,不过却被周七叔打了一掌,好像很不愿意听见那人的名字,我还以为周八叔已经死了。”

钟叔摇头,“周七叔能活这么久,都是周八叔的功劳,原本周七叔还能有很大的益处,可他不该贪,害了周八叔的妻儿。”

当年,周八叔从周家古迹中寻得一增寿命术,虽说是增寿,可那术需要的东西却是伤天害理的,周八叔的妻子并不愿意周八叔修炼那东西,所以便给藏了起来。

周八叔极爱自己的妻子,他原本也没有这么大的兴趣,所以便随着妻子藏着了,可他儿子却很好奇,一次周七叔上门的时候,他儿子说漏了嘴。

无奈之下,周八叔只能叫妻子把那东西拿出来,可他清楚周七叔的性子,所以不敢将后半部分给他,只给了他一半,说还有一半没找到,而且还劝周七叔这虽然是命术,可里面需要的东西却和邪术没有什么差别。

不练为妙。

周七叔面上答应,私下却从周八叔的儿子嘴里套话,得知还有半分在周八叔的手里后,便觉得这个兄弟害怕自己得了长生,所以才会如此。

周八叔有事外出,周七叔设计带走了他的妻儿,逼问未果,已经练了半分的周七叔发了狂

“这都是我爹小时候听我爷爷说的,而我爷爷又是在他小时候听说的,你们算算,这都多少年了。”

钟叔摇了摇头,所以周家兄弟到底有多少岁,除了他们自己没人知道。

“这么说,周八叔和周七叔有仇了”

文泽才若有所思道。

“就算有,咱们也找不到周八叔啊,”钟叔叹了口气,“他已经消失太久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我可以去看看。”

袁卫国突然道。

文泽才和钟叔看向他。

“平阳周家的祠堂里有他们分族人的长生灯,只要那灯还在,周八叔就还在。”

文泽才却摇头,“太冒险了,而且就算他活着,咱们也不容易找到人,倒不如靠着我们手里自己的力量,我之前遇见了一术师,也是邪术师,叫章全,这人可以用用。”

“章全”钟叔一愣,追问道,“是不是很老”

文泽才咦了一声,“钟叔认识”

钟叔哈哈大笑,“我当然认识,说起来这章全也是个可怜人,他与周家有大仇啊。”

章全八岁的时候,他亲眼看见自己的母亲被周家人带走,只因为他的母亲是阴女,而他那个没用的父亲为了两袋米便把自己的妻子卖掉了。

章全恨极了卖了母亲的父亲,也恨极了周家人,八岁的他背着自己的小包袱离开了村子,家里的米都是买了母亲换回来的,他不愿意吃。

“虽然不知道他师傅是谁,但是我遇见他的时候他便已经是六十多岁的模样,声音却和我差不了多少,顶多大我十岁。”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因为修邪术,断了生老根,所以才会显出老相,封印小然眼睛的东西便是他给我的,可那一别后,也有十年没见了。”

钟叔充满怀念的说道。

文泽才想起在医院里皮得很的章全,“不如我带钟叔去见见他他收了个没出息的徒弟,想抢他的东西不说,还给了他一刀,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钟叔闻言大怒,“什么”

袁卫国也有些惊讶,想到对方对钟然有恩,“我也去吧,顺便把他徒弟抓到他面前。”

于是,一行人便去了聊城医院看章全,而再也看不见怪东西的钟然正和田秀芬她们学做衣服,她想给袁卫国和钟叔袁叔做一身。

旁边病友出现的消息简直让章全乐开了花,自从文泽才走了后,那人便一直明里暗里地指责他,章全也不好反驳,毕竟文泽才拿的钱还在呢,只能忍着。

“下次再来啊”

章全将病友送到房门口大声道。

病友浑身一震,面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听你这意思要在这医院常住了”

章全双腿一迈开,脸上带着无赖笑,“架不住我儿子有钱而且孝顺啊。”

病友冷哼一声,走了。

“章兄还是这么有趣啊。”

钟叔的声音让章全一愣,他回过头便被钟叔抱了个满怀,“兄弟,好久不见。”

章全眼睛有些酸,他回手抱了抱钟叔,“好久不见。”

忘了东西回来拿的病友看着钟叔,一愣,“同志,这是你另外两个儿子”

章全大大方方回过头,不顾钟叔和袁卫国难看的脸色,“是啊,都是我儿子。”

文泽才看着他对身旁的袁卫国道,“这人欠揍吧”

“欠,”袁卫国点头,“他徒弟不错。”

文泽才低笑。

“你们先聊,我和卫国出去办点事。”

和章全他们打了招呼后,文泽才和袁卫国出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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