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兵足有两万余人,前来的方向真是丛林
而残兵所穿盔甲,皆是荆州兵将
起初守将文聘还有疑惑、不让开城
却听为首之人说的仔细无比,仿佛亲眼所见战场溃败,而且心中对蔡瑁的战败早有预料,便令人打开城门准备整顿三军,伺机而动
奈何为首之人旁边,却是魏越
骗开城门,魏越从残兵中站出,身先士卒,冲向城门
文聘猛然觉醒,大呼关闭城门,并随手抄起长枪,投向魏越
魏越闪转腾挪,避开长枪,脚踩七星、冲向城门
五、六丈左右的距离,却在眨眼间完成
手起刀落,斩杀妄想关门的兵士
大军一起冲入城去,制服为数不多的守军
魏越来到城墙,三下五除二便制服文聘
文聘虽然战败,但却心有不服,哪怕被按在地上,也破口辱骂
面对文聘的辱骂,魏越并不理睬,只是令人卸下文聘的盔甲,自己穿上
又让三军将士分出一部分人,伪装成荆州将士,站立在城墙上
至于其他兵士,此刻也放弃战马、长枪,拿起弓箭、强弩,躲藏在母墙后
魏越并未为难文聘,而是把文聘束缚在一旁,并恶言怒斥,让其闭上嘴巴,如若不从,便是一番殴打
五、六次殴打之后,文聘被打的鼻青脸肿,鲜血直流
要不是被塞住魏越七八天未曾清洗的臭袜子,直接昏厥过去,恐怕还在嘶吼、辱骂
由此可见,文聘也算是个忠肝义胆的烈将
远处燃烧的烈焰越发浓烈,虽然隔绝十余里,却好像能听见战场上的厮杀
魏越长叹一口气,脸上似有遗憾之色
如此亘古罕见的战斗,竟然无法参加,实在是太可惜了
旭日东升
东边挂上一抹暗红色的光芒
远处雄鸡打鸣,似是彰显它的雄伟、也警示那些妄想侵犯的敌人
“难道还没结束吗这也太久了吧”
“将军”一员校尉上前,扬手指向远方,“快看”
魏越凝目而望,只见一匹战马疯狂朝这边疾驰而来,马背上驮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
好像是人
又好像是头畜生
“怎么回事为什么只有一骑”魏越眉头微皱,满脸疑惑,再度凝视远方。
“难道都督真有那么神竟然在一个时辰左右,歼灭十多万大军”
“这怎么可能绝不可能哪怕是神,面对十多万大军也得打怵,就算都督再怎么料事如神,也绝不可能全歼蔡瑁大军”
“如果这般,那这家伙很可能是逃兵切让我一箭把他射杀”
魏越从手下那里拿来强弓,张弓搭箭就想开射
但转念一想,若他后面有大军,把他射杀不就暴露了吗
城中只有两万多人,怎么可能抵挡十多万大军
还是把他放入城内,将他生擒为好
“哼”魏越嘴角微翘,缓缓放下弓箭,“我倒想看看,到底是怎样的逃兵,才能如此狼狈”
不多时,奔驰的战马快速冲到义阳城外
只见马背上趴着一个上吐下泻的家伙,样子十分狼狈
但此人的长相却有些像蔡瑁
魏越再度凝视,但东方的太阳还未发力,光照还不算明亮,所以不敢确定
“给老子打开城门”
城下那人仰首咆哮
正是蔡瑁
查探清楚,魏越内心狂喜,当即让人打开城门
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蔡瑁神情惊慌,仿佛刚刚遇到了鬼一般,甚至来不及查探周围发生的变故,驱马进入城中,却被已经等候在这里的魏越一把扯下战马
“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还未等蔡瑁反应过来,魏越已然把斩首刀架在蔡瑁的脖颈处。
“我说是哪个逃兵,原来是我们的蔡瑁大将军啊”魏越满脸欢喜,“蔡瑁将军,我们这还是第一次如此亲密的接触吧这一天,我真的等待太久了”
“你”蔡瑁脸色通红,宿酒还未完全清醒,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遭受如此沉重的砸击更是五荤六素,“放肆,你是谁为何拿我文聘呢文聘那条狗东西呢”
“吱呀”
伴随一阵厚重的声响,义阳城的大门缓缓关闭
“文聘哈哈”魏越放声大笑,“蔡瑁将军,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啊大汉温侯部将魏越奉都督之令,在此擒你”
“魏越你是魏越”蔡瑁唰的一下子脸色惨白,酒气也醒了七、八分,“你为何在此文聘呢我让文聘守城,文聘呢那个废物,莫不是投降你了”
“这你不用知晓”魏越冷哼一声,缓缓把斩首刀移开,一把拎起蔡瑁甩倒一旁,“给我绑了”
“诺”
四、五个兵士上前,用厚重的麻绳紧紧捆绑蔡瑁,并把蔡瑁和文聘绑在一起
“都督真乃料事如神”魏越神情敬畏,噔噔噔走上城墙,继续守株待兔
不多时,蔡瑁溃败的大军出现踪迹
放眼看去,只见乌泱泱一片,足有七、八万人,宛如洪水猛兽,只可惜敌军毫无阵型,仿佛作鸟兽言般
数量如此庞大,魏越却并不慌张,责令每个兵士沉着冷静,没有他的命令,谁要是慌乱,当以军法处置
太阳东升,敌军也来到义阳城下
为首将军呀仰望城墙,请求打开城门
魏越放声大笑,张弓搭箭射杀此人。
“放箭”
“唰唰唰”
“唰唰唰”
顷刻间,箭如雨下,打的城外溃败的大军措手不及
片刻间,中箭倒地者数不胜数
哀嚎声、慌乱的嘶吼声,还有愤怒的咆哮声,嘈杂不堪
战马嘶鸣,武器碰撞,战场乱成一锅粥
“敌袭、敌袭”
吴巨神情紧绷,立在混乱的战场上指挥三军
然而,这些兵士刚刚才死里逃生,神情高度紧张,如今又遭遇突然打击,任凭吴巨怎么嘶吼,都没人听从
“盾牌,盾牌,给我架起盾墙”吴巨再度嘶吼,扬起武器抵挡飞来的箭矢,“别慌,都别慌,给我架起盾牌抵挡”
“唰”
立在城墙上的魏越张弓搭箭,一箭射出,竟然命中乱军中的吴巨臂膀 ,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