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惊疑地看向了牧清弦。
飞快地比出了口型,“我没有,我没让她来,我不知情啊。”
他现在有点慌,到底什么情况啊。
曼娆不是应该在今天拍卖会结束后,就回去了吗
牧清弦深有意味地看了秦恪一眼,嘴角勾起一个笑容,扬了扬下巴,指指门。
似乎倒要看看,秦恪会如何解决。
秦恪本想着,不如就装作已经睡下了,不回应就好了。
可转念一想,那样的话不就更解释不清了吗,他和清弦的感情才刚刚有了新的突破,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夭折啊
管她为什么来呢,反正我秦恪又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呃不对,不怕美女敲门。
秦恪穿好了鞋,下床去开门了。
“吱”
秦恪打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旖旎的好春光。
雪白雪白的,差点刺瞎了他的眼,赶忙回头看了一眼,用身体堵在门口处,淡定地开口。
“曼娆姑娘,你怎么来了”
“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曼娆似乎也喝了些酒,白皙的面颊上透出些许迷人的绯红,很是诱人。
原本涂好的口脂也有一些晕染开了。
白天梳理得整齐的发髻此时自然而然地倾斜着,朝着一旁垂去,偶有不安分的几绺头发逃逸在外,随意地散落在脖子上,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更加鲜明了。
层层的薄纱包裹着完美的身躯,若隐若现。
这幅姿态
“嘶”秦恪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要是个男人,这谁扛得住啊。
心里也更加慌乱。
曼娆并没有回答秦恪的问题,而是向前踏了一步。
秦恪以为她想要进屋来,那怎么行当即想要抬手阻挡一下。
没想到,曼娆竟然娇呼一声,软绵绵地往他的怀里倒,秦恪本能地一扶。
“啊”
曼娆顺势勾住了秦恪的脖子,二人呈现出一种非常亲密的搂抱姿势。
完了,该死
曼娆的身子有些发烫,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缘故。
伸出手就往秦恪脸上摸,秦恪把她的手扒拉了下来,摇晃了她一下。
“曼娆姑娘,你到底怎么了”
“是不是喝醉了,我让如烟送你回屋。”
秦恪张口就要喊如烟来,这特么是什么情况啊,有没有人能告诉我啊。
没想到曼娆听了,扒住秦恪的脖子,就要亲上来。
秦恪赶紧仰脸往后一闪。
好险,差点老子在古代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不愧是青楼头牌,上来就这么直接的吗
“秦少爷,您是个好人,”曼娆双眼迷离,含情脉脉道。
啥
姑娘,你这话,是不是有点问题啊。
“那天,您让奴家觉得,您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所以奴家想”
“想”曼娆魅惑的红唇一张一合,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得了,你不用说了,你再说下去,咱俩今天都活不成了。”
别说今天是因为有清弦在,哪怕她不在,老子也不当这接盘侠
秦恪心有余悸地朝着屋里望了一眼。
看见牧清弦正盯着这边,一脸冷笑。
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完了,芭比q了。
“秦少爷,奴家真心喜欢您,想跟着您,您就收了奴家吧。”
你还真把我当老实人了
“曼娆,你清醒点,我请你来只是帮忙的,我不喜欢你,请你不要再说胡话了。”
秦恪故意说得好大声,好让屋里的牧清弦听见。
曼娆已经被秦恪扶了起来,却仍旧是一副柔弱站不稳的样子,摇摇欲坠,随时要往秦恪怀里倒。
趁着秦恪躲闪的空当,曼娆挤进了屋里。
她有信心,只要进了一个封闭的小空间,就再也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住自己的魅术。
多少达官显贵,都拜在了这一点上,成为了她的裙下之臣。
可是还没来得及露出得意的笑,心就瞬间凉了个透。
因为她骇然看见
牧清弦就坐在床边,一下一下地磨着手里的刀,并且还冷冷地看着她。
她花容失色,怨毒地瞪了牧清弦一眼,扭头便跑,瞬间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面容。
猛地扑进秦恪怀里,瑟瑟发抖,语气里带着哭腔。
“她好恐怖啊,奴家好害怕,”曼娆见事情败露,引诱秦恪不成便开始扮柔弱。
秦恪嫌弃地推开了她,“滚”
“少爷,她要杀了我,求求您保护奴家。”
曼娆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顷刻之间便如雨点般落了下来。
真叫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若不是秦恪已经对曼娆知根知底,恐怕此刻一定会生出一股保护欲,好像真的是牧清弦在咄咄逼人,做了多过分的事来欺负这个柔弱的女子一样。
此时秦恪只觉得尴尬得很,恨不得用脚指头抠出一间两室一厅。
我说妹妹,你这套路也太假了吧。
比起后世的一些高级绿茶表,女海王来可是差得太远了。
就这你还想玩弄我
于是严肃起来,一本正经地说道“她就算是磨刀,也是用来杀我的。” ,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