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道“既然本牧大人已是想和你好好说话,我就有点话想说”
“请主公明言”
陆绩一脸兴奋。
终于可以和主公说得上话了。
“这个天下之大,从来只有用血才来拿来,还真不是凭着一个念头,一个阴谋就能拿来的,因为这天下实在太大了”
陆绩不明白这话意思,心中有点不安,也有点局促。
“臣是说,要主公让一让乔府,大人还有几点事没做到”
陆绩长长哦了一声,道“事起仓促,请主公赐教”
“本牧大人以为想做一件大事,身边必不能少谋士,大乔身边人才算不上有一个,就想做这么大的事如何能成”
陆绩一寒,道“主公到底想说什么”
“本牧大人是说,一个好汉三个帮,你算错了许多”
“主公身边能人如云,主公自己也是一代圣主,你觉得你能轻易逼人商议吗我老婆也不答应啊”
陆绩马上明白过来,林川一直在逗自己呢。
陆绩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还又红了,气红的。
拼指指着林川,气急道“别以为我耐何不了你,相信你也可以被杀死”
“臣其实就是一个凡人,当然可以被杀死但臣说臣是一个凡人,我信,别人不信啊”
林川看了一下左右,大怒道“欺我太甚,来人”
左右齐声大喝道“在”
仓啷一声,佩刀出鞘。
“我在问你一句归顺我还有一条活路,我上位以后,你一样是主管,江东也会大力支持你天下
公司”
林川摇摇头,大概不想就此事说下去了。
林川站起身,偏着头看着陆绩,道“回心转意还来得及我会念你给他造殿养老的良机,不会怎么对你”
林川叫道“够了我只最后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归顺,许多年来,你一直说小乔如何好,甄宓如何有才能,这话我不想听下去了”
“你是主公,一句话就可以让人死,现在刀在我手上,也应该让人听我一句话了”
“他是你的老婆,又是我的上司,我从来只有忍着,从来不敢回半句嘴,他什么都是对的,我什么都是错的”
陆绩越说越激动,声音开始带着哭腔。
“你不是也说了吗,我会死可现在,我不想死,想活下去”
“他让吕玲绮入殿,不就是看我不顺眼了吗”
“我什么都不好他当初为什么要带上我,为什么要立我为六部主管”
“我不好那也是因为他没教导好,这怪谁不都是我的错”
陆绩开始有点疯狂了。
开始吐出了心中压抑许久的想法。
或者这个时候他才最痛快淋漓。
“一切都够了你既然不服我,我只有让你死来人”
左右抽出刀,上前一步
林川长叹了一口气,一使眼色转过身去。
几名侍从拨出腰刀,手起刀落,两颗六阳颅首滚落于地。
林川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两侍卫的人头,看着早已被吓呆的陆绩。
陆绩被这忽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懵了。
林川一摆手“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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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参将依旧站回自己的队里。
陆绩脸色惨白,后退几步,指着自己的两个将军亲信,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你到现在不明白本牧大人说的话,这天下是你主公的就是你主公的谁也拿不走”
陆绩怒道“原来原来你”
“不错在本牧大人让你执掌左右军的时候,就已猜到今天,你身边除了那两个已死的将军,所有大小头领都是本牧大人的人”
陆绩懵懵地看着林川。
“一支军队,临阵换将,或你没带个七年八年,他们不可能是可靠的,你依旧还不成熟,如何能成大事”
陆绩喃喃道“这是主公的主意还是吕玲绮的主意”
“你主公当然不知情,否则不会让你走到今天这一步”
“原来你一直在算计我”
“不是本牧大人要算计你,是你根本不配做一个主公”
林川轻蔑地看了一眼陆绩,头一偏,众侍卫一涌而上,架起了陆绩,就地按倒。
“本牧大人想知道主公出皖县后,有没有劝过你”
陆绩忽地放声狂笑,眼泪扑扑下掉“还问什么,既然到了这一步,任你处置就是”
“你放心,本牧大人不会拿你怎么样最终处置权力还是你主公”
陆绩忽然道“我想知道,你那天在乔府所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陆绩指的是林川那天所说,他的将来。
“是真的”
陆绩狂笑道“既然是真的,我就不会后悔今天的事”
林川当即下令,锦衣卫由自己亲自执掌,刚才立功的参将各记大功一件,由自己亲自嘉奖。
大乔押在府内,左右军开赴皖县城外。
自己也随军先回皖县。
守城卫军,此时听命于乔府,大军一到城下,林川亲自策马立于城下。
“城上守军听着大乔造反,已被拘押,尔等行军令,只要开城请罪,主公一律特赦,如果执意谋反,城破之日,都以造反罪论处”
命人将陆绩押到阵前,五花大绑,城上守军看到,果然不敢抵抗,开门迎入林川。
林川命左锦衣卫守城外,自己带右军进入城内。
首先命人扣押卫军将领,将乔府一应下人全部下入官狱。
等待主公发落。
首先是控制皖县城局势,所有有军权的乔府亲信全部拘押后,这才回到杨州府。
大乔是这次主谋之一,他早有得报,但他是夫人,也是林川的亲老婆,就等主公回来处置。
此人虽为夫人,却无实权,丝毫起不了风浪。
回到州府,见府中安然无事,也放下心,陆绩没有自己的府,也是因为他一直对自己有幻想。
可怜的孩子
府中几位夫人都不在,胡昨一见他回来,高兴得热泪滚滚。
“老奴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主公了”
胡昨一抹眼泪,跟在林川身后。
“听说大乔谋反,老奴这几天都不敢睡觉,让他们全部守在府内,都准备拼死一战了”
“让你担心了” ,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