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你凭什么命令我们我们是大哥的手下,你没这个资格”
然而几人完全没有把武大郎放在眼里。
“花荣,这件事情你处理吧。
搜,将二龙山给我翻过来也要把人找出来。”
武大郎冷声道。
“你们几个真是冥顽不灵,我们不再是山匪了你们明白吗”
花荣对这几人很是失望,到了现在这个局势他们居然看不清分毫。
“大哥攻打梁山你出力不小,难道你不想当梁山之主吗”
“咱们兄弟们愿意为你赴汤蹈火”
“只要大哥一句话,我们立马必然能帮大哥夺下梁山”
几人你一嘴我一舌地说道,眼中充满着对于武植的傲慢和偏见。
“够了,从今日起你们不再是我花荣的兄弟,到了外面你们也不要在提起我花荣的名字。”
花荣怒喝道。
这些蠢货根本就什么都不明白。
“武植,你”花荣看向武大郎,想要解释。
“不用解释我明白,对于你我还是放心的。
他们说这番话无非就是蛊惑你去当那个梁山之主,暂时保住他们自己罢了。
这点小把戏我若是还看不出来,也不必做这个梁山之主了。”
武大郎说道。
随后笑道“花荣,你是我请来的,自然是相信你的,我自信我的这条路会是一条光明大道。
我也希望你能看得清,这个世道应该变一变。”
花荣点点头。
这个世道是得变一变。
任由外面狂风呼啸,我梁山自不动摇
“大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抛弃我们”这几名山匪此刻也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惹到了事情。
“要怪就怪你们几个分不清局势,几番叮嘱你们充当耳旁风,也休要怪我这个做大哥的不讲情面了。”
花荣拂袖,算是彻底了了以往的兄弟情分。
“寨主,找到了”
二龙山全体动员起来,很快就找到被掳走的父女。
那女子的确相貌出众,身段也是出奇的不错,也难怪这几人会铤而走险。
此刻女子正搀扶着自己的老父亲,那老者居然已经被打伤
武大郎冷哼道“掳走别人也就算了,居然还加施拳脚,罪不可恕”
“武植,虽然他们的确过分了,但是罪不至死吧”花荣难免心里触动,说道。
“绑在柱子之上五天不吃不喝,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天意了。”
武大郎说道。
花荣没有再辩护。
立威不是给武大郎立威,而是给规则立威
那名女子此刻被这么多人围观,怎么不害怕。
自己和父亲不过是路过二龙山,没想到居然被山匪盯上,他们更是以自己的父亲为要挟逼迫自己从了他们。
阎婆惜当时就心如死灰,本想一死了之,但是老父亲还在,她怎么就这么了解生命。
被几人掳走,必然是沦为他们的玩物,但为了保住父亲的性命,自己一个弱女子也只能屈服。
即便此刻掳走自己的人受到了惩罚,但自己真的就脱离危险了吗
阎婆惜看出来了,这里就是个土匪窝
当下更是心死,自己的清白之身怕是保不住了,但只求他们能放过自己的父亲。
“去,找医生。”
武大郎上前查看一番,老者气息越来越弱,终究是老人,被暴打了一顿必然是难以承受。
“接下来怎么处理”花荣问道。
“送到梁山那里吧,让他们几个女人照顾好一些。”武大郎说道。
阎婆惜有些发懵。
他是在救自己的父亲
山匪不都是一些穷凶极恶之人
这些人不是应该先上来争抢自己的所有权,然后杀死自己的父亲
“这位娘子,此事是我梁山的过错,你放心。你父亲我们一定会治好的。
等会送你们去一个新的地方,在那里会有人照顾。
别担心,我们不是什么坏人。”
武大郎连忙说道。
这女子看样子是受到了不少的惊吓。
世道之乱,又是一个红颜祸水啊。
“多谢多谢大王”
阎婆惜依旧处于震惊之中,这跟自己了解的山大王完全不同,甚是跟自己了解的男人完全不同。
很快,阎婆惜就被送到了梁山,她爹也是受到了及时的救助。
闻此,花荣也是大松一口气。
这事算是就这么了了。
杨志如今分管桃花山,当下也是再三再三警告众人一定要守规矩。
梁山的护卫情况就是林冲在管理,梁山众人得知此事更是心有余悸。
同是对于武植这个新的梁山之主有了更多的敬畏。
“寨主,接下来可是有着什么打算
人一旦停下来就会懒惰。”林冲说道。
“当然,接下来你的任务作为繁忙,我需要你给我打造出一支精悍的部队
至少都是以一当十的存在。”
随即武植就将龙象诀给传了出去。
林冲翻开粗略一扫,心中已是震撼无比,此修炼功法简直无比适合。
“寨主放心,这龙象军我一定给你打造出来”
林冲此刻也是心潮澎湃。
自己的八十万禁军教头的名号终于不再被埋没。
“大哥,大哥,我呢”
武松连忙问道。
“你小子,那孙二娘你拿下了没有,以后指不定会有什么危险。
你小子还不赶紧留个后什么的”
武松闻言不由得撇撇嘴,道“哥哥你还好意思说我,我那三个嫂嫂不也是没有动静。”
武植当下咳嗽两声。
这话说的,还以为他武植不行。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没事就找三位娘子成长,为何三位娘子的肚子如今一点动静没有。
难不成自己的身体真的有问题
不孕不育
那可就我了个大操了
安排好一切之后,武大郎便准备准备接下来的动作。
至于宋江
武大郎不急,反正又不关自己的事儿。
于是武大郎就开始在梁山之上琢磨起混凝土来。
几日之后基本的材料都搞齐了,
水搞里头,砂搞里头,石搞里头,主要的就是粘合剂。
武大郎试了好几种粘合剂都无法达到想要的结果。
“大王,大王”
武大郎扭头看去,正是前几日被打的老头。
阎婆惜也是俏生生地立在旁边。
“老先生,什么事” ,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