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杳终于知道他纠结些什么了。
她弯了弯眸子,嘴角轻扬,俏丽的小脸上满是揶揄,“陈先生,他只是我养的一直猫咪。”
“但它也是公的。”
“那又怎样我养了它就要对它负责。”
花杳的不以为意让陈骞眸色深了几分。
见他脸色渐变,花杳也担心花清辞再不治疗会更严重。
也不再跟他纠缠,“行吧,你帮我给它看看。”
陈骞见花杳松了口,脸上阴霾的神色缓和了些许。
他看着花杳,淡然的说“你可以到我休息室里休息会,里面有我买的早餐,你可以吃点儿。”
花杳听他说到早餐,才想起自己起来洗漱完就出门了,这个点也还没吃早餐。
只是她刚才怎么没发现他手里拿着早餐
茶茶好心的给他解惑,“男主是先买了早餐回来,然后又出门一趟,刚好遇到你。”
“哦。”花杳明白了。
陈骞见她半天不动,以为她还是想要继续待在这里,眸光微沉。
“你不进去就等着让它继续不舒服。”
花杳转眸看他,总觉得他今天说话有点不对劲。
为了让花清辞早点得到治疗,花杳只能转身离开。
其实她不想到他的休息室里,但她站这里他又不给辞辞做检查。
让她到诊所外面等,她又不放心。
再进到这个休息室里,花杳还不免想起半个月前的事情,回忆有些不美好。
想到那个脱了上衣,压向自己的的男人,花杳的脸莫名有些燥热。
茶茶看着她脸红的样子,有些稀奇,“宿主,你在想什么呢”
怎么突然就脸红了。
花杳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拿起放在小桌子上的一杯豆浆,插上吸管喝了一口,淡定的说“我哪有想什么”
就算真的在想什么也不告诉你。
花杳刚才是因为尴尬,直接喝了陈骞买的豆浆,等她喝了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喝了别人的东西。
虽然她答应进来休息,但她没想过吃他的东西,毕竟两人现在关系挺尴尬的。
她还在想着怎么补救,要不要点外卖给陈骞买一杯奶茶作为补偿的时候。
休息室外的诊治室又是另一种场景。
陈骞等花杳进了休息室以后,轻睨了眼躺在床上的花清辞,冷冷的开口,用兽类的语言对他说“她是我的。”
他的话一出,躺在床上蔫蔫的花清辞猫眼蓦地瞪大,看着站在床边一脸冷漠的男人。
“你是犬类”花清辞惊疑道。
陈骞冷笑,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冷漠的说“她是我看中的,也将会是我的,你不许染指她。”
说着,拿起一旁的小手术刀,拍了下花清辞的猫脸儿,再次说道,“不然,这辈子你就跟雌性做姐妹去。”
“喵”
“姐姐。”
花清辞被陈骞这么一吓,尖锐的叫了一声。
让在休息室里正纠结着点奶茶点什么口味的花杳吓得手上的手机差点掉落。
主要是花清辞那声姐姐太凄惨了。
花杳连忙打开休息室的门走出来,正好看到陈骞收回手里的手术刀。
花杳以为花清辞得了什么重病,手术刀就用上了,连忙上前询问,“陈先生,我家辞辞怎么样了”
花杳的一声我家辞辞成功让陈骞转过头来看着她。
花杳被他盯得有些头皮发麻,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小声问,“怎么了很严重吗”
她刚问完,躺在床上的小白猫挣扎着起身,还一边喵喵叫唤。
“喵喵喵”
“姐姐,带我回家,我不要在这里。”
这兽犬太可怕了,他居然想要把它
花杳以为花清辞是害怕那把刀,想要走过去抱起它安慰,却被陈骞拦住了。
“不要动他,我还没给它检查完。”陈骞伸出手臂拦着花杳说道。
花清辞站起来朝着花杳走来,可刚走了两步,它又摔倒了。
它吐了太多次,全身力气都快耗尽了。
花杳见它摔倒,转眸看着陈骞,一双美目满是愤怒,“让开,我只是抱抱它。”
陈骞盯着她的眼眸,想着她是为了躺在床上的那只雄性的猫这样看他,他的心就异常愤怒。
他另一条手臂来到花杳的腰间,箍紧她的腰身,做着亲昵的动作,语气放缓,“你先去吃早餐,我马上给它检查。”
“真的”花杳有些不信。
陈骞见她没让自己松开她腰上的手臂,淡漠的俊脸上又放柔了几分。
还不忘睥睨的看了眼倒在床上的小白猫一眼,随后才回答道“自然是真的。”
花杳转头看了眼床上的花清辞,又看了要陈骞,最后向后退了两步,不动声色的退离陈骞的怀抱。
“那好吧。”
“姐姐。”
花杳刚答应完,床上的猫又喵的叫了一声。
花杳又听它叫了声姐姐。
她以为花清辞是害怕刚才那把刀,忙安慰,“辞辞不怕,该动刀我们还是要动刀,但还是要先检查,等你好了姐姐给你做好吃的。”
安慰完花清辞,花杳看了眼陈骞,嘴角轻扬,“陈先生,麻烦你了。”
话毕,转身回到陈骞的休息室。
陈骞看着花杳进了门后,才转身对小白猫冷冷的道:“再乱叫,舌头都给你割掉。”
“喵呜”花清辞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叫了一声。
陈骞见此,满意的笑了。
花杳在休息室里待了差不多十分钟,外卖也点好了,只等着一会送过来就行。
陈骞买的早餐除了那杯豆浆,她也是一点没动。
休息室的门被陈骞从外面打开,花杳立即从床角站起来。
别问她为什么不选择坐床侧,她害怕就是了。
“辞辞怎么样了还好吗”花杳凝着陈骞问。
陈骞扫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见她只喝了一杯豆浆,眉头微蹙。
答非所问,“怎么不吃点东西”
虽然这早餐是买给自己的,但看到她不吃,觉得她对自己太过防备了。
花杳低头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豆浆,抱歉的笑道“我喝了你的豆浆,不过你放心,我给你点了奶茶,算是赔你的豆浆。”
陈骞听了花杳的的话,脸冷到极致。
“你就那么想要跟我撇清关系吗”
花杳听了他这话,忍不住笑出声,“陈先生,我们有关系吗”
即便是有,也不是现在。
花杳说完这句话,没等陈骞开口,又问,“辞辞应该没事了吧我带它回家,看诊的钱多少我转给你。”
陈骞见她一再与他撇清所有,怒从心来,走上前抓住她的手腕,“我不要钱,我只要你。”
作者题外话辞辞太可怜了。 ,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