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送王大人往刑部,交与卓大人审问”
送走王仑,下面管家来报,监国夫人请大人去后殿说话。
甄宓一到后殿,就见吕玲绮已摆下一桌酒席宴请自己。
夫人请自己喝酒这是破天荒第一次。
“臣见过夫人”
“三弟何故如此生疏了今天就你我姐妹二人,这桌酒席早就应该请三弟了。如今相公不在也正是时庞”
“夫人是有事要找臣弟说吧”
“来来来先坐着说话来人为我三弟倒酒”
两人坐定,吕玲绮道
“相公在九成宫的帝王相说,妹妹可知道”
甄宓反问“夫人又是如何知道的”
“这事就不必问了”吕玲绮打个哈哈,立马劝菜。
“如今你是监国,有些事大哥也愿意助你只是三弟千万要清醒,如今我们是在一个屋檐下,三弟说是不是”
甄宓不经心地点头。
“这夫人案,其实简单,三弟也不必问那个管马的官,夫人既然做了大逆不道的事,这才是三弟要管的事”
“夫人现在在九成宫,我们拿他没办法,但三弟可以到夫人府上搜搜,或许另有发现。主公的天机你也知道,以后我们就是亲姐妹一至对外,是不是这道理”
“至于那管马的王仑,三弟还是放了算了,毕竟是相公的人,可别惹相公不开心,我们都是为人子,总得有点孝顺”
吕玲绮本来不会口才,如今滔滔不绝的引导,让甄宓叹为观之。
甄宓心里也琢磨,他就怎么知道我会答应他,这么说不更
暴露出王仑是受他指使。
如果问他,他自然也不会说。
金陵刑部暴室。
刑部新任侍郎卓东决定亲自监督审问王仑,他坐在暴室隔壁的大狱公室。
暴室内狱史上官赦坐在椅上,看着绑在大铁柱上的王仑,笑嘻嘻道
“你我初次相见,可能不知道我上官某人的牛脾气,那可是整个金陵谈资,谁说起我上官某不惧怕三分”
“你知道为啥吗还不是因为我喜欢折磨人。管你以前官多大,到了我这里,那就是老鼠都不如,老子想怎么剥他的皮就怎么剥”
“所以,你应该知道,在我这里,没有人不老实,个个都听话乖得很,希望你也听话”
说了一大篇,上官赦站起身,拿出一把剔骨小弯刀,在手中拨弄道
“知道这是什么吗,专用来抽肋骨的”
说时手摸到王仑肋骨,用刀比划。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你是受谁指使的才举报宁赤庞的我很想知道,做梦都想知道”
见王仑偏过头一脸傲气,上官赦也不生气,详细解释如何抽骨,先划开口子,把肋骨露出来,一头锯断然后扳断抽出来,再不说就是第二根。
王仑只是冷笑,一副视死如归样。
“准备药”
一红衣赤身大汉,立即递上止血药,这药是怕受刑人流血过多而准备的。
上官仑衣袖一捋,小刀一下,王仑一声惨叫
上官仑反而哈哈大笑,极是得意。
只是片刻要根白森森的肋骨露了出来,上官赦故意将皮肤
扯得更多,只痛得王仑全身是汗。
“不说就好玩了老子就希望你不说”
“说不说”
依旧没有回答
“锯”
上官赦接过小锯子正要活锯人骨,外面卓东站到门口,上官赦只得暂时住手。
“还清醒吗”
“清醒着呢,哪能让他糊涂。”
卓东点点头,道
“王仑,你也是条汉子,应该明白大势你撑死不说,无非就是以为有人救你,可别忘记了,这是主公钦定大案,牵涉大人谁都救不了你”
“多为自己想想,本官也知道你上有老下有少,他们都在等你回去你就如此绝情不顾这个上官赦就是个屠夫,你如不说,他肯定为难你妻女老少,想想吧”
“如果招待,你的主子救不了你,但本官可以求主公放你一马,这才是你最好的路,不是吗”
王仑冷笑不答。
卓东忽然灵机一动,是了他不说自然也清楚,背叛主公,只怕求主公也不会放过他,反正是一死。
他想到了一个能救他的人,就是林川。
“如果说了,刑部大人和主公也有点关系,或者他可以保你”
王仑脸上肌肉抽动一下,道
“你认识主公大人”
桌东一听这有戏了,道
“本官当然有门路或者你也可以去天下公司做事”
王仑道
“你敢保证”
“本官难道光天化日之下,睁眼吹牛”
林川能救他,王仑是相信的,但并不是因为林
川能救他才愿意合作,而是在金陵,没有人不当林川是神。
这是一种信仰。
自己死是次要,当如果能认识主公,并做他的人,那就是沾了神仙味了,这可不是当官能比的。
“主公也让我说”
卓东道
“这是自然主公也容不下魑魅魍魉,天下皆知。”
王仑似乎有了种精神依靠,细声道
“你先放我下来”
赤身汉子立即为他松绑,卓东命人给他揣来清水。
“指使我的是兵部职方司朗官陆尽忠 ”
卓东一听,心中讶然
“没说错”
“只求大人让我拜入主公门下我愿意牵马垂蹬。”
卓东这才相信,他既然有所求,就不会说假。
让他签字画押,将供纸立即上报甄宓。
甄宓一看是陆尽忠,他并不知道这个人,心中也有点奇怪,立即找来陆逊。
陆逊虽然天上人间的人,但以前却是甄宓的人。
而且现在也是。
陆逊到是知道这个陆尽忠,表面并不靠向任何人,其实是庞统的人。
甄宓立即下令卓东,抓捕陆尽忠。
刑部衙役一到陆府,才发现陆尽忠已经失踪,而且几天没去兵部了,一问兵部,也没人知道他的下落。
于是此案就陷入了半死不活。
甄宓也只有详情写进上书,送往九成宫,再让主公定夺。
林川一看到甄宓的上书,心里已明白了所有,下令甄宓这事不必再查,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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