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xpt4 > 玄幻 > 国公爷的小娇妻 > 第125章 125

国公爷的小娇妻 第125章 125

作者:上官慕容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9-13 19:45:49 来源:就爱谈小说

陆明珠来找江令宛, 是想跟她说海陵郡主的事。

海陵郡主在新房嘲讽江令宛嫁妆少,被当场打脸, 灰溜溜离开, 回宫之后,越想越不甘心,发誓一定要比江令宛的嫁妆多。

她去找了宁轩,让宁轩下聘的时候准备多多的聘礼, 宁轩答应了。

今天上午,汾阳长公主把宁家的聘礼单子送进来了。海陵郡主满心期待, 跑过去一看, 竟然只有一百六十抬。比萧家给江令宛的三百九十抬少了一半还不止, 加上宫里给她准备的嫁妆,总共是四百六十台,还是比江令宛的嫁妆少。

海陵郡主当然不答应,当即缠着李太后要添嫁妆。

“外祖母, 那江令宛区区一个五品小官之女, 竟然有五百五十抬嫁妆,还有一棵价值连城的珊瑚树, 一顶世上难寻的嵌宝镶珠金丝点翠三凤冠, 我的四百六十台嫁妆,就要被她比下去了。”

海陵郡主不甘心道:“我那天去添妆, 那起子人说话很难听, 话里话外拿我跟江令宛比, 说我不如她。外祖母, 您要给海陵撑腰做主。”

李太后偏疼海陵郡主,但新房里的事她也听宫女说了,江令宛从头到尾就没说过一句话,这事还真赖不着人家头上。

但海陵郡主会被人嘲讽,起因的确在江令宛身上,要不是她嫁妆太多,海陵郡主也就不会丢脸了。

海陵郡主固然骄纵了些,但有句话却没有说错,江令宛一个区区五品小官之女,出嫁时有五百五十抬嫁妆,把皇家郡主都压下去了,这的确是江令宛的错。

李太后心里划过一抹不喜,安抚海陵郡主道:“你既知道她是小官之女,就不要同她比。你是皇家郡主,她是小官之女,莫说她是五百五十抬嫁妆,便是嫁妆再多,也比不得你的尊贵。”

海陵郡主不干了:“外祖母!难道您就任由江令宛欺辱海陵吗我不管,我就要您给我撑腰做主!”

洪文帝只有一个女儿,已经出嫁了。这宫里只有海陵郡主、陆明珠两个女孩子。海陵郡主瞧不上陆明珠,因为陆明珠跟皇室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不像她是皇帝的外甥女,太后的外孙女,打小长在宫里,由太后亲自抚养长大。

她一直自诩为大齐第一贵女,做什么都要头一份,如今被江令宛打脸了,她无论如何也要打回去。

李太后知道外孙女骄纵,便好脾气地笑:“好,好,好,外祖母给你撑腰便是。只是总不好无缘无故叫了江令宛来刁难。这件事,外祖母记下了,待日后有了机会,外祖母一定好好教训她,替你把这次的场子找回来。”

可海陵郡主现在就想找回场子,等不得以后。

她不满极了:“不行,就算您以后教训了江令宛也不能弥补我这次丢的颜面,我必须要在嫁妆上压过江令宛,才能扬眉吐气,一血耻辱。”

“外祖母,我要您给我加嫁妆。”海陵郡主不依不饶,扯着李太后的衣袖纠缠,“三百抬太少了,您再给加一百四十抬,我还要您库房里那张琉璃床,那个二十八套象牙鬼工球。”

只有这样才能稳稳压过江令宛。

她这是狮子大开口,若是旁人,李太后早将人打出去了,可这是她最疼爱的外孙女,海陵郡主之母玉门长公主又是难产死的,李太后自然将她放心尖上疼。

琉璃床价值昂贵,天下只有这么一张;象牙雕的鬼工球一个套一个,大球套小球,一共套了二十八层,是稀世珍宝。

这两样东西,是李太后库房里最贵重的两个,当年小女儿汾阳长公主跟她要,她都没舍得给。

李太后舍不得海陵郡主委屈,无奈道:“琉璃床给你,象牙鬼工球也给你,这都好说,唯有再加一百四十台嫁妆不行。”

海陵郡主撅了嘴,正要说话,李太后打断道:“你听我说,不是外祖母不疼你,是宫里有规矩,公主出嫁最高规格便是三百抬嫁妆,再多就要违反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了。”

“说来说去都怪沐恩侯无用,若他能给你添多多的嫁妆,你便从沐恩侯府出嫁,有多少嫁妆都可以,何至于被江令宛压一头。”

提起海陵郡主的亲爹章驸马,李太后就十分不满:“所以,只能委屈你这一回了。但是外祖母不会白白让你受委屈的,以后有机会,外祖母一定会替你主持公道,绝不会白白放过江令宛。”

李太后又是哄又是劝,并没有打消海陵郡主添嫁妆的决心。既然外祖母帮不了她,那她就去找皇帝舅舅。天大地大,皇帝舅舅最大,只要皇帝舅舅愿意给他添嫁妆,碾压江令宛轻而易举。

海陵郡主满心期待地去,本以为目的能达成,不料洪文帝正为山西爆发瘟疫、流民涌入京城的事忧心,当即就打发她出去。

海陵郡主不依,不愿意走,洪文帝就落了脸色,严厉呵斥她一顿,还说她要是再闹,就打发她回章家,不许她从宫中出嫁。

李太后得知的时候,海陵郡主已经被赶出来了,当时正遇上内阁大臣与几位大人进宫,海陵郡主丢脸都丢到那些大臣面前去了,一路哭着跑回来见李太后。

李太后既心疼她受了委屈,又气她莽撞无知:“我都跟你说了不行,你竟然背着我去找你舅舅,他正为国事烦忧,急得连午膳都没怎么吃,你竟然还拿成亲的事去烦扰他。这一次,都是你的错,快别哭了,等你舅舅忙完了,去找他赔罪。”

“你莫忘了,他既是你舅舅,更是皇帝!”

海陵郡主颜面尽失,不想这一回外祖母也不帮她,又羞又急,哭个不止。

等李太后走了,她才问丫鬟:“珍珠,我错了吗我是堂堂皇室郡主,江令宛凭什么压过我我想找回场子有什么不对外祖母不帮我,连皇帝舅舅也呵斥我。山西发生瘟疫又不是我的错,怎么能怪我!”

她哭红了眼,咬牙切齿道:“看看江令宛有亲娘疼,亲爹对她也好,婆婆舍得送私产,我呢我之所以会被比下去,并不是我不如江令宛,而是我身边的人不疼我。要是我有江令宛那样的亲娘,亲爹,有那样好的婆婆,谁还能比我强!”

“姨母还是我亲姨母呢,这个时候都不帮我!”

“我知道轩表哥尽力了,他所有的钱都拿出来了!这是我跟他的婚礼,我多想风风光光压过江令宛,给宁表哥争一回气啊,可是大家都不帮我。眼睁睁看着江令宛踩我,你说,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海陵郡主说着又委屈地哭了起来。

正所谓有其主必有其仆,珍珠自小跟着海陵郡主,当然是站在海陵郡主这边的。

珍珠想了一会道:“郡主,若想压过江令宛,奴婢倒是有一个办法,就是不知可行不可行。”

海陵郡主忙抬起头,红着眼睛问:“什么办法,你快说!”

“江令宛的嫁妆太多了,想压过她,目前看来是不可能的了。但是我们可以从其他地方入手。”

珍珠说:“我宫中的姐妹说,这次瘟疫来势汹汹,范围极广,整个朝廷都十分着急,皇上打算在京城公开募捐,这次募捐以个人的身份进行,还会学白云寺,排出一个善人榜,捐款最多的十人榜上有名,受到朝廷嘉奖。”

“既然嫁妆比不过她,不如在这次捐款上下功夫。如果郡主上了善人榜,而江令宛没上,你觉得到时候大家会怎么说”

海陵郡主眼睛一亮,忘记了哭:“那还用问吗大家一定会说江令宛徒有那么多嫁妆银钱,却不愿意做好事一毛不拔。而我虽然嫁妆没有江令宛多,但心地善良,乐善好施,积极响应朝廷号召为灾民捐款。那么我的名声一定比江令宛好。”

“到时候我是京城最善良的贵女,而江令宛却是吝啬小气、爱财如命、毫无同情之心的铁公鸡。”

“我再散播一下她从前拿水央学社钱的事,江令宛铜臭熏天、见钱眼开的坏名声就会人尽皆知。”

“不用我开口,旁人自会替我狠狠打江令宛的脸!”

海陵郡主越想越激动,把刚才丢脸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眼中划过一抹畅快:“你这个主意很好,就这么办!你立刻去打探消息,看看是怎么捐款的。就算比不过白衣笑笑生,也要力压其他人,跻进善人榜,名列前几位。”

珍珠却有顾虑:“这个主意好是好,就是有一个隐患,万一江令宛也捐了许多钱该怎么办”

“哈哈,哈哈哈!”海陵郡主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笑了起来,“她会舍得捐许多钱”

“不可能,绝不可能!”海陵郡主笃定道,“你不了解江令宛,她爱财如命,吝啬成性,她绝不会捐这么多钱的。”

“不过,你提醒得对,得密切关注江令宛,不能像上次那样一时疏忽出了差错。”

珍珠应是,去打探消息了。

海陵郡主却想,光捐钱超过江令宛还不够,还得给江令宛挖了坑,狠狠坑她一回才行。

她拧眉想了一会,立刻想出一个妙计,连自己都对自己表示佩服。

这一次,她要江令宛声名狼藉,名誉扫地!

海陵郡主这边有动作,那边陆明珠就知道了,要不怎么说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不是朋友,而是你的敌人呢。

新房被打脸后,陆明珠就知道海陵郡主要作妖,她一直紧紧盯着海陵郡主。

珍珠开始关注募捐的事,她立马就想明白了,立刻跑来告诉江令宛:“这个海陵,必然是想在募捐的时候占个好名次,然后再嘲讽你。”

陆明珠道:“你可千万不能被她压下去呀。”

“我是谁最漂亮的宛卿,最厉害的小仙女,我们什么时候被她比下去过”江令宛目光流转,大言不惭道,“你且等着吧,她绝无超过我的可能。”

陆明珠竖起大拇指,呵呵笑:“我就喜欢你这臭不要脸的模样,说说吧,你打算捐多少银子”

江令宛伸手,比了个一。

“一万两”陆明珠惊诧,“这怕是远远不够上善人榜的吧”

江令宛灿然一笑:“不,是一千两。”

那怎么可能

一千两够干什么的呀!

陆明珠不信,推她:“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你到底要捐多少,这样我心里有底。”

“我江令宛的的确确要捐一千两。”江令宛话锋一转,笑道,“但是我,白衣笑笑生准备捐二十万两。”

陆明珠瞪大眼睛,张着嘴巴,呆了呆,然后像被针扎了似了“嗷呜”一声跳了起来:

“你、你、你,你竟然是白衣笑笑生!那个连续三年,一年捐款比一年多的白衣笑笑生!”

皇家寺院白云寺,年年都会接到朝廷拨款、善心人士捐款,用来救济贫苦百姓。许多达官贵人也以能在白云寺善人榜上有名而自豪。

只要捐上两三万拿到某一年的头名,就可以吹嘘自己是善人,吹嘘许多年,证明自己做过好事。

所以,年年的头名都在变。大家也知道,大部分人只是为了得到一个好名声,所以才想得头名,基本得了头名之后,次年会象征性的捐一些意思一下。

因为目的已经达到了,就不必再出银子了。

这是心照不宣的惯例,大家都懂。

但是这种默认的惯例,竟然在三年前被打破了,那一年正是李太后生病去五台山养病的第二年,汾阳长公主到白云寺给李太后祈福,说只要李太后凤体好转,她便捐出银子三万两还愿。

三万两,足够做白云寺善人榜的头名。

大家知道,汾阳长公主是对第一名志在必得了,是为李太后祈福,也是要彰显自己的孝心。

不料这孝心成了笑话,因为有一个名叫白衣笑笑生的人捐了五万两,硬生生压了汾阳长公主一头。

汾阳长公主气得要死,要找白衣笑笑生寻衅生事,可惜白衣笑笑生是化名,根本找不到这个人。

汾阳长公主就问白云寺主持,主持不愿意说。白云寺是皇家寺庙,主持是洪文帝钦点的得道高僧,他不说,汾阳长公主拿他没辙,只能忍下了这口气。

她想,这个白衣笑笑生既然捐这么多年得了头名,一定是想得一个好名声,只要他一露头,她就好好收拾他,让他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不想等了整整一年,也没看到白衣笑笑声露面,此人消失了,突然出现,突然消失,让人反应不及。

汾阳长公主就把这件事压下,不去想了。

到了第二年,汾阳长公主捐了五万,自认为万无一失了,毕竟白衣笑笑生已经做了头名,不会再来了。

然而这一次,汾阳长公主又被打脸了。

白衣笑笑生捐了整整十万两。

汾阳长公主那个气呀,气得要炸了,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因为白衣笑笑生在捐了钱之后,又一次销声匿迹。

大家暗地里嘲笑,说汾阳长公主是花钱找羞辱,钱花了,好名声没落着,脸还被人打肿了。这一定是汾阳长公主的仇家干的,否则谁会这么大手笔捐钱做好事不留名,非要汾阳长公主难看呢。

就连汾阳长公主就怀疑是永平侯原配夫人莫氏娘家人故意打她的脸,给莫氏出气。

汾阳长公主开始找莫氏的麻烦,莫家也有人为官,他们没有跟汾阳长公主对着干,而是在莫氏祭日的时候到宁家祖坟去了,浩浩荡荡几百人,跪在莫氏坟前哭。那叫一个声势浩大,嘶声力竭,连御史言官都惊动了,纷纷上折子弹劾汾阳长公主。

汾阳长公主毒杀莫氏一事,洪文帝心知肚明,这事皇室本就理亏,汾阳长公主不思低调收敛,竟然还主动找莫家的麻烦,让洪文帝十分不喜,他喝令汾阳长公主向莫家赔礼道歉并禁足两个月。

汾阳长公主丢人丢大了,彻底息了做白云寺善人榜第一名的心思。

本以为这件事到此结束了,没想到第三年,白衣笑笑生又出现了,他又捐款了,这一次依然是十万两,名字被高高写在善人榜的榜首。

这一次,大家都明白了,这个白衣笑笑生的确不是莫家人,也是故意针对汾阳长公主,人家做好事不留名,单纯为了捐银子。

只不过汾阳长公主倒霉,所以撞了上去。

除了白云寺的主持法玄大师,无人知道这位白衣笑笑生究竟是何方高人。

京城一直流传着白衣笑笑生的传说,有说他是富家子弟,有说他是高门贵公子,也有人说他是某位皇子,还有人说他其实是江南巨贾,总之不一而足。

虽然大家不知他究竟是谁,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名气,不影响大家对他的敬佩敬仰。

他是真正的做好事不留名,与那些沽名钓誉之徒不一样,这才是真正的善人。

有人去问法玄大师,白衣笑笑生究竟是谁。

法玄大师说,白衣笑笑生是化名,是马甲,之所以穿了马甲捐款,就是因为他不想出风头,不想树大招风。

对于大家的问询,白衣笑笑生有一句话委托法玄大师转告众人:扒人马甲如杀人全家。

法玄大师希望大家不要去扒白衣笑笑生的真实身份,让他安安静静地生活。因为马甲暴露之时,或许就是白衣笑笑生消失之日。

大家一致默认了这个规定,不去猜不去问。

转眼三年过去了,今年是第四年,所有人都再等,想看白衣笑笑生今年会捐多少。

就连陆明珠也曾对白衣笑笑生表示过仰慕,说他做好事不留名,一听名字就知道白衣笑笑生是个风采出众、白衣飘飘、笑容温和的浊世翩翩佳公子。

这会子听说江令宛就是白衣笑笑生,她可不就炸了吗

“好你个宛姐儿,干了这么大的事,竟然不通知我!”陆明珠在江令宛肩膀上捶了一拳,恼道,“看我夸赞白衣笑笑生,你是不是很得意”

江令宛含笑点头:“是啊,是挺得意的,没想到我这么受欢迎,连大名鼎鼎、眼高于顶、目无下尘的明珠郡主都对我芳心暗许,难道不值得得意吗”

陆明珠红了脸,推了江令宛一把:“去你的,谁对你芳心暗许了,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江令宛哈哈一笑,她总算明白为什么萧湛不告诉自己他就是水木先生了,因为有一个人仰慕你,天天在你面前说尽甜言蜜语、夸赞之词,这种感觉真是很爽很美妙。

若不是陆明珠年岁大了,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她怕她真的芳心暗许,她一定不会告诉她,而是选择继续隐瞒,继续享受这种美妙幸福的滋味。

“虽未芳心暗许,亦不远矣,你看你都恼羞成怒了。”

陆明珠冷哼:“谁恼羞成怒了,我是气你干了这么大的事竟然瞒着我跟静昕,不带我们一起干,你还是不是朋友了”

“我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吗现在你们跟着我一起干也不迟。”江令宛笑道,“正好你来了,我便劳烦明珠大郡主把这个秘密告诉静昕,三天后,我可能要到白云寺灾民救助房那里派发治疗瘟疫的汤药,你跟静昕一起来给我帮忙吧。”

陆明珠自然一口答应下来:“你放心吧,我一定给你办妥了。若静昕知道你就是白衣笑笑生,恐怕比我更惊讶,我这就告诉她去。”

陆明珠迫不及待想看程静昕的反应,欢欢喜喜地走了。

萧湛进宫去了很久,直到掌灯时分才回到图南院。

江令宛坐在卧房的临窗大炕上,面前放着一张炕桌,炕桌上铺了字,她一手托腮,一手执笔,正在思索什么。

炕桌上放着一盏罩子灯,灯旁的细颈瓶里,插着两枝山茶花,一枝含苞欲放,一枝怒放枝头。

小姑娘就坐在那里,像一副美好温馨的画卷。

萧湛看着,心里温暖,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

“在写什么,这么认真”

他大步走了进来,声音却不由放软了,十分的温柔。

听到他的声音,江令宛抬起头来,看萧湛已经脱了外衫,一边跟她说话一边把外衫挂在屏风上。

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江令宛却觉得心里很甜很温暖,因为这样的萧湛不是高高在上的狠厉金吾卫指挥使,不是不近人情、冷漠犀利的定国公府萧五爷,这个时候的萧湛就是一个普通的丈夫,她是他的小妻子,他忙了一天从外面回来了,跟她说话过日子。

这种踏实安心的感觉是之前从来没有的,跟萧湛在一起,这样安安稳稳的过一生,真的很好。

笑容从心里一直蔓延到眼角眉梢,江令宛的回答也很温柔:“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在理头绪。”

她端坐着,身姿很优美,天蓝色绮绫短褂,白色绣蔷薇花的挑线裙,细细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乌黑油亮的头发挽了个纂,通身上下没戴任何首饰,只在发髻上簪了一朵酒盅大小的粉玫瑰,整个人又放松又温馨。

萧湛看着,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他走过来,亲了亲她的唇。

本想浅尝辄止,但小姑娘甜美极了,他们大半天没见着,萧湛想她了,便舍不得放开,亲了好一会。

“在家无不无聊”/“宫里的事妥当了吗”

在松开的一瞬间,两人异口同声问了出来,又望着对方笑出了声。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