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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 第90章 恶人先告状

作者:长生千叶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9-13 19:00:43 来源:就爱谈小说

擦身

曹操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张让莹润白皙的皮肤,不知怎么回事儿, 眼神突然不知该如何安置才好, 来回来去的乱转,一时间竟然想到了很多

“曹校尉”

“曹校尉你怎的了”

张让见曹操忽然走神, 一脸神游天外的模样,有些奇怪,说“曹校尉”

他唤了三声, 曹操这才“嗯”了一声, 终于回了神, 赶紧把自己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思绪赶出去, 说“怎的”

张让更是奇怪的看着曹操,说“是让该问曹校尉怎的, 为何突然便走了神可是这些时日歇息不好”

曹操咳嗽了一声, 说“无妨。”

张让听他说无妨, 便点点头, 既然曹操自己都说没事,那应该是没事,并未多虑。

于是又说“曹校尉,烦请您帮让打些热水来, 擦”

“擦擦身”这三个字还未说出口,曹操突然厉声断然拒绝,说“不可”

张让被他这惊心动魄的喊声弄得有些纳罕, 说“这让只是想要擦身, 为何不可”

上次是沐浴, 这次是擦身。

这宦官怎么没有半点羞耻之心,明明是残缺之身,却总是在自己面前“卖弄”

倘或不是曹操了解张让这个人石头心直肠子,换作另外任何一个人,恐怕都要以为张让又在以邪辟之术引诱人

曹操言色正义的拒绝说“自然不可,你刚刚手上,身子虚弱之际,擦什么身老实呆着,倘或染了风寒如何是好”

他说罢了,再次断然拒绝,说“绝对不可”

张让“”

张让感觉十分难受,出了一身的汗,现下不得沐浴便罢了,擦身也不可,总觉得十分别扭。

但曹操说的也是,他这具身子本就体虚,万一真的感染了风寒,又要受罪。

因着曹操说的话有道理,所以张让便没有太过坚持,而是说“曹校尉考虑的全面,是让偏颇了。”

曹操听张让“认错服软儿”,心里头想着,自己自然考虑的全面,而且十分之全面。

曹操想了想,又说“日后这等沐浴、擦身的活儿,你绝不可对我以外的任何人说起,可知道”

张让不解,说“为何”

为何

曹操一时间也有些不解,为何自己会说出这样儿的话来,难道

曹操脑内灵光一动,十分正义的说“那是自然,这里距离酸枣越来越近,你如今的身份乃是名士长秋先生,已然不是昔日里十恶不赦的大宦官,可惜身子残缺无法修复,倘若被旁人发现,少不了一番麻烦,你麻烦不要紧,还要牵累与我。”

张让听曹操这么说,便点头说“请曹校尉放心,让定不牵累与曹校尉。”

“嗯。”

曹操答应了一声,补充说“尤其是那个袁长公子,一定不要在他面前提起这等事情。”

那个袁谭一看就知不安好心,想要以颜色勾引张让为袁绍所用,若是张让中了奸计,还会连累自己。

“袁公子”

张让十分坦然的说“我为何会与袁公子说这些话”

张让的语气冷淡,表情十分坦然,曹操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眼神中未有半丝波澜。

这副冷冷淡淡的表情反而取悦了曹操,曹操心中得意,好一个袁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结果呢

完全白搭,张让根本就不理解你的奸计。

耍计谋什么是最可怖的

并不是计谋失败,而是计谋在旁人眼中,根本不算计谋

曹操得意的一笑,就在这时,突听帐外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朗声说“长秋先生可在谭特来探看。”

曹操一听,好嘛,正叨念着袁谭,袁谭自己就跑来了

曹操冷笑一声,就见袁谭打起帐帘子,从外面走进来。

袁谭显然没想到曹操也在张让的营帐中,有些吃惊,随即给曹操作礼,说“谭特来感谢二位,多谢曹公相救家父之恩。”

曹公

曹操听袁谭对自己的称谓都改变了,不由笑了笑,十分讥讽的说“曹公这名头我可当不起,我不过是个没什么眼界的小卒罢了,如何能称得上这一声公呢”

袁谭知道他在讽刺自己,也不好接口,十分尴尬,便对张让打岔说“谭听说长秋先生中了冷箭,所以特来探看。”

张让冷淡的说“并无大碍。”

袁谭杵在原地,曹操也没请他坐下来,张让更是没那个客套的心窍,袁谭杵了一阵,十分之尴尬,便硬着头皮说“那谭这便告辞了。”

袁谭本立刻就要离开,张让却突然说“袁长公子请留步。”

曹操眼看着袁谭都要迈出营帐了,突听张让这么说,袁谭立刻驻了足,回过身来,而且还神采奕奕,一脸欣喜,笑着说“长秋先生”

曹操眯了眯眼睛,抱臂站在一边掠阵,盯着袁谭,生怕他做什么多余的事情。

袁谭走回来,张让便说“袁长公子也受了伤罢你脸上的伤口还未医治。”

“哦”

袁谭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脸,笑着说“只是小伤,不碍事儿的。”

曹操听到此处,立刻警铃大震,生怕出现曹昂那般的情况,方才张让差点就与曹昂亲在一起。

于是曹操心中一动,便立刻笑着说“不若让我为袁长公子上些伤药罢”

袁谭一听曹操的话,顿时懵了。

他明摆着正在撬曹操的墙角,曹操是个极其聪明的人,自然也看得出来,就在这种情况下,曹操竟然十分热络的准备给袁谭包扎伤口

这简直不可理喻

袁谭看着曹操热络,又闪烁着精光的眼神,突然莫名背后一阵发寒,说“这就不”

他拒绝的话还未说完,曹操已经十分热情的拉住了袁谭,说“袁长公子,我可是一片善心,来来请坐。”

曹操按着袁谭坐下来,然后随便拿了一个伤药,便开始给袁谭上药。

“啊”

“嘶”

“嗬”

曹操才开始动作,袁谭已经抽了三次冷气,呲牙咧嘴。

曹操便笑眯眯的恶人先告状,说“袁长公子,就这么一点儿小伤,您如何这般娇气我已经极轻极轻了,袁长公子也是上过战场的人,这般矫作可不行。”

袁谭被曹操一阵抢白,本就是小伤口,不碰还不疼,结果一上药,疼的袁谭简直生不如死。

袁谭赶紧摆脱了曹操,捂着自己被按得生疼的伤口,说“时辰夜了,谭便不叨扰了”

他说着,逃命一般转身就跑,夺门而出,立刻不见了踪影。

曹操哈哈朗声一笑,心说我弄不死你这小子

曹操正兀自得意,突然一转头,便看到了张让目光幽幽的盯着自己。

曹操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一边嘴角得意的翘着,一边嘴角已经尴尬僵硬,抽搐了两下,表情极其怪异。

曹操咳嗽了一声,说“时辰不早了,你快歇息才是,我不打扰你了”

袁谭和曹操前后脚走了,张让也安心下来歇息,这一睡便是睡到了大天亮。

张让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感觉身上的力气比昨日归拢了不少,精神头也比昨日要好的多。

张让挣扎着坐起身来,也没有唤人,避免了触碰伤口,自行穿戴整齐,出了营帐。

刚出营帐,就听到附近不远处,曹营的幕府营帐之中,传来曹操的喝骂之声。

“竖子敢然”

“他若寻思,让他死便是了”

“若不归降,便不给他饭食,你眼下就去转告他,不仅是他没有饭食,连带着他的那帮子妻妾,都没有饭食我看是他先饿死,还是他的妻妾先饿死”

曹操的声音非常愤怒,带着一股冰渣子般的寒意。

平日里曹操都是一脸纨绔子弟的轻佻,说话也喜欢笑,没个正行儿,如今幕府之中却透露出一股森然,曹操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不屑与杀意。

“哗啦”

很快幕府大帐被掀开,夏侯惇从内走了出来,快速向前走去,消失在视野之中。

张让看着主帐的方向,有些沉思。

“义父。”

这时候有人唤了一声张让,张让转头一看,原是张奉。

张奉说“义父怎的出帐来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只管支会奉儿便是。”

张让摇头,说“并未有什么事情需要支会,只是出来散散筋骨,躺了一天亦是疲乏了些。”

张奉就上前扶着张让,以免他太累。

张让便说“曹校尉因何事发脾性”

张奉说“哦,是这样儿日前生擒的董卓爪牙张济,异常冥顽不灵,宁死不降,因此惹怒了主公,主公正为这事儿生气呢。”

张让点点头,让他验尸可以,让他医病也可以,但是让张让去顽弄这些权谋权术,张让并不在行,张济归降与不归降,都不是张让的管辖范围,便没有多说什么。

张让这么一撇头,突然看到张奉颈间有一个红彤彤的痕迹,不由仔细看了一看。

张奉起初不知他在看什么,猛地恍然大悟,赶紧用手捂住颈间,不让张奉再看,脸上还有一丝异样,赶紧低垂下头来。

张让不明就理,说“这天寒地冻的,竟还有蚊虫怕是夜间被什么叮咬了罢”

张奉面上更是血红一片,面色僵硬尴尬,硬着头皮“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含含糊糊的。

张让便说“无成想这时日还有蚊虫,待我去配些止痒消肿的药膏来。”

止痒

消肿

张奉登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支吾了一声,又怕自己多说,张让再看出端倪。

便在这时,突然有一身穿黑红铠甲的将领走了过来,正是吕布

吕布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依旧如常的冷漠不苟言笑,他走过来,对张让拱手说“先生身子可好些了一会子大军便要启程赶向酸枣,不可原地再多逗留。”

他们此行就是去酸枣参加会盟的,如今酸枣不过区区半日路程,的确不该再耽搁了。

张让被吕布这一打岔,也忘了张奉脖颈上的蚊子包,便说“并无大碍,启程无妨。”

吕布就说“那先生去准备准备,马上便即启程。”

张让点点头,很快回了自己的营帐,准备收拾东西。

他走进营帐,“哗啦”一声放下帐帘子,外面就只剩下张奉和吕布二人。

张奉看到吕布,眼神有些闪烁,吕布走到他面前,突然弯下腰来,贴在张奉耳边,轻声笑说“看来冬日里的蚊虫,也不容小觑,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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