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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黑莲花皇帝之师后 第27章 第 27 章

作者:长野蔓蔓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17 21:37:46 来源:就爱谈小说

这一瞬间,萧慎仿佛突然失去了自我控制的能力,全部的感官皆集中到了那一处。

白生生的玉足踩在他的大腿上,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似乎仍能清晰地感受到脚心的温软光滑。

花瓣似的小巧指甲白里透粉,脚趾微微蜷缩弓起,只要往里侧再移动一丁点儿

然而,沈青琢只是随意踩了一脚,并未注意自己落脚的位置,很快便收回了脚,含笑道“算了,先生可能不适合享啊”

一声低呼,竟是单膝跪地的小徒弟,猝然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

“先生”少年人垂着眼睫,呼吸急促,嗓音微哑地唤他。

“嗯怎么啦”沈青琢被拽得身子一歪,半倒在床榻上,长而柔顺的墨发自肩头滑落,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慵懒风情。

少年人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略显狼狈地松开手,佝偻着腰直起身子,语速飞快道“先生歇息吧,我去洗漱了。”

说罢,迅疾转身,一阵风似的刮了出去。

小徒弟这反应怪得很,沈青琢迷惑地眨了眨眼睫,但困意再次来袭,便没有多管,倒头就睡了。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后,萧慎再次回到卧房内,果然见先生已睡下了。

少年不由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地走至床榻前,再小心翼翼地爬进里侧。

这么多年来,但凡他们睡在一起,先生总是会睡在外面,说是怕他半夜不老实,翻个身便会滚下床去。

先生总是这样,于旁人注意不到的细微处,令他无法不动容。

萧慎掀开薄被,就着窗外的月色,肆无忌惮地凝视着先生美丽恬静的睡颜。

这一刻,他忽然想起三年前,自己第一次从梦中醒来,赫然对上枕侧这张如此好看的脸。

那时他大字不识几个,翻来覆去也只能用“好看”、“漂亮”这样单薄的词来形容先生。

不似如今,“冰肌玉骨,盈盈如仙”、“积石如玉,列松如翠”,他能将毕生学过的所有美好诗词歌赋,都用来赞叹眼前之人。

不,这些都还不够。

少年望着望着,忍不住试探地伸出手,缓缓挨近那张惑人心智的脸。

“唔”熟睡的沈青琢发出一声极轻的呓语。

萧慎伸出去的手登时僵在了半空中,一动不敢动。

半晌后,确认先生没有醒过来,骨节分明的手这才重新移动,用指尖隔空描摹着如墨似画的五官。

“做个好梦,先生。”片刻后,他收回手指,心满意足地面对先生侧躺,又暗自教育自己,今夜梦中不许再对先生做那过份之事,否则明日一早便会被先生逮住。

来日方长,他从不贪恋一时之欢愉。

他要的,是日日夜夜,是长长久久。

又过了数日,平静的皇宫中忽然掀起一阵风言风语,说是宫里闹鬼了。

最开始见鬼的小宫女,据说人当场就吓疯了,整日口中颠三倒四地念着“御花园荷花池红衣女鬼索命”云云,太医医治无果,直接将她扔出了宫外,自生自灭。

主子们可听不得这种污秽不详之言。

但流言还是在私底下传开了,御花园、荷花池再加上红衣女鬼,年岁稍长些的宫人们,立刻联想到了那桩陈年旧案。

当初丽嫔娘娘被锦衣卫从御花园的荷花池里捞出来,身上穿的可就是红衣啊

又过了几日,夜里路过御花园的小宫女再次撞鬼,这回,闹鬼一事终于传到了中宫皇后娘娘的耳中。

彼时皇后正亲手为光熹帝绣帕子,闻言神色一紧,绣花针便扎进了食指。

“嘶”她疼得倒吸一口气,食指顿时冒出一颗血珠。

“快来人,娘娘流血了”随身侍候的大宫女连忙掏出帕子,上前替皇后娘娘裹住食指,语气心疼道,“娘娘,绣针无眼,您可千万要小心些啊”

皇后神色恍惚了一瞬,问道“流言从何处而来”

前来通传的侍女回道“最开始撞鬼的那个小宫女,是娴妃娘娘宫里的。”

“娴妃”皇后细长柳眉颦蹙,“此事怎么与她扯上了关系”

“娘娘,此事分明有诈。”大宫女面色不善地骂道,“那贱婢都死了多少年了,即便现下变成了鬼,还能叫她翻出天不成”

皇后微斥“红英,不可乱说。”

红英低下头“是,娘娘。”

“闹鬼”皇后冷笑一声,起身踱步,“本宫倒要瞧瞧,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

说什么来什么,是夜,中宫就闹鬼了。

为了随时伺候主子,坤宁宫的宫女们都住在耳房中,以便皇后娘娘随时传唤。

作为皇后娘娘身边侍候最久的大宫女,红英住在一间单独的耳房中,她例行检查其他耳房后,便回到自己的卧房。

吹熄烛火,她躺在床上,忽听耳畔传来一阵悉悉索索声,随即,一阵阴风袭来,半开的窗户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红英的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由疑惑地起身下床,心道夏夜的风怎会如此阴冷

她走到窗户前,正准备关上窗户,视线冷不丁对上了窗外的人影。

“啊”的一声惨叫刚发出一半,窗外的红衣女鬼便飘了进去,一把掐住她的咽喉。

那红衣女鬼,浑身**像是才从水中捞出来,满头长而黑的湿发垂在身前,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水,叫人分不清脑袋的前后。

她的手苍白浮肿,红色指甲暴涨,死死掐住红英,轻轻松松就将她提了起来。

红英双手拼命地拍打那双手,窒息中耳畔回响着一道诡异嘶哑的女声“水中好冷我死得好惨啊纳命来”

“不、不是我”求生欲使得红英奋力挤出声音,“害死你的不是我”

女鬼手一松,红英跌落在地。

“咳咳”她捂着自己的喉咙,痛哭流涕地求饶道,“丽嫔娘娘,冤有头债有主,害死你的人不是我啊”

滴滴答答的水声未停,那滴落在地的水,不知何时竟变成了血红色。血水一股股地聚集在一起,一直往红英脚边流淌,极为骇人。

红英顿时吓得失禁,连忙闭眼跪在地上磕头,“是采月是皇后指使采月害死了您与我无关啊丽嫔娘娘求求您放过我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中宫闹鬼,皇后的大宫女被吓得疯疯癫癫,此事终于压不住了,传到了光熹帝面前。

“荒唐”光熹帝正于缭绕的烟雾中打坐,闻言睁开了双眼,骂道,“朕在宫中住了四十余载,从未听闻过宫里闹鬼”

沈青琢适时道“皇上乃真空天子,宫中有真龙庇佑,邪魔歪道定然不敢出头。想必,一定是有人装神弄鬼。”

光熹帝近来沉迷修仙,听了这番话很是受用,大手一挥“青琢,你去查一查,究竟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装神弄鬼”

“是,皇上。”沈青琢领命。

但麻烦的是,那红衣女鬼却凭空消失了,锦衣卫一连在御花园和坤宁宫蹲守了几日,都不见半点鬼影。

无奈之下,沈青琢只好趁皇后松懈之时,出其不意地将疯疯癫癫的红英,带回了北镇抚司。

经过这段时间的适应,镇抚大人审问犯人的功力愈发深厚。

修长如玉的手端了一盏茶,他姿态挺拔而优雅地坐于铁椅上,对红英的惨叫声充耳不闻,垂眸浅酌时连眉头都不动一下。

“红衣女鬼固然可怕,然更可怕的,其实是北镇抚司。”沈青琢随手将茶盏递给身侧的锦衣卫,面上露出一丝浅笑,“女鬼大不了将你一把掐死,北镇抚司却有一百种方法,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红英被捆缚在刑架上,披头散发,浑身是血,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叫,形容与女鬼也别无二致了。

“装疯卖傻,是逃不过去的。”沈青琢起身,缓缓走至她面前,命人将她的脸抬了起来,轻声细语道,“说罢,你与当年丽嫔娘娘落水一案,有何干系”

紫宸殿。

光熹帝面色青黑,高坐于龙椅上,底下跪了一大片。

“皇上,皇上明鉴啊”一身华服的皇后哭倒在地,双手捶着胸口哭喊道,“皇上与臣妾多年夫妻,还不了解臣妾的为人品性吗臣妾万万做不出此等歹毒之事啊”

娴妃立于一侧,语气异常心痛“臣妾也万万没想到,皇后娘娘您竟是杀害丽嫔妹妹的真凶”

“娴妃,本宫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要诬陷我”皇后激动地指着她,“一开始宫中闹鬼,便是从你宫里传出来的,此事你脱不了干系”

“皇后娘娘,您可不要空口白牙诬陷臣妾。”娴妃不甘示弱地反驳道,又用锦帕拭了拭眼角的泪珠,“皇上,丽嫔走得太冤了,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您可要还丽嫔妹妹一个公道啊”

皇后又转向光熹帝,继续哭诉道“皇上皇上臣妾冤枉啊”

“够了”光熹帝猛地一掌拍向龙椅扶手,“皇后,朕对你寄予厚望,你竟如此蛇蝎心肠”

皇后哭得梨花带雨,完全不见往日端庄贤淑,大喊道“皇上,那宫女定是被人收买了,作伪证来陷害臣妾,皇上万万不可被奸人蒙蔽呀”

“父皇”这时,跪在一旁的太子殿下忽然开口求情道,“母后向来宅心仁厚,视儿臣如己出,此事可能另有隐情,还请父皇明察”

“太子”光熹帝将目光投向垂着脑袋的萧逸宸,意味不明地问道,“言下之意,你相信皇后是被冤枉的”

萧逸宸咬了咬牙,回道“是。”

“太子殿下,皇后娘娘谋害的可是您的生母啊”娴妃在一旁添油加醋,“如今铁证如山,您却依旧相信皇后娘娘,这可”

“娴妃,你给朕住嘴”光熹帝冷喝一声,“轮不到你说话”

闻言,娴妃只好悻悻地闭上了嘴。

“沈青琢咳咳咳”光熹帝剧烈咳嗽几声,问道,“案子是你办的,你怎么看”

沈青琢一直冷眼旁观几人的争执,闻言拱手回道“回皇上的话,微臣方才又收到了一份供罪状,红英指认皇后娘娘,于光熹元年至光熹七年间,一共谋害了四位龙嗣。”

此言一出,举座哗然。

“咳咳咳咳”光熹帝咳得一阵地动山摇。

元妃也顾不得失礼了,上前轻拍光熹帝的背部,柔声劝道,“皇上息怒,保重龙体要紧。”

“冤枉臣妾冤枉啊”皇后一听,急得快要晕厥过去,“沈大人,那贱婢陷害本宫此番证词万不可相信啊”

娴妃不可置信地开口道“所以臣妾当年怀的第一个龙子,竟是被皇后娘娘害死的”

此时,站在光熹帝身侧的元妃身子一僵,显然也是想到了自己失去的孩子。

娴妃当即跪了下去,行叩首大礼“皇上,求您为臣妾死去的孩子讨回公道”

至此,皇后自知大势已去,满脸绝望地瘫软在地,哭喊道“皇上皇上您以为,臣妾不想一直做您心中贤良淑德的一国之母吗”

“你这咳咳”光熹帝一把将手上的佛珠扔了下去,“你这毒妇,怪朕看错了你”

“看错哈哈哈哈哈皇上不就是因为臣妾孤苦伶仃,母族无所依靠,所以才册封臣妾为皇后吗”皇后哭着大笑道,“您册封臣妾为皇后,却连一个子嗣也不肯留给臣妾,让臣妾只能眼睁睁地瞧着其他妃嫔,为您生儿育女”

光熹帝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当年我命人将丽嫔推入荷花池,皇上果真全被蒙在鼓里”皇后凤眸圆睁,厉声诘问道,“去母留子,难道臣妾所作所为不合皇上的心意吗”

“满口胡言”光熹帝怒极攻心,“来人来人快将这毒妇拉下去”

与此同时,跪在殿中央的太子殿下闭上眼睛,不再开口求情。

片刻后,殿门外不远处,沈青琢一身大红飞鱼服,嫩葱似的指尖轻轻抚摸绣春刀鞘,温柔得如同抚摸心爱之人。

“沈君诺”身后传来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随后一只大手狠狠抓住了他的胳膊。

“大人”孔尚急得上前一步,却在大人的眼神安抚下,又退了回去。

沈青琢任由他动作,语气平淡道“太子殿下,敢问有何指教”

萧逸宸脸色阴沉,压低了嗓音道“你分明说过,不会插手这件事”

“太子殿下,微臣的确不想插手这件事。”沈青琢平静地解释道,“只是有人在宫中装神弄鬼,微臣奉圣上之命,不得不查。”

萧逸宸眉头紧皱,冷声道“装神弄鬼之人,难道不是你”

“自然不是微臣。”沈青琢轻轻抽出自己的胳膊,“此事本来只有我和殿下知晓,消息究竟是如何泄露出去的,殿下不妨回去查一查自己人。”

萧逸宸一愣“此话怎讲”

“微臣再提醒殿下一句,第一个发现宫中闹鬼的宫女,来自哪个宫”沈青琢往后退了一步,“皇后娘娘被废,最终得利的又是谁呢”

答案显而易见。

皇后一旦被废,即意味着太子的身份随之降为庶子。短时间内,的确不会危及萧逸宸的东宫之位,但若是光熹帝再册封新的皇后,那么,新任皇后的儿子才是名正言顺的嫡子。

这也是适才在大殿内,萧逸尘咬牙为皇后求情的原因。

沈青琢拱手行礼“臣尚有公务在身,先行告退。”

孙皇后一朝被贬为庶人,打入冷宫,太子殿下焦头烂额之际,完全没有心思注意,东宫悄无声息地少了一位宫女。

“干爹,您看上的那位小美人儿,儿子可是给您弄过来了。”小太监狗腿子般跪在潘崇脚边,殷勤地替他捶腿。

“嗯”潘崇睁开双眼,嗓音尖利,“那婢子可是太子宫中的人,你怎么敢弄来”

“嗨呀,只要是干爹想要的东西,那就是天上的星星和水里的月亮,儿子也得想办法弄来孝敬干爹呀”潘东升改捶为捏,“再说了,皇后如今被废,那东宫将来会不会易主,还不好说呢”

“大胆”潘崇踢了他一脚,语气中却并无责怪之意,“这话岂是你能说的”

“儿子知错,儿子知错”潘东升连忙扇了自己一巴掌,“干爹,儿子只敢在您面前说说”

潘崇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不过,你说得也没错,这宫中啊,怕是要变天喽。”

潘东升继续为他捶腿,“干爹,那个美人儿到底怎么处置呢”

潘崇喝了一口参茶,“人你是怎么弄来的”

“是戚指挥使帮忙弄来的”潘东升立即回道。

潘崇一双阴险三角眼眯了眯,“戚献霖”

“正是”潘东升开口解释道,“他不是管着禁军吗为了向我向干爹您示好,便主动截了那美人儿,送来干爹您这儿了。”

潘崇笑了一声“这戚献霖,可是太后的侄孙儿啊。”

潘东升奉承道“管他是谁的侄孙儿,如今老祖宗和干爹您才是圣上最信任的人,宫中有谁不想巴结干爹呢”

潘崇极为受用地点了点头,自躺椅上起身,怪笑道“来,让咱家瞧瞧这美人儿,有没有受惊啊”

于是,潘东升特意支开了其他当值的太监,屁颠屁颠地跟在干爹身后往屋子里走。

太监们在宫中住的下房潮湿肮脏,但潘崇不仅在皇城中有一座专属宅子,就连宫中当值落脚的屋子,都比一般宫人宽敞明亮得多。

推开门,屋内的床榻上横放着一个麻袋,里面的美人儿动也不动。

潘崇表情越来越兴奋,搓着双**笑道“你们这帮不懂怜香惜玉的蠢货,怎可对美人儿如此粗鲁”

潘东升面色一僵,心中暗骂你这热衷于折磨美人的死变态竟然说这话,也不怕被闪了舌头

“是是是,干爹教训得是”他赔着笑,点头哈腰道,“儿子错了,下回一定温柔地将美人儿送到干爹床榻上来。”

潘崇走到麻袋前,忽而又道“这小婢女生得确实不错,只是要论起勾魂摄魄的本事,那还是差了几分火候呐。”

“干爹此话怎讲”潘东升试探着问道,“莫不是干爹,心里有了其他目标”

“哎”潘崇阴阳怪气地笑道,“说起来,此人你也认识。”

潘东升“还请干爹明示。”

潘崇掐着嗓子回道“就是七殿下的侍讲先生,如今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北镇抚司镇抚大人啊”

此言一出,麻袋中裹着的人不易察觉地动了动。

萧慎本在凝神屏息,闻言,漆黑的眼神陡然变冷,一股极寒的杀气一闪而过,又被他藏在黑沉沉的眸底。

潘东升愕然道“没、没想到,干爹您竟然惦记着沈公子”

“这沈公子啊,那可是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儿。”潘崇的笑容猥琐至极,显然已在心中将人猥亵了不知几遍,“尤其是那双眼睛,狐媚子一样勾人得紧。可他又不光是生了那副妖孽的模样,惯常还喜欢装腔作势,你想想,白日里不可亵玩的镇抚大人,夜里到了床榻上”

潘东升听得冷汗直流,下意识望了一眼麻袋,唯唯诺诺道“可皇上眼下极为看重沈公子,儿子可不敢”

“干爹量你也没那个胆子呐。”潘崇斜睨了他一眼,动手解开麻袋,“咱家又不急,这风水轮流转,万一哪天他镇抚大人落了难”

话音未落,他眼前晃过一道黑影,只觉脖子一凉,随后一股鲜血急速喷射而出。

潘厂公瞪大双眼,目光见了鬼似的瞪着眼前一身女装的七殿下,“你”

刚发出一个字眼,笨重的身躯轰然倒地,潘厂公至死也不明白,麻袋里的美人儿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索命的七皇子。

萧慎手持雪亮的匕首,面无表情地擦了擦俊脸被喷溅上的鲜血,复又垂眸,望向死尸的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极其浓烈的厌恶。

他身着宫中女子的粉色宫服,一头墨黑的长发披散,俊美的少年人一时美得雌雄莫辨,但他浑身散发着瘆人的戾气,沾了血的面容犹如修罗恶鬼,叫人万万不敢多看一眼。

“七、七殿下”潘东升哪儿见过这样血腥残忍的杀人场面,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结结巴巴地磕头回禀道,“小的、小的已按照您的吩咐”

“阉人,贱狗,本殿下叫你死得太容易了。”萧慎充耳不闻,似乎仍未解气,狠狠一脚踹向死尸,又弯下腰,满眼森寒地用那把锋利的匕首,一刀一刀划烂了死太监令他作呕的脸。

除了他自己,所有胆敢肖想先生之人,都会被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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