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事儿”
谢兰发出一声冷哼,“你能来京城,我们谢家出了不少力。你在外面养女人我可以不管,但你不能让我在勋贵圈里面没面子。”
“夫人,这话从何说起”
“长孙四娘新搞了一门生意,把我排除在外了,就是因为你”谢兰对着李大窃一立眉,“如果生意我拿不到股份,我可要回娘家找我兄长诉诉苦了”
“夫人,我没得罪长孙四娘啊,就长安城里面的大小勋贵,哪个敢得罪他她和皇后是亲表姐妹就我这点儿斤两等等”
李大窃一愣,“长孙四娘是不是和程处亮有瓜葛”
“唐梵西、唐奈儿都是他们合伙搞得,你说呢”谢兰狠狠一拍桌子,“立刻马上,撤掉对程处亮的控诉,不然我就打死这个贱人,然后回娘家”
“我撤,我撤还不行吗”李大窃看了看被打的不成人样的女人,“那她”
“生了女娃,她自己养。但是生了男娃,过继给我”
“是是,就这么说定了。”李大窃看看仆人,“还愣着干什么找大夫啊”
崔志勋回到府里,也是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媳妇要上吊自杀,闹得全府上下不得安生。
但崔志勋有点不以为意,这娘们就是这样,一哭二闹三上吊。
可等媳妇踩翻了凳子,真的自杀了,崔志勋懵逼了。
把媳妇从房梁上放下了,噗通一下就跪在媳妇面前。
“你这是干啥我哪做错了,你说我改还不行吗”
“你没错。”崔志勋的媳妇叹了一口气,“我没事,你忙你的。”
“你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和我说啊”
“没事,真的没事儿。”
“你有什么事情你就和我说,没必要寻死腻活的。”b
“我都说了我没事儿,你忙你的去吧。”
“那你要真没事儿,我处理一下事情,然后就过来。”
就在崔志勋要起身的时候,崔志勋的媳妇一副生无可恋的有叹了一口气,“终究是所托非人,终究是我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崔志勋一脸懵逼,“媳妇,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
“我没事儿,你忙你的,别想了”
“你不说,我没心思干别的,别让我着急行吗”
“你忙你的,管我干啥”
“那我那我先处理一下事情,好几名官员被抓了”
崔志勋又要起身,却看见媳妇又叹了一口气,“唉,终究是没有人理解我,没有人懂我”
“不是”崔志勋被折磨的要疯了,“媳妇,你到底咋了你倒是说话啊”
“我问你,有人喜欢吃梨子,但不喜欢吃梨子味儿的东西,这对梨子味儿的东西公平吗”
“这”崔志勋挠挠头,“这哪跟哪啊咱能正常一点吗”
“那我再问你,我和你妈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女人猛地做起来,“不许思考,现在就回答”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崔志勋硬着头皮回答。
“好啊,你居然提都不提我难道不是先救了婆婆,再救我吗我算是看出来了,崔志勋你就不是个好东西,你压根就没打算和我好好过日子”
说完,崔志勋的媳妇猛地跳下床,奔着房梁上的白绫就冲了过去,说啥还要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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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府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四五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带着一群家丁横冲直撞的进门。
女人看到这群人之后,大声呼喊,“我不活了这个家容不下我了”
“崔志勋,你个王八蛋,居
然欺负我妹妹看我不打死你”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崔志勋被打的鼻青脸肿,跪在当场。
“说,为何欺负我妹子”
“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我不仅要带着妹子回娘家,你也别想好好的在京城快活”
面对众人的威胁,崔志勋有苦说不出,“我连咋回事儿都不知道,我也很冤枉的好不好”
然后,崔志勋的媳妇哭了,拿出来一件旗袍,“这是长孙四娘的新生意,合伙人名单里面没有我我现在在贵妇的圈子里面颜面扫地了”
“妹啊。”一名男子尴尬的看着妹妹,“长孙四娘的事儿,没必要牵连妹夫的。”
“是他是他就是他”
崔志勋的媳妇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泪,“他不派人弹劾程处亮,长孙四娘能不和我合作吗”
剩下的就全明白了,崔志勋就差没给媳妇磕头保证,撤销对程处亮的弹劾了。
卢俊义府。
卢俊义满脸狐疑的看着李坏,“兄弟,你是皇族成员,知道这里有什么道道儿吗大理寺的死牢,进去了可就出不来了。”
“只有一种可能。”李坏抿了一口茶,声音沉重,“生意要么是和皇后联营的,要么就是和皇帝联营的。”
“那我们岂不是”卢俊义痛心疾首,“幸好我没让人弹劾程处亮。”
“只是猜测,还不能确定”李坏也郁闷起来,“如果真的是皇帝皇后联营的就麻烦了,这等于是把脸送过去,求着皇帝抽”
“卧槽”卢俊义一拍脑门,“咱们都是傻逼。只关注打压程家宗族了,忘了程处亮的媳妇是谁了,那是当朝公主”
李坏也是一愣,“对呀,咱们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我觉得,八成是和皇帝联营的。姓房的姓杜的,长安城里有几家估摸着兵
部和民部也参与了,放出来的人,全特么是幌子。”卢俊义越说越激动,“还愣着干啥啊找人撤销对程处亮的弹劾啊”
“我觉得在观望一下。”李坏笑了笑,“我找的人是赵郡李家的,不是我们关陇李家的言官。看看他们怎么处理。”
次日,程家庄多了一支仪仗,在二百禁军的护送下从清河公主府来到了程家庄。
一个锦衣华服的女人缓缓从马车里面走下了,进入了东平县子府。
沿途,面对等候的商人们,也开始打听起来,那女人是谁。
“孤陋寡闻了不是”一阵嘲讽声传来,“是谁那是东平县子的未婚妻,当朝的清河公主殿下” ,无防盗