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相公曾亲口说过,孙权无用,孙权上莲花山被贼困住,相公不闻不问,转身就封了甄宓为大夫人夫人就没一点想法”
“我还听说主公走时,与严白虎有过密议,转眼严白虎就查案查到了孙权身上,这难道还不能说清问题吗”
“如果夫人真牵挂孙权,就应该极力保他的命我觉得孙权此举对他来说并没大错,人之将死,也会挣扎”
“与其被主公处死,不如争一回,或能换回大局,到时夫人就是大夫人”
大乔叹道“你话在理,我也未必没想到,但主公是什么人,岂能容他胡来”
“亲人血脉想连,孙权就是胡来了什么,我想主公也不会怎么样,反而如果让甄宓为正,那就不一样了他可不会念及亲情”
大乔低头沉默,外面忽然有人尖声道“夫人胡昨差人送来主公密令”
小娇愣了愣,大乔颤声道“快请进”
门外一个风尘仆仆的年轻侍卫,像是千里赶路没有休息过,一进门伏地道“见过夫人”
“快起来”
那侍卫从背后解下包袱,从里掏出一卷封得极严黄筒递了上去,转身离开。
出了宫,才进入御花园,忽听一声轻响,侍卫扑倒在地,咽喉中了一支箭,瞬间咽气。
从假山钻出一个高大侍卫男子,瞅四下无人,从死侍卫身上拨出袖箭,将尸体捆到一块石头上,投入湖中,拍拍手冷笑一声,转身没了踪影。
大乔从筒内抽出上令,看了一眼小娇,小娇反而奏近
打开上令,原来是林川让小娇持此令,让孙权北上离宫见驾
大乔持了上令,就要出门,小娇拉住她摇摇头。
大乔道“相公明令,敢不去宣”
小娇笑道“既然是密令,除了我,又会有谁知道夫人接过密令”
说时看了一眼外面,刚才那个宫内侍卫也早已不知去向。
吕玲绮宫内。
一宫女道“金陵这几天动静真的有点大,只怕对夫人也不利”
吕玲绮正坐在出神,听了这话恨声道“相公才走几天,他如得势,哪里还我的命在”
原来在后宫,这些女人们之间,并不是像表面那样和睦,各种勾心斗角是经常的事。
吕玲绮和大乔、小娇之间说话从来就有点生硬,甚至尴尬。
这可不单是为了抢老公,更有日后的利益在里面。
吕玲绮无儿,在宫中地位当然也比不上大乔。
但吕玲绮天生有露头的愿望,再加才华远在众夫人之上,所以她显得特别的离群。
如今金陵开始动手,如果得手,那自己的后半生景色肯定不怎么好看。
但事到如今,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
想出手也没借口没由头啊
正苦苦想着对策呢,可想来想去,总是缺一个突破口,空有一脑子智慧才华却没地方发泄。
想去求夫人做帮手,或者得她一个懿令,那就可以出手了。
无奈吴氏夫人对外面充耳不闻,什么事也不做,比她的皇帝儿子还沉着,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吕玲绮聪明绝顶也想不出吴氏夫人为什么不动。
这时外面侍卫正咕哝着说什么,宫女海棠呆在吕玲绮身边,是她的
心腹,自然也管着这些侍卫,她很机灵,时常帮吕玲绮打听情报。
所以吕玲绮极为看重她,视为面左膀右臂。
海棠静心听了一下,只听外面侍卫说话中,有上令,及主公两个字眼,心中恙怒,站到门外喝道“一些蠢奴才,再乱嚼舌根,小心你的小命”
那两侍卫吓得伏地道“小的再不敢多嘴了”一面自己抽嘴巴。
海棠哼了一声,喝道“主人让你们进去”
两侍卫相视一眼,怕有事,心惊胆战进入殿内。
海棠道“刚才说了什么,如实告诉主人”
左边那侍卫颤声道“奴才以后再不敢多嘴了,请娘饶过小的”
海棠柳眉一挑“叫你们说就说,再多废话,拖出去乱棍打死”
左边那侍卫只得道“奴才在外面听说夫人得了一封密令,说来也奇怪,那带令的侍卫千里赶回来,却忽然失踪了”
海棠喝道“滚以后再敢多嘴定责不饶”
两侍卫吓得赶紧走人,多呆一刻这心脏都受不了
赶走侍卫,海棠依旧静静站在吕玲绮身后。
吕玲绮喃喃道“我侍卫从来没胆乱嚼舌根,海棠你管着这些奴才,什么时候听过他们胡说的”
海棠道“夫人之威,管理极严,奴婢自然明白主人意思是他们受人指派,故意透露这些消息出来”
吕玲绮点点头“而且很可能是主公的意思”
吕玲绮果然绝顶聪明,窥一斑而见全豹。
海棠喜道“难道是主公想暗示你什么”
吕玲绮点点头,正找不到着力点,现在主
公送来了。
“主公英明圣断,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对朝廷的事是我过虑了,小小孙权哪会是主公的对手,只是主公仁慈不愿意出手,才想到我”
海棠喜道“这是主公看重主人,也有意让主人露人头角。”
吕玲绮含首道“那到未必主公不是我们这等人能比,只不过是想借我之手,还他一个原样的朝廷”
海棠道“奴婢猜想,别的宫侍卫也可能会说这个,主人又怎么知道这是主公只对主人的暗示”
吕玲绮自信道“那就看那些夫人子有没有我的悟性了,这末尚不是主公对后宫的考验。”
“主公真厉害,一箭数雕难怪太后不动,原来她老人家早就胸有成竹。”
“她是主公的生身母亲,比我们更了解主公,这点小事哪里论得到她老人家出手”
海棠又忧道“主公虽然允许你做点什么,可又没给我权利,我们还是无法动弹啊”
“蠢奴婢如果什么都给了,那不随便找个都行,还要我做嘛”
“是奴婢愚蠢了”
“我只要主公一个允许,我自然有办法让孙氏满门永不超生”
吕玲绮露出了她深藏不露的刹气 ,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