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质像沙包一样被吊起来,重重吃了一拳,半天才缓过来。
王质咳嗽了几下才道“对不起,钻天鼠大哥,我昨晚喝多了,刚才还没清醒过来。刚来建康那会没钱,匕首让我给卖了。”
王质心里暗自庆幸,幸亏匕首给了谢道韫防身,不然他们找到匕首,一对比伤口,那就是铁证,他无论如何也狡辩不过去的。
趁着他们还没说话,王质又道“钻天鼠大哥,我就不明白了。就算我们以前有点恩怨,可是我们现在已经同在五斗米教,都为五斗米教效力,既为教中兄弟,理应化解恩怨,彼此同心才对。诸位不至于一上来就把我吊起来打吧”钻天鼠四人纷纷冷笑。
闫融道“王质,我问你,逆鳞那里去了”
王质道“哦,您是功曹闫先生是吧闫先生,这四个人与在下有些恩怨,麻烦看在同为五斗米教教众的份上,您帮我调解调解吧”
闫融道“等下你就要到阴曹地府了,还调解什么回答我的问题,逆鳞在哪”
王质道“闫先生,我是昨天才进的教啊您忘了吗我和右护法逆鳞并没有交情,我怎么会知道他在哪”
闫融道“给我打”
钻天鼠四人听了正合我意,把王质当沙包一样,打得格外卖力,没几下就把王质打吐血了。
闫融道“停”
王质咳嗽了半天才有力气说话,他道“闫先生,你要杀我可以肉在砧板上但请给我个理由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王质说得义正言辞,闫融嚣张的气焰被稍稍打压了一下。
闫融问王质“我昨天派右护法逆鳞跟着你,可是他至今还没回来,你作何解释”
王质恼怒道“你们
就是因为这个把我吊起来打逆鳞回不回来关我什么事啊我根本不知道有人跟着我我昨晚去窑子喝花酒了,不信你可以去窑子问问喝到五更三点才回来睡觉的你去问问昨夜值班的兄弟,他们可以为我作证”
闫融走出门口对门外的鬼卒说了两句,随后回来面对王质,语气平和的解释道“王质,事关重大,我不得不从你这里着手调查。因为只有你最可疑。”
王质大惑不解的问“什么事关重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不就喝了次花酒嘛,至于把我弄成这样吗”
昨晚守夜的鬼卒被叫起来带到房间,他们看到王质被吊起来打得不轻,嘴角还在流血,大吃一惊又不明就里,于是两人双双低头侍立,大气不敢喘。
闫融指着王质,问两鬼卒“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两鬼卒战战兢兢地回答“回功曹,护法是五更三点回来的。”
闫融道“当时除了他,还有没有什么人回来”
两鬼卒道“没有了,昨晚后半夜只有护法一个人回来。”
闫融道“他回来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或者,有没有说过什么或做过什么”
两鬼卒道“护法请我们喝酒了,和我们聊了大概一刻钟的天。”
闫融道“聊的是什么” ,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