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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山洞夜谈与山顶遇敌

作者:范江江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9-13 19:03:56 来源:就爱谈小说

廖蔺幽深的视线毫不退让, “你救了我的命,咱们俩之间不要再猜忌下去,我想把上次见面时没说完的话接着说完。”

“你是不是看我伤口处理得好又想多了”

“你确实包扎缝合得很好。”

“你就没想到,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我会些厨艺, 把给你处理感染当成给猪刮骨,帮你缝合当成缝猪皮,所以才做得熟练。”

廖蔺摇头无奈道“你这张小嘴啊。”

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侧卧着, 没理薛妙的辩解, 廖蔺接着把自己的分析和盘托出“最主要是你吃的清酱肉让我产生了怀疑。清酱肉有四百多年的历史, 是燕京特产,很少过江,南方人爱火腿,知道清酱肉的少,此其一;解放前燕京的鲁菜馆子、酱肉馆子会这门手艺的师傅也有一些,公私合营以后,尤其是几年前开始的这场运动,幸运点的都在工厂里窝着, 不幸的坟头草都老高, 现在人口流动不容易,你跟你家人都是地道的南方人吧,有机会接触流动到南方的鲁菜师傅的机会微乎其微, 此其二;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契机走了不一样的经历,但你比我那个前战友要更镇定,没在初来时露了底, 再加上你来支边的时间短,有些变化别人也察觉不出什么。你知道真正让我确认你跟我那个战友有相似经历凭借的是什么吗”

对于廖蔺的话,薛妙面色平静不置可否,廖蔺也不需要她回应,接着往下说“是你身上的气质,你身上的时代烙印实在是太浅了。另外,还有你表现出的自信,你我身边自信的人很多,你身上的那种自信,跟他们都不一样,你的自信中带着疏离,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疏离,而是一种可以称做同情或者怜惜的隔阂。这不是虚无缥缈的感觉,我就是干这个的,我最擅长判断分析一个人。”

小小的山洞空气都凝固住,两人的视线隔着火堆交汇在一起,仿佛对视了半世纪那么久,火光的倒影映在两人眼中,有四朵小火苗在两人眼中缓缓跃动。

一个人的经历、思想决定了一个人的行为方式,不是说抹掉就能抹掉的,薛妙自认为做得不差,她不信那些魂穿者一穿来都能做到一点破绽不露。不是她太失败,是廖蔺实在太敏锐。话已至此,薛妙否认已经没有意义,轻声问对面的人“我能信任你吗”

廖蔺俊美的五官被火光增添了丝邪魅,出口的话却再认真不过“咱俩现在算是过命的交情,因为早前已经试探过你,说话忌讳留一半,现在全说出来,就是让你以后别防备我,拿我当朋友。你的秘密就是我的秘密,咱们一起守护它。”

都到这份上了,薛妙决定赌一把,清酱肉做好后可以放置好久,从廖蔺的话里能听出来暂时他没想到她还有个匪夷所思的空间随身,这个秘密现在她还不想透露。

至于身份秘密廖蔺看人敏锐,她的眼光也不差,虽然对面这个男人狡诈如狐,是个再典型不过的笑面虎。但跟书里的男主顾宇宁相比,别看他行事圆滑,但她直觉他的内心要比顾宇宁更骄傲,也更可靠。

薛妙从不优柔寡断,承认道“你分析得大体都对,我跟你的战友确实是一样的经历,我不是坏人,对周边的人更不会造成威胁,这点你放心。太多的细节恕我不能告诉你,不过你可以问我三个问题。”

猜测得到亲口证实,廖蔺心里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这样的事情即便亲历过一次,还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没有急于问问题,过了好久,男人开口分析,“你们这种经历有没有可能从医学上来理解,是一种疾病,是一种大脑受创后的精神分裂,或者记忆紊乱”

薛妙一下子被廖蔺归类成精神病人,其实,凡是理性的人都会有类似的思路,廖蔺这么说不难理解。如果没有福德居跟过来,如果不是对各种菜谱如数家珍,连带做菜的肌肉记忆都跟过来,薛妙也会把上一世的经历当成大脑受创后做的一场逼真的梦。

她没正面回复,而是问他“你不觉得我是个怪物吗”

廖蔺笑着摇头,眼前这个小姑娘,即便经历特殊,也是个爱玩爱闹的小姑娘,跟同龄人并没有不同,而且还比他见过的大多数人更加聪明理智。

想起还有三个问题要问,廖蔺平躺下来,脸上又恢复了平时的皮赖模样,开口问道

“另一个记忆中的你到底多大”

“22。”

“是燕京人”

“是。”

“跟我的年龄对比是怎么样的辈分”

薛妙为即将吐露的回答,眼中的火苗都旺了一旺,“我应该叫你廖、爷、爷。”

廖蔺“”当他没问。

佯装轻咳两声,廖蔺再度开口,“都是你长辈了,我就再加个问题,那个你是个丑八怪吗”

外貌被质疑,薛妙怒了,“老娘,从来就长一个样。”

廖蔺低沉悦耳的笑声从对面传来,“妙妙姑娘,家猫永远变不成母老虎。”

薛妙也跟着笑,笑过之后低头轻声道“我还是有些奇怪是吧”

廖蔺笑笑“你又不是少女身装了个八十岁老太太的心,有什么好奇怪的只不过是经历特别些而已。别想太多了,睡吧,姑娘,一切有我在呢。”

薛妙明白,今晚廖蔺仅仅是想把前期对她的试探做个了结。说到做到,没有再深入下去,要不刚刚不会问那么玩笑似的几个问题。以他的聪明,其实对真正的自己还有着更深的认识,他选择不问,给她留有足够的空间,这么一看这人人品还是可以的,没白费力气救他一场。

把廖营长勉强归到好人一列,薛妙在这个世界找到第一个可以真正交心的朋友,心满意足地睡去。而另一边的廖蔺在她睡着后又翻过身,望着薛妙的背影久久没有入睡。

真是个谜一样的小姑娘。男人的眼睛在火光中明明灭灭,脑域损伤只是一种猜测,其实他心中还有几个谜团没解开,直觉她心里有惊天的秘密存在,他说不探究就不再探究,除非她主动告诉他。尊重她,保护她,这是对她救命之情最基本的报答。

两人前一晚聊开,彼此关系又近了一步。廖蔺明显感觉出薛妙跟自己相处更放松了,还威胁他,他最惨的样子全被她看到,以后他休想欺负她,否则,就给他全部曝光。

廖蔺没反驳说你也有秘密在我手里,只含笑投降。看小姑娘嘴角得意翘起笑得甜蜜的样子,心里道了声,真好。

第三天一早,两人收拾好行装,绑紧袖口领口,不好拿的东西都放弃掉,轻装上阵。

好在从山洞往上的山路没有薛妙爬上来那段那么陡,廖蔺指挥她半路捡了些他说的有奇异香味的草,两人在身上脸上抹了些草汁,尽可能遮掉自身的气味。

廖蔺走了一半就汗如雨下,他的伤才刚被处理没两天,怎么可能会快速恢复能强撑着走这么久,靠的是过人的意志力。

半路歇过之后,薛妙强拉他的胳膊搭上自己的肩膀,剩下半段路程都是薛妙一步一步扶着他往上爬的,看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小姑娘,累得脚步虚浮,却咬牙坚持没喊一声累,廖蔺不忍心“快到山顶了,我们坐那歇会吧。”

“我怕我坐下去,再也起不来了。”薛妙擦把汗,担心廖蔺受不住,把他扶在一块石头上坐好。

甩了甩发僵发硬的肌肉,薛妙没坐下歇息,跑去砍旁边一棵扁担藤,扁担藤是雨林里最安全的天然水壶,拿来解渴最方便。刚要叫廖蔺来喝水,就见廖蔺神情戒备,迅速把枪掏出来。

薛妙跑过来扶他一起躲到歇脚的石头后边,才听到坡顶一处小山包后面有响动,很快转过来一伙人,脚步杂乱,有人有马,廖蔺向薛妙比手势,十六,五。人一共十六个,马五匹,能有马的还能有谁瞧她这运气,山还没爬完就又碰上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洪万他们这些追兵,薛妙两人不等上到顶就碰到他们其实不是运气差,或早或晚他们都能遇见。因为洪万跟了廖蔺一路,知道他的状态,不相信他能跑远,从失去他踪迹的地方查起,这两天一直在这周边十公里沿江一带转悠,他们运气好,还没跟已经进林子的解放军碰上,当然运气也不好,一直没找到要找的人。

薛妙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绑架她那伙人的老大,“洪万,咱们找了这么久都没见人,再找下去也不会有结果,那小子受伤走不脱,狗又闻不到,兴许掉江里淹死了。还是赶紧回去吧,现在寨子里正乱着,老大不在了,你们哥仨就剩你一个,回去晚了,东西跟人都保不住了。不说跟缅军合作的星火那一派,只东边谷里那伙人,表面服咱们,暗地里可是买了不少家伙,连不到十岁的孩子都训练上了,现在机会这么好,他们怎么会放弃兄弟们多年攒下的家底不能就这么拱手让人啊。”

“是啊,洪万,我们回去吧。”其他人也跟着劝。

洪万没出声,过了一会,似是下了决断“不找了,我们回去。”

那人又提议“走了一上午够累的,我们在先休息一会再走吧。”

妈的,这伙人不偏不倚正好在廖蔺跟薛妙头顶停下来,离坡下两人蹲着的石头只隔了大概两三米的距离,好在有灌木的遮掩,暂时没发现他们。

廖蔺皱眉,人数是十六比二,虽然手里有枪,这么近的距离还是有些棘手。如果他身体健康收拾这伙人当然不在话下,但是他现在身上有俩窟窿,喘气都费劲。旁边还跟着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无知就是好,小姑娘红扑扑的小脸放光,一点不知道怕。

薛妙当然怕了,但她的角度正好对着绑架她的那个领头的脸,穿过灌木缝隙她眼尖看到那个人跟自己的同伙使了个眼色,看来这伙亡命之徒内部一点不团结,一会恐怕要生变故。正想跟廖蔺比划下自己的发现。

这时上面队伍里的狗闻到异样,开始不安分起来,冲着坡下呲牙,有人拽住狗绳呵止“老实点。”洪万觉得有些不对劲,示意那人闭嘴,狐疑道“难道下面真有东西”一伙人都神情紧张起来,摸上手里的枪。

吓得薛妙一动不敢动,廖蔺闻言捡起一颗石子,贴着草地朝东侧撇去。

上面有人指着晃动的野草,“看那,估计下面有蛇被狗发现了,没事,没事。”众人又放下心,接着喝水。

水有些不够喝,洪万指着薛妙刚才砍过的那丛扁担藤,“冒三儿,你下去弄点水来。”

冒三儿闻言跳下坡去砍树接水,看到薛妙砍的缺口纳闷,难道有人刚刚来过这里刚一转头,不偏不倚跟薛妙他们对个正着,一时惊住,忘了反应。

就在这时,坡顶响起枪声。

廖蔺反应极快,趁坡顶现在正乱没人关注坡下,把薛妙脑袋摁向自己胸口,冲冒三儿开火,让他彻底闭嘴。

薛妙埋在廖蔺的胸口,哆哆嗦嗦往冒三儿倒地的方向看了一眼,吓得把眼睛又闭上。

“睁眼”廖蔺在薛妙耳边轻呵,“昨天下午教过你,把枪拿好。咱俩要想活着出去,必须得先闯过这一关。”

廖营长全身煞气外放,脸上有嗜血的冷酷,这才是这个男人最真实的一面,他警告薛妙不是让她帮忙,而是让她集中注意力,这种场合,稍不留神就会没命的。

薛妙被迫快速冷静,掏出自己的枪,好不容易得来的新生,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失去。这会不是玩真人cs游戏,她不能给现代人丢脸,她必须把害怕放一边,她必须集中注意力,哪怕帮不上忙,也不能给廖蔺添乱。

坡顶彻底乱了套,两伙人近距离开枪,马惊得四下逃窜开,有人已经倒下,连狗都被子弹扫倒,躺在地上抽搐。因为绑架薛妙那伙人先发制人,占了绝对上风,六个人里只有一人肘部受了轻伤,洪万那伙人来不及拔枪,有两个人已经死了,四个人趟地动弹不了,还有两个人趁乱跑远躲在树后。

洪万捂着冒血的胸口,还没死透,“炆仔,你好样的我大哥当年救了你,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亲手杀死他的兄弟”

“你大哥是你大哥,你是你。你大哥都已经死了,我还报什么恩说句心里话,你们三兄弟里,也就你那被解放军抓了的三弟还有点脑子,你是最废物的,领头的要有能力的人来当,你还是早点让贤吧。”

说完往洪万胸口又开了一枪,结果洪万还是没死,又开口说话了,“我大哥在我三弟被抓后为了防止自己遇到不测把他藏财物的山洞的位置告诉了我,只只告诉了我一个,里面光金条就有几吨,现在我死死了,你们所有人,谁都都别想知道,哈哈”

这洪万作为个坏蛋,临死前不光话多,还贼气人,造反的汶仔要气晕了,不解恨拿脚狠踹洪万的尸体,最后把怒气发泄在没死的身上,地上的四人一狗各被补了一枪,又集中火力对准树后那两个,树皮被打得一块块脱落,那两人招架不住,也跟着交代了。

这个过程中廖蔺并没有贸然出手,眼神沉静地蹲在原地一动不动,侧影看起来像一只蓄势待发等待最后致命一击的猎豹。

坡顶,汶仔收拾好残局,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指挥道“走了,那个筐里的吃的拿上,盐跟马先别管了,回去再交易,我们必须尽快赶回去。”

往前走出二十米后,汶仔突然停了下来,手下问“大哥,怎么了”

“冒三儿那小子,是你们谁开的枪”

“我没开。”

“我也没打他。”

“估计中了流弹吧,大哥。”

汶仔摇头,想起先前草丛的动静,“不对,我们回去看看。”

情况千钧一发,但不像刚才两边人距离已经拉开,廖蔺速度极快地移动到斜对角一块石头后面,边移动边迅速扣动扳机,枪法神准,擒贼先擒王,那个刚刚才威风过把自己前老大杀了的汶仔,脑袋中弹应声倒地。

剩下几人反应过来开枪回击,场面立时凶险起来,虽然廖蔺特意移动到了另一处,转移了一部分火力,但还是有子弹射偏击中薛妙挡身的石头,花岗岩碎屑被炸得到处乱飞,一片碎屑差点崩到薛妙眼里。“藏严实了别伸脑袋”廖蔺大喊。

对攻仅仅持续几分钟,剩下那几人虽然反应不慢,但射击的角度跟距离被拉开后,廖蔺精准的枪法得以施展,最终几人都陆续命丧在廖蔺的枪口下。

枪声停止,廖蔺背靠在石头上喘息片刻,默默地回到薛妙身边,伸手搂住把身体团成球的小姑娘,轻声安抚“别怕,没事了。”

能不怕吗刚刚经历了一场实打实的的枪战,现在身边两米开外就有个死的不能再死躺在地上,更别说坡顶还有十五个人的尸体横在那,这都是人,活生生的人。和平年代来人今天终于被教育了,穿越并没什么了不起,遇到这种真刀真枪的场面,没有福德居她什么都不是。

薛妙其实对自己要求太高了,即便这个时代的人又有几个会遇到今天这样的场面,不过对于廖蔺来说经历过的肯定不少,他此刻身上外放的煞气就是证明。

薛妙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战战兢兢搂住廖蔺的手臂,斜靠在他肩膀上,想从他身上吸取点力量跟勇气。男人因为刚刚动作幅度太大,伤口崩开,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跟火药味,此刻这两种味道奇异地让人安心。薛妙过了最初的惊恐慢慢冷静下来,开口自嘲“杀人和杀鸡不一样。”

男人的胸口震动,薛妙知道他在无声的笑,是笑她不自量力,拿杀鸡跟杀人比吗“廖营长,你怎么那么厉害。”

廖蔺拍拍她的脑袋,轻声道“记住这就是战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需要感情跟怜悯。不过,这种场合太难为你了,等出去后我带你回部队找专门的人给你疏导下。现在别去想刚刚的事情,把那边的拐杖捡给我,我去把现场简单处理下,再去把他们身上的家伙收一收。你就别上坡了,在前面等我,我们一会从前面爬到坡顶的小路上。动作得快点了,要不一会再招了动物过来就麻烦了。”

“要不我跟你一起。”薛妙想帮忙。

“听话,去那边待着,马没跑多远,你去前面找找,能找到个代步的我接下来就不用拖后腿。”

“好。”

薛妙趟开草丛在山坡下穿行,并没有发现走失的惊马,没办法只好把福德居里的小马放出来。

小马一出福德居,懵懂过后闻到血腥味使劲向后方挪动马身,薛妙差点没拽住它。收拾完现场的廖蔺用尽了身上的最后一点体力,精疲力竭的他就再算神通广大,也猜不出这匹受惊过度的小马不是先前跑丢的那几匹。

廖蔺腿上的伤在内侧,只能侧坐在马背上。往前走了好大一段,薛妙等不及停下来查看廖蔺的伤,一打开腹部绷带,发现缝合线都崩了,血流了很多,伤口的外沿又有发红的迹象,薛妙皱紧眉头,“我们得赶紧出去,你这种情况吃药已经不够,必须吊水才能控制。你战友怎么还没找过来”

廖蔺没怎么在意伤口的事,没让薛妙动手,自己简单上了点药又把绷带裹紧,“林子里的地形太复杂,在这里要是错开一条路,再加上江跟山的阻隔,会被隔开老远,我们的人估计没选择这里搜寻,他们现在跟我们不在一个方向上。我们稍稍加快点,估计明天天亮能够出去。”

“我记得那伙绑架我的人走了一晚上夜路,要不我们也赶点夜路吧”

“你没经验,我现在行动不便,安全是第一位的,我的身体我清楚,还能坚持,不用太着急。”

廖蔺说是这么说,薛妙看他脸色泛红又有发烧的迹象,没好全就上路,再加上早前的一顿折腾,伤口炎症又复发了。心里不由焦急起来,把刚才受惊后的恐惧都抛在一边,廖蔺让她上马坐会也不听,在地上牵着马一刻不肯停歇地往前赶路。

大概走了两个多小时,竟然惊喜地遇到第一批来寻他们的人。来人有十来个,全是清一水的高大健壮的战士,脸上糊得乌漆嘛黑,看到廖蔺激动与兴奋的表情再也遮掩不住。

“营长,终于找到你了”

“还是庞虎耳朵尖,非说听到这个方向有声响,坚持要我们走这条废弃的路,要不我们就转到江那边去了。”

“我们是最后一波进来了,没想到最先找到你。”

注意到薛妙,战士们想起进来前看到过的被绑走的知青的画像,立即对上人,高兴道“你是那个被绑走的知青吧没想到你跟营长竟然碰上了。”

发现只有廖蔺跟薛妙两个人,有人朝他们身后张望,“营长,顺子跟威哥呢”

廖蔺没有说话,看他脸上的表情,大家立即明白那两个不见的战友恐怕已经牺牲了。在场的战士红了眼眶,全体沉默,行动一致脱帽为逝去的战友默哀。

“妈的,等哪天老子杀过去,把他们给一窝端了。”有人忍不住悲愤,咬牙切齿发狠要给战友报仇。

廖蔺冷下脸“你们又不是第一天入伍,哭哭啼啼像什么话,都给老子把眼泪擦干净了。”

战士们都经过额外训练,他们所有人从入了南疆那一刻起就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情绪外放只是一时,收敛好情绪,一个个肃穆站定,等待廖蔺下一步命令。

薛妙站在旁边观察廖蔺跟他手下的兵的互动,心里感触良多,所谓男儿血性有时不是热血冲动,也可能表现为蓄力待发的坚忍内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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