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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师在七零 第96章 96

作者:醉该玩死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13 18:56:30 来源:就爱谈小说

赵导师一愣, 他将文泽才那张试卷拿过来与潘春梅的字迹对比了一下,还真是有些相似。

想了想后,赵导师将上学期考试的那叠试卷拿出来,翻找潘春梅的试卷, 结果没找到。

文泽才见此道, “这试卷上除了名字以外都不是汉字, 她只需要一个名字就行了, 至于我的那张试卷,应该已经被潘同学毁掉了。”

潘春梅想的是让他挂科,毕竟她不认为导师有这么多的时间去一一查看卷子的书写情况,只需要看名字看成绩就行了。

赵导师咬牙,“这试卷是我让班长收上来的。”

文泽才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赵导师抬起头看向他,“放心,这件事我会查得明明白白,该怎么交代就怎么交代。”

“谢谢导师。”

文泽才走出办公室的时候, 毕长林几人都有些恍惚,“这么说你没挂科啊”

文泽才轻笑,“这就得看调查出来的结果了。”

“那肯定是你没挂科”

杨永胜一脸肯定。

汪军涛捂住脸,很是羞愧,“就只有我挂了”

赵导师的办事效率非常快, 第二天文泽才去学校的时候赵导师正在校门口等他。

“文同学, 确实是潘春梅和班长调走了你的试卷, 潘春梅宁愿自己没成绩, 也要让你挂科,说是给你添堵,”说到这里,赵导师看了文泽才一眼,“真不知道你们现在的年轻是怎么回事,私怨再大,也不能拿成绩开玩笑”

文泽才清咳一声,“我什么也没做。”

赵导师笑了笑,“虽然这事儿你是无辜的,可你的试卷也找不着了,为了你的学业,我重新给你出一张试卷,现在就去我办公室做。”

说着,便率先走在文泽才的前面,示意他跟上。

这个结果文泽才也是猜到了的,他呼出一口气,跟着赵导师回办公室写完试卷后,才回到自己系上的教室继续上课。

“潘春梅呢”

文泽才看了一圈,发现潘春梅并不在后,侧头低声问道。

杨永胜耸了耸肩,“休学了,她自己提出来的,不过这一走怕是回不来了。”

休学也只是借口罢了。

文泽才垂下眼,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这潘春梅不得不防。

潘春梅觉得文泽才就是插在她心里的一根刺,每当看见文泽才,她就会想起那夜与文泽勇厮混时被抓住的狼狈与不堪。

她害怕文泽才会把那天的事说出去,害怕同学们议论纷纷,潘春梅每日每夜的失眠,所以当得知文泽才报了赵导师的课后,她也跟着去了。

在考试结束后,她拦住对自己有好感的班长,找到文泽才的试卷毁了。

她只是想报复一下文泽才。

比起文泽才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她这算什么

“你怎么来了”

文泽勇听见敲门声,以为是孩子们回来了,结果却发现是潘春梅。

潘春梅瘦了很多,她无助地看着文泽勇,“勇哥,我完了”

文泽勇听完潘春梅的话后,觉得对方真的够蠢,“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方法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现在找我也没用,我现在没工作,身上也没钱。”

说着,文泽勇还将自己空空的口袋翻出来示意潘春梅看。

“十块钱,我只要十块钱,勇哥,”潘春梅一把拉住文泽勇的手,哀求道,“看我跟你一场的份上,就给我十块钱吧”

“你放开放开”

文泽勇一把推开潘春梅,房内传来文父疑惑的询问声,他赶忙将房门掩住,低声道,“我虽然没有钱,但是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你别再纠缠我了。”

说完,便把门给关上了。

潘春梅苍白的唇微微一张,眼泪跟着掉了下来。

“失望吧。”

就在潘春梅失魂落魄地从文家出来时,一道声音突然从转角处响起。

文泽才双手环胸,靠在墙上。

潘春梅停住脚,脸上带着警惕,“你想做什么我都休学了”

“不是我想做什么,”文泽才直起身,皱眉看向潘春梅,“是你想做什么你和文泽勇搅合在一起设计我在先,毁我试卷在后,你到底想做什么”

“那也是你告诉文家和杨家人我与文泽勇的事要不是你,我不会被剥光衣服像个畜生一样被他们那家人看着”

潘春梅崩溃极了,她几乎是狰狞着说完这些话的。

“是他们剥的吗”

文泽才看着她,眼中没有任何情绪。

没有轻视,没有鄙视,更没有同情。

潘春梅一怔,这时候文泽勇的两个孩子与杨友珍从对面巷口往上走。

潘春梅几乎是瞬间便听出了杨友珍的声音。

等他们走远后,文泽才又道,“你和文泽勇在一起的时候,有想过杨友珍和他两个孩子吗”

潘春梅没说话。

“当然,这也不能完全怪你,文泽勇占了七八成的错,”文泽才说着便从口袋里递过去一张票,“今天晚上的火车,我猜你应该想家了。”

潘春梅看着那张票,哽咽得说不出半个字,最后她还是接过去了。

“明年继续回来念书,到时候我们就不是一个年级了。”

说完,文泽才便转身离开了。

潘春梅蹲在原地哭了许久,才拿着票往火车站走。

对付潘春梅这种人,用软的比用硬的厉害,文泽才不是圣男,但是潘春梅虽然有错,却不该一个人承担所有的错。

与其让她一错再错,不如点拨一下。

“师傅,平城有个叫单大胆的人今儿来铺子上,说他脑袋疼,疼了好几年了,看了不少地方都看不出来是啥原因,有人跟他说可能是怪术,今儿他路过老巷口听人说起您的本事,所以来找您了。”

赵大飞一边给文泽才端茶,一边说起白天的事儿。

文泽才接过茶,“平城”

“是,不过他说了这几天都住在老巷口的亲戚家中,不会离开的,想问问您明儿有没有空,要是有空,他中午的时候在铺子上等。”

中午的时候文泽才下课回铺子上吃饭,正好有空。

“那就见见吧。”

文泽才点头。

单大胆是一个人来的,他是个口才非常好的人,即使在铺子上等了两个小时,可却不是与赵大飞干瞪眼地坐着。

他总能挑起话题,与赵大飞谈天说地,直到文泽才回来,赵大飞还有些意犹未尽。

“文大师。”

单大胆恭恭敬敬地对文泽才拱了拱手,那姿势虽然怪异,可文泽才却看出来这是一种江湖上的礼势,他同样对单大胆拱了拱手,“单同志,请坐。”

单大胆见文泽才虽然文文弱弱的,却不想会他们江湖中人的门道,顿时多了几分好奇心,“文大师,我这头是从三年前开始疼的,疼的时候这额头,”他摸了摸自己的前额,“还有这后脑勺。”

他又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处,“都会鼓起大包,我用老人家说的方法拿雄黄线烧过那大包,可没用,也试过用刀将那包给划拉开。”

单大胆指了指脑门上的那道疤痕,“也没用,我还特意去首都的医院看过,照片都是正常的,你说这要不是怪病,我都不信”

“几天疼一次”

文泽才问道。

“一年疼四次,春夏秋冬四个季节的开端就会疼,一疼就疼三两天,可难受了。”

单大胆前不久才疼了一阵,所以记忆很深刻,身体还打了个寒颤。

赵大飞听得咂舌,这玩意儿确实怪异。

“是刺痛还是闷疼又或者是皮疼还是里面疼”

“闷疼,”单大胆毫不犹豫,“是里面疼,那个鼓起来的包里面疼,偏偏那包还会来回溜着跑,所以疼起来的时候觉得整个脑袋都疼得不行。”

文泽才皱了皱眉,他让大飞拿来雄黄线,然后示意单大胆把脑袋伸过来,“忍着点。”

单大胆点头。

文泽才用针在单大胆之前划拉出来那伤疤处的位置刺了一针,然后用雄黄线压住那出了点血珠的针眼。

赵大飞惊异地看着文泽才松开手后,那雄黄线居然像是活了似的不断的吸取针眼处的血

再看单大胆似乎没有感觉一般。

大约五分钟后,文泽才将那根雄黄线从针眼处抽开,然后将“喝”饱了血的雄黄线打了个圈儿,最后放在清水碗里。

雄黄线入水的瞬间,清水便成了红水,文泽才摸出那三枚金钱放进那碗中。

“左手伸出来。”

文泽才看着单大胆道。

单大胆连忙伸出左手,文泽才取了他一滴精血落入碗中,那红水顿时沸腾起来甚至还发出几道怪异的声音

单大胆吓了一跳,赵大飞则是将朱砂拿出来递给文泽才。

文泽才取出毛笔沾了点朱砂,将单大胆的生辰八字写在黄骨浆纸上最后掏出火柴,将黄骨浆纸烧了,灰烬就掉在那碗中。

刺啦刺啦、刺啦刺啦。

原本就沸腾的红水现在和温泉水似的一跳一跳的。

文泽才看了眼吓傻了的单大胆,然后伸出手掌盖在那碗面上,一分钟后,文泽才抬起手,此时那碗水已经是清水模样。

而文泽才的手心上却有三个红字,单大红。

“单大红是你的亲戚”

单大胆咽了咽口水,看着那血红的字从文泽才的手心处消失,“她是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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