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夺阻止了苟良才的激动行为,他面对挚友受伤是总是这么激动。
“不是王家的那个小子,是我回来的路上。而且那个人会琉璃决。”
苟良才脸色大变,直呼不可能“你是看错了吧。琉璃决开什么玩笑”
陌夺摇了摇头,认真的道“琉璃决有共通性,只有同样使用琉璃决的人才能在我的心口造成创伤。我绝对不会感觉错误。”
苟良才相信了陌夺的话,担忧的坐在椅子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说道“那么你认为,是军队里的家伙,还是其他”
陌夺知道苟良才说的其他是指什么,他指的是见龙帝国皇室。这根本就不可能,见龙帝国的皇室对自己这一个县的副统领不会上心,或许就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即便是他不经意间惹了皇族的人,他们也不会派杀手,只需要一纸书令,陌夺这一辈子就玩完了。
苟良才见陌的摇了摇头,犹豫了半晌,说道“那王江红头顶着藩王后裔的名号,也算是皇族的一员。”
陌夺看清楚一些事情后,眼睛习惯的眯下,试探着说道“你是指王江红对我还存在着某些恨意”
“咱们来滦县就是这个龟儿子在背后运作。以他的为人,这种事情不是做不出来。他娘的老和尚骑疝马,有吊无蛋”苟良才狠狠的说道。
陌夺不做声,如果真的是王江红受益,那么他们在滦县的这三年一定不好过,得想个办法。
苟良才是个极够意思的主,他走到陌夺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就算他是皇族咱也不怕,咱们的背后是杨帅,是异姓王。这件事交给我去查,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这幅样子被士兵看到了不好。”
陌夺点头,他走到了门口,头也不回“我不是怕了王江红,这一次我记下,早晚要砍了他的头。”
第二日,陌夺照常投入工作,似乎昨晚的袭击并没有发生过一样,无论是县府还是大营,依旧如常。
冬季还没有过去,大营里的士兵也只能在有限范围内训练。县府治安队接到了新的任务,苟良才亲自挑选了几个机灵的,在暗处偷偷的查着那个黑衣人的底细。
只是那个家伙自从夜袭陌夺之后就再也没露过面,治安队无法大张旗鼓的去查,所以进展很是缓慢。
从那次过后,耿秋雪来县府的次数变的少了,许多决定都是派人送来书信,而陌夺也没有找过她。
在滦县,陌夺怀疑任何一个人,王江红并不在第一位。耿秋雪那晚莫名的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难道真的是因为心情不好么
这件事发生在王进请他吃饭之后,一切未免太过巧合。不过事实上陌夺的猜想完全是不着边际的。
耿秋雪对陌夺有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王进的为人任何人都清楚,试想这种人与陌夺一同吃饭,耿秋雪不免有着其他猜想,她是怕陌夺跟着王进同流合污所以心情不好,故而破天荒的出来走动。
万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并且陌夺在发觉危险之后竟然将她扑倒在地,两个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了一起,这让耿秋雪的心跳的越来越快。
耿秋雪活了二十年,从记事起就连自己的父亲都没有再报过自己,任何人都没有这么近距离的触碰过她。那晚陌夺情急之下所做的动作令她娇羞,这才是她去县府次数越来越少的原因,她根本就不知道现在要以怎样的表情去见陌夺。
陌夺是一个军队里出来的雏鸟儿,自然不会往这方面去想,所以对耿秋雪保持着怀疑的态度。
一连数天都没有查出结果,苟良才在书房里气的直抓头发。他可是对陌夺打了保票的,如今一点进展都没有,这不是在打自己的脸么。
然儿陌夺并没有对此事上心,既然自己等人找不到那个袭击者,那么干脆就不找了。那个黑衣人这一次没有刺杀成功,一定还有下一次,自己等着对方找上门不是更简单
数日过后,陌夺听到了来自幽州城的喜讯,荆闯带着杨奎的亲笔信送到县府,令陌夺二人开怀大笑。
“我就说吧杨帅还是照顾我们的,哈哈哈”陌夺笑着对苟良才说道“杨帅夸咱们呢,咱没给杨帅丢人”
杨奎收到陌夺的请求之后,并没有给滦县增加编制,而是直接派了两千人的部队过来,其中有五百人是幽州亲卫,带队的人正是亲卫营的总旗官子良
荆闯率先送信而来,总旗官子良带着部队挺进滦县。陌夺兴奋的问荆闯对方什么时候会到,荆闯说今晚必定到达滦县,这陌夺和苟良才就坐不住了。
昔日同僚要来滦县,他们怎么能不去迎接,于是滦县百姓就只见陌夺与苟良才两人骑着战马,带着二百大营士兵,在滦县北门等了整整一个下午
当晚,烟尘滚滚,两千部队扬起遍地白雪,当先一人驱马跑在最前面,竟然距离大部队足足有二百多米。
那人一脸的兴奋神色,恨不得瞬间就到达滦县。陌夺他们见到此人立刻翻身下马,五百米外就向前迎去。
总旗官子良见到他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竟然直接从马上跳了下来,跑上前来一把将二人搂住,开怀大笑
“他娘的,老子还以为你俩小子归西了呢,一年了都没个消息传来”
陌夺一拳打在子良的胸口,就别相逢令他眼眶湿润,说道“亲卫营的除了死在战场上,但凡有口热气就要回去见兄弟”
苟良才抽了抽有些酸的鼻子,亲热的拉着子良的手,说道“走走走,咱回去。好酒好肉等着哥儿几个,今晚喝他一个通宵”
子良应了一声,陌夺挥手派身后那也意外的士兵将两千人带回了大营。他们三个人就直奔县府,今晚一切事物都放下,没有公事,有的只是那久别重逢的喜悦,只有兄弟之间的嘘寒问暖。 ,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