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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修[娱乐圈] 晋江文学城

作者:席未来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17 23:43:25 来源:就爱谈小说

九十年代的人们思想开放了些, 尤其是港岛回归之后,就“长期发展”来说,那会儿还看不出什么,眼下却对广东居民的衣食住行和新思潮带来了影响。

此时,随着剧本时间推进,已经是1997年。

离家出走,南下八年, 这一年盛夏二十七岁。

在经历了四段有始无终的恋情之后,伤痕累累的“盛夏”身无分文, 他来到了灯红酒绿的东莞。

八十年代的时候,同志圈子交往方式简单粗暴,聚集地是公园绿地和公厕,其次就是北方的澡堂子,没有gay吧和互联网, 同性恋很保守,圈子很小。

和八十年代相比,“盛夏”二十七岁的这一年要开放很多。京城的第一家gay吧大约也是这时开起来的,深沪的“同志圈”紧跟其后。即便如此, 同志圈在当时也是相当另类小众的圈子。

剧本中,盛夏和橘子来到东莞, 无家可归的他们暂住在霍飞介绍的村民自建房里, 只有一间简陋的屋子。

两人每天都出去找工作,外来打工人口太多了,几乎每天找工作都会白跑一趟。

直到有一次, 盛夏陪橘子去面试,是一家“歌舞厅”的招待生,结果,总经理看中了盛夏。

经理表示,两人只能留下盛夏一个,橘子担忧,当场就拉着盛夏出了门。橘子说,你不能干这个。盛夏以为橘子只是怕他辛苦,笑笑没说什么,垂眼看了下经理塞给他的名片。

两人囊中羞涩,吃饭都成问题,生活条件艰苦,长此以往不是办法。考虑到这些,那晚回到住处,盛夏安抚了橘子,两人谈了很久。盛夏告诉他,将来一定要成为厉害的美发师。在盛夏口中,一技之长有多重要,他希望橘子不要放弃特长。橘子不依,但拗不过盛夏。

“等你将来出人头地,我就可以沾光了”盛夏说,那双桃花眼儿中满是希冀与向往。

之后,盛夏就把仅存的两千块钱交给了橘子,那是他的全部积蓄。第二天,他就带着橘子去美容美发学校报了名,交了学费。

美发学校是要住集体宿舍的,橘子眼泪汪汪和盛夏道了别,并牢记着“一定要出人头地”,将来和盛夏一起开发廊。两人约定各自努力,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就这样,盛夏和唯一的好友分开。

那会儿,他完全不了解“莞式服务”的工作性质,他给歌舞厅经理打了电话,当晚就去正式面试了。

直到签了合同,正式参加工作之后,他才渐渐知道,原来歌舞厅里的所有小伙子,即使只是男招待,也都是“鸭”。

每天都有上了年纪的女人对他动手动脚。

歌舞厅里灯光昏暗,到处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帅哥,穿的衣服都是青一色的洋装衬衫马甲,他们服务的对象主要是三四岁的寂寞富婆,还有少数被包养的小情人。

这些有钱的女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到这儿来寻找精神或身体上的安慰。

盛夏的到来,引起了富婆们的关注,也惹来了腥风血雨。

二十七岁的盛夏,帅气逼人,清俊又清纯,比二十岁的帅哥更成熟,身上还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让女人们移不开视线。

那些有钱有闲的寂寞女人们,一旦喜欢上一个男人,就会嫉妒,攀比,疯狂,千方百计地想把他据为己有。

要达到这种目的,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花钱收买他的心,让他注意到自己,注意到自己的钱也行。

“对不起,我不是。”

九十年代末的歌舞厅,幽暗的雅座里,盛夏站在沙发旁,抱歉地对贵妇颔首。

茶几上的钱又加了两沓,四周传来贵妇人们的笑声,盛夏俊脸泛红,一时间不知所措,四周投来招待生们讥讽眼红的视线。

这一波女客人只有三十多岁,是从港岛来的,每个月都会来一次,和店里的男孩们玩得很开,几乎每个小伙子都得到了不少好处。

她们现在有了新的目标,盛夏。

那个清俊雅致的男人,与这种地方格格不入,是店里每一位女顾客的攻略对象,她们甚至会因为那男人的眼神而心跳加速,一瞬间就感觉到“爱情”。

盛夏还是新人,顶多在无奈之下陪女客人坐两分钟,从不陪酒,从不接客,从不出台。

即使在一茶几的钱砖面前,盛夏也没有就范,依然是一副冰清玉洁的雅致模样。

贵妇失了面子,携女伴愤怒离去,临走还撂下了狠话。

当晚,盛夏被老板叫到了办公室,乌烟瘴气的黑屋子里,他再次拒绝了接客要求。而这次,老板并没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是当场翻脸、砸烟灰缸,他提醒盛夏“三个月的体验期已经过了。”

盛夏被两名壮汉保镖架了起来,随后被人一拳揍在肚子上。

“别打脸。”老板笑着说,“这可是女人们的宝贝儿。”

昏天暗地的毒打,盛夏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发出破碎的闷哼声。

“停,道具,造型。”李里导演道。

保镖龙套们松开顾劲臣,担忧地问“没事吧,顾老师刚才是不是真的打到了”

李里导演道“他是练家子,打人和挨打都有一套。”

劲臣直起身,笑着摇头,被化妆造型搞了一身伤痕,又蜷缩回地板上。场记还没打板,他就一脸痛苦,又闷哼,又吐血的。

群演们“”

剧本进度盛夏陷入无助深渊。

身陷烟花之地,有合同和押金在身,还有抵押的三个月薪水,再加上打手们威胁盯梢他在挨打警告之后,依然住在员工宿舍里,连离开的能力也没有。

之后的两场戏,就是盛夏离开歌舞厅的契机。

女客人强取豪夺,砸了大价钱,要买他一晚上,盛夏却连夜从夜总会后门逃跑了。

保镖们追出来,在小巷子里捉到盛夏,把人摁倒一阵拳打脚踢。

霍飞登场,机缘巧合之下,救下了盛夏。

经过一番交涉,霍飞为盛夏赔偿了违约金,带盛夏离开了那家“黑店”。

在盛夏的眼里,那就是“魔窟”。

霍飞的出现,让他在黑暗中再次迎来了希望的阳光,心底的那一片阳光又泛发了光彩。

下一场,饰演“霍飞”的实力派演员与顾劲臣的对手戏,盛夏的第五段恋情开始。

救下盛夏那晚,霍飞带他去了“俱乐部”。

那是霍飞工作的地方,有桑拿、酒吧、客房、地下赌场,但这些并不最主要的特色。

这是一家高级同志俱乐部。

盛夏之前听歌舞厅的牛郎们说过,同志酒吧里全是兔子,盛夏还问他们什么叫兔子,他们还讥讽地说,就是男人操男人屁眼。盛夏当时并没有回应实在不明白这些被称为“鸭”的小伙子,有什么资格会去嘲讽“兔子”

再不济也是要脸面的人,盛夏来东莞之后,从没有对任何说过性取向的问题,即使在被强行要求接待女客人、被壮汉们群殴时,也没有透露过这件事情。

在经历了四段不堪回首的恋情之后,心如死灰的盛夏把自己隐藏得很深,本想着,要把这个秘密埋在心底一辈子。

但是他遇见了霍飞,霍飞知道他的事情。

剧情进行到在小巷子里,霍飞一身皮衣,救下了盛夏,把他带到了俱乐部。安顿下来之后,就带一身狼狈的盛夏去洗了桑拿。

这场戏,在桑拿房,片场清了人。

场记打板“开始”

霍飞坐在桑拿房里,灯光暖色,氤氲的水气中,他听见脚步声,看向拉开木门的男人。

盛夏穿着一次性浴衣,腰间系了带子,露出嶙峋琐骨和心口,脏污已经淋浴洗掉了,脸上和身上还有伤痕。

“冲过澡了”霍飞问。

盛夏回手关了门,有些窘迫地别开脸,“嗯。”

离开北方之后,南下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家冲凉,他从没有和旁人一起蒸过桑拿。

镜头给顾劲臣做了面部特写,而后渐渐拉远,李里导演把镜头艺术玩到了极致。

“过来啊,”霍飞说,“我怎么每次遇见你,你都这么倒霉”

盛夏没做声,抬步上台阶,上下衣物一件不少,却半遮半露,坐在了霍飞的身边。

洗去身上血迹和污秽的盛夏,白皙的脖颈露了出来。霍飞侧头打量他一会。

盛夏闭上眼睛,“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同样生下来都是人,我会和别人不一样,而且还这么倒霉。”

说完之后,两人就陷入了沉默。

霍飞别开视线,看向炉子里的火星。

不知过了多久,盛夏就快睡着时,忽然感到霍飞的脚碰到了他的,碰一下就躲开了。

看盛夏没有动,一会儿又碰一下。

盛夏呼吸急促了,但依旧闭目仰靠地坐在那,直到一只手触到他的腿,然后一点一点往上,盛夏也伸手过去

空窗期忍耐了太久,盛夏发出难耐的低喘声。

镜头只拍摄了上半身,监视器里,两人并肩坐在桑拿房的长椅上,面朝前方,仰靠着弄着对方。

整个过程,两人一句话也没有,甚至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

盛夏扬起了他精致的脖颈,大口喘息着,发出了无声的呐喊。

“停。下一场。”

李里导演的视线从监视器上移开,目光落在布景桑拿房内

嗯,两位演技帝肩并肩,正在互相抓手腕,在片场人员眼里,那两人就是在掰腕子。

因为一次互手之缘,两人就这么亲近起来,盛夏来到了霍飞工作的同志俱乐部,成为了陪聊男公关,落名在霍飞的手下。

高级俱乐部在东莞很隐秘,同志圈本来就小,来了一位新人很快就传开了。

据说,他名如其人,聪明貌美,雅致又神秘,没多久,就成为了俱乐部的名人。

这里有顾劲臣一身西服跳钢管舞的片段,这也是剧组人员们认为顾老师如鱼得水的地方。

灯光幽暗,口哨声四起,盛夏在钢管上扭摆腰肢,一颗一颗解开西装纽扣,明明内里的衬衫还在,只露一个肩头,就让台下的男人们为之疯狂。

有人为他一掷千金,只想买他出台一次。

盛夏从不正眼看他们,他经历了太多,知道来这种地方消费的所有男人都不值得信任,他们像野兽一样,用“钱”博他一笑。可他没心思笑,他只想快点下班,回到自己不大的住处,安稳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让自己陷入一片黑暗中。

有时候,在俱乐部里,盛夏坐在卡座,和客人举杯畅饮,抬起眼时,会看见霍飞经过。

两人会目光交接,对视很长时间,然后各自避开视线。

下一场戏,盛夏与霍飞有了感情,但霍飞却将盛夏介绍给了一位大人物。

场记打板“开始。”

这晚,盛夏陪了一桌北方来的商业人士,起身去卫生间。

从卫生间里出来时,看到霍飞在洗手,不知道要不要打招呼,没想到却被霍飞一下子抱住了。

霍飞头埋在他颈间,盛夏没有反抗,听对方低声说“那个京城来的大老板,今晚你去陪他。”

盛夏浑身一抖,“你确定吗”

霍飞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应声,过了好久,才道“我在楼下等你。”

“好。”盛夏说。

这一段的独白很黑暗,盛夏说,他看见了黑暗中更黑暗的部分。

“真正的黑暗并非所处的环境,而是来自心底深处的绝望和消极,连反抗的兴致也没有。

“据说像我这样的男人,也可以像女人一样挣饭吃,俱乐部说我不乏资本,所以我自己本身就是一桩大买卖。

“俱乐部里的富人们,花了大价钱来买与我一夜的情分,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呢回忆往事种种,那些人把我当过人看么,我对他们付出感情一文不值么”

盛夏被男人接走的那一晚,霍飞一直坐在宾馆的楼下,就在小马路的对面马路牙上,他仰头望向高楼一片窗子。

他心里清楚,其中一扇窗内,盛夏正和某个男人在做那事。

月光里,霍飞坐在马路牙上,一瞬不瞬地盯着高处,拳头一下一下砸在旁边的花砖上。

两个小时后之后,盛夏一个人下楼了,霍飞拉开车门,开车送他回出租房。

车内,盛夏时不时侧头看向霍飞,霍飞目视前方开车,没有和他说一句话。

事实上,盛夏的首位客人,是霍飞精挑细选出来的京城富豪,有趣的是两人并没有做成。

反倒是那晚之后,俱乐部里多了一个“传说”。

霍飞知道这件事时惊讶不已,心底还隐隐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

“传说”是这样的,在俱乐部所有客人都羡慕那位富豪标到了盛夏一夜的时候 ,据说那位富豪临回京时,一次酒后和朋友说漏了嘴跟那个同志俱乐部的头牌在床上折腾了半天,最后也没成功进去。

那位富豪原话“那人实在是太漂亮了,我活了四十年,从没见到过那么漂亮的男孩,就是在电视上也没见过啊港台明星都没有他好看,大长腿那个白净啊没法形容,面对那样一个人,心里激动啊,结果折腾半天”

话没说完,大概意思就是,人太完美了,太激动了,舍不得硬来,可是不硬来,慢慢来,没忍住,在门口徘徊呢,一下就泄了,闹个好大没脸。

后来,人家连钱也没要,精神素质”相当高啊。

霍飞得知这件事之后,心情说不上怎么滋味,一晚上盯着盛夏陪的那桌,盛夏时而抬眼望过去,两人隔着人群对视着。

那天午夜,盛夏下班,看见霍飞站在俱乐部不远处的路灯下等他。

就这样,两人顺着漆黑的小路一直往北走,走到十字路口又转进小路一路往西走,一直走到四大街。这一路上,遇到公厕的地方,两人就溜进去,里面如果有人,就装的像上厕所,没人时,就难忍地抱在一起

盛夏这一段的独白中,充满了幸福感

“那一刻,我强烈感受到心脏怦怦跳,还有自己急促的呼吸声。我能感觉到,霍飞很喜欢我,也许他比之前的任何一个人都喜欢我。

“我特别的喜欢他,喜欢他酷酷的样子,尤其是他抱住我时的那种狂野和奔放,他比我小一岁,但我却像个青春期的少年,仿佛回到了十八岁那年”

深夜的公共厕所里,他们手不停地在对方下边搓弄,随时观察外面有没有动静,紧张得不要不要的,稍微有一丁点小动静,两人就赶紧分开,若无其事地洗手,或假装上厕所。

除了这个公共厕所,两个男人就接着往前走,往家的方向,一边走一边聊。

他们回到了霍飞的租房,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很雄性的男人味。

两人再没有任何克制,一层一层扒去盛夏的衣衫,啃咬对方的每一寸肌肤,一口一句“宝贝”,这让盛夏有种恋爱的感觉。

霍飞唤他“宝贝”,那一夜他们狂野不羁。

醒来时,霍飞已经不在身边了。盛夏晚上去俱乐部上班,也没有看到霍飞出现,据说他去拉活儿了。盛夏只好一边工作一边等他。

直到三天后,霍飞回来,说要带盛夏出去玩两天,还有他的两个兄弟。

一行人开车去了附近的旅游景点,霍飞在宾馆开了房,两人一晚上云朝雨暮,浑然忘乎所以。

镜头里,盛夏趴在大床上,腰间往下搭着被子,露出美得惊人的白皙后背,轻轻地喘息着。

霍飞坐在他身边,大口大口地抽烟,过了良久,低声说“楼上626房,你今晚陪他,港岛来的。”

监视器里的画面十分唯美。

霍飞说完这句话之后,盛夏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是睫毛颤了一颤,久久连一句回应也没有。

片场里的工作人员们在这一刻也在思考,女生们偶尔会看不懂这样的剧情和人物。

霍飞真的喜欢盛夏吗

如果这就是他口口声声的“宝贝”,未免也太讽刺了,男人真的可以把自己心爱的宝贝让给别人

事实上,劲臣藏在枕下的双拳是紧握着的,那拳头越来越紧。

他想起,自己曾和容修有过一段关于“嫩模”的谈话。那时候,容修在拍摄硬照,劲臣说,要介绍嫩模给容修认识。

自己当时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容修当时是什么表情,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只记得有很长一段时间,容修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一定很伤心吧。

弗洛伊德曾有“无意识的负罪感”这一说法,后又纠正“受惩罚的需要”,他认为,受虐倾向,是对惩罚的需求。

只有得到来自主人惩罚,才能在精神上得以满足,减轻身心压力,这或许也是“超我”过分严厉的结果吧

其实,剧本故事中,霍飞和盛夏的这段恋情,给劲臣带来的影响和印象是最深刻的。

深刻到夜有所梦,惶惶不可终日。

这一晚,劲臣下了戏,早早就睡下了,但睡得并不安稳。

梦里,容修撑着身子,自己仰躺着,将这人尽收眼底。

梦里,手里举着小勺牛肉,容修往前探头,唇微张,他说,给我尝尝。

梦里,他问,当年,疼么

睡梦中,劲臣仿佛溺水,他难以呼吸。那是在龙庭三楼主卧的按摩浴缸里,两人比赛憋气,他先吸口气,钻到水里后,憋了很久,实在憋不住,忍不住想起身,却被容修摁住,紧接着,容修的唇就贴上来,一口空气度了过来。两人一起从水中冒出头时,容修从后面抱住他,附在他耳边,轻声说,如果我们一起溺水,别害怕,我会留一口给你的。

在这样的一个梦中惊醒。

劲臣汗涔涔躺在剧组宾馆的床上,脑子里全是容修的那句话。

当时只觉得水中接吻和情话太浪漫,只觉得幸福得晕头转向,只想把自己交付出去,想与他欢好,想与他共沉沦。

不在乎天长地久,想与他赴一场酣畅淋漓。

从没有想过,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最后一口空气留给你。

而自己,曾经不只一次对他说过,“如果你以后娶妻生子”、“你要是和别人在一起了”、“你还来吗”、“你最爱的那个人,包括我吗”

容修当时都是怎么回答的

他说你觉得我还有精力找别人

他说初一,十五。

劲臣“”

对不起。

这种“负罪感”来得莫名,生平第一次渴望得到他的惩罚。

梦境过于真实,像是重新经历一般,他甚至感受到一种切肤的温度,情不自禁地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午夜时分,劲臣从梦中惊醒,再也难以入眠。

在一起时,他是全世界;分开之后,全世界都是他。

他点亮手机,打开了一个dk在小渡家的视频片段,那是容修的上一场演出。

劲臣光脚下了地,他从皮箱拿出一个裁缝皮尺,是用来测量拍戏期间的身围的。

这是顾劲臣第一次有这种难以言喻的**,

劲臣回到床上,心里野草在疯长,就要吞没了他。他一头栽下去,头埋在枕头下。手机中那人的嗓音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开始想他,一心一意地想,双手碰的自己的身体,脑子里满是容修。

皮尺打了几个对折,握在手里一端,另一端形成一个散开的流苏形状。

劲臣抬起眼,望向屏幕里的那张脸,褪了睡裤,散鞭突然扬起,抽打在自己的腿后。

劲臣轻轻哼出声来,把脸贴在枕头上,腿情不自禁地蜷曲在一起。

sub,受惩罚的需要。

已经无法承受这种思念,对他的“渴望”达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宠爱也好,惩罚也好,雷霆雨露,什么都好。

昨晚熬了夜,上午睡到日上三竿,容修就被梦惊醒。

梦里,处于一片漆黑中,什么也看不见,只有那人低低地呜咽和叫声。

听起来有点痛苦,还有点

不成体统。

容修坐起身,低头瞅了瞅自己下边,似乎又回到了“独身主义”那些年“这家伙”,作息格外稳定,每隔三两天就会自己抬头,以一种阶级敌人的架势与自己瞪视一番。

如果不予理睬,就会精满自溢,乱七八糟。

该死的,怎么会梦见那种声音

去浴室里冲个凉,顺便一道解决了“敌人”。

一身轻松换了一身居家服,容修下楼时,听见楼下传来电子鼓的声音,还有吉他贝斯的闷弹声,兄弟们已经在二楼小客厅练习了。

“怎么才下来啊,不是说练冰期间不熬夜吗,最近怎么又日夜颠倒了”白翼放下贝斯问。

容修没有应声,来到沙发上,一脸困倦地坐下,侧头看了看戴着耳麦正琶音练习的冰灰。

事实上,容修夜里在做什么,大家都不知道,他没有对任何人透露

“正在写生而为人的主题曲。”容修眼底有红血丝,这时才告诉兄弟们,“初稿已经完成了。”

大家都不由得一愣,二楼小客厅陷入一片寂静,随后就是惊喜交加。

所以说,这就是容修。

只有十拿九稳时,真正有了眉目,才会把好消息分享给大家,免得空欢喜一场。

兄弟们开了一个暂短的会议,聊了聊生而为人真是对不起配乐会议的事情。撸奖片意义重大,届时一定会有不少竞争对手。 ,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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