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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丑的人都真香了 第 31 章

作者:比卡比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9-13 19:30:51 来源:就爱谈小说

世安苑内, 张氏正翻阅着去年的账本。她许久不管家, 对账的功夫早就不如以前, 这一行一行的流水账,看得她头昏眼花, 只翻了一本,就丢在一旁, 闭目养神起来。

朱屏走了过来, 贴心地替她揉着太阳穴。“这些活计, 以前都是董氏在干。现在她去了,夫人何不再找个人来”

张氏闭眼道:“你同我说说,还能交给谁”

“大少奶奶”朱屏提议道, “她是国公府出来的,出嫁之前肯定是学过如何管家的。”

提到林如筠, 张氏缓缓地睁开了眼, “醉雪居那头怎样了”

朱屏叹了口气,“这几日,大少爷还是宿在书房。”她观察着张氏的脸色,小心翼翼道:“两人大婚之时虽说都宿在新房里,但也未见落红, 这样下去,大少奶奶何时才能诞下嫡子啊。夫人, 要不要叫大少爷来, 好好劝劝他”

“关玄英何事。”张氏淡淡道, “林氏出自高门, 从小被教养着要如何贤良淑德,端庄得体,而在讨夫君欢心一事上则一窍不通。”

“那夫人的意思是”

“找一个靠谱的嬷嬷去,让她学些房中术,免得像个木头人似的,玄英自然不会有兴趣。”

“是,奴婢这就去办。”

“慢着,上次让你去找的人,找着了么”

朱屏手上的动作一顿,“这上京城中恐怕是找不着了,奴婢已经让那些伙计去别的地方找了。只是,就算找着了,老爷就一定会收么奴婢瞧着,老爷现在眼里心里都只有浮曲阁那位啊。”

张氏冷冷道:“你放心,只要有那么三四分像柳氏,他便一定会要。”

董氏已走,徐家的后院只剩下张氏和谢氏两人,相比其他权贵高官之家,可谓是少之又少。自从生下徐玄英,她就再未与徐泰和同房过,现在只有谢氏一人,张氏身为当家主母,自然要为夫君的后院挑几个可心的人选。要年轻貌美,没有家底,还要听话懂事,能讨男人花心的。

“说起来,引嫣阁那,有一桩怪事,不知道要不要说与夫人听。”

张氏兴致缺缺道:“现在引嫣阁不过住着两个丫头,能有什么怪事说罢。”

“听说,那二少爷不知道突然发了什么疯,闯进了二小姐的闺房中,还把门关德死紧,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事关徐西陆,张氏不得不上了点心,“他们在里头说了何事”

“这奴婢实在不知。”朱屏煞有介事道,“但是守在外头的下人说听说二小姐哭喊着什么‘我要杀了你’。”

“哦确有此事”

朱屏笃定道:“咱们的人在外头听得真真切切。”

张氏沉思了片刻,道:“看来青阳这丫头,和那徐西陆也有几分不对付。她最近不是着了凉么,朱屏,你从我房里拿根百年老参送去。”

朱屏立刻明白了张氏的意思,“夫人放心,我定然把夫人的关心转达给二小姐。”

张氏点了点头,起身道:“时候不早,该为我儿诵经祈福了,走罢。”

张氏去了佛堂,朱屏没有跟随,而是拿着那枚百年老参,到了引嫣阁。

自从董氏不明不白地去了之后,引嫣阁就仿佛被大家遗忘了。以前董氏的心腹都被打发出了府,只留下了几个从小伺候小姐们的丫头,一月到头,都见不到什么新面孔。

要是在以往,徐青阳定会有事没事就去徐泰和面前讨他欢心。可现下徐西陆握着她的把柄,她每日都在担心他会不会替自己保守秘密。如果那件事被父亲和夫人知晓,她定没有好果子吃。徐青阳忧心忡忡,一肚子气没处撒,就拿身边的丫头出气。小玉不小心打翻了茶盏,就她狠狠抽了十几下掌心。

朱屏才走进院子,就听见徐青阳气急败坏的声音:“这是什么料子,啊!给乞丐穿乞丐都不要!居然拿这种下等货色来打发本小姐,你去把李管事寻来,本小姐亲自同他说到说到。”

朱屏压下冷笑,踏进内堂,“这可不行啊二小姐,您还是个姑娘家,怎可随便见外男”

“是你……”徐青阳甩下手中的布料,盛气凌人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从前董氏还在,朱屏哪次来不是由她小心翼翼地接待,这丫头死了娘还这么骄横,难怪全府上下都不喜她。朱屏强撑起笑容,道:“夫人听闻二小姐身体不适,让奴婢来看看,还赏了根百年老参给二小姐。”

徐青阳狐疑道:“她有这么好心”

“瞧二小姐这话说的,”朱屏道,“你姨娘生前是最受夫人信任的,也深受她照顾。现如今董姨娘去了,夫人自然要多加看顾您和三小姐。”

徐青阳脸色稍缓,“那便多谢夫人了。”

朱屏四处瞧了瞧,见没什么人,便凑到徐青阳跟前,说:“听闻,二小姐前日里和二少爷大吵了一架”

“你问这个做什么”徐青阳警惕道,“何人告诉你的”

“夫人是徐府的主母,怎就不能过问小姐们和少爷们的事情了”朱屏话中隐隐透着几分不悦,“再说了,你姨娘临走之前也同夫人说,决不能让人欺负您——”

徐青阳脸色骤变,“慢着,你的意思是,我娘临走前见过夫人”

“唉,可不是么。”朱屏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夫人本想先押着她几天,然后再想办法去劝老爷,只是那二少爷说什么也要老爷尽快决断,董姨娘为了不连累你们,才选了条绝路啊。”

“果然是他,”徐青阳死死地攥着帕子,肩膀都气得直抖,“果然是他害了我姨娘!为什么,为什么死的是我姨娘,不是他!”

“哎呦我的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朱屏装模作样地想去捂徐青阳的嘴,“万一被老爷听见——”

徐青阳甩开她的手,“听见就听见!我还要问问他,我姨娘究竟做了什么,让他连具棺材都不给她!就那么把她的尸首丢进了乱葬岗——”

“二小姐,”朱屏好声好气地哄劝着,“这个时候,您可千万不能失了老爷的宠爱啊。您也不想想,您这样和老爷硬来,谁见着了会最开心您想为姨娘报仇,奴婢明白,可咱们也要先自己站住脚跟,才能去动别人,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对,对……”徐青阳渐渐平静下来,喃喃道:“你说的对,我得自己先站稳,才能……我明白了,我不会做傻事的。”

朱屏抹着泪道:“二小姐如此孝顺,只要能报了大仇,想必董姨娘的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

在徐府的另一头里,徐西陆依旧病着。为了保持身材,他这一年来就没完全吃饱过。平时不觉得什么,这一病下,才发现自己身子底比以往虚了不止一点。病来如山倒,徐西陆前两日烧得连九冬都不认得,后头吃了潘淮开的药,这才由高热转成低热,人也总算清醒了过来。

徐西陆这一病,九冬和杏浓都如临大敌,轮流守在病床前,从每日的进药进食,到房内的通风,熏香,一一都按照潘大夫的要求来。徐西陆每日靠着小米粥和青菜度日,大热天还不能喝冰水,郁闷得都快长毛了。

这日午睡醒来,徐西陆又出了一身的汗,他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感觉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便下床给自己倒了水,刚要喝就被端着汤药走进来的杏浓拦下,“二爷,不可不可,这水已经凉透了,奴婢给您换杯温的来。”

徐西陆望着被抢下的杯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换了身干爽的衣裳,又在杏浓的监督下把药喝完,徐西陆终于摆脱掉她,来到院子里透气,守在外头的九冬却开始紧张了,“少爷,外头风大,您还是进去歇息吧。”

“我都休息多少天了”徐西陆郁闷道,“我只是感染了风寒,不是在坐月子——”

话落,徐西陆听见一声淡淡的轻笑,他抬头看去,只见谢青苏不知何时来了,正站在院中望着他,他穿着一身玄青色的官服,上头绣着一只白鹇,谪仙下凡还俗似的好看。

“青苏”徐西陆站起身,“你怎来了”

谢青苏朝他走近,“听闻你不适,顺路来探望。”

谢青苏明显是一下朝就赶了过来,徐府和谢府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完全不存在顺路一说。徐西陆也不欲拆穿他,笑道:“偶感风寒而已,养几天便好了,也难为你‘顺路’来看我。”

谢青苏看了他一会儿,而后轻一颔首,问:“可有用药”

“用了。”

谢青苏侧了侧头,站在他身后的观言立刻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纸包,“徐二公子,这是千禧斋的蜜饯,卖得极好,每次都要排一个时辰才能买到。”

九冬接过纸包忍不住闻了闻,兴奋道:“少爷,好香啊。”

徐西陆扬起了眉,“你何故送我这个”

“药苦。”

徐西陆忍不住笑出了声,“我都多大的人了,会怕药苦”

“怎么不怕”九冬多嘴道,“每次喝药您的眉头都拧得和麻花似的。”

“九冬。”徐西陆不满道,“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拿一个给爷尝尝。”

九冬悻悻地闭上了嘴,拆开纸包,将蜜饯递到徐西陆嘴边。徐西陆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满足地舔了舔嘴,“很甜。”

谢青苏又是莞尔,周身的清冷在此刻化成了一汪秋水,看得徐西陆不禁呆了一呆。徐西陆一直以为他是一个不苟言笑之人,可回想起最近的几次碰面,好像又并非如此。

谢青苏送完了蜜饯,也没有要告辞的意思,徐西陆便邀他在院中饮茶。这阵子的高温酷暑已经消退了些,九冬搬来一个椅子给谢青苏坐,徐西陆还躺在自己最爱的凉椅上,清风拂面,悠哉惬意。

潮汐阁自从得了几分徐泰和的青眼,份例里的茶都比以往高了一等,然而还是达不到谢青苏平时喝的一贯水平。他喝了一口,又微微皱起了眉,心里打定主意下次要送几包上好的茶叶来。雨前龙井清爽甘甜,他会喜欢的。

“青苏,近来沈家可有为难你们”徐西陆问。

谢青苏抬眸望去,只见徐西陆慵懒地躺在凉椅上,阳光透过葡萄藤斑斑驳驳地落在他身上,显得朦胧又温柔,一双桃花眼因忍受不了刺眼的阳光微微眯起,嘴唇因刚刚才吃了蜜饯泛着水光的滟色。谢青苏莫名地想起一句诗——容华若桃李。

许久得不到回答的徐西陆又唤了一声:“青苏”

谢青苏收回视线,又喝了口感实在不怎么样的茶掩饰自己的失态,“在陛下眼下,沈国公不会有太大动作。”

“那小动作呢”

谢青苏想了想,道:“户部的郑尚书今年致仕,按照惯例,本应由姚敏上任尚书之位。”

“却换成了沈国公的人”徐西陆饶有趣味道。

谢青苏轻一颔首,“段长风,国公夫人的胞弟。”

六部尚书的人事变动,说到底最后还是看皇帝的意思,如此说来,宫里那位会更偏袒沈氏一族

谢青苏似看出徐西陆的想法,道:“圣上近日身体抱恙,很多事,不一定全然是他的意思。”

沈太后的母家如日中天,听闻她本人也是个闲不住的,只在后宫喝茶养花远远满足不了她。虽不至于把持朝政,但圣上或多或少也要看她几分脸色。徐西陆不由地想起不问朝事的宋衍卿,此种行为看着是不求上进,说不定实则是想远离是非,母兄皆不得罪,自己落得个逍遥自在。

朝中局势如此错综复杂,徐氏在上京之中无根无基,只靠徐泰和一人撑着这满门的荣耀,如今又被迫卷入沈谢的斗争中。好在现在已和靖国公成了姻亲,徐玄英官途也算畅通,只是……

“这天下,毕竟是皇上的天下。”徐西陆缓声道。

谢青苏稍稍讶异地看着他,而后轻轻点了点头。

无论是权势滔天的沈氏,今朝新贵谢氏,还是徐氏,上官氏,姚氏,林氏,兴盛荣衰,全在他一念之间。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大概和历史上很多皇帝一样,国字脸,神情肃穆,能把小孩子吓哭。可他毕竟和宋衍卿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宋衍卿是世间少有的容色,那他肯定也不会丑到哪去……

徐西陆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困意袭来,四下一片寂静,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谢青苏就坐在他身边,葡萄藤蔓在夏日的风中摇晃。

“二爷……”杏浓端着茶点走了过来,见到已经睡着的徐西陆,无奈地笑了笑,“奴婢去拿个毯子。”

“不必。”谢青苏站起身,伸手拦腰抱起徐西陆。徐西陆比他想象中的重上不少,他不由地轻晃了一下,杏浓在旁边看得胆战心惊,“谢公子,小心!”

“无妨。”谢青苏稳住身体,将徐西陆抱到床上。杏浓替徐西陆盖好被子,又拉下床幔,他看着徐西陆的容颜消失在床幔之后。

“二爷正在病中,精神不太如以前。”杏浓带着歉意道,“谢公子今日不如就先回去”

谢青苏颔首道:“转告他,我改日再来。”

宋衍卿方踏进勤政殿,便听见了一连的咳嗽声。他止住脚步,行了个常礼,“皇兄。”

宋衍澈坐在一堆奏折后,说了一声“来了”,又别过脸不住地咳嗽,玉容咳得泛起了红霞,一双温柔多情的眸子好似浸在水里一般,连长睫都被打湿了。这一病,他又清减了不少,坐在桌案前都有些费力的模样。宋衍卿看得直皱眉头,大步走到他跟前,夺下兄长手中的奏本,“皇兄都病成这模样,还看什么奏本!依我看,干脆明天/朝也别上了!”

宋衍澈双目盈盈,脸上扬起了笑容,喃喃道:“你啊……”

“皇兄可用了温凝丸”

“用过,但朕的身子你也知道,此乃天生不足,寻常药物也起不到多大作用。”

“我瞧着前阵子皇兄的精神头就很好。”宋衍卿道,“皇兄只要仔细养着,身体定会越来越康健。”说着,还嫌弃地看了一眼桌案,好像是他还得自己哥哥积劳成疾似的。

传言,沈太后诞下当今圣上时足足早产了两个月,因此宋衍澈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比别的孩子要虚弱。好在在先帝太后悉心照顾之下,他也顺顺利利地长大了。平日里也还好,但只有稍稍受了一点风寒或者是稍稍吃了点什么生冷的食物,就会高热不断,没有个十天半月肯定好不了。

宋衍澈虚弱地笑了笑,看着面前堆成山的奏折,道:“你这话,倒和母后说的一样。”

“那为何皇兄不听母后和我的话呢”

宋衍澈笑容微敛,“段长风上任户部尚书一事,你可知晓”

宋衍卿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郑尚书致仕之意,朕早就知道,一直未定下新的尚书人选,你可知是为何”

宋衍卿不假思索道:“按照我朝惯例,应有现任户部侍郎姚敏继任,但这姚敏,是谢稷的人。”

宋衍澈定眉定眼地瞧着他,叹道:“你不是不懂这些,只是懒得去管而已。”

“皇兄你知道我的,”宋衍卿一脸无所谓,还拿起桌上的一块点心吃了起来,“我只想当个闲散贵人。”

宋衍澈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自建朝已有数百年,百年来,世家强,则皇权弱,反之亦然。这一年,朕重用谢氏,提拔了不少新科才子,已惹得母后和舅舅不悦,若再提拔姚敏任户部尚书,只怕更会寒了他们的心。”

“那皇兄为何不选别人,选了段长风”宋衍卿问,“难不成就是为了讨母后欢心”

宋衍澈淡淡地牵了牵嘴角,“此事不是朕定下的。”

宋衍卿拿着点心的手静了一静,几番斟酌,才道:“母后她,想必也是被舅舅逼急了。”

“卿儿,朕知道你不欲过问朝事,但今时不同往日——”宋衍澈又咳了起来,宋衍卿放下手中的点心,替他拍背顺气,刘进忠也忙递上一盏热茶,“陛下,吃口茶润润嗓子罢。”

宋衍澈抿了一小口茶,缓了缓,道:“朕的身子你也瞧见了,若朕将来有什么三长两短——”

“皇兄,”从小到大,宋衍卿最不喜听到这样的话,“你会好起来的。”

宋衍卿双目潋滟地瞧着自己的弟弟。他们虽是一母同出,但他像极了父皇,自己则是和母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阴柔貌美有余,阳刚贵气不足。“朕膝下无子,如若真有什么,能继承朕的江山的,也只有你了。”

宋衍卿嘴里泛起一丝苦涩,“皇兄你就是太勤于政事了,一个月连后宫都不去几次,那些后妃能生出皇子来才怪。”

宋衍澈了然笑道:“此话是母后让你说的罢”

宋衍卿一时没了表情,“不止是母后,还有舅舅,谢稷,甚至是翰林院的陈阁老以及张太傅,几次三番地找到我,让我来劝一劝皇兄。”想到这个,他也是头疼不已。他宋衍卿管天管地,还能管自己哥哥什么时候去宠幸后宫的美人他们也就是知道陛下宠爱他这个嫡亲弟弟,能听得进去他说的话,才这样缠着他。

宋衍澈闻言眼中笑意更甚,“那你就真的来劝朕了”

“不然呢”宋衍卿卒郁道,“若是不应,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你来劝朕,朕还想问问你——那惠阳郡主,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宋衍卿去年就到了该娶王妃的年纪,太后给他挑的是宁王的嫡女,惠阳郡主。当时他心里有人,无论如何也不同意这门亲事。太后一向疼爱他,自然不会过多勉强,这件事也不了了之。而现在他心里没人了,却依旧莫名地抵触婚姻。让他下半辈子对着一个名门淑女,成日里两人大眼瞪小眼,他宁愿娶一个像徐西陆一般的女子,至少还能拌个嘴吵个架来解解闷。“不要。”他生硬道。

“也罢,朕是管不了你了。那惠阳郡主,朕另有安排,至于卿儿你……”宋衍澈含笑道,“逍遥快活的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皇兄——”

“日后每日的早朝,你务必现身。每三日,到朕的书房来,陪朕一同看奏本。”宋衍卿的声音很温柔,“知道么”

宋衍卿张口欲拒绝,可对上兄长盈盈双眸时,那个“不”字像是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最终,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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