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诸君可能他不知道,我在京师曾经遭遇到一伙歹徒的袭击,孤的替身被歹人利箭射成糖葫芦,现场惨不忍睹。
当时要不是孤身边的几个新招纳的帮闲看出异常,提前预警,并帮助孤逃脱,孤早就被这帮逆臣害死了。
当时孤慌不择路,没奈何之下逃入了阉党余孽冯铨家里,在他家里多了足足一晚上,第二天孤才秘密的通知了锦衣卫的高文采和李若琏并在他们的护送下,才安全的返回了皇宫。
此次事件以后,孤才保举了冯铨出任琼州府知府,可是却有很多人误会孤提拔阉党,这救命之恩不得不报啊。
也是因为如此,父皇才下令让孤组建幼军卫,并由孤亲自兼任幼军卫都指挥使,这次也是带领幼军卫的军士出来海试。”
朱慈烺没办法,首先撇清自己和阉党的传闻,其次也为自己即将进行的招兵埋下伏笔,好在这之后说服两人挖登莱水师的墙脚。
“啊,竟有如此逆贼还好殿下乃是天上星宿下凡,是真正的天命之人,自然是吉人自有天相,有菩萨庇护,定能逢凶化吉。
只是不知道这是怎么样丧心病狂的人才能做出的事情现在这些逆贼是否已经伏法了”登莱巡抚王廷试也是第一次听闻此事,心里大惊之下也是脱口而出的问道。
“唉,难啊,真正的幕后元凶,到现在也没有抓到,只是杀了几个替死鬼,尤其令人可恶的是,刺杀孤的人里面竟然还有锦衣卫的人参与。
在孤遇到危险之时,本应该护卫孤的锦衣卫竟然率先逃离,因此现在父皇和孤都不得不寄托于幼军卫来保护孤的安全。”朱慈烺长叹一声,又继续说道。kánδんu5á
“此等贼子该杀,绝不能轻饶,就是涉案的锦衣卫也应该严惩。”莱州
府知府朱万年也是气愤难当的说道。
“是极,是极,没想到京师里竟然还有如此穷凶极恶之人,实在是没想到啊,殿下一定要细细查访,必定要将这些逆贼绳之以法。”山东登莱总兵官张可大也是愤愤不平地说道。
“孤就知道诸君都是忠义之人,对父皇、对朝廷忠心耿耿,是可靠之人啊,堪称朝廷柱石。”朱慈烺满脸欣慰地说道。
“殿下谬赞,臣等愧不可当。可惜臣等没在京师任职,不能帮殿下查找真凶,让这些胆大妄为之人一一消灭。”几人又是一番表忠心。
朱慈烺也知道有些话也就是听听而已,当真你就傻帽了。不过还是貌似很开心地说道;“好,诸君的心意孤知晓了,相信今后难说咱们还能在在京师相聚。”
听了朱慈烺这貌似意有所指的话语,在场的几人心里又是活泛起来,难道自己还有机会在升一升。“是了,是了,眼前不就是有一尊大佛,只要投靠了太子殿下,那以后还愁仕途不顺吗
不仅是自己了,怕是连子孙后代的前程都被安排好了,有了太子殿下的支持,还怕什么尤其是等太子登基以后,自己一家的前程不就在他一句话中。”
朱慈烺也不管这些人的心思,只是自顾自地说道“之前孤让人来传讯,帮忙筹集粮草的事情,不知道进行得怎么样了”
“这,这,这个,额,这个”说到干货,几个官油子就有些吞吞吐吐了,顾左右而言他,毕竟凑集粮草那是需要银钱的。
可这又是皇太子自己的私事,最后也走不了朝廷的公账,少些的一些粮草,登州府的几个衙门也就捏着鼻子答应了,大不了等太子走后,大家一起凑一凑,把帐填平。
见到几人的神态,朱慈烺就知道原因了,还是钱惹的祸,于是朱慈烺笑道“孤
也知道你们的不容易,孤的幼军卫所需甚大,这也不是哪个人可以承担的。
在这里孤承诺,天早开始接收粮草,送到幼军卫的海船上一车粮草就结一车粮草的价格,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童叟无欺。”
刚说完,朱慈烺看了一眼身边的几人,然后就对着在旁边不远处吃饭的李明辉喝道。
“李千户,你明天就准备好银钱,等粮草送来之时,就立即给人家结算,有多少就收多少,不得有任何延误。”Αknshu伍
“是太子殿下,属下遵命,一定及时给大家结算粮草的银钱,保证不拖欠一文钱。”正在吃饭的李明辉听到朱慈烺的吩咐,赶紧站起来抱拳说道。
“臣等谢过殿下体谅,臣等必定全力以赴协助殿下筹集粮草,必定在最短的时间内筹集到最多的粮草。”登莱巡抚王廷试、莱州府知府朱万年、山东登莱总兵官张可大赶紧站起身来保证。
在一旁其他桌子上吃饭的登莱官员也都一个个赶紧站起来,表态一定会全心全意的支持和协助朱慈烺筹集粮草。
粮草的事情说完后,朱慈烺继续说道“孤的幼军卫目前大部分的来源都是在津门招收的,可惜很多人都不会水,训练起来需要很多的时间,也十分的不便,不利于尽快成军。
因此,孤准备在登州招收一部分幼军卫的军士,还需要巡抚衙门、知府衙门、蓬莱县衙和总兵官协助,明天孤就将张榜招人,具体待遇也将在榜文中说明。kanδhu五á
还有一点,孤可以和大家透个底,就是幼军卫中的优异之士将会成为幼军卫中军千户所的人,成为孤的亲卫,以后可以贴身护卫孤的安全。”
“是,殿下的安危大于天。登莱巡抚衙门一定会全力支持殿下在登莱招兵,这也是登
莱子弟的荣幸,忠于朝廷,忠于皇上和太子殿下,是臣等的本分和职责。”登莱巡抚王廷试第一个跳出来表态。
其他几人诸如莱州府知府朱万年、山东登莱总兵官张可大也是纷纷附和,表示一定会全力支持和协助朱慈烺在登州招兵,扩充幼军卫的队伍。
“不知,殿下此次巡视登莱,可有皇上的圣旨”最终,登莱巡抚王廷试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出了大家的疑惑,毕竟朱慈烺是皇储,一般情况下是不能轻易离京的。
“哦,这个啊,说实话,父皇是不知道孤来登莱的。”朱慈烺老老实实地说道。
“啊,怎么是这样”登莱巡抚王廷试一听就害怕了,这朱慈烺是偷偷来登莱的,要是让皇上知道太子殿下私自跑这么远。,会不会迁怒于他们这些人啊 ,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