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听到张让的回答, 更是吃惊不已, 深深的凝视着张让,随即说:“不要‘似乎’, 快把似乎去掉, 重新说一遍。”
张让却不理会曹操, 而是淡淡的反问曹操, 说:“如今主公觉得, 有没有商量,还令不令让走了”
曹操一听,立刻将介胄一甩,冲着张让扑过去, 不知情的还以为他被小蛮附身了一般。
曹操一把搂住张让, 似乎是欢心坏了,笑着说:“自然不让, 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
张让淡淡的说:“主公如此便对了。”
曹操看到张让这副“嘴脸”, 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中计了一样, 怎么像是张让刨了一个坑,自己则是欢欢心心的一脚踩了下去
曹操再三确定说:“张让,你说的可当真当真爱慕于我”
张让十分冷淡的说:“自然, 让为何说谎”
曹操心想,当然是为了和自己一起去援助孙坚。
曹操转念一想,也是了,张让为何要和自己一起去援助孙坚, 不就是因着欢喜自己么,还能有什么旁的……
旁的……
旁的……
曹操登时脑中精光一闪,不对,和自己比美的周瑜不是也在阳人
周瑜和孙策二人跟着孙坚一起作战,此时正在阳人屯兵。
曹操这么一想,登时不安起来,对张让说:“张让,你快再讲一次,把方才对我表达爱慕的话,再讲一次。”
张让似乎十分冷淡,说:“让说……主公虽不善良,也没有周公子俊美。”
曹操:“……”
曹操连忙说:“这些快都省略掉,只要最重点的话儿。”
张让用冷漠的眼神凝视着曹操,语气平板,却十分坚定的说:“让……似乎是爱慕主公的。”
“不要似乎。”
曹操立刻说:“再重说!”
张让幽幽的看了一眼曹操,似乎觉得曹操特别烦人,曹操被那么一盯,后脖子一阵发麻。
于是说:“罢了,不说算了,那主公便来亲自问问你的嘴巴。”
曹操说着,一个翻身,突然将张让桎梏在榻上,然后压下一吻,强硬的吻住张让。
张让没有防备,还在想亲自问问嘴巴是什么意思,哪成想原来是做这档子事儿。
曹操因着刚听到了张让的“深情表白”,所以十分欢喜,自然想要和张让趁热打铁,做一些亲密之事。
最好今日晚上便不用歇息了,直接做最亲密之事才好。
张让也十分配合,搂住曹操回应着,一点子也没有拒绝之意,反而十分坦然,只不过张让还是不精于此道,回应之中带着一丝丝青涩,反而让曹操想要狠狠欺负于他。
曹操看着眼眸氤氲着水汽的张让,用自己最性感的嗓音,沙哑低沉的说:“张让,不若我们……”
他的话还未说完,张让已然恢复了冷静,十分冷漠的说:“主公可安排好了兵马,余下什么人驻扎酸枣”
曹操:“……”
自己不是正与张让交换爱慕之心么
怎么突然换成了调兵谴将的问题
曹操说:“等等……张让,我们不是应该趁热亲近亲近么”
张让冷淡的说:“但让以为,派兵的事情更为紧急。”
曹操深吸了一口气,自己这箭在弦上,才更为紧急呢。
若不是张让刚才的的确确跟自己说了表达爱慕的言辞,曹操可能会以为张让这冷漠的态度,不是在和自己表白,而是要与自己绝交!
张让说:“主公何时离开酸枣”
曹操说:“越快越好。”
这日里天色才蒙蒙亮,准备前去阳人支援的酸枣义军已经准备出发了。
曹操亲自带兵亲征,留下刘虞与几位将军镇守酸枣,其余等人全都跟随曹操出征,如此一来,把不省心的放在身边,便省心的多了。
曹操坐在绝影之上,清点大军,说:“全军出发!”
当下吕布便传令下去,说:“全军出发!”
随着传令官一声声传令下去,浩浩荡荡的酸枣大军轰然开拔,准备开往阳人,援助孙坚。
这大军之中,除了各路将军支援的兵力以外,还有各种粮饷辎重,也源源不断的送往阳人,以备不时之需。
大军浩浩荡荡的出发,很快开出酸枣营地,脚程不算慢,往西南面而去。
随着大军离开,有士兵小跑着冲入营地之中,跑到了兖州刺史刘岱的营帐门口,“哗啦!”一声掀开帐帘子跑进去。
兖州刺史刘岱此时正坐在帐中,一脸很是悠闲的模样,不止如此,营中席上,竟然还端坐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妙龄年纪,身材曼妙,模样儿生得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可以说是倾城倾国之姿。
那女子坐在营中,正翻看着手中的一卷典籍。
竟然是从使者营地突然消失的女官何氏!
士兵冲入营中,跪在地上立刻禀报说:“主公,曹操已经领兵出征,大军离开了营地!”
“好!”
刘岱狠狠一拍桌案,显然十分兴奋,抚掌说:“好!好得很!”
他说着,似乎有些疑心病,说:“曹操当真离开了军营”
“正是!”
士兵回话说:“千真万确,卑将亲眼所见,绝没有假,曹操已然率领军队,离开了酸枣营地,往阳人城赶去!”
刘岱脸上登时露出狰狞的笑容,似乎已然克制不住。
而此时坐在一旁的何氏则十分镇定,只是将手中的典籍放在案几上,笑了笑,十分妩媚的看向刘岱,说:“恭喜刘公,曹操离开了酸枣,刘公还等什么”
刘岱似乎还有些犹豫,女官何氏一眼便看透了他的疑心病,说:“刘公,还等什么如今曹操已然离开了军营,那便是大好时机,如今留在营中的众人之中,就属东郡太守桥瑁的兵马最为弱势,只要刘公能杀死桥瑁,并吞东郡兵马,何愁不能与幽州牧刘虞抗衡到那时候,整个酸枣都是刘公的,刘公不仅仅能并吞桥瑁的兵马,说不定连刘虞的幽州军也能一口吞了,到时候再挟持小皇帝,别说是义军盟主,金印紫绶就在眼前!”
刘岱听着女官何氏的话,心动不已,她说的无错,自己兵力本就强大,如果能杀死桥瑁,掠夺桥瑁的粮草与兵力,绝对会前所未有的壮大,到那时候,即便是凶悍的幽州军,也不敢跟自己叫板!
女官何氏见他动摇,便说:“刘公难道不想报仇么您被曹操遣去庖厨伙房,这口恶气,怎么咽的下去难道刘公忘了还有那东郡太守桥瑁,仗着自己是桥氏元老,便对刘公冷嘲热讽,您难道忘了,桥瑁是如何嘲讽刘公做伙夫的么”
桥瑁何时嘲笑过刘岱根本没有的事儿,不过那日里想要做和事佬,化干戈为玉帛而已,结果被刘岱记恨了去。
刘岱听着何氏的撺掇,只觉得心中愤恨难当,说:“报仇……”
女官何氏笑着说:“是了,报仇。”
刘岱当即“乓!!”一声,拍在案几上,冷声说:“好!营中士兵听令,现在便随我,大军开进桥瑁营中,取桥瑁首级,凡是粮草兵马,一概收归!”
刘岱说着,站起身来,便大步往外走去。
何氏看着刘岱的背影,只是微笑,似乎笑的别有深意。
刘岱当即整顿了自己的兵马,立刻开出酸枣营地,朝着东郡太守桥瑁自己的屯兵营地开去。
大军发出“轰隆隆”的声音,马蹄声震彻山河,刘岱带的可都是他的铁骑精锐,一个个最为骁勇善战。
大军气吞万里的碾向桥瑁的营地,刘岱坐于马上,一边的女官何氏也骑着马,跟随在刘岱身后。
何氏笑着说:“刘公,您的大业就在面前了。”
刘岱一听,“哈哈哈”大笑起来,说:“是了,曹操小儿只知急功近利,不足为惧,这天下还不是我刘岱的等我整顿了酸枣兵马,再与董卓一决高下!”
女官何氏笑着说:“董贼怎么可能是刘公的敌手呢”
刘岱被她拍马屁拍的是极为舒坦,更是得意的很,一挥手,朗声说:“来啊,给我开进营中,抓住桥瑁!”
随着刘岱一声令下,精锐们立刻冲突到营门口,随着“轰——”一声巨响,直接将大门破开。
桥瑁营中的士兵顿时慌乱的大喊着:“怎么回事!”
“是刘岱!”
“快去通知主公!”
刘岱看着桥瑁营中“兵荒马乱”的模样,当即哈哈大笑起来,十分得意,说:“将乱臣桥瑁给我拿下,直接斩首,但凡有不服的士兵,格杀勿论!”
随着刘岱高昂的下令,东郡太守桥瑁从营中幕府中走了出来,他一脸阴沉,却面不改色,说:“刘公,你这是做何!”
刘岱看着他,笑的狰狞,说:“身为兖州刺史,我今日便要责问你叛国投敌之责!”
桥瑁冷声说:“叛国投敌试问我桥瑁,如何叛国,如何投敌”
刘岱狞笑说:“自然是我说你叛国,你便是叛国,我说你投敌,你便是投敌!”
桥瑁说:“刘公未免也太肆无忌惮了,酸枣有人主与盟主坐镇,哪里轮得到刘公这般肆无忌惮的扣高帽!”
刘岱“哈哈哈”狂笑起来,说:“人主人主不过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娃娃,他能懂什么,如何分得清忠奸而盟主什么狗屁竖子盟主,今日曹操就是在这里,也救不得你,更别说盟主不在了!”
他刚说完,便听到一声轻笑,十分轻佻的说:“本盟主在这里。”
随着这一声轻佻的响声,“哗啦!”一声,静悄悄的营帐,突然涌出无数士兵,可不只是桥瑁营中的士兵,竟然还有曹营士兵,打头里但是曹营校尉公孙瓒。
不止如此,营帐外面也突然包围了大军,打头里的则是幽州牧刘虞。
而刘岱的精锐,瞬间被围的里三圈外三圈儿。
刘岱登时惊慌不已,说:“这……这是什么情况”
女官何氏也懵了,看向左右。
只见幕府帐帘子“哗啦”动了一下,随即曹操与张让便从里面气定神闲的走了出来。
曹操一脸微笑,十分轻佻纨绔,却笑得有些狰狞,说:“刘公,没成想本盟主这般不禁念叨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蠢作者:这就是传说中的!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曹老板:_?
让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