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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第一兵法家 第490章夜嚣嚣

作者:南宫我梦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4-09-18 03:52:36 来源:就爱谈小说

义军已臃肿过十万之众,其中俘虏多的惊人,战兵才两三千之数。

自截杀张梁部之后,义军只做一天休整,转向再朝西进,直向南栾城去。

一路上,再无任何黄巾阻路。

又五日, 离南栾城,只剩一日路程。

前驱的斥候探得,官军围攻南栾城正急,四面城墙围的密不透风。

义军中,众人商议对策。

官军,也就是董卓部,把城围的死死的,义军就没办法插手攻城了,可张角被围在城中,张角之项上人头,代表着的是讨黄巾首功。

眼看首功在前,却与之失之交臂,李孟羲很是不甘。

真要强抢军功,也不是没办法。

董卓攻城正酣,义军若是强势把其中一向城墙的官军给赶走,抢占地方攻城,他董卓再气,兵力已被拖住了,他要么咬牙忍了,要么放弃其他三向城池的攻势来跟义军火拼。

可董卓攻城打了这么多天了,军力疲惫,他董卓纵是不管不顾的来厮杀,胜算必然渺茫。

思及这里,李孟羲目视帐中诸人, 建议, “我军不妨就压到城下去, 也不做其他,就看着董卓攻城。

董卓已骑虎难下,攻不是,停不是,有我等在背,必使他进退两难。”

一旁,张飞这厮咧嘴笑了。

李孟羲出的计策,太过欺负人。

幸好,不是义军跑得快,不是义军攻城。

董卓与义军不和,要是义军攻城,攻了半天,董卓来了,然后难受了,董卓也不用干别的,就带着兵,扎营在义军身后,那义军胆子再大,也不敢不防。

于是,本来有两万人力全力攻城, 有董卓虎视眈眈在后,为稳妥,义军必须得留出万人防备董卓。

要是攻城稍有颓势,他董卓见缝驱赶我攻城士,见缝插上,彼时,不忍也得忍了。义军攻城半天,把

黄巾耗的差不多了,董卓来摘桃子,这便叫全为他人做嫁妆。

万幸是,董卓在前,义军在后,反还能后发制人。

是日,为十一月十七日。

夜晚。

义军事务越来越繁杂,但一切依然有条不紊。

夜里,火把通明的四十处练兵场,依然不忘例行操练。

李孟羲和刘备一起巡视之时,见到大多数练兵队伍,竟然已练到跑步走了。不知不觉间,跑步这一环节,甚至像模像样了。

李孟羲不由停下脚步,他在外面,看着训练场的训练,抬头问,“唉,玄德公,这青巾兵四十人下放练兵,练了多久了”

刘备皱眉思索了好一会儿,“三十四三十五日了。”

李孟羲一听,第二批新兵训练的时间竟然超过一个月了。

本来的计划是,以第一批训练完的四十人,每人再领四十人,训练一千六百人,然后再以一千六百,训练数万人。

近来事务繁忙,不想不知不觉误了期限。

一圈看过来,见练兵进度大同小异,几乎都是到跑步走一节,整个队列训练,除了最后的变队没有练,基础的全练完了。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夜,核查练兵成果。

和刘备一商议,刘备觉得也行。

然后,刘备又使亲兵叫关张二人,一同前来观兵。

关张二人到来之后,众多练兵场各教官已得到命令,说两刻后,验看各教官一月练兵之成效。

这会儿,各处操练的队列口令声没有了,一处处练兵场中,头戴青色丝绸头巾的青巾之士,一个个紧张的跟麾下新兵交代,一会儿可得上心,莫出错漏。

本来,李孟羲是想突然袭击,不提醒,直接就去说查看结果,刘备拦下了,刘备说还是提前交代一句,好让人有个准备。

同时,在青巾兵们各自做着准备的时候,刘备这

边,也令众人把营里但凡能找到的火把柱子都给找了过来。

为此,木匠营暂时停工,多余的柱子拔走用了,特别俘虏营,俘虏营一圈,都是火把柱子,亲兵们把火把架子全都拔走了。

刘备是为布置一个练兵场,一个足够大的,能让一千六百人看清的练兵场。

在扎营地之外,刘备找了一片空地,用火把围了起来。。

场地不很大,但是火把架子插的多,半步就是一个火把架子,满满当当围的跟墙一样,只在两头,有队列进出的出入口。

等场地布置完之后,时间大致也过了两刻了。

刘备下令,令四十新兵队,列队前来。

不大一会儿,新兵队列陆续来了。

演练未开始,便初步可见成果。

新兵队列一队接一队来,在事先,李孟羲也没让各队一起合练,都只是单练而已。

新兵队过来,李孟羲随意帮着指派了各队位置,在各自教官的带领下,新兵队一队挨着一队,自动站的齐整紧凑。

由此可见,整齐划一成功深入新兵观念之中。

四十队,实则不足一千六百人,因为之前有南和攻城战,当时新兵也拉过去攻城了,死伤了一百多人,现在在场,只有新兵一千四百多,有的队人数不满。

这样也好,足数的队列是一种难度,缺人的队列,又是另一种情况,正好都练。

四十队人,围着火把通明的场地,正好是围了一圈,都能看见场地中的队列动作。

第一新兵队上场。

开局略有不足,青巾兵教官是跑到训练场中的。

按李孟羲所想,只要是没解散,时时刻刻动作都得按规则按章法来,哪怕是带队上场的动作,也得是标准的手臂抬在腰间的跑步动作。

这是不足,但无关大雅。

随后,青巾兵教官来到场地正中,以立正姿势站定,

火把通明,四周都是围观的人,此时不同于平时单练,青巾兵教官有些紧张,连连吞了几口吐沫,而后,沉了沉心神,“集合”朗声下令。

此时,李孟羲又发现不足。

不足之处在于,没有番号。

喊集合,那么多人,那么多队,谁知道你是让哪队集合。

现在是操练,无环境的干扰,容易区分,若是战时,是紧急集合之时,得有番号编制。

第一队的百夫长喊集合,第一队的听到,都知道集合,其他队的知道不是在喊自己,于是就不被干扰,不至出错。

在李孟羲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场外,新兵们动作迅速的朝场中跑。

然后于教官面前,一个接一个站定,在人到齐的时候,队列同步完成了,没有出现有的队长有的队短,也没有出现有人找不到地方的情况,虽然还未整队,在边上看,四排横队,算的上非常齐了。

从队列这头,看到那头,排与排之间,视线通畅,没有被遮挡。

教官看人齐,“解散”

随即下令解散。

新兵们听到解散口令之后,轰然四散。

解散口令,也是口令,也得反应迅速。

而不是说,解散之后,就意味着训练停止了,可以慢悠悠的熘达,可以原地攀谈了。

在实战中,下令解散,可能是要让人赶紧往边上撤,给其他队让位置。

毕竟,队列转移的速度还是慢,不如人散开移动的快。

如所见,这第一队,教官的解散口令下达之后,新兵们散去迅速,可圈可点。

新兵们聚了又散,教官原地不动,“集合”他又下一令。

散到各处的新兵们又迅速集结,依然是人到时,自动就找自己的位置,人齐时,队列也成了。

“以第一排左一人为基准,向左看齐”教官后续口令下达。

齐字尾音

落,队列中的新兵们,瞬时一齐动了起来,除每排左边第一人不动以外,其余之人,动作如出一辙的脸往左侧,眼往左看,同时脚下小碎步快速挪动。

给李孟羲感觉,一模一样,跟他认为的队列一样。

“向前看”

队列中的新兵,同时把头转向前方。

如果说,没看齐的时候,队列还有些凸凹的话,经过对齐之后,队列真就直的跟刀切一样,一线从这头到那头。

“第一排,从左到右,依次报数”

“一”

“二”

“三”

“四”

“原地踏步走”

“向左转”

“向后转”

“起步走”

“立定”

整个队列训练,从集散,到对齐,原地踏步,齐步走立定,转向走,再到跑步走与立定。

从静止到动态,从简单到复杂,一套完,少有出错。

看罢,李孟羲刘备关张二人,都满意非常。

整套队列动作已经完了,往下边,教官也不知道干啥了,朝这边看过来。

刘备朝教官招手。

教官跑步过来。

“你练得是真不错。”刘备笑着,毫不吝啬的夸赞。

本还略有忐忑的青巾兵,展颜笑了。

“来人。”刘备手往后一伸,早等在一旁的亲兵立马送上一套铠甲和铁胃。

李孟羲很意外,他都没注意,刘备是何时把铠甲都准备好了。

刘备双手接过甲胃,看着青巾兵,笑问道,“小兄弟,姓甚名谁”

“俺俺是牛二。”青巾兵结巴道。

刘备点了点头,而后目视向四周,扬声道,“牛二兄弟练兵有功,今日,特升其为什长,特赐其甲胃,以为奖

赏”

说罢,一套铁扎甲还有一顶铁胃捧给了牛二。

自己个升官了牛二激动的接过甲胃,一时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穿上,试试看,合不合身。”刘备笑着。

牛二连忙就笨拙的要穿铠甲。

铁扎甲不同一般衣服,又硬又沉,牛二一手拿铁胃,一手抓扎甲,慌里慌张,弄不成事。

刘备过去,很自然的伸手替牛二拿着铁胃,好让牛二从容穿甲。

待牛二把铁甲往身上一套,套好,刘备把铁胃递上。

穿好甲,戴好铁胃的牛二,刘备好整以暇的打量了一番,道,“嗯,像个小将军模样了。”

一句话,说的牛二又是憨笑。

末了,刘备道,“且领人下去吧。”

穿了甲,带了铁胃,腰杆不由就直了许多的牛二,气势强了几分,他步步生风的走到队列前过去,沉声令下,“全体都有向后转齐步走一二一一二一”

第一队下去了,第一新兵队,查验合格。

随后,新兵队第二队上场。

有了第一队做示范,其实后边各队压力就小了很多,第一队演练的时候,其他队都看到了,照着做便是。

这第二队上场,第二队人数不满,才三十一人,少的那九个人应该是打南和城时伤亡的。

第二队表现稍有些差,李孟羲瞅见,转向的时候,有人转错,跑步走的时候,有人把前边人的鞋子踩掉了。

如果只是偶尔,这还能算是新兵个别人的问题。

但先后有数人转向转错,再有人把别个鞋子踩掉,这就不再是个别人的问题了,而是教官训练有问题。

刘备俯下身来了问李孟羲这队咋样。

李孟羲皱眉摇头,不行,差劲。

言下之意,这一队,就不要再给教官升什长了。

刘备悄悄说,这忙了一个多月了,别

的都升官赏赐,留下的几个不给升官,岂不寒了人心。

因而,刘备建议,升官得升,甲胃得赏,至于其他,暗地记下,至于是把这一队人往后拖,不让其过早分派下去,还是重新换个教官再练,再另说。

李孟羲是听明白了。

刘备的意思是,表面功夫做足,帐暗地里算,不拿到明面上来。李孟羲顿时就觉得,刘备这家伙,有点那么点腹黑呢。

后边,新兵队一队接一队的上来。

以李孟羲的眼光来看,大多数不错,少有一些练兵教官能力问题,而导致队列不甚令人满意。

队列训练,也是教官向新兵传授队列知识的过程,教官能力不够,就把队列知识教不甚明白,自然,这些新兵如果放下去,再让他们练兵,只会练出更差劲的兵。

李孟羲暗暗把表现差的几队记下,准备是加强这一队的训练。

在义军架构之中,随军练兵,随行随练是大事。

当时出涿州时,八月多,从八月多开始,便每夜操练,一日两日不觉什么,不觉之中,如今已是十一月,练兵持续了两个多月之久。

两个月之久,足以让本是乡勇或者黄巾流民的队伍,纪律性和组织度提升一大截。

当日有先见之明的布置,如今成效卓着。

在刘关张三人和李孟羲,于火把通明的练兵场中,专心查验第二批练兵成果之时,于俘虏营,酝酿着风暴。

俘虏营本来是一圈都是火把,火把的光构成的一圈光带,让任何想逃的人,都熄了歪心思。

可是刘备为检验月余来的练兵成果,令亲兵去搜集营中的火把柱子。

他没说清,亲兵们执行命令的时候同样执行的粗暴,亲兵们把俘虏营周围的火把也给拔走了。这一个不妨,让俘虏营破绽大出。

黑漆漆的俘虏营里,在篝火照不到的地方,有黄巾俘虏悄摸

摸的在人堆里一点一点挪动。

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相互靠近之后,压低了声音,“几个了”

其中一个声音说。

“二三十个。”另一个声音说。

“看哪有马,咱夺马,要不走不了。我去找宁宁。”

黑暗中,鬼祟的声音快速交流了几下,便又散去了。

俘虏营,角落一处,角落里都是妇人,妇人堆里,宁宁躺在薄席子上,正昏昏将睡。

“宁宁,醒醒。”模湖听见有人在叫。

宁宁醒来,爬起。

黑暗中,也瞅不清人影,但听声音耳熟。

“宁宁,走,咱走”说着,黑暗中的人,不由分说的拉着宁宁就走。

宁宁半是迷茫,跟提线木偶一样被人带着,一点一点隐秘又缓慢的穿行于黑暗中。

草莽之中,也有不凡人物。

义军全歼张梁部,虽俘虏张梁大部,但对黄巾俘虏,只收缴其兵器甲胃,未曾大肆屠戮,连一人也未杀。

这难免让黄巾军中的那些有号召力的高低头目,依然幸存。

这些黄巾头目本身就是不安定的因素。

于悄无声息之中,俘虏营角落,聚集了二十多个黄巾军。

为首一人,黑暗中看不清此人样貌,此人默默清点了一下人数,“走”沉声下令。

义军看守俘虏的人手,有步有骑,且都是甲士,个个警惕,没一人背对着俘虏,都是正对着俘虏。

此种警惕和配置,应对一般的突发情况已经足够了,但有时,准备再足,依然会有突发状况令人措手不及。

安安静静的俘虏营。

“着火了”

突然有人惊叫出声。

“着火了”

“走啊”

“逃”

混乱是有预谋的,一人声起,几乎瞬间,黑暗中,俘虏营中不知有多少黄巾俘虏

趁势暴动。

局势一开始便乱成不可收拾之状。看押俘虏的义军士卒尚未反应过来,便被暴起的黄巾俘虏淹没了。

一名义军士卒堵在前面,接连砍翻两名俘虏,被第三个冲过来的人,一脚踹到胸口踉跄后退。

未等站稳,便被数名挤过来的黄巾被撞倒在地。

义军骑兵队在稍远的地方,暴动忽然爆发时,战马被惊的希律惊叫。

“快去叫主公带兵过来,”骑兵队长曾愣一声拔出腰间短刀,瞅着人声嘈杂人影的俘虏营,恨恨的骂到道,“他娘的俘虏要造反”

小书亭

冷不防,一道黑影飞来。

彭的一声。

黑影正中骑兵队长额头中央。

正拔刀欲战的骑兵队长,身体在马背上晃了两晃,栽下马去。

事出突然,其他骑兵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又是黑影飞来,又一名义军骑兵被袭中脑门,彭的一声,马上骑士哎吆一声惨叫,跌落马背。

不远黑暗中,一伙精锐的黄巾俘虏见时机已到。

为首一人,跳将而出,暴喝一声,“走夺马”

和其他暴动的黄巾不同路,这一小股黄巾精锐直向义军骑队冲去。

义军骑兵见有人影冲来,手中弩弓对着人影就射。

弓弦炸响,箭失嗖嗖,立时就有人惨叫出声。

自黑暗中又有黑影飞出来,义军骑弩手,被黑影砸了个正着,没砸到要害,砸到胳膊上了,被砸的身体一晃。

眨眼,黄巾一伙冲近。义军骑兵催马挺刀枪杀来。

两下接触,当场有黄巾被刺死。

一名义军骑兵用枪戳死一人,未待把枪拔出,后面一身手敏捷如马猴的黄巾汉子,勐的一舍身一扑,整个人朝马上骑士扑去,把骑兵给撞下了战马。

于那间,义军骑兵与这一小股

黄巾军俘虏短促交锋之中,竟然稍落下风。

这伙黄巾俘虏趁乱抢了数匹马,并几把兵器,在义军未反应过来之前,闯出营去了。

刘关张三人并李孟羲匆匆停下了操演,反应过来的义军,兵力调集过来,不多时就把暴动镇压下去了。

火光中,李孟羲脸色阴沉。

黄巾俘虏竟然暴动

妈的,白给你们喝粥了李孟羲的忿忿不平。

暴动起的迅速,定的也迅速。

此时尤其关键的一点,这些新俘虏,破张梁部之后抓到的新俘虏暴动时,其他老俘虏,那些南和城一战后抓到的俘虏,暴动喧嚣全营之时,老俘虏也被惊起了,都站起来看,但却没人跟着暴动。

可能,是俘虏被义军一天两顿稀粥,还有施医给药给养成羊了,俘虏们忘记了反抗。

也可能,是俘虏已归心义军。

李孟羲的忿忿不平,在去中军大帐的路上,他想明白了。

俘虏暴动是正常的。

一天两顿稀粥,想让别个死心塌地的卖命,不太现实。这么一想,便合理了。

到中军大帐,清点伤亡,收拾残局,再抓来俘虏询问究竟。

问俘虏为何要暴动,俘虏们个个不说,竟然硬汉。

抓到的几十个俘虏,任凭鞭子狠抽,一声不吭。

不太对劲,李孟羲觉得,这些个黄巾俘虏,为何这般硬挺。

严刑拷打,问不出什么。

折腾到后半夜,带头闹事的俘虏们被打的血肉模湖的,忙碌半夜的收获,只是弄清楚了勾连闹事的,都是黄巾头目。

这让李孟羲顿时明悟,俘虏安置方法有问题。

应该是把俘虏中的将官和将官单独关押,普通士卒和普通士卒单独关押。

不然,将官之类的人员,有号召力,又有组织力,还有威信,这类人员和普通俘虏混在一起,跟定时炸弹一样,

不定何时就能策划出大动作,失误。

还有失误。

刘备的亲兵,把火把架子都把拔了,让俘虏营漆黑一片。

命令传达不清晰。刘备的锅。

审问俘虏们,用尽了办法,人家不开口。

看得出来,这几十个头目,都是好汉子。

照一般处理方法,这些闹事的家伙,全砍了省事。

李孟羲目视场下众囚,疑惑问道,“我军中法度处处,本以为,不会再有俘虏暴动,可今番依然事起,令某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为何是有人克扣尔等口粮”

场下俘虏摇头,“未有人克扣口粮。我等早晚一顿稀粥,足以裹腹。”

“那是我军中有人仗势欺人”

俘虏再摇头,“未有人仗势欺人。”

李孟羲又问,“尔等是惧怕我军坑俘杀降应是不会,我军施粥给药,若要坑俘,何故多此一举”

俘虏沉默片刻,“我等虽为敌手。然被俘以来,观义军种种,某从不疑会身遭屠戮。”

“那是为何”李孟羲迷茫了,他认为是义军处理俘虏之章程有不完善之处,故有今夜暴动。

他不辞辛苦的想问出俘虏暴动之缘由,是想查漏补缺,增改不足。

然而,一无所得。

良久之后,有俘虏出言,说出究竟。

俘虏中有一人,抬起头,澹然一笑,“那孩儿,告诉你也无妨。有一人,我等愿舍命相护。此时数个时辰已过,廖化兄弟应已护送那人逃出生路。”

言罢。俘虏看向左右,“众位,我等事已成,死亦何憾”

“对死亦何憾”

“来,杀了我等”

黄巾众人自知难以再活,纷纷出言求死。

刘备摆了摆手,正要下令,把人推出去砍了。

“等等”边上李孟羲声高数度,突然惊疑出声。

“尔等说,廖化”他瞪大了眼睛,狐疑的看着众俘虏。

“可是那个廖化,廖廖廖什么来着”廖化字什么,李孟羲不知道。

观察俘虏们的表情,李孟羲心里有了底,他笑了,“夺马破营而逃之人,想必就是那廖化”

众俘虏不语。

“玄德公,不妨把俘虏关押,容后再审”李孟羲建议道。

刘备点了点头,挥手让人把俘虏带下去了。

李孟羲这算是救了一众俘虏。

因为突然听到廖化之名,李孟羲勐然想起,在这黄巾军中,似乎有不少人成为了诸侯麾下的将领,黄巾之中,其中也有不少人是良才。

走脱一个廖化,不知俘虏中还会有谁。

故而,李孟羲拦着没让刘备处死俘虏。

说廖化此人,蜀中无大将,廖化做先锋,此中讽刺之意暂且略过,蜀无大将,廖化堪为先锋,就算是矮子里拔高个,那廖化也是比较高的高个。

就算无大将,无奈让廖化作先锋,那廖化至少勉强够个先锋之才。

可惜此先锋之才,逃了,夺了匹马,闯营逃了。 ,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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