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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和她的花美男 第30章 痛扁松渊

作者:绝世凡华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4-09-18 04:34:46 来源:就爱谈小说

恒蔷从那日回宫后,便郁郁寡欢,每日除了向母皇父王请安、按时上课和做减肥运动外,便不踏出她的凤仪宫。钱垚的话总是萦绕在耳边,“这对您的未来有好处对皇上、王爷都有益处”钱池俊雅的面庞和迷人的歌喉也总是出现在她脑海里,恒蔷自己都惊讶她对钱池的反应,总之,钱府的事让她觉得简单的生活被打乱了,她开始感到困惑。

离及笄礼还有三天,恒蔷在宫中呆的颇为郁闷,清晨上完课后便回来坐在窗前发呆。

一旁的春兰为主子斟了杯茶捧上前去,“殿下,恕奴婢多嘴,怎么这几日好似有心事”

恒蔷转脸看向春兰,顺手接过茶在手中,喝了一口水,便开始把玩茶杯。

“春兰”恒蔷欲言又止。

“奴婢在”春兰低头答道。

“你,你母亲纳了几个侧夫”恒蔷还是问了出来。

“嗯奴婢家贫,母亲仅纳一个侧夫。”春兰小声说着。

“哦,那你喜欢他吗你父亲和他相处的如何”恒蔷问道。

“嗯我父亲便是侧夫,大爹爹和父亲相处的和睦,我对大爹爹也很尊敬。”春兰低下了头。

没想到问到了春兰是庶出的痛处,恒蔷有些不好意思,“哦,那就好。”恒蔷不再问。

两人都不说话了,屋中陷入了安静。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春兰开口了“殿下,恕奴婢多嘴,皇上对大梁王宠爱有加,已到了专宠的地步,奴婢想皇上即便是选秀,也不会慢待王爷的。而王爷身为国父,宽宏仁慈,事事为皇上着想,即便皇上添了新夫,王爷也依然会钟爱皇上的,殿下您不要想的太多,毕竟皇上也有诸多无奈啊还有,您若不想让钱池进宫,这就禀告皇上要了他去,以皇上对您的宠爱,必会准的。”

恒蔷愣了愣,抬眼看了眼春兰,突然觉得有春兰真好,便将头靠在了她的肩上,闭上眼,委屈的说“春兰,你真是善解人意,我这几天就是为此事烦闷。若我将钱池荐与母皇,也许真对我的将来有好处,可我总觉得背叛了父王,而钱池岂不是也成了钱家和我利用的棋子了他比我母皇小了十几岁,他会爱我母皇吗说白了,他就是一个工具,为他们钱家争取利益,我顺带捞点好处吧”

春兰轻拢恒蔷的发丝,像一个大姐姐一般劝慰着恒蔷“殿下,皇宫中就是这样,人人都得时刻算计,不然在宫中无法立足。如今您这样用功,肯定会有人视您为眼中钉,也许在这次选秀中也安排了人进去也未可知啊总之您也该为将来打算打算了。”

恒蔷叹口气,“哎,将来我并无意于那个位置。”

“即便无意,您也要考虑将来是否能全身而退,毕竟帝王总爱怀疑自己的手足。”春兰深沉的说道。

“这”恒蔷深思,“你提醒的是,我定会好好活下去的,来人世间走一遭不容易啊”恒蔷收起苦闷的表情,站起来对春兰说道,看似想明白了很多事。

春兰笑对恒蔷,“殿下这会子高兴了闷了几日了,不如出宫走走”

恒蔷远眺窗外,似乎看到了宫外去,片刻,她笑眯眯的说“好啊,不如去看看鲜于梓祺,不知又有没有人骚扰他呵呵”

“不去看钱池吗”春兰饶有趣味的笑着。

恒蔷低头抿嘴,钱池歌唱时唯美的画面又出现在眼前,可转瞬钱垚的话又回荡在耳边,“您说皇上会喜欢吗我们都希望他得宠”恒蔷叹口气,“呵愚蠢的我怎么又开始好了伤疤忘了疼呢罢了,不要再想此人。”遂瘪瘪嘴,剜了春兰一眼,“臭丫头,敢取笑我怎么想给他当”

“殿下我不给他当二房”

“哈哈哈反应还挺快哈”

马车在京城的大街上一路小跑着,恒蔷透过车窗看街上景色,心情放松了不少,她心怀感激的看着春兰“春兰真是个好姑娘,温柔聪慧,善解人意,不知谁才有福气嫁给你哦,对了,好像你想做我嫂子呢”

“殿下,您又取笑奴婢哼”春兰嗔道。

一旁的冬梅笑呵呵的,居然也打趣起来“没想到我们身边还有位王妃呢”

“啊冬梅你这蹄子,叫你胡说”春兰扑上去扯冬梅的嘴。

“哈哈哈”三个女子又笑做了一团。

马车平稳的停了,掀开车窗,见城南居已到,恒蔷和两侍女走下车来。

侍卫轻叩大门,不一会儿那老管家探出头来,一见是恒蔷,忙跨出门跪下,恒蔷将他一把扶起,“老人家,您就不要折杀我了”恒蔷怪道。

“哎呀呀,见了皇女哪有不拜之理”老人家紧张道。

“免了免了,快进去吧我来看看鲜于公子。”恒蔷和蔼的说。

“哦,公子早上出门还未回来,不如殿下进去用些茶点,等候公子回来。”老管家低头说道。

听说鲜于出去了,恒蔷忽然有点担心起来,“鲜于公子又一个人出去了去买吃的去了”

“回殿下,公子用完早饭,带了一个贴身侍卫出去的,没说出去干什么。”老人谨慎的答道。

看着老人没什么异样的表情,恒蔷也不再问,便跨进门槛朝里走去。

一路上发现这城南居确有变化,比上次来干净整齐多了,园子里也有侍卫们巡逻了,看来女皇派的人还是比较得力的。这时,不远处一队侍卫拥着一个人急匆匆的走来。那人走近,便跪下行礼“小的城南居管事郑直,见过大皇女殿下,殿下万安。”

恒蔷见来人四十来岁,面相憨厚,便有几分放心,道“起来吧,希望你人如其名一般正直”

“是,小的谨记在心。”那人轻叩个头,答道。

“行了,你去忙吧,我去鲜于公子房里等他。”说完便朝鲜于梓祺的住处走去。

踏进小院,见院里干净整洁,与上回大不相同,轻叹“母皇真是给足了面子,换的这批人还真不错”

轻推厅门,走进屋里,见屋内也十分齐整,炭盆里的炭火还未熄灭,屋里比较温暖,恒蔷对鲜于梓祺的担心已放下了一多半。走到桌旁坐下,外面就有小厮捧着茶具来上茶了。恒蔷喝了杯茶,便起身在屋里转看。琴案上摆着一把沉香木琴,她轻挑了两下琴弦,发觉音色十分纯净,直叹好琴。走到书桌前看看,忽然发现桌上有一幅画展开着,便上前细看。

“哇好一个清水佳人呐”恒蔷赞道。

只见画中画着一位妙龄女子,乌发斜插芙蓉,杏眼清澈似水,樱唇微微含笑,身段婀娜娉婷,让人一见便生怜惜。

恒蔷看着画中人,不禁深情吟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你是谁”背后忽然传来一个爽朗而熟悉的声音,和一阵浓重的酒气。

恒蔷被吓了一跳,拿着画转过身,见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人,定睛一看,顿觉郁闷,“怎么是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原来此人俊颜如刀刻,潇洒似不羁,正是风国的小王爷寒松渊是也

恒蔷审视着他,奇怪他怎么这个时候出现在大梁,难道又有什么诡计

而他也正望着恒蔷。

眼前这张精致俏皮的小脸,看的他一阵失神,但发现对方手中的画时,他回过神来,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好一张可人疼的脸儿,在下失礼了。”

“可人疼又想耍什么花样混蛋”不知两人是不是八字不合,恒蔷见了他就不爽,也不回话,只是瞪大眼睛,在心中大骂。

见对方不语,寒松渊继续温和地说“是在下吓着你了吗”

恒蔷以为他又在耍花样,挑眉问道“怎么,你不认识我了”

闻言,寒松渊又看了一眼恒蔷,蹙眉道“嘶好像在哪见过姑娘。”

“姑娘”恒蔷审视着寒松渊,感觉他不像在说谎。又闻着他一身酒气,眼神也有点迷离,像是有几分醉,便断定他由于半年没见过自己且又醉酒,一时没认出自己来。

恒蔷扫视门口,见去如厕的春兰还没回来,量他寒松渊一时半会儿也认不出自己,便驺个谎道“哦,我认错人了,我这就走了。”说完,放下画,便快步朝外走去。

“姑娘慢着,在下有一事相求。”寒松渊有点急促的说。

本想头也不回的走了,可好奇心驱使恒蔷停了下来,她回过头看着寒松渊。

“姑娘,你刚才吟的那两句诗和我这画甚符,在下可否将之题在我的画上”寒松渊看似恭敬的询问。

看着他虽然有几分醉意,但却依然彬彬有礼,眼神中也不似往常那般充满了嫌弃和算计,恒蔷再次断定对方确实没认出她来,也再次了然对方有多么厌恶曾经的她。因为以前他总是一脸嫌弃的看着她,而现在却由于没认出她来却这样温和。

“是啊,他也是风度翩翩的一位花美男,而且还心有所属,让他对着一个肥胖的白痴,他能好过吗哎,罢了,还是不计前嫌吧”恒蔷低头想到。

“姑娘,可否”寒松渊又试探的问道。

“哦,可以,你题吧本来就是为你这画而咏。”恒蔷点头道。

“呵,谢姑娘。”寒松渊居然作了一揖。

恒蔷轻笑着准备出去,不想寒松渊又叫住了她“姑娘,那后一句能再吟一遍吗在下好确定是哪几个字。”

看着对方那认真的神情,恒蔷轻启朱唇,缓缓道来“天然去雕饰。”

寒松渊点点头,揣摩片刻,提笔专注的写起来。

见状,恒蔷便转身走了。

刚走到门口,寒松渊又叫住了她“慢着姑娘莫急”

脚抬在半空中,恒蔷气的直咬牙,“喂拜托你说话一次说完好不好我转了几次身了,都没走成”

看着眼前这可人儿那俏皮的模样,寒松渊灿烂的笑了,“呵呵,在下失礼了。那劳烦姑娘再等一等,我再问一句便可。”

没想到寒松渊也会有这样纯净的笑容,恒蔷回忆以前他看见自己的那种厌恶的神情,和陷害自己得逞时那一脸的快意,再次感慨切莫为了某种目的而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凑合,那样对自己和他人都是一种折磨。

“姑娘,劳烦告知你的芳名,在下好题在诗下。”寒松渊见恒蔷在想心事,便开诚布公。

“哦,这个不用了,难得与你的画相配,就写你自己的名字吧。”恒蔷推辞道,毕竟这是诗仙的名句,她这个假苏轼就不好再盗用的。

“诶在下不做欺世盗名之事。姑娘若不想告知芳名,便随便题两个字吧”寒松渊认真地说。

没想到寒松渊还这么尊重版权,恒蔷再次被他的耿直所感动,便轻移莲步来到书桌前,正要提笔书写,却在看过寒松渊的字后一脸惭愧,人家那字可谓是笔走龙蛇,苍劲有力。而她的字也就比大梁的8岁小孩写的好点吧,于是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放下了笔。

“做此诗的人号青莲居士,公子自己题吧”

“青莲”寒松渊有点惊讶,转而一脸忧伤,低头轻语“青莲,芙蕖,呵难怪有缘呐咯”他不禁打了个酒嗝,然后便提笔写起来。

看着寒松渊忧伤的表情和他题字的认真劲,恒蔷居然好奇画上的人是谁,“难道是母皇说的那个”

好奇心再次驱使她问道“敢问公子,这画上之人是”

寒松渊慢慢抬起头,眼神更加迷离,似乎更醉了,他苦笑一声“这是在下的未婚妻。”

“咦不是吧”恒蔷赶紧又看了看画,又摸了摸自己的脸,皱眉道“我长得是这个样子的没这么清丽吧我走的可是卡哇伊的路线呢”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些动静,恒蔷转头一看,大叫不好,原来鲜于梓祺和春兰一前一后的从院门口走来。

一阵慌神后,恒蔷赶忙跑向门口,又是挤眼睛又是挥手,暗示他们别说话,生怕他们现场揭穿了自己。

两人见恒蔷如此,都张着嘴不敢说话,只是盯着她看。

恒蔷赶紧一边指着里面一边用很小的声音说“他没认出我别叫我殿下”

谁知声音太小,鲜于梓祺和春兰是面面相觑,急的恒蔷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准备拔腿就跑,谁知寒松渊又叫住了她“姑娘,劳烦看看是这几个字吗”

寒松渊刚写完,半醉半醒的他抬头准备请恒蔷来看看,不想正看见她朝门口跑去,定睛一看鲜于梓祺居然也回来了,不觉一愣,“咦,梓祺兄,你回来了”

当看清鲜于梓祺旁边的是春兰时,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的酒劲儿猛然而上,“春兰,你来这做什么你主子呢难道这么快就知道我回来了咯”说完又打了个酒嗝。

鲜于梓祺和春兰听寒松渊叫恒蔷为“姑娘”已是纳闷,又听见寒松渊如是问,两人一时不知说什么。恒蔷见寒松渊的注意力没在自己,便向两人使个眼色,小声说“他不认得我了,你们也别揭穿。”说完就准备开溜。

没想到鲜于梓祺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笑着说“既不认得,你跑什么难得你有心来看我,不急着走,我还有事问你。”说完便拽着她往里走。

从不见鲜于梓祺和女子纠缠的寒松渊,见此略显意外,但并没有多问,倒是看着春兰,皱眉道“春兰,你来此作甚”

春兰有些紧张的说“奴婢,奴婢来寻找皇皇女殿下。”

“什么她也来了呕”寒松渊居然一口吐了出来。

此时,正在试图挣脱手腕准备溜之大吉的恒蔷停了下来,心中不悦道“td我有那么恶心吗让你想起来就吐”

鲜于梓祺见恒蔷脸色不善,忙打个圆场“我说松渊兄,你酒量浅就少喝两杯嘛来人快来清理一下,再给韩公子上盏醒酒汤。”说完温和着对恒蔷说“他本不慎酒量,不知今日怎的喝醉了,莫要和醉汉计较。”

恒蔷撅着嘴没说话,不想寒松渊吐完后刚喘了口气便追问春兰“春兰,她在哪何时来的城南居”

“这皇女在在哪呢”说完偷看恒蔷。

见此,恒蔷手向下指,双腿略微蹲了蹲,意指如厕,可春兰皱了皱眉,猜不出是什么意思,本想再问,不想寒松渊突然厉声问道“在哪”

春兰一急,忙答道“去了南边”

“什么那是我的住处呕”寒松渊又吐了,这次吐得一发不可收拾,似乎要把肝吐出来。

恒蔷终于气不过了,先前对他的好印象彻底跑了个精光,她怒视着寒松渊,见他依然吐得昏天暗地,心中的气便不打一处出。她攥紧拳头,气冲冲的甩开鲜于梓祺的手,大步流星的走近寒松渊,大声吼道“公子,你为什么吐得这么厉害”

闻言,寒松渊抬起头来,脸色已有点发白,一见是恒蔷在他跟前,便用袖子擦擦嘴,略带尴尬的说“原来是姑娘啊,在下实在失礼,让姑娘见笑了。适才小酌了几壶酒,所以才出丑了。”

“哈别人都小酌几杯,你却小酌几壶那你刚才题诗时怎么不吐”恒蔷犀利的问道。

寒松渊揉揉太阳穴,深情的看着桌上的画,苦笑着说“因为她说过,不想看见我狼狈的样子。”

“哦据我所知,公子的未婚妻是当朝的大皇女殿下,她会和你说这样的话”恒蔷挑眉斜眼问道。

“你说她呕”小寒又吐了。

看着他弯腰呕吐要死不活的样子,恒蔷气急了,抬起脚照着他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脚。

那寒松渊本就醉酒,没有一点防范,结果在一声“哎呦”声中被踢趴在自己的呕吐物上,还向前滑了半米。

这一脚还不足以解气,恒蔷又双脚跳到他背上,狠狠的踩了两脚,在两声闷哼声中,她才跳了下来。拍拍手,顺便在他腿上又踢了两脚,恶狠狠的说“懦夫我要是你,即便是心上人走到天涯海角,我上天入地也要追到她哪会像你这样随便找个女人来将就,害人又害己”

当恒蔷酷的掉渣地准备转身离去时,才发现春兰,鲜于梓祺以及赶来收拾污物的两个下人都睁大眼睛张大嘴石化了。

恒蔷也不多解释,冲着春兰大声说“看什么看走,回宫我这就回了母皇,立刻解除婚约,让他今天就给我滚出大梁”

这一吼让春兰才如梦方醒,忙点头“是”便跟着恒蔷往出走。

鲜于梓祺见恒蔷要走,忙跟了出来,焦急地说“殿下,你又何苦跟个醉汉怄气呢别急着回宫呀,消消气再走不迟。”

恒蔷居然连头都没回,扔下一句话“休想为他求情今后寒松渊与狗不得出现在我面前”说完,气冲冲的走了。 ,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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