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xpt4 > 玄幻 > 国公爷的小娇妻 > 第137章 137

国公爷的小娇妻 第137章 137

作者:上官慕容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9-13 19:45:49 来源:就爱谈小说

江令宛心里存了事,也就没心思赏灯了。

陆明珠惦记着凌霄, 也要走。

程静昕笑道:“你们俩虽然人还在这里, 心已经飞到心上人身边去了。既然如此, 今天便散了吧, 天色也不早了。”

“你自己还不是想去看容夫子。”陆明珠笑呵呵道, “咱们就大哥别说二哥了。”

两人已经从被打趣就害羞,发展到互相打趣也脸不红,心不跳了。

看着说说笑笑的好友, 江令宛的嘴角也忍不住噙了一丝笑意。

离开酒楼, 来到马车旁,萧湛已经在等着了。

陆明珠跟程静昕一左一右地挽着江令宛的胳膊, 远远见了萧湛,俩人从互相打趣变成了一起打趣江令宛。

程静昕见好友婚姻幸福, 夫妻恩爱,打心眼里为她高兴, 笑眯眯道:“幸好送你下来了,若是再迟一会, 萧五爷怕是要找到酒楼去了。”

陆明珠更是夸张地松开了江令宛:“我可不敢在萧湛面前跟你亲近了,上次不过是搂着你, 他两眼冰凉, 一副要杀人的样子,怕了, 怕了, 惹不起, 惹不起。”

江令宛一人瞪了一眼,与她们相视而笑。

三个女孩子像三朵水灵灵的鲜花,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的焦点,萧湛却只能看到中间最娇艳的那一朵。

江令宛迎上去,问他:“怎么回来这么早”

赏灯夜宴一般都要到半夜才结束的,所以她才有此一问。

“皇上突然身体不适,就让提前散了。”

江令宛立刻皱了眉:“是什么病要紧吗”洪文帝前世就是病死的。

萧湛摇头:“无碍。赵老大夫已经进宫瞧过了,是腿上长了一个疮。”

当时几位皇子与太医、赵老大夫在寝殿,他与诸臣在殿外候着,四皇子出来时,脸色很不正常,让他跟文武官员都紧张了几分。

后来得知,没有大碍,只是那烂疮有酒盅那么大,把四皇子吓着了。

赵老大夫说是去岁夏天积下的热毒,冬天地龙又烧得太热,这几日过节饮酒太多,热疮就发出来了。看着吓人,其实没什么大碍。赵老大夫已经把脓疮清理干净,只要按时上药,半个月就可痊愈。

“那就好。”江令宛松了一口气。

萧湛见她眉头不皱了,他的眉宇也不自觉跟着舒展。上了马车,他摸出一盏灯给她。

是一盏五彩七宝琉璃灯,造型是今年的生肖——老虎,小老虎活灵活现,憨态可掬,十分可爱。

江令宛没想到会有礼物,笑着问他:“这盏灯是哪里来的”

琉璃灯年年有,但射中的人不许再参加第二次,所以他才会有此一问。

“跟人打赌赢来的。”他笑道,“希望我们今年能生一只虎头虎脑的虎宝宝。”

什么一只虎宝宝,有用一只来形容自己孩子的吗

不过若真能生一个虎宝宝,也挺好的啊。

她望着小老虎灯的两只大眼睛,想象着自己孩子的样子,不由弯起了嘴角。

前世中毒不能生育做母亲,是她一大遗憾,这一世她应该能顺利怀上孩子的吧。

她眼中期盼的模样,让萧湛也翘起了嘴角:“这几个月我会辛勤耕耘的,一定能让你早日怀上孩子。两个月后,圣上要到安山春狩,到时候我们一起去,阳春三月,万物复苏,更容易怀上孩子。”

江令宛听到安山春狩这几个字,立刻想到了前世。

洪文帝几乎年年春狩秋猎,她记不得太清,具体是哪一年春狩御赐,萧湛救驾挡毒箭,老国公坠马身亡的了。

所以每一年都有可能,今年也不例外。

原本她想的是阻止萧湛去,但这不现实,因为她并不知具体是哪一年,她可以阻止一年,并不能年年都阻止。

所以,这几个月,她让人准备了一件金丝软甲,等春狩之时,让萧湛穿着。

她还准备把春狩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告诉萧湛,提前向他示警,既然萧湛带她去,那就更好了,她可以见机行事。

“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去。不过,你明天得陪我去一趟白云寺。”

其实她自己去就可以了,但是心底总有一个声音跳出来,让萧湛一起去。

……

第二天,三人在定国公府汇合,听说萧湛要去,陆明珠、程静昕又是一阵打趣。还把车门拦着,无论如何不让江令宛上她们的马车,逼她跟萧湛一起坐。

江令宛没辙,跟萧湛一起坐了。

萧湛却满意地点头:“你这个两个朋友,很不错。”

江令宛也无语了。

另一辆马车里,陆明珠笑呵呵道:“宛姐儿跟萧湛真是如胶似漆,片刻都舍不得分开。等会到了白云寺,我们俩先去,问过一清道长之后,我们就走,不跟他们一起做大灯笼了,免得碍他们的眼。”

程静昕表示赞同:“也免得他们秀恩爱,我们受暴击。”

到了白云寺,知客和尚领着几人去见一清道长,陆明珠跟程静昕就像之前商量的那样,陆明珠最先进去,程静昕第二进去。

俩人问的是姻缘,俱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出来时都笑眯眯,一脸喜色。

“我们都是好消息,宛姐儿也一定是好消息。”两人笑着对好友说,“你快进去吧。”

江令宛稳了稳心神,提步走近房中。

一名身穿白色道袍的男子盘腿坐在蒲团上,乌发玉颜,不过二十岁左右,他双目闭着,容貌十分出众,仙风道骨,气度清奇。

江令宛愣了愣,她以为会见到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不想一清道长竟然如此年轻。

就在此时,一清道长睁开了眼睛,双目清澈而温润:“一别数年,江娘子可安好”

江令宛愕然。

一清道长是年轻人的面容,嗓音却十分沧桑衰老,比老国公,赵爷爷……不,比她见过的所有的老人声音都更苍老。

然而这并不是江令宛吃惊的原因,江令宛愕然,是因为他的称呼,他叫她江娘子。

这个称呼是前世她到主子身边替他管家后,旁人对她的尊称。

一清道长叫出了这个称呼,看来她的猜测没有错了。

江令宛双手合十,跪坐在一清道长对面的蒲团上,一揖:“我一向都好,多谢道长问候,只不知道长的一别多年,是什么意思。”

“无妨,我这便让你知晓。”

一清道长轻轻一推,他面前的那张矮桌似飘似移来到江令宛面前。

矮桌上倒扣着一面圆镜,在一清道长的示意下,江令宛翻转圆镜。

圆镜里竟然不是江令宛的脸,而是另外一人。

主子!

江令宛呼吸一促,立刻把镜子抓在手中,目不转睛盯着镜子看。

她看到主子教他箭法,她射箭的时候,主子就在旁边看着她,眼眸深邃,饱含真情。

她看到她主子教她音律,弹琴的时候,她不小心崩断了弦,伤了手,把手指含在嘴里,主子想上前看她的伤,走了两步又停下。等她走后,主子立刻将那张名琴摔碎。

她坠马时,主子冷着脸让那个侍卫去领军棍,他眼中的狠厉让人心惊。

她看到主子蛊毒发作,在床榻上辗转反侧,看到他走进冰窖,以冰镇蛊,躺在冰床上发抖;看到他挥着鞭子,将屋中的一切都打碎,眼中是嗜血的痛苦。

江令宛看着镜中,心发抖,手也在抖,镜子突然也开始晃动,里面的景象模糊不清,当晃动停下来时,镜中又换了一个场景。

镜子里的人不再是主子了,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她十分消瘦,面容苍白,脸色一点血色都没有。

她躺在床上,病得十分厉害。一只黑色的大狗在床边打转,焦急地舔她的手,不时发出呜鸣。

大狗是黑仔,床上的那个人是她。

病重之后,主子就把所有的镜子收起来,不许她照镜子了。

她猜到自己一定很难看,却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难看。

那哪是人啊简直就是一具骷髅,深陷的眼窝像两个巨大的黑洞,眼珠子又很大,消瘦到双唇都包不住牙。

若非知道那个人是自己,她看了都觉得害怕。

可主子却不怕,他不再顾忌男女大防了,他亲自照顾她,给她喂药,每天握着她的手跟她说话。

一向清冷的人,竟然也会说笑话逗她开心了。

她看着看着,眼眶就红了。

太医与各种名医来来往往,她的病始终不见好,然后主子找到了一清道长。

她看到一清道长摆了乾坤阵,不在京城,而是在主子住的澹怀堂。

她看到主子来看她,握着她的说,温柔地跟她说话。

江令宛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因为这一幕她记得,主子说,还差一位药引子,等他去京城,取了药引子,她就能康复了。

然后主子走了,他来到澹怀堂乾坤阵,一清道长开始做法,九承大叔眼中都是泪水,主子朝乾坤阵中间的那个巨大熔炉而去。

不、不、不,主子,不要!

江令宛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死就死,她不要重生,她宁愿死,也不要主子用这种方式换她活。

镜中的画面又是一晃,她重生了,回到十二岁的模样,在江家闺房。

主子!

主子!

江令宛泣不成声!

……

江令宛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走出一清道长的房门时,她的指尖还在微微发抖。

萧湛大步走过来,抓住了她的胳膊:“怎么了”

他声音中含着隐怒,朝一清道长的房门口瞥了一眼,眼神非常的冷。

主子,五舅舅……

江令宛没说话,扑进萧湛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腰。

一清道长说,当时主子可以不必进熔炉,只消饮下符水,就会在不知不觉中消亡,但主子选择了熔炉,因为经过熔炉浴火,他也可以重生。

只是他们俩人,只有她会记得前世的事情,而他是不记得的。

唯有她找到一清道长,同意开启他的记忆,他才能想起从前的种种。

只是代价是她折损元寿十年。

十年算什么,只要能让主子想起前世的事,让主子避开前世的悲剧,便是让她立刻死了,她也愿意。

她不哭了,不难过了,她高兴。

因为马上,她就真的要跟主子重逢了。

“五舅舅。”她仰起头,声音很虔诚,“一清道长有话要跟你说。”

她身子在发抖,不知是怕还是冷的,萧湛将她裹在披风之中:“我们先回家。”

这个一清道长是怎么回事,先把她送回家了,他再好好弄清楚。

“不不。”江令宛紧紧抓着他披风,“你一定要去。”

她眼中流露出哀求,是他从未见过的神色。

“好。”

萧湛把披风解开,给她披上:“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出来。”

……

江令宛目送萧湛进去,抱着披风等候。

一炷香,两炷香,半个时辰……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足足过了一个时辰,也没见萧湛出来。

江令宛知道,一定是一清道长在帮他揭开记忆的封印。

又等了小半个时辰,屋中传来男子清冷低沉的声音:“青宛,进来。”

青宛二字入耳,江令宛心头一跳,呼吸停顿了一下。

投身主子门下后,主子便按照门人取名的规矩,给她赐名青宛。

既然萧湛这样叫他,就说明他的的确确是想起来了。

按照设想她应该飞奔进屋,跪伏在主子身边,可不知怎么回事,她心中竟无端端多了许多紧张。

踏进屋内,一清道长已不见了踪迹,萧湛盘腿坐在蒲团上,两手随意地搭在两膝,右手挂着一串佛珠,目光深沉、若有所思。

是主子!

这个姿势,这个眼神,正是主子。

江令宛快步进屋,跪在另一个蒲团上,深深伏下身去:“青宛见过主子。”

萧湛“嗯”了一声:“起来说话。”

他声音清而冷,的确是主子,可他又是萧湛,江令宛直到现在在发现一个问题,主子想起来了,那主子会怎么对待她

是会像前世那样发乎情,止乎礼

还是像萧湛那样与她亲密无间

江令宛立起身来,端正跪坐好,面上一派平静,心里却不由自主地紧张。

其实她前世在主子面前就挺放肆的,远不像今天这么疏远,或许是许多年未见的缘故,气氛竟有些凝滞。

不过她很快就想通了,如果主子叫她青宛,那她就以属下之礼对之;如果主子叫她宛姐儿,那她还像从前那样就好。

江令宛很快就不紧张了,优雅地身姿跪得笔直,姿容出众,犹如娇花照水。

她双手交叠在腿上,等着主子说话。

萧湛目光深邃,张口喊她:“青宛,到我身边来。”

江令宛垂了眼眸,应了一声是,虽然早有准备,但听到萧湛这样喊她,心头微微有些发堵。

其实她更想听他叫她宛姐儿吧。

江令宛起身,走到萧湛身旁跪下,又听他说:“闭眼。”

闭眼,这两个字,主子从未对她说过,倒是萧湛,想占她便宜时,说过许多次。

她心里有些乱,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主子吩咐了,她就照做,他没说睁开,她就不能睁开。

然后她被抱住,唇被人噙住,被用力掠夺,被推|倒,被他攻城掠地,衣衫尽失。

白云寺的客房并不宽敞,但地龙却烧得很暖,席地而铺的床榻上热烘烘的,两个蒲团被垫到了她的腰下,动情之时,她甚至抬起自己迎合他。

但她还没忘,这是白天,是白云寺,最魂不守舍之时,她依然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生一丁点声音。

他纵情挞|伐,用力占有,好像永远不知疲倦,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两世的遗憾补偿回来。

她很听话,一直不曾睁眼,贝齿却死死咬着唇,脸上似欢愉似痛苦,让他更想占有她。

……

江令宛醒来时已经是次日的清晨。

在定国公府图南院,她跟萧湛婚房的床榻上。

她咬咬唇,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昨天,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她只知道萧湛一开始抱着她,后来将她翻过身,有一次他仰面躺着,让她直接坐……

一开始她能忍,后来她真的忍不了,但是反抗又不可以,只能由着他为所欲为,脑中白花花一片,她把下唇都咬破了。

萧湛……主子……她分不清昨天用力索取她的人是究竟是哪个。

门口传来柳絮、竹枝的声音:“五爷。”

“嗯。”男人声音冷淡,“都下去吧。”

紧跟着萧湛走了进来,江令宛用被子把头蒙上了。

她真不知该如何面对

“宛姐儿。”萧湛躺在她身侧,将人和被子一起抱住,轻轻亲她耳朵,“你醒了。”

江令宛头还蒙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

萧湛的声音慵懒、餍足、又温柔:“肚子饿不饿,我让人把饭端进来好不好”

江令宛的确饿了:“好。”

她挣扎着要起来穿衣服,被萧湛按住了:“好好躺着,我喂你。”

萧湛起身出去了,江令宛试着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酸痛,腰仿佛要断了不说,胳膊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起不来。

试了两下,她就任命地躺下,睁着眼看头顶的撒花软帐。

萧湛蛊毒发作的时候,那个有多吓人她是见识过的,但那时候她想是因为蛊毒作祟,等蛊毒解了,他自然就会像常人一样了。

然而事实并不是那样,他好像越来越厉害,比有蛊毒时更让她……

虽然她也很舒服,但次数太多,她的身子真的扛不住。

“在想什么”萧湛端了粥进来,扶她坐好,给她后背放了两个大引枕,这体贴的动作跟前世临终前主子照顾她时一模一样。

刚才小小的不满瞬间消失殆尽。

“没什么,就是有些累。”她声音懒懒的,轻轻的。

萧湛心里自责,将她搂在怀中亲了亲:“对不起,昨天我乱了分寸,两世在一起,我很混乱。”

他很后悔,因为他容颜尽毁,所以不敢挑明心迹。

从这一世她一直寻找他来看,她并不厌恶他,若他前世告诉她心意,她一定不会拒绝。

直到她垂危之时,他才懊恼后悔,却无济于事了。

回忆起前世之后,他只想拥有她,再也不错过她,再也不要与她分开。

她那么好,好到他要了一次又一次还不够,想永远住在她那里。

江令宛抓住了他的手:“那你现在究竟是主子,还是萧湛”

“都是。”他抱紧她,“不管我是谁,你都是我唯一的妻。”

江令宛想回拥他,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想开口说话,肚子突然咕噜咕噜唱起了空城计。

“为夫失职,饿着我的宛姐儿了。”萧湛松开她,将粳米鸡汤粥端过来,舀了一勺送至她唇边。

这一世的萧湛并没有伺候过人,可前世的主子却照顾了她很久,一开始喂药的时候汤匙还会磕着她的唇,几天后就能熟练地照顾她了。

可上一世的主子眼神沉郁,虽然照顾她时很温柔,却非常内敛,绝不会像萧湛这样脸上带着宠溺的笑。

小小的一勺粥,却让江令宛明白,眼前这个是主子跟萧湛的共同体,是捧她纵她的主子,也是宠她疼她的萧湛。

江令宛“啊呜”一口,含住了那个勺子。

一个喂,一个吃,夫妻俩又默契又温馨。

吃饱之后,萧湛坐在江令宛身边,一边给她拍后背,一边跟她说掌家的事。

“半个月后,家里的中馈你接过来吧。”

初一那天,老国公让江令宛管内宅,夫妻俩回来后决定不接。

杨姨娘跟吴氏管家多年,为了阻止江令宛,她们一定会想方设法阻拦。

萧湛志不在定国公府,就不想让江令宛陷入到内宅纷争里去。

当时两人已经想好对策,若江令宛能怀有身孕,自然最好。若是不能,也以身子不适为由,推迟接手的时间。

现在萧湛想起前世的事,立刻改变了主意。

江令宛知道,萧湛决定跟萧嗣寅夺权了。

“好,中馈的事情交给我,我会派人盯着杨姨娘的。”

“除了杨姨娘,还有一个女人也要盯。”萧湛道,“与国公府大街两条街之隔的梧桐街,第三家,穆宅,女主人穆婉柔,她才是大老爷的心头肉,萧泊的生母。”

江令宛悚然动容:“萧泊是大老爷跟外室生的私生子”

“没错。”萧湛目光一闪,“大老爷瞒了这么久,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凭萧嗣寅的身份,纳两个妾并不算什么,这个妾氏都给他生孩子了,纳进来更理所应当。

他宁愿偷偷养着,也不把人接进来,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萧泊的生母穆婉柔身份见不得人,所以萧嗣寅才金屋藏娇,连萧泊都偷偷抱到杨姨娘身边。

等等!

江令宛猛然想起了什么:“这个穆婉柔该不会是荣国公府的大小姐,与姑母并称京城双姝,同一天嫁给乾元太子的那个侧妃穆婉柔吧”

萧湛微微点头:“能让大老爷如此倾心的,岂会是寻常女子。”

二十多年前,京城四大国公府俱十分显贵,其中荣国公府、定国公府又在其他两家之上,是当之无愧的一等勋贵。

这两家各有一个大小姐,金尊玉贵地养着,不管是家世出生、容貌才情俱是一等一的出众,被当时的人称作京城双姝。

定国公府的大小姐便是如今国公爷的女儿,萧嗣寅的嫡亲妹妹,萧湛的亲姑母萧瑜。

而另一姝便是穆婉柔,出自荣国公府。

当时双姝并列,并无高下,又是手帕交、好姐妹,提亲之人几乎踏破了门槛。

先帝疼爱乾元太子,一旨婚书赐下,萧瑜成了太子妃,穆婉柔成了太子侧妃。

乾元太子一娶一纳双姝姐妹花,为京城之人津津乐道了许久。

可是好景不长,先帝病重之后,当今皇上便夺了帝位,先把乾元太子软禁,后来又赐死。

太子妃萧瑜也在不久后病逝。

而侧妃穆婉柔怀了乾元太子的遗腹子,洪文帝怕落人口实,就免她一死,将她发配到皇家庵堂。

当时一同被发配的,还有乾元太子的另一个侍妾赵良娣,她因为给乾元太子生下了孩子,也逃脱一劫。

穆婉柔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竟然诞下一男一女一双龙凤胎。

龙凤胎是吉兆,就算洪文帝不喜,也依然赏赐下去,封两个孩子为温仪郡主,顺安郡王。

原本赵良娣的儿子是没有封号的,洪文帝封了都封,便把赵良娣的儿子、乾元太子的长子也封了郡王,封号顺平。

从这两个封号就能看到洪文帝的意思,只要你们顺从,就能平安。

原本一直都很平安,不料在顺平郡王五岁这年,他突然掉进水里淹死了。

紧跟着穆侧妃的儿子,年仅三岁的顺安郡王,也死于火中。

又过了两年,京城突发瘟疫,穆侧妃与女儿温仪郡主病死在皇家庵堂。

如今看来,穆婉柔没有死,她是被萧嗣寅偷偷弄出来了。

但穆婉柔到底是乾元太子旧人,身份敏感,萧嗣寅弄了人,还生下孩子,犯了欺君之罪。

一但穆婉柔被发现,到时候不单单萧嗣寅、穆婉柔、萧泊活不了,甚至整个定国公府都会被牵连。

江令宛拧紧了眉头,神色竟跟萧湛有几分相似:“大老爷太糊涂了,国公府决不能交到他的手上!”

萧湛眉眼一闪,冷冷嘲讽:“他不仅仅是糊涂,而且是蠢毒,当年死的那个根本不是顺安郡王,而是温仪郡主。顺安郡王活得好好的,如今就藏在荣国公府。穆家所图甚大,他们想造反,想要萧家军。”

“萧泊不愿意祖父立我为世子,便在路上对祖父下手。大老爷纵容萧泊,明知他是凶手,却替他周旋。他们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不料前世被我识破。”

“我步步退让,纵的他们变本加厉。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了,不会再让祖父出任何意外,属于我的,我统统要拿回来。”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