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下着大雪,季暮白身上却只穿了一件高领的羊毛衫。
他墨发凌乱,眼神怔忪,带着一点醉意,像是刚刚喝了酒。
外面的雪仍旧未停,裹挟着雪花的冷风吹的季暮白本就冷白的脸色接近苍白。
沈知薇顾不得多想,连忙打开门,一边把季暮白往屋里拽一边头疼的问“你大半夜不回家往我这钻干什么还有你衣服呢”
她记得季暮白原本是穿着一件大衣的。
现在身上却只有一件羊毛衫,还在外面顶着雪站了那么久,也不知道会不会感冒。
把季暮白牵进家后,沈知薇准备把柜子里的羽绒被抱出来给他盖上。
可她准备过去时,季暮白却突然不动了。
沈知薇一时不察,一个趔趄差点和大地母亲面对面深吻。
好不容易站定,又突然被季暮白抱住。
沈知薇会脸红心跳吗
当然不会。
她被冰的一哆嗦,差点就以为自己要当场归西了。
刚才拉着季暮白的手时还不觉得有问题,现在被亲密接触后,才察觉季暮白的体温凉的惊人,跟冰块似的。
偏偏埋在她颈窝间的脑袋又烫的惊人,这一冷一热冰火两重天,不可谓不刺激。
沈知薇想从季暮白的怀中挣开,可喝醉的季暮白格外执拗,愣是抱着她不撒手。
最好沈知薇急了,在季暮白脚上狠狠踹了一脚,凶巴巴的吼道“你都烧成这样了还不撒手把脑子烧坏了怎么办”
季暮白还是没动。
沈知薇这下真急了,生怕季暮白真被烧坏脑袋牵连到她。
就在她苦恼该怎么让季暮白乖乖去喝药休息的时候,季暮白突然将她转过来与自己面对面。
沈知薇还没来得及反应,一片阴影忽的落下。
削薄微凉的唇印上她的唇,殷红的舌尖敲开雪白的贝齿,黏黏糊糊的纠缠。
沈知薇耳尖一热,匆匆推开季暮白,骂道“你疯了吗”
发什么神经
季暮白眨了下眼,又凑过去抱住了沈知薇。
沈知薇此时又怒又羞,因季暮白发烧产生的那点同情也被季暮白刚刚的操作磨的一点不剩。
就在她一时赌气准备推开季暮白时,季暮白在她耳边轻声道“让我抱抱你好不好”
声音略哑,带着一点脆弱的味道,听得沈知薇心尖一颤,没再挣扎,就这么由着季暮白靠在她身上。
好长一段时间,季暮白都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再动弹,沈知薇站的脚有点麻,便伸手推了推季暮白。
“咱们换个地方抱好不好”
季暮白没理睬。
沈知薇这才发现季暮白已经睡着了。
沈知薇无奈,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季暮白扛到了沙发上,然后去厨房拿了药又顺便熬了一碗可乐姜汤。
给季暮白喂完药后,已经快要十二点了。
本就一夜没睡好的沈知薇精疲力尽,拖着沉重的步伐准备回房睡觉。
可刚关上灯,耳边又突然响起急匆匆的敲门声。
沈知薇
这一天天的,还有完没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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