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xpt4 > 玄幻 > 将军夫人心狠手辣 > 2、置身风云

将军夫人心狠手辣 2、置身风云

作者:十四阿白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9-13 19:29:49 来源:就爱谈小说

微风轻轻地吹着,嫩芽与青草的味道,如梦般甜蜜。

是下意识的欣喜和愧疚。

他们是在死后‘重逢’了吗

所以当她再见到魏央的这张脸,心中难掩激悦。

可魏央的话,让白问月一怔,松开了环住他的手,愣神了片刻。

只见魏央浩气凛然,不怒自威,剑眉下那双璀璨如星的双眸里,是藏不住的意气风发。

她初识魏央时,他便是这副样子;冷毅俊朗,英姿玉树。

可与她结识后,这个气壮山河的大将军,成了一只披枷带锁的困兽,进退不得。

那双曜石般眼睛,也未曾再闪烁过。

她疑惑了片晌,莫非是人死之后会把生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既是如此,为何她却还记得魏央

白问月的困惑还未解开。

“小姐。”一声清脆的女音传来。

两人转头望去,是一个穿着翠绿短衫的小丫头,手中抱着几卷画轴,似是一路跑过来的,气喘吁吁。

白问月错愕地望着她,一时忘记应声。

这是……从香似是有些不敢相信,她又仔细瞧了两眼。

的确是从香。

从香是她闺中的贴身丫鬟,这丫头心思纯良,当年曾随她进宫伺候。

后来因为她初入宫廷,又力不能及,所以入宫不过三月,从香便死在了深宫的尔虞我诈里。

从香死的那天白问月至今还记忆犹新。

她着人将尸身送回了她的老家,然后紧闭宫门。

向来滴酒不沾的她,那日罕见地喝的烂醉如泥,久睡不醒。

也是从那天开始,她吞刀刮肠,与太后棋布错峙,立誓要一决高下,看看究竟是鹿死谁手。

显然,太后未赢,她也不曾胜。

再一次见到从香,白问月的心里忽然生出一个非常疯狂的猜测。

她放慢了呼吸,小心翼翼地越过勾阑,向水中望去。

果不其然。

水面上映出的那副面孔,青涩未褪,稚嫩依旧;皮相还是她的皮相,但绝不是一个已经婚嫁过的女子。

她看着水面,望的出神。

空气似凝结般寂静。

魏央凝目蹙眉地望着她,看着她似惊似喜的表情,有些不明所以。

心中的疑问还未解,魏央便又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这女子先是扬起嘴角一笑百媚,进而又忽然仰天大笑。

若非是这副出水芙蓉的动人模样,而他又从开始观致现在,不然还真的怀疑她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站在一旁的从香被这忽起的笑声吓了一跳,她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去,伸手正欲去问。

白问月忽然停住了笑声,露出一个阴狠绝厉的表情。

“好,甚好。”

“小姐,你怎么了”从香怯懦地望着她,声若蚊蝇。

意识到自己失态,白问月敛去了神情,正襟危坐,回道:“无事。”

“不过是做了个噩梦罢了。”

这里是清若寺的后园。

她进宫前除却闺中,唯一外出会去的地方,便是这里。

看情形,她今日又带着从香来这寺里向慧一师父讨画。

很快理清了眼下的现状,白问月从木台上起身,微微梳整裙装,作势要走:

“回吧。”

“姑娘。”魏央唤住了她。

从头到尾,她还未曾答过他的话:

“你如何认得我”

“不认得。”回答的干脆果断。

白问月隐去眼中的旧意,冷声回道:“刚刚梦魇,不过是胡言乱语,公子莫要见怪深究。”

说罢,她浅施一礼,又要离去。

“姑娘。”魏央又唤住了她。

白问月停下步伐,等待他的下文。

魏央目如朗星,不苟言笑的面孔有些松动,说了一句极不擅长的话。

他道:“我叫魏央。”

声音沉稳有力,隐隐含有几分好奇。

白问月明白他的意思,但她并没有如魏央所期盼地那样说出自己的姓名。

她淡淡地拒绝,与他保持着距离:

“公子还是不要与我牵扯太多,只会多生无妄之灾。”

再次浅行一礼,接着便转身离去了。

魏央坐在木台上,望着白问月的倩影,声音没有起伏,却带着一股不容小觑:

“在下灾祸与否,从来都与旁人无关。”

移动的脚步闻声又停顿了下来,她踌躇了半晌,最终还是决绝离去。

绝不能,再害了他。

四月芳菲,天上挂着一轮清明的月,逐渐爬上树梢西沉天边。

屋内寒灯如豆,白问月倚在窗前,思绪万千。

已经过去了多日。

她已经确信自己死而复生了。

准确来说是重生。

她重新回到了自己十七岁这年。

正是这一年,白府接下封赏的旨意,她与白来仪进宫伴驾。

她依稀记得是四月中旬进的宫。

眼下,进入四月已经过了几日,圣旨不剩几日便要下来了,她该如何

白父身居要职,且一直是太后的党羽。

当初谢欢纳妃全然不顾这点,还一纳就纳了他两个女儿。

在太后的眼皮子低下,堂而皇之地拉拢父亲

太后的眼睛里从来是揉不得半点沙子。

她携幼子登基,独揽大权二十多年,如今又迟迟不还政与皇帝。

别说父亲不敢,怕是朝野上下都无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与皇帝亲近。

这事本就蹊跷。

现在想来,这其中的玄机应该就是在“纳了两个女儿”这一点上。

一个是弃子,用来迷惑太后,还有一个才是代表倒戈归拢的结纳姻亲。

而她便是那个弃子。

想到如此,白问月不禁冷笑出声,所以她的死,不是谢欢一个人的负心绝情。

而是她的父亲与谢欢一开始就经过商议,所达成的共识。

或许,连商议都未曾。

她与白来仪孰死孰留,对于白慕石来说,连一道选择题都算不上。

夜长如斯,冰凉如水,一点一滴漫入全身,痛的密密麻麻。

怔了许久,面颊上两行温热。

白问月不知怎的,忽然想起她娘亲死的那年,父亲牵着她的手,同她说:“不要怕,还有爹爹在。”

只这一句话,尽管第二年他娶了新妻,又纳了几房妾,她都是谅解的。

她在心里尊他,敬他。

却不曾想一旦发生什么事,他第一个推出去的,竟然是自己。

父慈子孝,可笑至极。

窗外月光如银,寒气袭人,让人忍不住寒颤。

没有时间让她继续追忆往事,怀念那些虚无缥缈,真真假假的旧情了。

降旨的日子迫在眉睫,她必须要想个应对的法子。

是不进宫,还是依旧进宫。

她左右权衡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进宫。

既然重新来过,那么便要抓住这个机会,让那些骗她欠她的人,统统付出代价!

上一世她被情爱冲昏了头脑,倘若还存有一丝理智,未必察觉不到他们的阴谋与勾结。

论起多谋善判与阴谋诡计,她未必不是谢欢的对手。

而魏太后,不过是她的手下败将罢了,何足为惧

既然如此,这皇宫再进一次又有什么可顾忌的呢

谢欢,你要斗,我便陪你斗。

你要夺权,我便与你争权。

这天下是姓谢还是姓魏,她丝毫不关心。

她只想在这场争夺谋论中横插一脚。

玩弄权势于股掌,搅弄风云,让所有的人都不得安宁。

所有的人皆用她做弃子废棋,她偏要扭转乾坤,让所有人都身败名裂,痛不欲生。

深夜起的风穿窗而来,吹熄了那盏昏暗的灯。

似是自嘲,又似是得意,她忽然轻笑出声,肝肠寸断。

从香听到动静,从梦中惊醒,揉着惺忪的睡眼推门进来,于是看到了身着单衣的白问月坐在窗前笑的诡异。

她试探地喊了一声:“小姐”

白问月抬起头来望她,轻声问道:“怎么了”

得到了回答,从香安心了许多。

不知怎的,小姐从清若寺回来之后,整日就喜欢一个人待着,不是哭就是笑的,平日里爱看的书和心爱的画都视而不见。

莫不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从香拿起火折子,掌起了灯,她心里盘算着,明天是否要把此事告知白大人,找个大师来府里驱驱邪。

从香这个丫头,从小便是心里想什么,脸上便写着什么。

白问月看着她那副惴惴不安的模样,也不想多做解释。

只道:“我很好,莫要多事。”

闻言,从香忽然脊背发凉,毛骨悚然,脸上更是快哭了出来:“小姐,你究竟是怎么了”

眼前的人面如寒铁,言语冷若冰霜,哪里还是那个平日待人温和,蕙质兰心的小姐。

从香跪坐在白问月脚下,双手抚上她冰凉的手,泪如雨下。

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和热度,让白问月怔住了。

她太久没同从香相处,几乎快要忘了她胆小怕事又极其忠心护主的性子。

当初她便也是这样,明明怕的要死,却依旧硬着头皮去太宜宫寻她,结果被魏太后活活溺死在池缸里。

她不哭还好,她一哭白问月又想起当初她声嘶力竭,却又如何都喊不醒她的样子。

往事又如翻江倒海般涌起。

四目相对,落泪晶莹。

白问月伸手去拭她的泪,声音嘶哑,哽咽在喉。

酝酿了许久,最后只说了一句:

“别哭。”

从香伏在她的膝上,哭的抽抽搭搭。

白问月的心里在想什么,在哭什么、笑什么她自然是一个字也不知,可这样的小姐她看着害怕,也心疼。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得这样劝她,希望她不要再这样了,让人看了难过。

寂静的长夜,风寒如冰。

一阵阵地吹进屋子,只教人头脑异常清醒。

从香似是哭的累了,伏在白问月的膝上迷迷糊糊地竟睡了过去。

白问月也未叫醒她,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发丝,神情柔和。

“往后,任何人,都休想再欺辱我们。”

从香睡得沉稳,稚气的可爱模样,像个十足的孩子,让人不由地怜爱。

突然,白问月眼中闪过一丝异光,浑身发冷,不由地出了一身冷汗。

她一直想不通,父亲究竟是如何迷惑的太后。

太后精明如此,一般的小把戏怎么可能糊弄的过去

可就在刚刚,她忽然想到,自己入宫数十年,是六宫独宠,纵然是做戏,谢欢也演得与她恩爱异常。

这般的盛宠,可她却从未怀过孩子!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