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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璧 第105章 天仙配21

作者:伊人睽睽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18 06:05:23 来源:就爱谈小说

晏倾成亲之日,是晏府少有的迎接外客、人员混杂的一日。

次日,晏倾病倒在榻,新婚妻子与人交接府中管事权,这般混乱之际,给了人浑水摸鱼的机会。

中午时,林相林承拿到了来自晏府的一件几乎被烧干净了的证物一片已烧得乌黑、轻轻一搓就容易化为灰烬的纸钱。

来报的下属解释“按照相爷的指示,我们从昨日到今日都盯着晏府,除了客人进出,他们府中人没什么异常。他们今早往外弃垢时,我们才从秽物中翻出这么一点儿纸钱,连忙来向相爷请示。”

林承观察着这点儿纸钱。

自从晏倾从蜀州回来,晏倾在宫宴上从云延王子那里抢了徐清圆,林承便开始研究此人。

朝政是一件需要十足嗅觉的事。既要有能力办差,又要能在第一时间分清善恶敌我。没有前者空是一介蠢货,没有后者的能力便只能沦为皇帝的工具。

林承两种能力皆有,在一切尚是沉寂时,他端详着这片纸钱,思考着晏倾的一切异常。

昨日明明是晏倾的大喜之日,这纸钱是烧给谁的据他所知,晏倾父母健在,兄弟姐妹也健在

“郎主,韦参军来请安。”侍女在外通报。

林相挥挥手,让死士离开,收整心情让韦浮进书房。

他将纸钱用信封封好,跟韦浮派了新任务“晏少卿成亲,你也去了他婚宴,不知道可曾见过他父母晏家两位老人长期居于幽州,舟车劳顿,当在长安好好歇一歇才是。但是晏清雨之前向中书省递了折子,说他父母五日内就会离京。这倒显得朝廷不近人情,还让一对老人来回奔波”

韦浮微笑“老师放心,既然到了长安城,京兆府便有责照料晏少卿的父母。无论两位老人是要留还是要走,我们都会派人护送的。”

林承目光微闪,与韦浮对一下,忍不住抚须笑二人目光一交叉,他便知道韦浮听懂了他的玄外之音。

他要韦浮派人去调查晏倾的出身。

这样闻弦音而知雅意的本事,韦浮向来很优秀。

林承对这个学生十分满意,俨然将韦浮当做了女婿看待。

他想到了自己女儿,向外问“若若呢你们年轻人该多一起坐坐”

但是林雨若的侍女怯怯来报“娘子突然有事出门了,不在府上”

林承“胡闹你们不知道看着她你们之前没见到江河到来么”

侍女跪下,哪里敢说女郎就是见到了韦浮,才突然说有事要出门的。女郎这几日都在避着和韦郎君见面,她们已经努力拦女郎了,但那毕竟是府中最受宠的千金。

林承皱眉。

韦浮目光微动,缓缓笑“小师妹恐怕有事忙碌”

林承不悦“她一个小孩子有什么事我是太宠着她了,让她越来越没法没天。当日要不是你救了她,她哪里有这样活蹦乱跳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多感谢感谢你,哎,等她回来,我会说她,下次让她跟你道歉。”

韦浮少有的没有笑。

他说“老师何必勉强小师妹她已经很好了。”

林承目光一动,笑而不语。

晏倾那边睡过去了,徐清圆将府中管事、婆子、侍从都召来问话了解府中情形后,才见到了风若。

徐清圆发现晏府的仆从都有些懒散,个别还有些小偷小摸的行为。在风若来之前,她只扫了一眼账簿,那管账本的管事夫妻二人就给了她一通气受。

好在她性情温柔,形容柔婉,在其他人的劝说下,徐清圆终于拿到府中账簿翻了两页。只这两页,她就看出账面问题不对。但她并未说什么,只好声好气地将仆从们请了出去。

风若风风火火地进来,坐到她旁边自己倒茶,一饮而尽后,风若脸色好看些。

一旁的兰时脸色不好看了这人太没规矩了居然不打招呼直接坐到当家主母旁边。

兰时想到一白日的经历,就不痛快,觉得这晏府的问题实在很多。她心中抱怨,想晏郎君平日难道都不管吗任由仆大欺主

徐清圆向兰时使眼色,让兰时将堂门关上,她才问风若对府中问题了解多少。

风若狐疑“什么问题你找我不是想问我们郎君的事吗我们府上有什么事,不是挺好的吗”

兰时在旁小声“真是个笨蛋。”

风若横眉“你说谁笨蛋”

他气势滔天地一拍木案,神色煞冷,兰时被吓一跳,但为了保护自家女郎,并不怕他“就是你”

二人吵起来,只徐清圆撑着头坐在一旁,不言不语。

徐清圆默默望着吵架的风若半晌,微微叹口气,心中了然这对主仆对府宅中的事估计都不清楚。

晏倾平日忙公务忙断案,对于府宅中的仆从却不多管,不多留心也或者是他没有精力,他连他父母都疏忽了。

徐清圆心中默默打算替晏倾处理好这些事,便也不打算多提了。她转而问起晏倾如今情况,忧心忡忡“昨日新婚时,晏郎君分明精神很好,怎么才一日就倒下了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吗”

风若忙摆开徐清圆那个胡搅蛮缠的侍女,正正脸色。

他努力压抑着不满“我们郎君身体是不太好,但是我最近照顾得特别好,你看我们郎君不是都能去大理寺当值了吗要不是因为你,我们郎君也不会再病倒。”

徐清圆小心翼翼“因为我昨日成亲,累到他了吗”

风若“不只是那个了。我不知道你和我们郎君怎么商量的,反正这段时间,我们郎君除了日常要吃的药之外,还要喝其他的药。每次喝完他都犯恶心,饭也吃不下,一补就吐。我问过他,他不肯告诉我,但我看他那副样子,就知道他服的药估计和你有关。”

徐清圆怔忡,不禁浮想联翩。

她面容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兰时在旁竖着耳朵聆听。

风若一脸不高兴的模样。

徐清圆左右踟蹰一会儿,还是吩咐兰时“茶凉了,你去上壶热茶好不好”

兰时一听就知道她想将自己支走,虽然有些不悦,但是她家娘子向来有主意,她也不想让风若看她们主仆的笑话。兰时应了声,提着茶壶转身推门出去,还为他们关好了堂门。

屋中没有他人了,徐清圆才问了风若一句话,声如蚊蚋。

风若耳力好极。

他却以为自己听错了。

风若愕然看徐清圆,面前女郎垂着眉眼,面容如霞染,娇滴滴,弱纤纤,却吓人。

他不禁喃喃“你说什么”

清圆无奈,只好声音稍微大了一点儿“他服的难道是壮阳之药吗”

风若“”

他立时回想,竟然有点恍然大悟之感。

尤其是徐清圆还红着脸,向他请教“难道晏郎君他、他不能人道”

她若有所思,竟然觉得很有道理。

晏郎君身患那种世间少见的病,常年服药,若是因药而对身体产生什么影响,并不奇怪。晏郎君平时对女色毫无反应,她长这么好看,旁的郎君都会多看她几眼,连风若有时候都会看她看呆,但是晏倾几乎从来不会多看她几眼,甚至经常不看她。

徐清圆以前微失落,怀疑自己是否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貌美,但若是晏倾有问题倒正常多了。

而且早晨时,晏倾莫名其妙地跟她说他不行,正常男子会这样吗

可是这样想的话也不太对若是晏郎君不能人道,以晏倾的品性,他应该根本不会娶她才是

徐清圆眸色闪烁几下时,风若被她的猜测气得跳起“你胡说八道什么你都嫁给我家郎君了,难道你不知道他行不行我们郎君正常得很,就是、就是身体差一点罢了”

风若口不择言“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今日我碰见给整理寝舍的嬷嬷了,人家拿了你的落红元帕,这就说明我们郎君是”

徐清圆被他说得同样坐不住,面红耳赤站起来,急得额上生汗“你、你不要说了”

她恼他将那种事无所谓地说出来,结结巴巴道“我们在讨论晏郎君的病,你说那个做什么我们讨论这些,不是为了他更好,帮他治病吗而且我现在想起来了,他应当不是不能人道,而是、而是”

风若“是什么”

徐清圆羞得说不出来,可是他虎目直逼,她只好侧脸,伸指沾了沾茶盏上的水,在案上写了两个字。

风若文化水平不高,一时没有认出来她写的什么。他凑过来,徐清圆重复写了一遍

不举。

风若“”

徐清圆“”

二人面面相觑。

风若恍惚“这和你刚才说的不能人道有什么区别”

徐清圆羞涩且结巴“应该、应该也没有太大区别,可能不能人道是说他一直不行,不举只是偶尔不行,你、你你是他贴身侍卫,你应该比我知道的多吧。”

她捂住脸快哭。

为什么非要她来说出来呢

风若陷入长久沉默。

徐清圆挪开捂脸的手,悄悄打量他。

风若敏锐地回她一眼,竟然也和她一样紧张“无论如何,你嫁给我们郎君了,就不能反悔。他、他他、他说不定以后就好了,只要好好治病”

他说的很心虚,更紧张徐清圆会因此和郎君和离

那封和离书可是签好字,一直压在郎君的书房中。可以说,徐清圆想离开晏倾,随时可以。

徐清圆松口气。

她小声“我才不会因此离开他。”

和风若将话说透了,她的紧张缓解一二,开始有能力思考更多的问题了。

她边想边说“晏郎君服什么药,都不告诉你的吗我想他服的药除了那种大补之药外,应该还有避子之类的作用。一补一抑,两者一同作用,才有可能导致他像是补了,又像是补得更差了的效果。对不对”

风若“你懂医术”

徐清圆摇头“自然不懂,反正必然是不如你们郎君懂的只是照常理推测罢了。我想,只有如此,才能解释你们郎君今早突然吐血的事。”

风若连连点头。

他被徐清圆说服“不错不错,你说的很有道理。他为了你刀山火海都肯走,吃几碗药算什么。”

徐清圆微怔。

她说“刀山火海都肯走我与你们郎君没有这么深的交情啊。”

风若支吾一下,说“他人好嘛。”

徐清圆目光闪烁,不再提这事,而是说“那他便是为了这门亲事顺利进行,才做了这种决定。真是的,我哪里怕被人笑话,我被人奚落又不是一两日,就算婚期拖延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关系。何必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她黯然神伤一会儿,打起精神“日后你我二人都要劝着他,让他不得服用这种对身体不好的药了。晏郎君不举的事,我、我、我并不在意,但若他在意,我们慢慢寻医问着,慢慢补着就是,何至于此呢”

风若点头。

徐清圆跟他打听“对了,晏郎君婚前,是不是有一段时间,经常去北里”

风若“你要秋后算账这、这长安城中,年轻郎君们去北里的人多了,官场上的应酬也多在北里,这很正常,又没什么。而且我向你保证,我们郎君没有让任何人挨过一片衣角,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

“他去北里,也许就是纯聊聊天”

他自己说得很心虚,但是偏偏徐清圆听得很认真。

徐清圆很认真地想,看来晏倾又一次没有告诉风若他去北里的目的。

她以前以为晏倾和风若足够亲密,什么事都会与风若分享。她现在才知道晏倾心里压着很多事,风若都是不知道的。

那晏倾父母的异常,风若知不知道徐清圆这样想着,便问了。

风若眼睛一眨不眨,回话很淡然“这没什么啊,父母子女之间也有亲疏远近之别,小时候和长大了的变化多也正常。反正我们郎君又不会和他们一起住,你跟着我们郎君自然平时也接触不到幽州那边的人情世故。更多你不懂的,问我们郎君就好了。但是我们郎君多半也没什么能告诉你的就普通的父母子女关系嘛。”

徐清圆噙笑点头,表示理解。

她心里此时已经明白风若这是早就排练好的词,专门等着她问的了。

她一个字都不信,但她不会揭穿。

风若突然想起一事“对了对了,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我们郎君之前为了治病,服用一种叫浮生尽的虎狼药,说服过四次后就会生机殆尽,药石罔效,他已经服用了两次了”

徐清圆眉头蹙起“此事很重要,烦请郎君与我详细解说。”

二人如此如此,那般那般一番讨论,彼此皆有所得。风若更是长长舒口气,他长期担心的问题日后有人陪着他,或者替代他,他如何不高兴

总之,今日和风若的这番对话,已经达到了徐清圆的目的。

她起身送客,和风若一同出门。二人再确认最后一遍“治晏郎君不举之症的事要徐徐图之,万不可操之过急。你与我一同劝着他,却也不能劝得太多,我不想让晏郎君难堪”

又过了两日,晏倾昏昏沉沉间,在傍晚时醒来。

他睫毛颤动,睁眼便看到了坐在床榻边正翻着一本书的徐清圆。他一声未吭,徐清圆一边百无聊赖地翻书,一边时不时看一眼他。她某次回头,惊喜地看到他醒来。

他眼睛琉璃玉石一般,被水洗过,温静无比地望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

徐清圆登时丢开书,趴过来,扶他坐起。

问了他身体是否好一些、可有饥渴之类感觉后,徐清圆很诚恳地向他宣布“夫君,我有一句话不敢和旁人说,只敢和你说。”

晏倾喝了水后声音清润一些,又因她叫他“夫君”而心不在焉“什么”

徐清圆“我觉得,我与清雨哥哥之间,不需要太频繁的夫妻生活。”

晏倾迷茫,沉默不语。他迟钝的大脑缓缓动起来,沉思为什么自己醒来,会听到这样的一句话。

而且什么叫夫妻生活

他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徐清圆脸红,凑到他耳边嘀咕“就是说,不需要太多的周公之礼。”

晏倾“”

他面容抬起,睫毛长敲上扬,清黑的眼眸空白,茫然无比地看着她。

他踟蹰半晌,轻声“那夜我让你不舒服”

徐清圆硬着头皮撒谎“是的。”

晏倾沉默。

可怜的晏倾尚不知道,他昏睡养病之际,已经被徐清圆和风若安上了不举之症,而他的新婚妻子正在体贴他。 ,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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